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捕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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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属下将他带过来的时候,夕月还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放松心情。 她对将这个最强暗卫带回来不抱任何期待,但是很显然金钱的力量远超于个人的数值,这个太子身边最强的暗卫此时此刻就被杀手阁的精英压制得跪在她的身前,身上的绳索死死勒住他的四肢,整个人被捆得无法动弹半分,额头抵在粗砺的地面上,双膝并拢跪着像是在赎罪。 这很有趣。 “太子对我感兴趣可以亲自来问我。”夕月握着秋千的绳索,微微晃动着脚尖,“偷偷摸摸,是对我有所怀疑吗?” 太子的暗卫里有一人很是特殊,名叫隐杀,他并不是正统暗卫出生的人,而是太子在游历当中无意间救下来的杀手,因为被太子的温柔感化,因此成为了太子的最强主力。 太子名为尔雅,这是一个非常拥有祝福意义的名字。 尔雅是女帝的第一个孩子,比起其余的继承人,她显然更看好这个文武双全心怀仁义的女儿。 太子的确是个还算合格的准君王,只是坐在那个位置上,多疑是无法避免的。 所以,如今的太子已经怀疑到她头上来了吗?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隐杀是尔雅最忠诚,也是能力最出众的暗卫,他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夕月笑着命暗卫碎魂将剩余的雇佣金交付给杀手,目送他们离去,这才开始慢条斯理地打量着地上狼狈不堪的人。 “尔雅叫你来探听什么,嗯?”她笑吟吟地抓握着粗糙的麻绳,坐着秋千上晃悠,“能出动第一暗卫的事情,想必是很严重的大事了,隐杀,你不如同本王说说,是什么人命关天的事情需要太子殿下如此兴师动众?” 他不会回答。 她自然知道他不会背叛尔雅。 但她毕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给他定下一个罪名,她怎么有理由开展自己的强取豪夺? 办事,可都讲究一个“名正而言顺”。 隐杀的面容她曾经见过,在黑暗中的惊鸿一瞥,足以让她对这个人起了莫大的兴趣,尤其是这个人还属于尔雅。 她不仅起了征服欲,她还起了好色之心。 如黑豹般矫健的身躯,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如游蛇般悄然无声的身手,他又是如此的烈性,压在身下喘息真不知道是何种美妙光景! 但那毕竟是属于主角太子的人,她这个恶毒配角想要抓住,简直难于登天。 夕月也不过是试上一试,怎么都料不到他竟然就这样被人抓住,还以如此屈辱的方式捆绑着,押送到她的面前。 欲望澎湃着激荡在心头间,她从秋千上轻盈落下:“将他送入暖春阁。” 昭王好yin,但这件事并没有多少人知道,暖春阁对外是昭王吟诗作对饮酒赏月的别庄,实际上是奴隶的囚笼,强取豪夺而来的美男被关押在这里,被男侍调较成熟,静候昭王取用。 隐杀的面容的确是俊朗的,但比起暖春阁的人来说还不够看,只是他身上的气势太过特殊,那种冷冽的,嗜血的,带着浓厚杀意的气息,是别人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拥有的,哪怕是将军,也不会有如此气势磅礴的杀意。 她满意极了。 被喂食了软筋散的暗卫毫无反抗能力,她从匣子里挑选着今日yin乐的用具,笑着问:“你说,太子对你有几分真心?” 作为一个NP大女主女尊文,尔雅的视角里群男环绕,隐杀不过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个,甚至是从男人沦落为半人半狗的地位,只有关键时候才出现为尔雅分忧,剧情里更是描写甚少,只是他的杀手暗卫光环太吸引人,夕月忍不住垂涎。 太子对他有几分真心她不知道,但是很显然他对这个话题很是不感兴趣,青年垂眸看着实木的地板,嘴角抿着。 她笑着凑上去问:“尔雅动过你吗?本王听说太子殿下艳福不浅,你皮相骨相俱佳,若是毛遂自荐,她应当是不会拒绝的。” 剧情走到这里的时候隐杀还未和尔雅发生关系,毕竟隐杀才认清楚自己的心意,他沉默地看着尔雅身边的男人越来越多,心中的堵也越发煎熬,再过些时日,他就会和尔雅坦白心意,成为太子的裙下之臣……之一。 她愉悦的嘲讽没能激起任何水花,他对她的话语充耳不闻。 真可爱啊。 对自己的“主人”死心塌地,还生出来不该有的情愫,这样才好啊,这样才不会像是普通暗卫那样寻死,有活着的盼头才能够有足够多的时间让她玩得尽兴,尤其是他这样不可多得的尤物…… 就像被装在盘子里的,亟待品尝的精致点心。 他的衣裳并没有完全脱掉,只是在rutou和胯下开了口子,看起来尤为不检点,整个人被绳索绑在木桩上,脊背靠着宽阔的大桩,膝盖被一根粗壮的木根横着架起来压在肩头的位置,下半身的roubang和rou逼被看得一清二楚。 大女主NP女尊文,自然是可以男生子的,有个zigong并不奇怪。 但这才是爽点所在。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看,若是将他cao成孕子的奴隶,再将他带到尔雅面前,他究竟会不会精神崩溃。 素白纤细的指尖捻着暗粉色的rutou,点缀在雪白胸肌上的淡色乳晕并不起眼,连带着小小的rutou也可爱起来,指腹揉捏的力度轻重不定,他的嘴角清晰可见地抿紧着,像是在遏制着自己的动静。 吃痛的时候一般的人都会控制不住地闷哼出声,但他没有。 他安静得就像是无事发生,若不是她已经看见了他绷紧的手臂,或许她真的以为他有那么耐痛呢。 rutou小巧,不点缀一番真是可惜了。 夕月从托盘上拿起一串乳饰,小小的银针外点缀着圆润饱满的珍珠,珍珠是花蕊的部分,花瓣则用银作为材质点缀,花儿的下摆还垂着琉璃,晶莹剔透,华美异常。这样的饰品点缀在rutou上一定会美不胜收,到时候揉乳的时候还能别有一番风味…… 到时候用些药物刺激rutou,痛感中带着酥麻和瘙痒,这样玩起来才不会过于枯燥,对吧? 她怜爱地望着那个对接下来的遭遇一无所知的小东西,手指揉搓的力度越发大了起来,那颗乳珠似乎已经感受到了痛楚,因充血变得硬挺,直愣愣地立在了饱满微微膨胀的乳rou上。 尖锐的针头在轻微消毒过后便抵着那挺立的乳珠,它横着刺入粉红的rutou之中,直到完全贯穿,她的手没有丝毫的颤抖,仿佛对于这样的“簪花”已经是驾轻就熟。 他痛得身体都在颤抖,但是不得不赞叹的是,他真的很能忍。 乳孔被穿刺,溢出血来,他呼吸都变得粗重沉闷,但是屋子里依旧安静,没有任何的痛呼惨叫,若不是他额头上渗出薄汗,她几乎就要以为她的手法已经精进到了能够无痛穿刺的地步。 rutou被血染得嫣红,她将另一只rutou也如法炮制,晶莹白皙的坠饰上沾惹了些许猩红的液体,竟像是盛开的血梅那样醒目惹眼。 真美啊。 “不如忘掉尔雅,投奔于我。”她笑吟吟地凝视着他,“本王会好好疼爱你的……不比那冷心冷肺只知道玩弄你的人好?” “闭嘴。”他终于有了动静,声音沙哑带着颤,却是狠戾无比,“你不配提她。” 激将法还是有用的。她轻笑。 不这么说,怎么激起他不屈的精神?为了爱人永不屈服于政敌的折辱,这才是应该展开的剧情。 什么委曲求全,什么审时度势权宜之计……他隐杀可不适合玩这一套。 “我不配?”她玩味地咂摸着这个词语,如同所有偏执阴沉的变态那样捏住了他的下巴,露出阴冷的笑,“我倒要看看,你这个硬骨头到底能硬到什么程度……让你爱上我,那才是有趣的事情,不是么。” “做梦。”他抬起眼眸,露出不屑的神情。 疼痛没有能让他低下头颅,反而激发出来他的傲骨。 计划稳步进行。 少女轻蔑望着他,露出嗤笑的神色:“我等着你屈服的那天,跪下来求我。” 隐杀并不回话,rutou上的疼痛让他能够回答这么多字眼已经是极限,要让自己看起来全无异样地回答面前这个疯子,已经耗费他巨大的力气,如今想要维持平稳的呼吸都有些困难,他咬紧牙关,低着头,对她的挑衅不予理睬。 少女似乎对他这般倔强很是感性其,她扬声道:“来人,将暖春阁的秘药全都呈上来!” 侍女在门外应答,不过多时便鱼贯而入,手上的托盘里都有一个淡青色的小盅,里面盛着散发着清香的药膏,全部呈了上来。 为首的青衣侍女容貌清丽,素指纤纤,蘸着药膏的手指尖在他的乳首上涂抹,穿着鹅黄色衣裙的侍女则是拿着乳白的药膏,将垂着的yinjingguitou上涂满了厚厚的一层,黑衣侍女迟疑了半晌,等待那名青衣侍女涂抹得差不多了,这才将手指上快要融化的药膏,一点点地塞进他微微张开的xiaoxue。 “主子,这人……还是完璧之身。” “哦?” 对于早就已经知道的消息,她表现出了极大的差异,看着他因为药物微微发红的脸颊,笑的很大声:“我以为她有多在乎你呢,结果真是出人意料,所谓的重视和疼爱……也不过如此。” 她离得近了很多,在他耳边笑:“也是,主子怎么可能会爱上自己的狗呢?” 隐杀的面色愈发难看,他冷冷看着面前的人,压在嗓子斥着:“闭嘴!” 瞧瞧,多纯良的人啊,无论怎么被羞辱,会的永远只是叫对方闭嘴,比起文人墨客那种绵里藏针,又或是江湖好汉的直言不讳,他语言方面的攻击力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可惜他的面色通红,薄汗带着诱人的色泽,身上的私密处也被玩弄得起了反应,就连呵斥也是沙哑如撩人的嗓音,看起来就更像是恼羞成怒了。 侍女做完了工作便安静退了出去,屋子里又陷入了空旷寂静之中。 夕月品味完了他的表情,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身子甚至已经贴在了他的小腹上,两个人的距离近在咫尺,她轻笑,“真是让人期待呢……尔雅手下第一暗卫的初次。” “初夜……罢了。”他艰涩地喘了口气,压着声音冷冷讥讽,“堂堂昭王,也就这点本事。” “说的不错。”她咯咯笑起来,“但是你恐怕不知道,尔雅的男人都是处子之身,不干净的,都不配呆在她身边。”她看着他紧绷的面色煞是有趣地掐着他的面颊,微微俯身凝视着他,玩味地迎合着,“是啊,我昭王也就这个本事了,但是常言道,蛇打三寸,无论是让你叛变,还是让太子失去你这个得力助手,于我而言,都是好事。” 她确实不能明面上对太子做些什么手脚,但是在暗处搞点小动作这种事情……她简直是乐此不疲。 “卑鄙无耻!” “卑鄙无耻?”她笑得前俯后仰,“太子尔雅动手脚叫足智多谋,我动手脚就叫卑鄙无耻?恐怕你还不知道她在暗中做了多少龌龊事,断了我多少属下的性命,怎么,你不说一句她心狠手辣么?” 隐杀喘息的声音略加粗重,他眼眸隐隐发红,“殿下不会如你一般如此折辱于人!” 夕月笑得停不下来,她眼泪都要顺着眼角溢出,连忙摆手让他适可而止,“别、别逗我,哈、哈哈哈——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哪怕尔雅是恭桶里的粪便,你也要说是香的,是这样吗?” “…住、口…” 药物的渗透让他的肌肤变得粉红,rutou发热中充血挺立得越发厉害,不正常的潮红让他变得愈发像是欲拒还迎,她低笑一声,在猝不及防中拉扯着rutou上的珠花,鲜红的血液从伤口极其缓慢地渗出,痛感让他话语骤然停顿,声音猛然拔高带上了几分狼狈不堪。 嫣红的rutou被拉扯起来,银针贯穿的地方已经红肿,他喘着气,被痛感逼得嘶声,仰头紧紧咬住牙关,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真是可惜。”她松开手,看着琉璃垂下来的坠子摇晃着,似乎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把玩着他的乳首,“你倒是爱她深入骨髓,可她连第一次都没要了你的,哈哈。” 她凑近他的耳边,声音溢出遮掩不住的笑,“别自欺欺人了,尔雅是什么样的聪明人你我都很清楚。她会不知道你的心意?然而她看透了却什么表示都没有,你隐杀在她眼里,充其量是条狗,和那些宫女太监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的瞳孔颤抖着,分明是还沉浸在刚才痛感的余韵之中,却始终不肯闭上眼睛,死死盯着她:“……不。” 不? 她差点笑出声,捏着他的下巴,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在他漆黑的眸子里看见了自己倒映着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扬,“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这件事同我关系不大,只是今日要破你处子之身,好心和你说几句罢了。” 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抵着那已经开始有些湿润的地方摩挲,嫣红的xuerou因为双腿的分开而将内壁暴露出来,她的手指没费多大劲就找到藏在rouxue之中的阴蒂,指腹前后摩擦着,让那块软rou刹那间充血硬挺起来。 “殿下…不会如…如你这般,不知廉耻——!!!” 隐杀发出骤然的痛苦闷哼。 夕月低笑。 这话她可不爱听。 她松开指甲掐着的红肿阴蒂,看着他痛得惨叫的刹那,那被迫一缩一缩的xiaoxue,肥嫩的yinchun立刻像是蚌rou般紧紧裹住了身为入侵物的手指,一层yin靡的液体覆盖住了手指,挛缩的内壁不断收紧,像是要将她的手指吞入进去。 她低笑着在他耳边呵气如兰。 “那就拭目以待……看看谁更加不知廉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