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谢采原地跳反翻车,子游冲鸭(战损采,强x,ooc预警)有过渡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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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乾既已脱出,仅凭李重茂和月泉淮却是无法立刻再制服的,何况观谢采此时的态度,明显已是与方乾达成了某种联盟,本是十拿九稳的场面急转直下。 月泉淮冷哼,声音凉得像是要掉冰碴子,双指一并,指风如刀直取谢采。 方乾回护不及,谢采肩上瞬间多了道鲜血淋漓的口子。待想逃时,疲惫过甚又代方乾受了毒的身子完全跟不上反应,又被月泉淮在后腰上划了道更深的。 谢采吐出口血来,神色却还是漫不经心的,一回眸看向月泉淮时,眼中甚至还带点嘲讽。月泉淮自然气急,只是这一时方乾已然恢复功力,李重茂自身武功不高,难在方乾与月泉淮中插手,今日当是拦他二人不下了。 方乾挟了谢采且战且退,三人行至龙泉府港口时,月泉淮不知为何竟突然不再追,只似笑非笑的看着谢采。谢采垂眸不看,被方乾挟着登上了一艘船,两人便无影无踪了。 ………… 却说方乾制着那谢采,正想寻艘去东海的船搭上一趟,竟意外遇到了前来救援的东海众人。来者形形色色不易分辨立场,方乾也不好直说,只含含混混的让人把谢采带到船舱中安置,莫要让人离开,且绝不可伤害了他。 只是方乾没有注意到,人群背后的方子游听到“莫要伤害此人”时,攥成拳的双手都在颤抖,低垂眼眸中恨意滔天。他已经拥有了能与对方交手的实力,却碍于方乾的命令什么都不能做,那些血淋淋的仇恨,又要如何抹去?众人簇拥着方乾而去,无人注意到方子游走在末尾,暗暗记住了哪个是安置谢采的船舱。 当夜,谢采正在颠簸的船舱中皱着眉逼毒。那毒药效确实霸道,即使他对其有着根本的了解,想要恢复行动能力怕是也要三四日光景。至于肩上和后腰的伤,虽然伤的很重,但也不是性命攸关的,便只绷带一缠了事。 便在此时,房上多了另一个人的气息,谢采心惊,一身武功却是完全使不出来,只能紧张的抬头去看。 来者正是方子游,素爱白衣的小公子今日却着了一身黑裳,悄无声息的落地,只一下便从身后制住了谢采,轻松的拧住对方的手腕束缚在背后,丝毫不顾谢采被这过于粗暴的动作拉扯到肩头的伤。 “谢采……叔叔。” 方子游低声的唤,声音里却不再有希望或恳求,只剩下即将报仇的快意。他的手贴上谢采后腰那道伤口使劲一按,谢采便痛得闷哼出声,再不剩什么反抗的力气。于是方子游就扯下用于包扎肩头伤口的绷带,紧紧将谢采的双手反绑在背后,随手把人推在地上。 “嘶!……怎么,是没听见你师父说的话?这便来挟私报复了?” 谢采喘了两口气,总算能端起来自己的架子,似笑非笑的去看方子游。只是此时他双手被缚,因为受伤而被迫侧卧在地下,发丝凌乱眼中还带着水汽,哪里还有半点威势可言?方子游自然不会理他,谢采这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迹叫他看得怒火中烧,更是坚定了今夜一定要仔细折辱对方的念头。 刚才穿上没多久的裤子被一把扯下,谢采有些惊讶的看向对方,下意识合拢双腿,试图在这个他心中的“小辈”面前隐藏住些什么。未想到方子游见了这一幕,反而更觉得谢采于此一事最是痛苦不愿,于是恶向胆边生,强行抬起对方一条腿,又解了他包扎腰上伤口的那条绷带紧紧将这条腿按着屈起,大腿和小腿紧贴着束缚在一处。一条腿被如此绑缚之后,便再无法发力,也难以合拢遮住那私密之处的光景了。 “呵……我却是未曾想到,你竟如此荤素不忌……这可是你祖伯父刚cao过的,射在里面的精水都还没抠出来呢……” 谢采嘴上逞强,其实早被对方的动作吓得心神大乱,只是这一时再试图用伦理是非去教化仇人,实在难有效果,也就垂死挣扎一下罢了。方子游自然是不会被他影响的,甚至直接反手一个巴掌甩在人脸上,如玉面庞上一个新鲜的红印,格外引人注目,也直接给谢采打懵了,半晌没说出来话。 接下来的事情便很是顺理成章了。方子游扳着谢采的大腿分开并压向上半身,力气大得谢采要将臀部努力往上顶,才能不至于被拉扯到疼痛。被粗暴打开欣赏红肿的私处时,谢采撇过脸去抿着唇不发一言,至多也只是在方子游强行进入时痛得闷哼了一下。 “真sao。”方子游冷笑,身下使劲凿进去,丝毫不顾及对方是否还能承受,“直接进去居然都没出血,是被多少人cao过才能这么松?” 说实话,自然是不可能真的很松的,谢采那xue能勾得一众合作者都想与他日日笙歌,不说紧致如处子,至少也能将男人那物裹得密密的,又会吸又会咬。只是今日先被月泉淮按着弄了两回,又叫李重茂很是粗暴的xiele次,还拿扇子插了xue,最后更是与方乾在众目睽睽之下春宵一度,后xue早就疼肿难耐,便说是前面也已经硬都硬不起来,更莫要说射精了。如此状态之下,之前那xue还能闭合上也只是因为xue口整个儿肿了起来,如今又被roubangjian进去时,便只能勉强含着,再夹不紧了,才被方子游抓住嘲讽。 谢采被迫仰面躺着,叫男人的yinjing在屁眼儿里进进出出,水声荡漾,连rou体撞击的啪啪声都不能掩盖其半分颜色,一室皆是奢靡。 若说平日里与人在床上互相调笑或羞辱,甚至于玩着欲拒还迎的把戏,那也是情趣所在。自武功小有所成以来,谢采已多年未被人如此强迫着做了,自是愤怒不愿,只是被绑住了按在地下无法反抗,也只能将头扭到一边,不配合到底了。 可这档子事也没那么需要谢采配合,只消顶着花心儿磨一磨,那xue便惯会背叛主人意愿的吐着yin水,还要在yinjing抽出去时不舍的绞紧了挽留,又sao又浪。 “别……别再……不行了……” 谢采无意识的挺动着腰,也不知是想逃离这过载的快感,还是想要得到更多。而压在他身上肆意进出的人自然不会管他,方子游在床事上没什么经验,只知道一味地发泄怨气,更没什么怜惜他的意思,退出之时几乎要把鲜红的媚rou都拉出来一点,又在下一次进入时狠狠地顶进去。 动作太过激烈,谢采本来就因为包扎伤口而没有穿好上衣,此时更是领口大开,被方子游一眼看到胸口明晃晃一对乳环,又是一声极尽嘲讽的冷笑。 方子游伸手去扯其中一个,拉到谢采不停的痛苦喘息才松手,尖锐的痛感和快感把人刺激到双眼翻白,甚至那已经开始麻木的后xue也复又紧致起来,可怜兮兮的又服侍起强迫者。 ……………… 本来方子游是有这么折腾一夜的打算的,只是过了会儿谢采竟不再有什么反应,除了痛苦的喘息声和身体无意识的抽搐外,方子游甚至有种自己在jian尸的错觉。到底是又心软了,方子游咬着牙快速冲刺几十下,然后直接挺到最深处,泄在了那黏腻的xiaoxue里。 谢采似乎是被冲进来的大股jingye烫到了,痛苦的闷哼了几声,身体不自然的弹动,等方子游将自己的东西抽出来之后更是一阵痉挛,合不上的后xue一股股的溢出那浊物,整个身子瞧起来凄惨无比。 正在此时,船舱外面不知为何突然喧哗起来,方子游正匆忙起身拉好衣物。却听得房顶一个声音语调凉薄,压抑的怒气却冰冷之至。 “看来今夜的不速之客不只某一人呢。” 来者正是月泉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