沉眠(下药擦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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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勘佣cp向 不吃绕道走 ·??是怪盗黑郁金香x办案上校达克斯 ·??有下药情节 黑郁金香单恋但自己并没意识到 以及全文一直在睡觉的达克斯 本篇文内含擦边.不适赶紧走 ·可以的话正文?? 正文: 黑郁金香和达克斯交手时间不算长。达克斯也是两个月前才接下这个棘手的案子——抓住盗走私人展会上巴洛克珍珠的元凶。 两个月来,线索一直卡住,黑郁金香无影无踪,达克斯不知道他的本名到底是什么,搜查也无从下手。那颗巴洛克珍珠在静谧的午夜和一位身披黑纱上衣的男人就那样消失在夜色。 达克斯最近怎么都睡不好,那个化名为黑郁金香的人线索少的可怜,甚至摆在一起都无法衔接。 帽子上有枝染成黑紫色的散发微光的郁金香,脸上带着面具,瞳色是金色,穿着看着像是地位不低的人。 还有就是,黑郁金香似乎知道达克斯的住址,他曾经在达克斯的信箱里留过一封挑衅信。 信上的内容是:原来住在这呀!找你好久了上校。不要妄图去查明我的行踪哦,抓不到的。 这个死疯子...... 总之形势对于达克斯来说很不利,敌暗我明,搞不好哪天自己公寓里的东西就被偷走了。 虽然并无大碍。 很普通的一天,依然是搜寻无果,上头催促信已经要叠满一沓,想要赶紧给开展会的老板一个贴贴实实的交代。 达克斯揉揉熬了几天夜熬出的黑眼圈,盖上了自己的笔记本,将凌乱的办公桌胡乱的收拾几下,有用的文件放在一摞里,线索订在白板上。 今日调查结果:无。 无奈,他起身伸了懒腰,蓝色的眸子望向墙上的表:晚一点四十。该睡了,这几天他一直在熬夜,困意早就席卷了他整个身体。 路过二楼通往卧室的走廊,达克斯又照往常一样用杯子接了杯温水给自己灌下去,这样自己疲惫的身子会好受点。 今天他睡的格外安稳。 黑郁金香也没想到自己偷走那颗巴洛克居然会有人如此紧追不舍地调查他。 明明他早已不是第一次作案,前几次的查案人员都是很快就放弃,案子草草的结了,连被偷走珍藏的老板听闻是那位大名鼎鼎的“黑郁金香”所做,也只好垂头丧气地认自己倒霉。 在所有人都认为抓不住自己的时候,那位烦人的上校出现了。黑郁金香以前从来不认识他,后来经过自己的暗中调查,发现他就是一位从前线退役转而到本市办案局的上校而已,办案的事情竟然不让侦探来做吗? 黑郁金香无情地耻笑了当地办案局。 那位上校怎么来说也是位公众人物,总得有个露面的时候,在一次全市性的案情总结会上,上校也是作为调查员发表了讲话。 黑郁金香特意参加了那次会。 人非常非常多,黑郁金香穿着一身雇佣工人一样的服装,凭身高站在人群的后方,静静注视那位上校为他做的总结。 他看台上的人看的很认真。那人有一双海蓝色的眼睛,嘴边还有缝合线缝着,脑后的辫子会随着身上的动作幅度变化甩来甩去。他身着一身暗灰蓝色军装,身上扣着皮带配着到小腿根高的小高跟靴子。 长的还不错。在台下的黑郁金香这样想。 他顺手就开出来了达克斯的户。 他还给达克斯写了封挑衅信,嘲笑他没有线索还硬找。 他甚至入侵了达克斯的公寓。 黑郁金香动作轻巧,趁夜色深沉,天上连星星都没有,从花丛绕围栏,扒着窗沿上了二楼走廊。 他完全不怕,因为他早就看见了在一楼办公室办公的达克斯,看着昏昏欲睡。 经过近几天的观察,他发现达克斯每晚都会喝杯温水。 于是他从口袋掏出事先准备好的药,把它弄化,抹在达克斯喝水的水杯杯口,抹了一圈,又把杯子放回原位。 贼不走空,好不容易有机会进来,怎么也要带走点东西,达克斯不可能睡的特别死,只有用药才能让他安静地躺在床上不动,这时候自己想偷什么便偷就是了。 他躲在了屏风后面,亲耳听见达克斯咽水的声音。 一转瞬灯都熄了,只有达克斯卧室里有一盏晚寝时会开的小夜灯。十分钟过去,黑郁金香终于听见熬了几天夜的上校平稳的呼吸声。 大功告成。 他此行本意不是偷东西,主要是想挑衅一下自己的对手,当他意识到自己的公寓里东西少了些什么时,就应该知道,那位一直在调查的小偷已经来过了,这就是最大的挑衅。如此执着还无法破案。 门没关紧,黑郁金香鬼鬼祟祟地把身子探进达克斯的卧室。 小夜灯还没有关,那人躺在床上,呼吸平稳,已然睡熟,暖色调的灯光映在脸上显得安详。 他多大...?27岁,比自己还小一岁呢,黑眼圈重成这样,让这个年纪憔悴不少。 他凑近了看那上校的脸,感觉他确实是自己喜欢的那类的。 药很管用,管用到两个人分明是对手却和平地相处在同一个卧室,黑郁金香把手伸过去捏了达克斯的脸颊,轻轻转着,来回打量他的五官。 嘴上居然还有缝合线。黑郁金香咽了咽口水。话说这药,真的不会醒吧。 他渐渐大胆起来,轻轻掀开达克斯的被子打量他的身材。上校不是很高,看起来与自己身高相差十几厘米,就这也想抓我吗,当面对峙也会输的吧。 有意思。 黑郁金香双手支在床边,凑过去亲达克斯。他把舌头伸进对方口腔里,舔着一个很软的东西,鼻腔换气将热热的湿湿的气呼到对方的脸上,吻出的液体顺着缝合线向下流,淌在枕头上把枕头打湿,让布料上出现一小片河洛。 恐怕是达克斯被亲的不舒服了,他皱了眉,很小吭叽一下,喘着换气,但还是没醒。 药,真厉害。 黑郁金香咧开嘴笑了,完全可以,再过分一点。 黑郁金香把达克斯身子摆正,自己爬上床,把身体挪动在达克斯双腿下,腰部卡住大腿像是能完全合不上的样子,两只手去扣住达克斯的手,就那么双手通通都十指相扣,整个人只要轻轻往前一俯,就能全部压在达克斯身上。可惜这位上校被药物完完全全迷的没有什么意识了,如此这般还是紧闭着双眼,最难受的时候也只是会喘几口粗气,让自己的眉毛抽搐两下,还会说一些听不懂的断断续续的话,而后又将头扭到一旁,丝毫没有醒来的样子。 黑郁金香觉得自己心跳有点加快,低头又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自己和床上的对手的姿势。这根本就不是两个互相嫌弃的对手所做的动作,明明就是一对情侣在入情时才会有的表现。 他的死对头目前就是以一个这么屈辱的姿态面对他,而死对头还丝毫不知情,在梦中任由调查对象摆布。 黑郁金香感到自己体温在上升,呼吸也变急促了。 上校穿的衬衫睡衣没有扣子,是敞怀的。 黑郁金香看他的肌肤一清二楚,从脖颈,胸膛又一路滑到肚子小腹。上校在战场上的伤刻在他的身上,疤痕道道分明,不知手感怎么样。 黑郁金香轻身欺压在达克斯的身上,用他茸茸的发丝来回地蹭身下的人的颈,那上校想必是感到不舒服了,激灵一下随后用头和肩去夹黑郁金香的脸,黑郁金香反而直接将唇也贴在颈部,来回摩擦了几下,张口去舔舐。 达克斯难受地小声呢喃,但怎么做也没被惊醒。 黑郁金香就这样在达克斯的脖颈赖住不走好一会,偷偷咬出或者吸几个红痕,去吻他在战场上受过的伤痕。 口水滑滑的,黑郁金香从颈部连啃带舔到了他的小腹,但凡这有灯光照一照,达克斯睡袍之下都是亮晶晶的水痕。黑郁金香趴在达克斯的小腹上歇了一会。达克斯的小腹很结实,应该是在军队里,或者是自己锻炼出来的。 想到这里黑郁金香扣着达克斯的手指又发力了。 他高兴的不得了,将对手搞到手也太容易了,他们两个第一次正面交锋居然是在床上。即便有一方还沉沉地深陷在睡眠之中。 情欲顺着脑子爬上来很简单。乘人之危也很简单。 黑郁金香并没有那么做,他可不想再在自己的怪盗“简历”上新添加一枚“强jian犯”。 他冷静地给达克斯的身体摆回原样,自己在确保房间里、公寓里没有能看出来挪动过什么东西的前提下,偷偷摸摸给达克斯盖上被子后撤离了。 临走不忘挑衅信。 “看来线索还是卡的要死啊上校,提醒你,我本名叫诺顿·坎贝尔,不用着急介绍自己,你的所有信息,我都能搜到” 看着就像是扔在桌上就走的,根本没有进屋。 黑郁金香很满意自己所做的一切。 他什么也没有偷走,却什么也都得到了。 身子软趴趴的。这是达克斯醒来后的第一感想。好累好困,明明睡的很安稳怎么还是这么疲惫。 他爬起来看床头柜上的小表。下午两点。 达克斯愣了好久,怎么会睡这么长时间。 身体很难受,像是脱力一样,酸痛没有力气,想做什么都慢吞吞的。 艰难的挪出房间之后,猛然发现放着水杯的桌台上有一封信,达克斯心里发毛,急忙地读完了。 这个该死的黑郁金香,入侵了他的公寓。给他下了药,留了这封恶心人的挑衅信。 诺顿·坎贝尔。他压根就不可能放下在这里的全部,好胜心还会驱使他一次又一次地回到这里,自投罗网。 但奈布·萨贝达会赶在你自投罗网之前亲手抓住你。 诺顿·坎贝尔,你自找的。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