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经典小说 - 柏源和他的兔子陛下剧场在线阅读 - 亵渎了陛下但还敢

亵渎了陛下但还敢

    

亵渎了陛下但还敢



    今天柏源和往常没多大区别,跟坐牢被牢改一样批改审核成堆的文件,看他认真工作的脸,我居然诡异地发至内心的欣慰……

    沉默了少许,并唾弃如今当老板奴役柏源的自己。

    羽毛笔划在纸上,周围回响着笔尖落笔的唰唰声。

    唉!

    好无聊哦!!

    我开始无聊地找事做。柏源怕我饿着,总会备些东西给我吃,比如说眼前的这碟蔬菜水果拼盘,其他倒是还好,不过为什么有草?!

    是的,我现在是只兔子,会吃草的兔子!可是我不吃!!!总算找到点事了,我气势汹汹地举起小胖爪挠上立得比我高的青草。

    不知何时,周围静了下来。

    柏源停下了笔,颇为有趣的观赏某只兔子的即兴表演。他的小兔子伸长了胖胖的小短爪不停地来回刺挠一根草,感觉手心有点痒,想碰。

    说干就干,柏源放松了姿态,手悄咪咪靠近兔子,戳了戳兔子尾巴上方。

    兔子反应有点大,一个激灵背部毛上下伸缩,转过头吱吱叫两声,柏源居然能从一只兔子脸上看到了凶光,真可爱呢~

    兔子我要不是有毛挡着,脸估计早就红了,这小子戳哪不好,偏偏动屁股!!我龇牙咧嘴的张口说人话,可飙出来全是吱吱吱……

    时间不早,男人神色透着疲惫,心里想着既然工作也做完了那他也差不多该休息了。

    “夜深了,柏陛下还这么精神啊?这可不行呢,熬夜长不高哦~”

    他抱起小小的柏陛下,笑得一脸人畜无害的乖巧。

    ————

    我自从变兔子成了柏源新养的宠物后,他特别的喜欢逗弄我,还给我起个奇怪的名字,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有多好似的。一开始他给我在床脚下放了个窝,但是我睡到半夜感觉冷,干脆跳到他床上挨着睡,第二天柏源醒来便默认了我的行为,也许怕压到我,还圈了个新软窝放在枕边。

    放我下来后柏源随即去洗漱,等了些时候就盼到了人回房。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脸红心跳。

    刚洗完澡的缘故,男人栗色的发尾淌着水滴,打湿了白衬衫,肤色清晰可见。

    他许是不舒服,解开衣扣,面料摩擦间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三下五除二褪下了衣服。

    我默默捂住双眼,可想到对方又没脱裤子,淡定地移开一爪……

    柏源从来没在我面前袒胸露乳过,每一次都穿得整齐面带笑容的乖巧样子,以至于我潜意识里忘了他是个年轻力壮又危险的异性。

    突如其来的美色无疑是震撼的,我的眼睛随着柏源擦拭动作引起的胸肌起伏而再次瞳孔地震。他的肩膀宽阔,穿制服很合适,双臂孔武有力;几滴水沿着锁骨漫下胸膛,在饱满腹肌下分流了出去,沾湿了禁忌之地……

    上一秒还在因偷窥美色而害羞的心思,下一秒就被他皮肤上的新疤旧痕浇灭了,心情变得沉重心疼到眼睛发酸。

    柏源哪里能读懂一只兔子的空气,进内室换了条宽松裤子,坐下来顺手薅了下我,随即光着膀子就灭灯入睡,只留了一盏昏暗的光。

    许久,听着柏源的呼吸声,我有了些许困意,和往常一样踢开窝转而猫进了他散发着热气的怀里,呼吸间都是柏源的气味,思绪坠入黑暗。

    夜半。

    昏黄的夜灯下,男人侧身沉眠,完全没察觉到黑暗下,他的腰间多了只纤细皓腕,灯隐隐约约照出妙曼身姿。

    寂静中,一声低喘晕染开来。

    柏源似是闻到了熟悉的气息,眼都没睁开,脑袋弯了又弯,脸埋进身下散发着清香的脖颈里,鼻息呼出的热气打在白嫩的皮肤上。

    “……陛下……”

    音色低沉朦胧。不知他梦到了什么,时不时低喃,带茧的手掌抚过微凉细腻的肌肤,带起轻声嘤咛。

    “陛下……我想……”

    他说什么我不知道,但我却被一股火热磨醒了。

    睡意朦胧的我完全没意识到如今的异样,任由他肆意妄为,揉揉那扰人的毛绒脑袋,脑袋昏沉就要再次睡去。

    柏源显然也没完全清醒,对于枕边出现一个人仿佛稀松平常,就像每日相处的小夫妻,亲密无间。

    “陛下……”像嘴里掺了蜜糖,听的人都能被甜到融化。对于他黏糊低语下的纠缠,我渐渐清醒。

    ?手??

    我看着自己不是毛绒兔子爪的纤细手指,怎么突然就变人形了?主神空间卖的变身符还有试用期吗喂?!代班系统哥出来解释下?

    ……

    一阵沉默。

    这个代班的好不靠谱,又是想念系统的一天(p≧w≦q)

    在我短暂出神间,热气腾腾的柏源又粘了上来,差点人仰马翻。如果不是他揽着腰,估计我人都被这大块头给挤下狭窄的床了。

    现下有两个选择,第一叫醒他,第二当什么都没发生继续睡觉……呵呵(?????)      请问有第三个选项吗?我选别的谢谢。

    柔和的光线下,他的脸庞看起来比工作的时间柔和多了,忍不住用手贴了他的脸颊,感受手上的温度,不知不觉嘴角翘起,心底变得柔软。

    不过,他睡眠质量真好,有个大活人在旁边居然没被惊醒。

    我撑起半边身子观察,发现他眼睑动了动,?不会是要醒了吧??吓得我一个激灵就要收手。

    哪曾想很快就被压回了脸颊……搞不清状况的人睡个觉都能精准预测的???我感受着手背的抓力和手心的热度陷入了沉默。

    “陛下……今天我们……也一起……”

    ???他在说什么???今天?也??他到底每天做什么梦?

    难道没睡醒的是我?

    ……

    陷入怀疑中。

    这时,那双阖着的眼皮半睁,蜜色的眼睛雾色朦胧,他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一个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

    “柏、柏源?”我惊讶轻声叫着他的名字。

    带着浓重的鼻音,他伏下头,呼吸流动在耳侧,眯起眼低低应了声。那道低沉的嗓音穿过了我的骨膜,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到达心脏,蔓延到四肢尾末。意识到某处的湿润感,我羞耻地下意识想夹紧双腿,却碰到了他厚实充满力量的腰间,我僵住了……

    现下的情况该怎么处理?

    脑袋宕机。

    ——

    柏源这次又梦见了他的陛下,在梦里,他把现实中没有做过的都做了,那里想陛下想得难耐。闻着鼻息间的熟悉香味,下面越发的肿胀。

    “陛下,奖励……”我今天也有好好工作,所以,奖励我吧,我的陛下。

    说着,便吻住红唇,厮磨在唇间。夜色暗涌中啾啾声轻响,他轻车熟路的撬开了挡路齿,像条滑溜的泥鳅闯了进去,缠住那想跑的软rou搅动、吮吸汁液。

    柏源早就半褪了裤子,露出性器,指间探了探貝rou缝隙流出的滑腻触感,通红的guitou兴奋到吐出前精。

    “陛下也想我了吧,您都出水了。”说着用手压下roubang,贴着我敏感的花唇上下滑动,时不时还用guitou戳戳流出密的xue口。

    他原来经常梦里和我做吗?

    如今都不用佐证,他正在进行!!!

    粗壮的热度又一次磨了上来,他的温度时刻提醒着他的渴望,我双臂攀上他宽阔的肩膀,四面八方感受到柏源的热情,即使看不见脸上的神情也能让我心猿意马。

    热。

    舒服。

    她的那里好软,嘴巴好甜。

    嗯……啊哦,她抖起来好可爱,想让她更舒服,嗯?她的叫声真悦耳性感,唔嗯——想射了。

    男人加快了速度,每动一下都为彼此积压快感。

    好想要,要他插进去。

    实在是被他蹭得难耐,我抵住他的胸膛:“你等等,停一下。”身上的速度降了下来。

    ——没想到他真听话——

    还乖乖地发出疑问的语气。

    再矜持岂不是得渴死我?既然你都送上门来了,不吃岂不是显得本女王吃亏?

    想到这,手转了个方向,顺着厚实的胸肌慢慢摸下去,沿途过长出新rou的疤痕,激起他短促吸气。暗色下终于摸到了他的东西,热气腾腾的小家伙在手心跳了下,上头的呼吸又急促停顿,而后畅快叹息。

    “您这是?……!!”

    啵——

    响起纳入性器的暧昧声。

    柏源就着模糊的灯光睁大了双眼。

    感受到他没下步动静,我自食其力挺起屁股,一口一口将他吃了进去。有水液的帮助,我并没有受到阻碍,当进到一半,敏感的阴蒂在发烫的蘑菇头顶撞下,身体不由自主紧紧吃住粗壮的yinjing达到高潮。

    “呜嗯~哈啊——”

    “陛、下?!”

    柏源再不清醒就成死人了,他万万没想到每晚亵渎的对象如今活生生的躺在他身下,更要他命的是——陛下湿热的小嘴一寸一寸咬着肿胀兴奋的yinjing!!!

    那张噬魂的花唇湿热绵软,里面仿佛在为他口,不断360度地舔舐挤压烫红的欲望,柏源短促吸气,爽得忍不住挺腰深入了下,陛下娇嫩的嗓音也被这动作顶到高亢起来,夹住他的胯骨绞紧,内里更是痉挛收缩!

    不行!!太紧了!!!

    柏源拧着张爽到痛苦的脸,再次睁开眼,理智与欲望撕扯他的神志。

    柏源很想,很想他的陛下,每次入睡都缠着陛下索要无度,无论是趴着、躺着、侧着、还是……边走路边艹干,越是疯狂交缠,醒来越是空虚。然而陛下不懂他的黑暗心思,全心全意信赖着他,那双清凌凌的眼神望着他的眼神里没有男女之情,若是……若是被她知道自己的心思……,那,那她会不会不要他了?!

    转舜的失神间,柏源被自己一闪而过的可能性吓到,慌乱地抓住紧缠的一双脚踝,紧张中的他没注意到身下的人被他折成了M型,嫩白的肤色在夜色里也刺眼得很。

    他艰难的抽出一截,伴随着他的动作,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寂静的房中无限放大,彻底断绝了柏源的自欺欺人。

    “我!我不是故意的陛下!!”

    绯红色爬上了柏源的眼尾,虽然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声音却一清二楚,想象到他如今委屈又忍耐的表情,我差点就以为自己是那个强占少男的恶霸。

    有点想笑是怎么回事?

    我忍住到嘴的笑意,故意放软了声音:“你不想吗?不想……要我吗?”

    说完,顿感的我都能察觉到他炙热的视线钉在了脸上,伴随的是他带着颤意的身体,埋在体内的热度更硬了。

    “……想!”

    “可以吗?”

    哪能不想?想到发硬!想到发疼!更想到——要射精——

    我羞涩点头。

    喘息声更急促,他像只即将要放下警惕的野猫,慢慢伏下了身体,这个绝对侵占的姿势毫不意外的深扎进宫腔!

    !他长的是不是太长了??

    随着他的顶弄,粗长发烫的roubang偶尔陷进了zigong口,酥麻的快感逼得我眼泪泌出,又有些爽疼。

    都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

    我难耐攀上他宽阔紧实的肩膀,环住脖颈,他似乎比我更敏感,从刚才就止不住的吸气喘气,热流呼在颈侧,游弋到耳边,持有着他特有的气味霸占了我周围的空气。

    柏源先是小心翼翼地轻吻即离,很快又亲上来。

    她没拒绝。

    柏源脑海里循环播放,更是开心到无以复加。

    她也是喜欢我的她也是喜欢我的她也是喜欢我的!

    他亲着耳朵的啾啾声越发响亮。

    “陛下……陛下……是我的——不、我是属于你的,看着我,你看着我……”

    他喃喃自语,一手扶住我的脸,抓住手心十指交缠,细细密密亲吻描绘着,眼睛、鼻子,最后……停留在唇角。

    也许是想到之前里面的滋味,柏源咽下涌上的津液。

    “陛下,想亲……”

    这份上了你还问我干嘛?

    不满他的迟疑,我果断舔了下他的唇珠,嗯,居然有点甜?

    这一舔,舔掉了他所有顾虑。柏源急切含住红唇,大舌窜进口腔内兴风作浪,一路畅通无阻。

    他挑起香软小舌,勾到嘴里吸食,贴着牙齿一排排扫过,恨不得吸干她!

    不止上面疯,下面还颠,动词。

    开荤的男人简直忙到不可开交,从上到下没一样是空闲的。柏源尤其钟爱亲亲,已经逮着嘴巴啃了好一会,我喘个气都得拔开他的脸,模糊中看见了他勾走了唇边的液体。

    忽然,他扭身打开了灯。

    室内顿时亮堂了不少,但也只是彼此看清楚了而已,增添了暧昧朦胧氛围。

    柏源眼神一寸寸丈量着她的身体,缓缓刺入艳红的贝rou里,感受内部密麻吮吸吻舔,他受不住地仰头叹息。

    ——“哈啊——”

    “陛下的xiaoxue……又紧、又烫——”

    “唔……再夹、我就要全射在里面了!您要装满我的jingye吗?全给您好不好??”

    他的双眼倒影着我,眼神毫不掩饰的要将我拆吃入腹,欲色浓郁得令人心惊。

    他不再给我喘息的机会,如同野兽般笼罩住我,快速摆动腰肢。

    啪啪啪啪——

    肌肤相击夹着水声喘息声,柏源炙热的体温一遍遍紧贴xue口又分开,精囊撞得屁股发红。他的那里长得简直里外如一,又粗又长的暴起青筋,兴兴奋到都能感觉它的跳动。

    从头开始就没完全拔出去过,总是退了一半又猛地插入,我又是爽到掉眼泪,又是有些害怕这股猛劲,摇摆着就想后退——

    啪!

    一股更难以抗拒的蛮力深入到底,我差点酥麻到翻白眼,忍不住尖叫。

    可是我不想让他停下。

    “柏源……柏源……柏源——唔啊~好喜欢你——”

    一句喜欢你更是令柏源发狂。

    他揪着敏感点不断用guitou去顶撞、研磨,双手四处点火,单手固定住她的臀部以防逃跑,一手盖住饱满乳rou揉捏掐弄,细腻软绵又有弹性的乳在厚大的掌心下勾得柏源口齿干渴,想着就做了,他弓着身,先是伸出舌尖舔了圈奶头,激起陛下饱含情欲yin靡之音。

    柏源盯着陛下的脸,张大嘴,湿热的口腔将乳rou吃进了大半,吮吸、打转,两边来回吻舔,着迷到流连忘返。

    很快,他被深处的rou芽刺中前端的小孔,柏源一个激灵,呼吸骤变急促,直起身子观察撑得满满的yinxue神色晦暗。

    紧接着,他开始动了,用力压下胯,集中注意力专注而凶狠地冲击宫口,快速cao干。

    快感节节攀升,高大的身影腰部疾风骤雨般落下。

    “呃啊啊啊啊啊……陛下……”

    “——嘶——”

    “等等我陛下!快了!就快了!!”

    “我将你的小zigong灌满好不好?嗯?”

    “哦啊……再夹紧点!射了!哈哈哈我们……一起……哦嗯————”

    发了疯似的交媾,高大的他折起她的下半身,压到可爱的肚子卷起了层层rou,他清晰的看到自己的身体将肚皮拱出了形状,心中满足到无以复加。再次挺腰凶狠进入口腔翻搅,他用力抵住颤抖的她,吞没溢出的yin声浪语,roubang暴涨,精水汹涌地喷射进腔内,杂乱中还能听到噗呲噗呲的响声,良久不息。

    终于……属于你的了——

    作息片刻,柏源不舍地离开她的唇,忽地咧嘴笑,低头舔掉相连的银丝。

    “陛下,夜还很长,我们——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