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两边的筋,不能掐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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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两边的筋,不能掐喉管。」
每周末约定好和周是允在校门口见面,今天刚好是周六,和周是允见面的日子,于元穿了一件薄外套,站在校门口等周是允。 周是允到了,鼻子上长了颗痘,于元伸出双臂,二人环抱在一起,显得是热恋中的校园情侣。 「来的路上下雨了吗?」于元问。 周是允戴着贝雷帽,温文的喉结向下,像是控制不住想念,用一只手揽着于元的脑后,在校门口接了吻。 很少有强势的时刻,唇的纹路是温的,舌头传递时是软的,接吻时有水蜜桃的味道,是她最爱用的一款牙膏。 于元被吻得不得已:「等一下,别咬嘴唇……」 牙齿顶着嘴唇,整齐的牙齿张开,在唇部留了印子,很有侵占欲的样子,有人别开了首,用手擦着嘴唇,看了看手。 「你是我的女朋友。」女性不再咬了,又恢复了弱势,「来的时候有一点下雨。」 周是允的外在一直备受瞩目,校门口走过的路人频繁交头接耳,议论是哪个艺术院校的明星。 毕竟渝京大学距离渝京电影大学很近。 「她们是女同性恋?」 「有一个女生长得也太好了,是京电的学生?……」 但是那都与现在无关,于元纠结了一下,还是问了:「我听说余之彬失踪了。」 「你是从哪里听说的?」 周是允有些惊讶,没想到消息传的这么快,原定的计划中距离于元知道还有一段距离。 「余之彬爸爸给我打电话,说她两周前就不见了,好像是没有买回锡山的机票,人目前还在渝京。」 「不是我干的。」 「真的不是你吗?」于元说,「我知道你不喜欢彬彬,我也不喜欢她,但是……」 「你是想说都可以原谅?」 于元垂着首说:「不是原谅……」 「你偏心。」 明明我没有被原谅,你太难哄了。 周是允和于元走在绿荫,尽管壳子像「校园情侣」,距离真正的「情侣」有一段距离。 于元的一部分被保留了,她不再是毫无保留,对于周是允的喜欢减少了,从前是百分百,现在只有百分之七十。 我偏心吗? 于元看着周是允,不知道该如何辩解,选择了周是允最喜爱的方式,再次为周是允解答,走到宾馆,这次是用自己的身份证件,也是用自己的钱。 我已经原谅了你的出轨,准备和你重新开始,无论你过去怎么对我,我已经原谅,只需要你未来不要再继续出轨。 我偏心吗? —— 沙丽打开房门,戴着一款鸭舌帽,拎着满袋子的食材,围着格子的围裙,在玄关处换鞋。 「宫保鸡丁,干锅花菜,今天的菜系。」 路过了一室一厅,路过了床的「床沿」,在床上有一个女人,淡灰色垂感的睡衣,一只手被绑在床头,坐在床沿的位置,活动范围也仅限于此。 「又准备下什么药?」女人问,「春药,FM2,抑或是让我喝酒?」 「今天?」沙丽把袋子打开,食材挨个放在台面上,「你把我想的太恶劣了,如果你能乖乖的,我为什么要下药呢?」 「今天是强jian?」 沙丽转过头:「你为什么能做到这么镇定呢?难道是你心里还有我的位置?我不需要再靠投诚来获得你?」 女人没有回复了,两周的失踪,两周在狭小的床上,对话的次数不超过十次,今天已经超了份额。 沙丽无所谓地笑了笑,回过身吹着口哨,用刀把菜切成块,放到锅里焖煮:「我觉得你死了那条心吧,不用想着于元了,这辈子你只能跟我在一块了。」 蒸汽蔓延上锅盖。 「我就跟你在这个房间里过一辈子,我做饭挺好吃的不是吗?我也有钱,就是那条链子可能永远都没有办法解开了,但是谁叫你这样呢?」 女人坐在床沿,疏薄的背,脊骨有突出了,近期瘦了不少,乃至于手腕上是骨头,除了注视外,其余的一个字没有说。 沙丽也习惯了对着空气说话:「你长得真漂亮!当时我就是看上你这张脸,一见钟情了,没想到性格也对我胃口。」 饭食做好后,变成一张餐桌,餐盘摆放在其上,里面下了什么药不清楚,但再不吃饭会死了,已经是不吃饭的第三天,哪怕里面下了毒品,现在也必需。 「你说万一我里面下的是冰毒呢?」 「彬彬,那你这辈子就毁了,只能求着我给你毒品,说不定你还会求着我让我……」 余之彬动了筷子。 「里面就是冰毒。」沙丽说,「我会让你痛不欲生的,但你只要听我的,我现在就可以做一份新的给你吃。」 —— 坐在床沿的人从余之彬变成了周是允,周是允坐在床沿,于元洗了一个战斗澡,光着身体用毛巾擦头发,头发都没有干,就走到她的眼前。 「我们玩一个新玩法吧?」于元说,保守的性格下,也有乐于尝试的基因,打算用一次完美的性体验,换到关于余之彬的情报。 「什么样的?」 女性的头发蓬松的,已经被吹风机吹干了,搭在肩膀上,在发尾的位置打着卷,看上去比于元更传统。 「就是那个。」于元有点不好意思,「SM?」 「我是M吗?」 于元耳朵有点红:「是的,我是S。」 过眉的耳朵,耳廓的线条流畅,软骨的附近红得厉害,头发遮掩了大半部分,但遮盖不了发红的身体。 周是允说:「那你要?」 「我一直都很想掐你来着,然后是打你,喜欢看你哭的样子,但是我没敢说。」 昏晃的灯光是「多情」的气氛,窗户开了三扇,床头的灯扭开了,四周的灯全部熄下去,只有一小团的光晕。 「我会经常哭给你看的。」 就像今天穿的袜子是船袜,戴的帽子是贝雷帽。 女性的脖颈被掐着了,于元最初不敢下手,周是允把着脖颈,用两只手罩着脖子,围住于元的手:「掐这里。」 于元向下看。 「掐两边的筋,不能掐喉管。」 于元的手在筋的位置。 「然后收紧……」 于元把手收紧了,乡下的出身,力气是把控不住的,周是允面目立即胀红了,泛出生理性的眼泪。 ——以下是作话。 约了一张彬彬,觉得很贴,挂在最上面了。允允也约了,如果不贴不会放,贴的话也会放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