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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去?(H)

    

睡觉去?(H)



    周程书在机舱简单吃过了。

    本来想提前解决晚餐,这样落地就可以直接回鸿睿办公,没想到会接到周叡则的电话。

    他不怎么饿,一桌饭菜也不合他胃口。于是他夹了两筷就没再动,只是慢慢喝酒,听一席人围绕赵景谦调侃打趣。

    新女婿完婚回门,今晚赵景谦是餐桌的主角。

    大概因为结婚,也是因为喝了酒,他笑得很愉悦,看起来格外意气风发,吴原礼擅长调节气氛,也一直给他捧着托着,荒诞不经地笑嚷“恭喜赵总抱得美人归”,高度白酒一杯接一杯灌下去。

    赵景谦来者不拒,一是高兴,二则吴原礼是长辈,喜事当前,他没有拒绝的道理。

    江繁也没有管他,一直侧头跟周曼宜聊天,酒过三巡,赵景谦喝醉了,酡红醉意从脖子漫到耳根,他牵过江繁的手,凑近轻声问:“吃饱了吗?”

    醉后呼吸粗重发烫,江繁没答,只是说:“少喝点吧,都连喝了三天了。”

    赵景谦“嗯”了一声:“不喝了,听你的。”

    江繁搀他回房,他们一走,饭席就顺势散了。

    赵景谦走得有些踉跄,走进房间,他反手锁门,一把将江繁搂进怀里。

    他喝得满身酒气,怕她嫌弃,没吻她,只是低头亲了亲她的脖子。

    她的旗袍太贴身,胸部、臀部,绸缎把曲线勾勒得很饱满,赵景谦看得心里发热,手掌揉捏她的臀rou,忍不住将她按在身前,彼此下体紧贴,隔着裤子慢慢顶她的腿缝。

    他去解她领口的扣子,江繁阻止:“去洗澡,然后睡觉。”

    赵景谦央求道:“宝贝,我想做。”

    “你太累了,”江繁摸摸他的脸,“听话,去休息。”

    婚礼前后赵景谦忙了将近两周,几乎每天都在招待喝酒。

    婚礼事项太多,那阵子他经常累得倒头就睡,今晚回门过后,这场盛大婚礼终于算是结束了,赵景谦心里轻快,所以忍不住想跟她亲热一下。

    他们有阵子没做了,这些天她频繁更换礼裙妆造,每一套都漂亮得勾人。赵景谦胡乱摸着,下面硬得难受,不过他的确累得头晕,再说随身也没带避孕套,他点了点头,没再坚持,去淋浴室洗漱回来,江繁已经不在房间里。

    记得刚才扶他回房,她跟周曼宜约好过会再聊,赵景谦猜想她是去了周曼宜房里。

    周曼宜房间在楼下,他喝了酒,不方便去女孩房间,于是给江繁发了条消息,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等了一阵,没有回复,赵景谦头痛合眼,渐渐睡着了。

    夏风吹拂过露台,江繁倚着栏杆慢慢喝一杯葡萄酒。

    周宅半层的公共露台,周程书离她不远不近,微风从身侧流溢,一下下掀动他腹部的领带尖。

    周程逸在陪周叡则下棋,长辈女性们在楼下围桌搓麻将。周伯章、周仲森和吴原礼彼此不对付,此刻虚伪寒暄不知在聊什么,周曼宜回房跟小男朋友打电话去了——偌大周家,倒也只剩下他们两人作伴。

    露台灯光微弱,周程书望着江繁光洁的脑后髻。

    她的旗袍温婉恬静,头发梳得一丝不乱,连妆容也比平时温柔些,好像结了个婚,她变得更有女人味了。

    可她和柔顺这词从不搭边,再怎么甜美乖觉,大概也都只是表面。糖衣毒药诱人,周程书静静无声,挪不开视线,又过一阵,江繁扭头看向他:“长大了啊,这么多天都没发疯。”

    周程书笑了一声。

    “都说了让你结婚,我说话算数。”他说,“心里难受就是了。”

    “仪式而已,其实没什么区别。”江繁说,“我跟赵景谦订婚之后,就已经跟结婚没两样了,婚礼只是对外界媒体交代。”

    周程书点点头:“这么一说更难受了。”

    江繁忽然笑起来,红唇弯起,在夜色里鲜活魅惑,他淡淡看着,下意识想亲。

    好在大脑尚且理智,心里乱了一瞬,身体还站在原地没动:“对了,这次去S城开会,我碰见陆总了。”

    “陆总?陆琮英?”

    “嗯,”周程书点头,“他跟林荟取消了婚约,这事你知道么?”

    江繁一怔,摇了摇头:“他们不是前两天还合体露面了?”

    周程书不置可否:“已经取消了,现在媒体那边压着,但也瞒不了多久。回头告诉陆奚吧。”

    最后一句的意味不太寻常,江繁迅速反应,蹙眉问:“你怎么知道?”

    “猜的。”周程书说,“猜对了,是不是?”

    看他云淡风轻又有些得意,江繁无奈笑了,警告他道:“别跟人乱讲。”

    周程书说:“我又不傻……”

    说到一半,他猛然一顿,楼梯口有细微声响,似乎有人蹑脚上来。

    看他神色异样,江繁也就觉察到,侧了侧眼,周程书若无其事说道:“对了,我有个下属叫钱蔓,你认不认识?”

    江繁抬眸看向他,四目相对,周程书继续说:“都上头条了,你没听说过?当时传言我包养她,后来她进了鸿睿,没两天忽然找到我,说想到大哥那边去。”

    江繁轻轻“啊”了一声:“大哥?”

    “是啊……”周程书笑了,“说出来你都不信,那个钱蔓,好像对大哥有点意思。当初折腾那些,又是创业,又是入职,就是为了有机会去大哥身边工作,还挺痴情的。”

    江繁问:“那她去了?”

    “去了啊,她非要去,流程都走完了,我也拦不住。”周程书说,“其实挺舍不得她的,很能干,但是去了也好,起码她去大哥那里,我这边的传言就破了。”

    ……

    不知过了多久,地板上微弱斜影终于淡去,楼梯若有若无又响了一阵。

    露台半晌无言,后来江繁问:“耳朵这么好,属狗的?”

    周程书斜靠着栏杆挑眉,江繁想起刚才,又嗤笑道:“跟我聊天都要听……还真是够在意你的。”

    周程书看了看时间,快凌晨了,听楼下没什么动静,大概长辈们的棋牌桌早已经收了。

    他问:“睡觉去?”

    江繁问:“跟谁?”

    周程书看了她一会:“当然是我。”

    周程书和赵景谦的房间一墙之隔,卧室没有开灯,只有一室清淡月影。

    窗子半开着,薄纱在窗缝翻卷飘荡,周程书扶着江繁的腰,绸缎质感柔软滑腻,他缓慢摩挲,低声说道:“腰好细。”

    怎么穿这么贴身的旗袍,害他喝酒也喝得心不在焉。

    旗袍裙边翻起,周程书将她困在书桌,一边俯身下压,一边用膝盖顶开她的腿。

    结扎的好处在于,只要提前清洗过,他就可以随时随地插入她。

    guitou吞没入yindao,皮rou滚动的异样快感再次袭来,周程书喘息挺动,手臂向前一带,顺势将她紧紧揽住。

    “好爽,”他喃喃,“早知道这么爽,我十八岁就去结扎。”

    江繁呻吟着扬起脖子,周程书立刻低头来吻她。

    嘴唇凑到她的唇边,唇舌热烈缠搅,好像怎么都不过瘾,周程书手指掐着她的臀rou,按着她一下下承受自己,江繁双腿勾叠缠住他的后腰,交合处水液泛滥,他在她湿滑的yindao里越插越快。

    从桌上做到床上,后来周程书半跪在她腿间,一边挺腰挑着一边插她。

    江繁踩着他的腹肌,却被他突然拉住脚腕拽上去,脚踝搭在他肩膀上,周程书垂眼侧头,慢慢舔弄她的脚趾。

    江繁很多部位都敏感,颈侧、腿根、脚趾……这些地方被周程书尽数探索找到,在她懒得压制他时,他就揉捏着她的要害反客为主。

    濡热舌尖舔吮脚趾,有些痒,但更多的是头皮发麻的爽感,江繁呻吟着,忍不住抠紧床单,周程书抓着小腿不许她动,另一手慢慢按压她的小腹,逼迫她yindao前壁的G点与自己来回摩擦。

    那么结结实实插着,还没几下,她开始发抖。上身剧烈蜷曲弓起,她手指抓紧他的手臂,眼角有依稀水光:“要高潮了……”

    她说得轻而弱,几乎只见张口,听不到声音。

    周程书小腹一酸,射意顿起,将她从床上捞起来,抱坐在自己腿上快速cao弄。

    江繁双腿张得很开,那姿势太深,他硬得厉害,guitou一下下刺激宫口。她哆嗦着抱紧他的头,周程书手掌抚摸她后背,下面一点也不留情,旗袍侧襟解开,他用力揉捏她的rufang,指尖刮拨rutou,她的rutou硬胀勃起,大概阴蒂也是一样。

    江繁高潮了,周程书射进她身体里。

    她没什么感觉,只知道他硬到粗涨绷紧的yinjing在里面发抖,每抖一下,估计就是射了一股,再过一会,那些jingye就会从她的腿缝流出来。

    江繁摸了摸他动情guntang的脸,周程书前额一层薄汗,粗重呼吸喷洒在她的胸部。

    她低头问:“为什么要结扎?”

    周程书想了想,似乎在措辞。

    “那晚在我家,做得太多,把你下面都磨肿了。”他说,“我一冲动,就去医院约了号。”

    江繁轻轻一愣,想过他是嫌戴套麻烦、或者单纯想试试内射,没想过只是因为这个。

    她哑然失笑:“做得太多,可以少做。”

    周程书摇头:“那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