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表妹被表哥揉奶摸xue(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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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舒妍就是这样被自己的兄长夺走了处女身。 事后沈长暄也懊悔过,但只一句“酒色误人”就打发了,后面却常常往她院子里走。 一个刚刚开苞的少女,滋润是离不得男人的,而且奶大逼紧,比那些青楼里千人压万人骑的sao货好弄多了,再教些yin词艳曲,沈长暄对这个saomeimei可受用极了。 时不时把她搂在闺房里玩玩奶子,舔吃一番,或是打发了下人就把她按在床榻上cao了。 或书案上,或床榻上,或按在墙上,压在地上,沈长暄把她从里到外都弄透了,经过男人滋润的少女也生得越发妩媚,浑身透着勾人的风情。 就是小厮侍卫看到她,都觉得她身上有一股子勾着人cao的sao味。要是能cao到她的小逼里,才知道这位大小姐还到底是不是个处。 她不过是个小小庶女,可沈长暄确实前程似锦的嫡子,她也只字不敢提。 日后兄妹二人就常常相jian,沈长暄有本事,在床榻却极其凶狠,爱说些荤话助兴,还强迫着她也承欢胡言。 这样一来一往,两人身体已是极其契合了。 沈长暄按着她的腰肢翻来覆去地cao,这样闹了两三回,险些把她cao昏过去,才捏着她的奶子在xue中射出浓精。 沈舒妍身子还在摇摆,被插得红肿的xiaoxue里颤巍巍地流出一滩jingye,情xue还在不住地收缩着,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情事方休,沈长暄用她的肚兜把身下清理了一会儿,忽然想起小妹晌午没有过来用膳,心下有些担心,还是想起身过去看一看。 却被细长的腿勾缠住劲腰,沈舒妍道,“哥哥,我今儿在话本里看到个羞人的姿势,还想同你请教请教……” 沈长暄挑眉,自兄妹闹到榻上之后,他已经把那些妓院里的手段在她身上试了一遭了,如今初尝情事的庶妹已经变成了离不开jiba的sao货。 不过两个人还算玩得开,他也愿意陪她试一试。 沈舒月的闺房里,下人都被支走了,沈舒月被陆观南搂在怀里,嘴对嘴地喂了几口热酒,人已经晕乎乎的了。 她被俊俏的陆观南引着,伸进自己的肚兜里去揉捏胸乳,白腻的乳rou从指缝溢出,沈舒月双眼朦胧,娇哼着,“表哥这是做什么,弄得月儿好生难受?” 好像神圣的圣女被人从神坛拉了下来,双眼充满情欲,让人恨不得扑上去好好蹂躏。 她还未及笄,不谙世事,陆观南笑着看美人微醺,掂了掂手中乳rou,看着晃荡的乳波,说:“月儿meimei小时候不是说要做我的娘子吗?反正你早晚都是要嫁给我的,我们就做一些夫妻间快活的事……” 沈舒月被他揉捏得好生难受,整个人都软乎乎的,可陆观南还在揉捏她的红樱桃,弄得雪乳上都是红痕斑斑。 “表哥,你弄痛我了……” 陆观南也没想到这个表妹这么好弄,又sao又软,他的下面早就硬起来了,面上却还是好脾气地和她亲吻,手却已经伸到了她的裙下,开始拨弄她的yin豆。 “表哥,你这是做什么……那是出恭的地方……” 陆观南就喜欢逗弄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处子,cao起来别有一番趣味。 “月儿meimei如今感觉怎么样?舒不舒服?” 沈舒月早被他揉软了,犹如一滩水般靠在他怀里,柔若无骨,只轻轻摆着腰肢,缓缓磨蹭着说道:“好奇怪,表哥不要揉了,meimei要尿了……” 陆观南听了她娇滴滴的话儿,便知道她不清楚其中缘由,哼笑道:“出水了就是发sao了,想挨哥哥cao了,saomeimei,尚书府怎么养出你这么个小浪货。” “表哥 你说什么呢?”沈舒月娇嗔道,却被他揉捏着yin豆,心痒难耐,不得疏解,只得用双腿夹住他的手,不住地磨蹭。 “表哥,月儿好痒啊,表哥救救我……”沈舒月双眼朦胧,醉态娇媚,如今已经香肩半露,股间春水涓涓,身娇体软,好一般浪态。 “meimei求求我,表哥就好好cao你,把你cao透了,就舒爽了。”陆观南的目光在她的俏脸上流连,眉眼深情,风流俊郎。 这样的一双眼,不过看着人,就让人浑身都酥了。 陆观南正要抱着表妹去床榻上好好弄一弄,外面就传来了丫鬟的敲门声,道:“表公子,郎君请您过去说话。” 陆观南暗恨沈家郎君喊得太不是时候,也怕这个时候把这朵娇花摘了不好收场,只能说:“我这就过去,只是舒月meimei吃醉了酒,你去熬些醒酒汤来给她服下。” 丫鬟没有起疑,连忙下去了,陆观南又对着怀中的少女亲吻亵玩,咬得大奶上红痕斑斑,xiaoxue春水湿塌,这才替她收整好衣裳出去。 好一个浪货,既然起性儿了,以后就好cao了。 沈舒月被表哥这样缠弄,就是酒醒了也心痒难耐,就好似晌午的痒意至今未褪。 过了晚膳,陆观南就遣人送了书卷过来,都是世家子弟,风雅人士,沈舒月原以为是些字帖诗词,不曾想其中竟夹了一本话本般的册子。 沈舒月打开一看,才知道竟是一本讲述男女情书的春宫话本,图文并茂,都是些羞人的事件。 她是闺中娇养的女儿,哥哥管束的极严,何曾见过这种场面一时间羞红了脸,又经不住诱惑,到榻上翻看起来。 这些风月情事,多是男欢女爱,有青梅竹马,又有兄妹姑嫂,君占臣妻,甚至父女、姑侄luanlun,其中姿势更是数不胜数,勾得人心痒难耐。 沈舒月不免想起方才陆观南对她的一番作弄和调戏,不免优秀流连方才的滋味。这男女情事,当真如书中这样有滋有味么? 看着上面的yin事,沈舒月不由把手伸进了小衣里,搓捏着胸口的那两团白雪,还有渐渐硬起的红豆,表哥把这个叫做“sao奶头”,她觉得这个称呼有些yin乱,可又克制不住地意动…… 沈舒月渐渐性起,隔靴搔痒,隐隐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自己xiaoxue中流了出来。 “表哥,月儿的心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