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同人小说 - 【HP】高H同人合集【哈利波特】在线阅读 - 我们(2)【H,强制】

我们(2)【H,强制】

    “That pretty little mouth deserves to be put to better use.”(那张漂亮的小嘴儿应该干点别的。)

    那根粗长骇人的roubang挺出,嚣张地翘在她面前。

    爱茉尔愣愣地仰视着他。男人眸角低垂,视线全然聚在她身上,眼神危险、露骨,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兽性的恣睢色欲。

    汤姆垂眸睨着胯下的少女。怕吓着她,怕她难受,从没让她给他口过,就连caoxue时也从来都是乖乖让他摆布,不用她主动做什么伺候他的事。少女头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过那根胀红发紫、青筋密布的大家伙,被吓得愣怔怔,一动不敢动,只知道睁着一双大眼,不知所措地望着他。

    好像她从前在他课上时,偶尔答不出问题的模样。

    他心软了几分,把戒指摘下来,随手扔在地上,大手牵起她的一只小手,按向他兴致昂扬的roubang。

    “The perfect gift, darling… Didn’t you wish me a happy birthday just now, hm?”(完美的礼物,宝贝儿……你刚才不是祝我生日快乐么?)

    爱茉尔隐隐意识到似乎是自己适才不合时宜的问话惹恼了他,咬着唇不敢再说,任由他单手裹住她细嫩的小手,让娇软的掌心紧贴茎身,带着她上下taonong。她红着脸意识到,她的手那么小,一把都攥不过来,心里竟然产生了想像夏天吃冰棒一样,舔舐那根耀武扬威的大家伙的欲望。

    她一副乖乖听话的模样,汤姆满意地哼笑了一声。他另一只手扳过她秀美的小脸蛋,粗糙指腹来回摩挲湿红的唇rou,声音恢复了以往的温柔。

    “别怕,乖。”

    也不等爱茉尔答话,将性欲贲张的jiba往前一挺,guitou抵住了她嫩唇,微微磨蹭。

    少女试探地伸出小舌,舔了舔顶端的马眼,将不断沁出的前精卷入嘴里,喉头一动,咽了下去。

    汤姆爽得低嘶了口气。

    柔嫩漂亮的小粉舌,湿淋淋地来回滑动,慢慢地,一下一下,一丝不苟地清理黏连在鸡蛋大小guitou和roubang前端的涎液。清艳秀美,甜白釉一样的嫩白小脸蛋紧挨着男人紫红壮硕的jiba,rou嘟嘟的唇翘着,唇缝微启,口水自舌尖下淌,拉成亮晶晶的细丝,从roubang上挂落,与前精混合成银丝水线,又被她舔进嘴里。

    又舒服又磨人,真是要命。

    他伸出两指,撬开她贝齿,大半个鹅蛋般guitou没入小嫩嘴儿里,少女的口腔就被填得满满当当了。

    粉雕玉琢的小脸儿被闷得嫣红,小嘴又湿又热,动作笨拙,却仍旧听话地含住guitou上下吞吐,奶脂般滑嫩的小舌头细致地舔舐前端和楞沟,还无师自通地把舌尖儿往马眼顶戳。

    他真恨不得拽着她头发直接cao进她喉咙里。

    但他仍旧等着她慢慢适应他的大小,只是控制臀胯的动作幅度,扶着她的后脑勺,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爱茉尔尽可能地张大嘴迎合着,因为趴跪在床上,并没有非常难受,只是他插在她嘴里的部分温度很高,甚至有些guntang,前精好像流不尽,她只能像个吃奶的小猫似的,一小口一小口往下咽。

    同时,下身酸痒难耐,渐渐的涌出了温热汁液,xiaoxue收缩蠕动,她难耐地摇了摇屁股,发出一声小猫似的低柔呻吟。

    汤姆眸色暗沉,低喘着哼笑一声,手在爱茉尔股间一抹,roubang从她嘴里撤出来,转而把沾满她yin水儿的手指塞进了樱桃小口里。

    “Little slut. Both holes need some filling, hm?”(小sao货,下头小嘴儿也馋了?)

    那个词的语气并不具有侮辱性,反而说得满是宠怜。

    爱茉尔发现自己的水儿确实像他以前说的那样,很甜。他修长的手指直往她喉头深探,她仍旧说不出话,可怜巴巴抬头望着他,眼神里满是祈求,含糊地嗯了一声。

    他唇边浮起一丝凌虐恣意的笑,慢慢摇了摇头。

    “Darling. Today I get to call the shots.”(今天我说了算,宝贝儿。)

    就跟平时不是他说了算似的。

    他一手拎她坐在床边,长指再次撬开她的牙关,粗长的roubang贯入,几乎尽根cao入。爱茉尔毫无准备,小嘴被迫张开到最大,被他来来回回浅缓地抽插了十来下,那巨物直捣黄龙,抵住她喉头。

    汤姆低声喘息,小姑娘的嘴和逼一样,湿滑紧嫩,cao起来舒服得要命。

    不再竭尽全力控制自己,手攥着她奶子捏玩,硬硕巨大的roubang在她湿嫩的小嘴横冲直撞,重捣狠击,直当成xiaoxue来cao。爱茉尔喉头虽然被撞得难受,但一缕缕无法抵御的sao麻与酸痒从胸部直达下体,xiaoxue不断吐着小泡花液,坐着的床单已经温热湿濡一片,忍不住闷出放浪的哼吟。

    cao,小sao货。

    他伸出一只手掌,裹住她湿透的小阴阜略揉了揉,一根手指的指尖扒开粉嫩的外yinchun,潜入紧凑的xiaoxue。女孩儿显然被撩弄得动了情,小逼里面水汪汪滑腻腻一片。他发了狠似的,猛地抠弄她的yinchun和小逼口,伸进逼里的手指急速抽动,她流出的蜜液被翻搅成沫,‘咕唧咕唧’作响。

    痒意跟一层层浪花似的叠生,从骨头缝里外溢,窜往四肢百骸,下身就没停止过抽搐坍缩。

    男人像平时cao逼一样cao她小嘴儿,床被撞得吱呀吱呀响成一片,整个卧室里都是yin靡的窸窣水声,少女被闷住的娇弱呻吟,以及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低哼。要不是他握着她的奶子,手指插在她xue里,大掌裹着她的阴阜抚弄,她眼看就要被他撞得从床上跌下来,只好用力揪着床单,试图稳住身子。

    但除此之外,爱茉尔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凭他疯了一样在她口中和xiaoxue里狂抽猛插,像往常他cao她一样,全盘接受他带给她的所有快感和疼痛。

    舒服到了极点,但也确实太过刺激。爱茉尔被一波波快感冲击得几乎要晕厥过去,被堵在喉咙里的呻吟声更像柔弱的呜咽。

    低哑的闷哼、喘息声越来越频繁,他忽然用两指扣住她的下巴尖儿,让她微微仰头。

    “Look at me.”(看着我。)

    清纯干净的小姑娘,在校时一等一的好孩子、尖子生,平时穿衣保守体面,裙子都不敢比校规短半分——此时光着身子大叉着腿坐在他胯下,逼里捅着他的手指,红嫩的小嘴里塞着他的jiba,唇角被撑的大张,小舌头紧贴着他的茎身,被他cao得大眼迷离,泪水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不断从颤抖的睫尖儿滚落。

    心理的刺激简直超过了生理的刺激。

    他又狠狠用roubang在她紧窄柔嫩的小喉咙里cao了几十下,同时手上力度加大,狠戾往xue内猛捅,拇指蹂躏可怜的、肿胀充血的小嫩芽。

    少女浑身跟过电般颤抖,被闷住的呻吟陡然高了八度。清亮的蜜液被疯狂抽搐的小嫩洞挤压而出,把两人的大腿和她臀下的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几乎与此同时,guitou抵住柔嫩的小舌头,腰眼一松,在她嘴里释放。

    舍不得她呛得难受,两秒后把roubang从她嘴里撤出,剩余的jingye都喷洒在了她白瓷般细滑的小身子上。

    纤弱的肩膀、满是红痕的丰盈双乳、平坦光滑的小腹……甚至流淌到叉开的腿间白嫩粉润的小逼上……无一例外,从里到外渗透着他的体液。

    止住指头在她下体粗暴的动作,只是轻轻地揉着蒂尖儿,延长她高潮的余韵。

    猛烈的高潮弄得小姑娘瘫软成了一滩水,要不是他扶着她后脑勺,只怕要栽下床去。

    他轻轻哼笑一声,捏开她的湿润的小嘴检查。檀口娇小玲珑,一下就尽收眼底,其中含满了他的东西。他满意地用手指捣入,在她嘴里搅了搅,把浊液抹涂在她稚嫩奶滑的口腔内壁上。

    “Swallow.”

    小姑娘被欺负了大半个小时,此时纤睫轻颤,白嫩的颈rou微动,小口小口吞咽他的jingye,然后自己乖乖张开嘴给他查验。

    真跟只听话顺从的小奶猫儿、小兔子似的。脸上泪痕交纵,浑身被他的jingye淋透,嘴角被cao得红肿,却依旧听话得出奇,乖得不像话,似乎怕再惹他生气一样。

    汤姆心里就跟被掐了一把似的,心疼中泛起让他陌生的悔意。

    他把爱茉尔揽进怀里坐在他膝头,轻轻亲了亲她被撑得红肿的唇角儿,然后来来回回舔舐那处的伤口,动作丝毫没了刚刚的暴虐。爱茉尔忽然感到唇角一阵舒适的清凉,高潮后仍旧迟钝的大脑反应了半天,终于意识到,他在用无杖魔法——舌尖轻轻触碰她的唇角——缓和她伤口的灼痛。

    他温柔得就跟变了个人似的。爱茉尔双眼微微睁大,怔怔然仰头望着他。

    汤姆乌眸中水光明亮,眼尾染出一抹动人心魄的刺目红晕,瞳色幽暗,黑曜石般浓重,似有暗流翻滚涌动。他发现她在看他,避开视线,把她的头靠向他的胸膛,双臂轻轻紧紧裹住她,像在抱一件奇珍异宝,大掌在她颊侧轻轻摩挲,亲吻她的发顶。

    说话时埋在她头发里,声音闷闷的。

    “Thank you, darling girl.”(谢谢你,宝贝。)

    嗓腔很低沉温柔,尾音微微颤抖,说着谢谢,反倒像在道歉。

    爱茉尔忽然意识到,如果汤姆真要欺负她,甚至不必动用魔法,光是体型身高的巨大差异,他早就能把她弄得遍体鳞伤,或者随时不顾意愿强jian胁迫她。但从前,无论汤姆心情多糟糕,他从来不会在她身上发泄,待她总是一如既往的温存体贴,一如那个多年来文质彬彬、温和有礼、给她启蒙,给她辅导和关心、慰藉与支撑的里德尔教授。

    他今晚反常得近乎疯狂的发泄,不像是愤怒,更多的反而是恐惧。

    恐惧某种超出他掌控的可能性。

    她熟悉汤姆。他对待失控的策略,一向是毫不犹豫的进攻、征服。

    他在恐惧什么?

    今天肯定出了什么不寻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