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之弦(番外2下)【H,桌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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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的身子一颤,发出一声娇呼,攀着他手臂的小手收紧了几分。他侧头吻在她颈侧,没了先前的急躁,只和风细雨地抽插,几十下后笑道:“皇后娘娘好生厉害,这许多年过去,功夫不退反进,弄得朕欲罢不能,魂颠魄倒。” 明明是他想要,偏说成是她勾的。桑羞得耳根都红了,小拳头捶在丈夫胸口,娇嗔了句“不要脸”,但身子却分外诚实,像是故意要验证他的话一样,xiaoxue里黏腻温热的液体不断从褶皱间溢出,包裹在guitou上,层层湿热的rou壁收缩蠕动。塞卢斯只觉得快感从下体至窜上脑颅,刺激得他嘶一口气,roubang也更加肿胀了起来,不一会儿又是百来下。 桑酡红着小脸儿,红润的唇瓣微张着喘息,粉嫩香舌半吐,纤长雪白的脖颈微微震颤,呻吟了一会儿,娇软地扶着他的手臂,迷迷糊糊道,“唔嗯……好大,撑得好、好满…… 好涨呀……” 不经意间说出的真心话偏总最能满足人心。塞卢斯低低一笑,“是宝宝咬得紧,这可怪不得我。” 遂更加快了速度。xiaoxue口的嫩rou被里面硬楞的大家伙反复外翻,黏连在roubang上,如莹润的奶冻一样微微颤抖。xue内软rou被频繁破开又黏拢,反复遭到刺激,收缩得越来越厉害,新的春潮眼看就要喷涌而出。 “呃唔……”,桑被撞得意识混沌,高仰白嫩的脖颈,早答不出话,只能依在男人怀里,双目含春,软绵绵娇滴滴地浪叫,语无伦次地,三声“别”里,又总含了两声“要”。塞卢斯扣着她后颈,将额头抵在少妇香汗淋漓的前额上,在无与伦比的快感里微微凝眉,却还不忘逗一逗她。 “宝宝,这就要到了,嗯?” 他挨在她耳畔,声线不似以往清越,被情欲烧得沙哑,更充满成熟男人的低沉磁性。 桑的耳垂被他的唇贴着,他的声音落在耳内,却似隔着层纱。 “嗯、嗯…… 想、想要……” 她本能地回应。自己的声音也似从远处传来。 一切都变得混沌。她迟钝地意识到,xue内凶猛的抽送不知何时慢了下来。他捧着她的臀,塞满她下体的roubang缓慢地蹭磨、滑动,保持她身体的兴奋度,却不给予更多刺激。她像被悬在半空,掉不下去,也登不了顶,浪声催促,“快点儿……快、快……” 回应她的是男人低沉的笑声和杵在她体内的roubang缓缓的律动。 “嗯?快什么?说出来,都给你。” 桑抬眼望去。他正谛视着她,漆邃的目光满布欲色,已然忍耐到了极致,随时都要破闸倾涌一般,可下身却仍旧不轻不重地搅动,闲适地在她xiaoxue里磨蹭。 她身子空虚得受不了,清灵灵杏眸潋着娆艳媚色,娇气地恳求,“塞卢斯……你快、快……想要……想要……”,声音轻成了耳语,害臊地在他耳边飞快说了“你cao我”三个字。 塞卢斯听了,眼里灼烧的情欲却忽然柔软了一瞬,指腹温存地轻抚她汗湿的脸颊,语调有些迟疑。 “只是cao你?桑,你……你爱我吗?” 略微停顿,斟酌着如何开口。 “从前的…事,你……你还、还…怨我吗?” 声音极轻,紧张得发颤。 床笫间,塞卢斯向来说一不二,主导又强势,除了两人头一次,之后就再没说过如此感性的话,情到深处也只是表现为极强的占有欲……舔咬她脖颈和肩膀、狠狠捏她奶子屁股、在她腰上勒出一道道青紫。他突然这么一问,桑一下愕然,愣了半秒,脑子里恢复了几分清明,眼角分泌出的生理性泪水被眨掉,呆呆抬眸望着塞卢斯。只见男人紧盯着她,语气里带了迫切,落嗓沙哑干涩。 “桑?” 那个字带着微微颤抖,好像在等待她的裁决宣判。 桑心尖儿一颤,理智瞬间回归。生离多年,他如今终于活生生出现在她眼前,火辣辣烙入她的魂灵里,她怎可能不爱他?她搂住塞卢斯肩膀的手臂盘得更紧,赶忙道:“怎么会?以前的事——”,略一顿,模样腼腆地咬着唇,“你说过…你和我是夫妻……当…相互信任。那时候的事…我本该同你商量的……” 塞卢斯一怔,没料到桑会在这件事上让步——这件她无私地、冒着万分凶险、为了他完成的事,这件给他带来无比助益,却给她带来屈辱和折磨的事。他又愧疚,又感动,又怕她难过自责,赶忙要打断她,说终归是自己鲁莽愚钝、刻薄多疑、当初该更信任她,但怀里的小人儿却脸一红,音调儿娇软了几分,“再说,我虽…欢喜你…和我…嗯……亲、亲近,但即便你不、不——”,引颈向上,吐气如兰,附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个字,面颊随即涨得通红,“——即便你不……那个,我也爱你的呀。” 她话未落,男人的喘息立刻粗沉了几分,玉般的喉结微微滚动。桑抬头,只见他眸中的笑意盈着深厚绵长的快乐,低垂的睫角泛起点点泪光。 “谢谢你,我的天使……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 他垂首,轻柔得不能再轻柔地吻了吻她的唇,下面开始了新一轮剧烈的撞击。 在意识重新被冲散前,桑迷迷糊糊地想,在这种极致温柔和极致暴力的结合里,因那温柔的太过温柔,竟反而让那暴力的也显得温柔了。 roubang一次次狠狠凿入,又深又重地贯穿桑的身体。少妇的身子被撞得不断后挫,又一再被他扣牢臀rou拽回桌边。他的胯骨压向她腿心,guitou抵戳xue壁,茎身搅擦着xuerou,似打桩般,大开大合地在她体内抽插。两人身体紧抱,性器也像融在一起,每一次摩擦,都汁液淋漓,皮rou绞缠,rou体拍击声与yin糜水声、娇呼声响彻整个卧室。 桑既有难以遏制的舒爽,又无法承受他过于狂躁蛮横的cao干,xiaoxue痉挛得比刚才濒临高潮时还厉害,里面的rou疯了似的收缩。她双臂完全撑不住身体,蜷倚在他怀内,整个身子全靠他抱着,眼睑低垂,秀发飞散,幼嫩娇弱得可怜。 就是这么个弱不禁风的小人儿,胸膛里却藏着一颗多么刚毅坚韧的心呵。 他的心胀满得像要爆裂开来,侧头咬住了她的耳廓,喉腔哑得似被炭火炙过。 “我也爱你,桑,胜过这世间的一切。” 有一秒,桑隐约意识到,他爱她,或许确实要胜过自己对他的爱。但这想法刚生成,就被下身猛烈酣畅的快感打断了。男人臀腿肌rou绷紧,手臂内侧淡青静脉曲张,像头欲壑难填的野兽一样,死劲儿掐住桑的细腰翘臀,在她濒死般的哭喊中,抵住宫口,往内狠插了几十下。小roudong坍缩着喷涌出大股大股的yin液,酣畅淋漓地洒在桌上地下,交合处下的乳白羊绒毯粘黏成了深藕色。塞卢斯并未停下,仍旧将她紧紧扣在怀内,哑声低吼,巨硕的guitou粗暴地撞开zigong,大股大股guntang浓稠的jingye涌进娇软稚弱的小宫腔里。 他拨开她汗湿的鬓发,温柔地吻她白玉似的小耳尖儿,柔声问:“宝宝,小肚皮里被内射灌精,舒不舒服?” 炙热的浓精持续射入,猛烈击打高潮中瑟缩的rou壁,桑被无法抵御的快感裹挟着,红唇半启,香舌微颤,水蒙蒙杏眸胧着层嫣嫣雾气,没有半点儿焦距,“嗯……舒、舒服…… 好、好舒服呀…… ” 他喉咙滚动了下,一瞬不瞬睃巡着她的娇媚痴态,问道:“那以后,桑和塞卢斯在一起,每次都让桑这么舒服,好不好?给两张小馋嘴儿都喂满热乎乎的jingye,嗯?” 下流的话,说的缠绵悱恻,娇宠爱怜。桑娇怯怯地 “嗯” 一声,仰起头索吻,脸上红潮越来越艳,秀美的眉尖儿微颦,在他嘴里含糊道:“就是太多,太满…… 太胀啦……” 他痴恋地望着她一身漫散绯色的雪肌玉肤,将射完的jingye往里捅了捅,roubang仍旧深埋在她身子里,大掌覆在她小腹的细皮嫩rou上,慢慢摩挲爱抚。 “多不好?那都是为夫对娘子的爱。” 桑觉得身子被塞得很满,些微的胀痛外,更多的是充盈的满足,攀上塞卢斯肩膀的双手搂得更紧,娇滴滴重复道:“嗯,桑爱塞卢斯…… 桑好爱塞卢斯呀……” 小人儿显然被伺候舒服了,这次说的温顺主动,语气全是撒娇央告。他呼吸瞬间粗重了几分,还没软的下身更硬了,把少妇往桌儿上一压,将白嫩的双腿扛在肩上。 桑这才回过神来,低呼一声,轻轻推拒,“诶,怎么——” 为时已晚。男人已经开始了慢慢抽插,凑在她耳边温柔地低声道,“宝宝,我怎么也疼不够你,也看不够你。” 确实,少女时的桑鲜妍姝丽,如今却更添妩媚袅娜,香艳骀荡,风情万种,非未经人事的少女可比。但说到头来,这些又有什么紧要?塞卢斯低头轻轻舔吻桑的面庞,温柔低语,“无论如何,你总是最美的。” 他一边温柔地动作,一边诉说着对她的思念,反反复复的话,偶尔说得语无伦次,竟像个情窦初开的大男孩儿。塞卢斯其实也就像个孩子,馋得太久,好容易得到了点儿甜头,于是没完没了,如饥似渴,欲仙欲死。 桑也被伺候得爽透了,小身子一抽一抽的,抵死般仰着脖儿,扭着小腰迎合男人的撞击。蜜xue紧热湿滑,里头的媚rou层层缠绕吸吮,每次插干都有刚刚射进去的白灼jingye被挤压出来,白乎乎流淌在红艳的唇rou和白嫩的大腿根上,被roubang一搅动,混合着新流出的yin水儿,白浆成沫。他看得yuhuo更盛,roubang硬如烙铁,挺着腰在滑腻嫣红的xiaoxue里加快速度深顶深插,把怀里的小人儿cao的高潮连连,yin水四溅。 从桌上到床上,他反反复复,几乎没有半刻停歇,直到东方既明,妻子困倦地窝在他怀里,他才意犹未尽地又一次射在她最深处,然后就深埋在她体内,紧紧把人扣住,拥吻着她沉沉入睡。 好梦降临之前,塞卢斯隐隐想起,再过个把钟头,似乎会有什么颇为棘手的麻烦事找上门来。这一夜下来,他早忘了,寻不着mama的女儿殿下可是要闹的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