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杨修试探广陵王,撞破jian情失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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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正好,陆逊与陆绩于廊下见了陈登。 “陈太守,今日登门所为何事?”陆绩施礼。 陈登也拱手回礼:“殿下要晚生来,说是有要事相商。” 陆逊看着陈登,自从那日陆逊请他来劝解你不要屠城之后,陆逊总能从陈登的眼里读出微微的敌意。 本以为只是自己多虑,今日看陈登站在廊下,自然是明白了,陈登对自己确实生了敌意,自己看陈登,也是越看越不喜,可不仅仅因为他妄图取代自己的位置。 陆逊昨日就知道了孔明和周瑜的来信,一直好奇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按下不提,原来是为了等陈登。 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女官引三人进谒舍,你已经备好茶水点心了。 陆逊扫了一眼桌子,麦香茶,点心也有鱼和橘子的形状。 看来你当真对陈登比这些入幕之臣更重了。 陆逊对陈登的不喜,又甚一分。 你将周瑜和孔明的信摊开,请三人过目。 陈登捏起一块小小的鱼形点心,斟酌再三放在了孔明的信上。 陆绩微微皱眉,也拿了一块橘子状的点心,放在了周瑜的信上。 陆绩此时想问过陆逊,刚想开口便发觉了其中的不对劲。 点心只准备了鱼和橘子的形状……殿下这是,并不想让陆逊开口? 陆逊面色黯然,他就知道,主仆之间一旦失信,再弥合也是困难。 “陈太守,一山不容二虎,远水也解不了近渴,联盟结成后殿下与刘备谁君谁臣?”陆绩正襟危坐,反驳陈登。 “自然殿下是君,刘备是臣。甘宁为我用,刘备无水师。但是江东呢?现在江东最缺的就是傀儡皇帝,周瑜阴险,除了穷扣……司马懿和孔明无人敢与其正面争锋。但主公若是执意与江东联盟后有不测,我相信刘备仁德,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拉拢主公的机会,届时入江东——”陈登对你歪头笑笑,清风霁月,“也请主公务必带上晚生。” “咔叭”一声,陆逊的手指捏得咯吱作响,怎么,陈登也被袁基射过暗箭么? 看上去是在和稀泥宽慰你的心,实际上却把与江东联盟说得百害无一利,最后又捧了捧刘备,甚至……还卖了卖忠心? “麦茶,果然茶香四溢。”陆逊低讽一声。 偏偏陈登又是一副听不懂的样子,接过陆绩的茶壶给你斟茶。 “那是自然,上好的麦芽,年关后还会有一批,伯言若是喜欢,到时候晚生多给主公带一点。”陈登笑道。 陆绩看着这两个用眼神互砍的人叹了口气。 陆绩:“陈太守,巴蜀远在西南,结成联盟后若是惹怒江东,两军隔江开战,我们胜算不足,到时候刘备要是以路程遥远延误战机为由率大军姗姗来迟,便可拱手得广陵了。更何况,刘备现在盘踞荆州,与江东同侧,与江东开战我们定然是先锋,他们若是趁我们用兵、王府空虚时北上,可就麻烦了。” “江东要是想打广陵,也得看看后背有没有刘备的冷箭,总不能说——这个乡下的土鳖都督是疯了不成?” 不等陈登开口,谒舍的门突然开了,一抹黄衣立在门外,与眼下的日光同色,与天下的黄金同晖。 一点红眸冷含笑,一柄头冠二尺二。 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他替你安抚完水师,转眼就找你算账来了。 陆逊见了来人脸色一变,立即示意女官收拾桌子,顺带连信也一并收走。 “刘备要是想拉拢你打江东,你也得看看身后的曹cao。” 猫似的脚步轻盈伏到案边,手里便面一点,按下了女官要收走的信。 “德祖,你有何高见?”你用眼神示意门外追开到侍卫退下,也让女官先出去。 “高?当然高!” 你的话好像点中了杨修什么xue位一般,他得意地抬起头颅。 陆逊好似看见了一只被挠了下巴的猫。 杨修随手扔出两粒虎魄骰子,将原本压在信上的糕点击飞出去。 陈登见你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来。 “都是乡下的蚂蚱,谈什么结盟不结盟?广陵缺什么赊帐就是了,本公主子还等着收殿下的利息呢。”杨修随意地斜着身子,声音低到近乎耳语,却让所有人听了个清楚。 陆逊道:“赊账?你私自在广陵开设的赌场就是抵押了,罚金够你装备十个广陵水师了!” 杨修脸色一变:“赌场的钱都进了谁的囊中?陆文秘没算过账吗?还是说——” 杨修又转向你:“你的傅副官投奔曹cao之后,你再没有信任的手下能记我们之间的账了?” 你就知道,杨德祖一点亏都不会吃得,无论是嘴上还是钱上。 一句话刺痛在场的所有人,唯此人耳。 “这样的话,德祖就要等上好长时间了,恐怕要等我打过江东,收了子敬才还清楚了。”你说。 提到鲁肃,杨修的嘴角微微僵了僵,脸上平添几分不悦。 只好咳嗽两声转移话题:“怎么只有孙权和刘备的信?曹cao呢?” 此话一出,陈登陆逊皆不敢出声,陆绩小心地看了看你,见你神色如常,才敢倒水。 “曹cao啊,讨袁之后就给我寄过信了。”你淡淡地说。 当年曹cao挟天子令诸侯,讨伐袁氏之后邀你共伐江东,你不从,袁基的脑袋次日就送到了你的王府。 德祖与你往来不厚,再加上你阳阳如平常,他不知道这件事。 只是你不慎将手中的茶杯中晃出一波涟漪,谒舍内地气氛压抑到了极点,这只在赌场上习惯了察言观色的小猫才知道自己真的说错了话。 “给……给你打七折,不能再多了。” 他站起来,扔下一句话落荒而逃。 入夜。 杨修不知道犯了什么糊涂主意,驾了一辆黄金马车来,要接你去新开的赌场。 美其名曰:与民同乐 这句话当然,说的是他自己,不是你。 债主光临,下人不敢阻拦,他径直推开书房的门,喊道:“广陵王,本公子带你去见见世面……” ?! 话音未落,他就看见甘宁双腿张开地跪在你的桌案边,脖子被拴在墙上的锁扣里,手反捆住,腿间放着一个高高的烛台,红烛燃烧,蜡油正好低落在昂立的yinjing上。 甘宁喘着气,见有人进来腿间的东西还恶作剧一般跳了跳,蚯蚓一般的青筋根根爆出,看样子是忍了许久。 “德祖怎么来了,脸色怎么那么难看?快坐吧。”你笑笑,示意他坐到你跟前的软垫。 杨修反应过来,闪电一般退了出去甩上了门。 他的胸膛也如甘宁一般起伏着。 那是什么?! 那都是什么? 刚才是自己见鬼了么? 他正要跑,书房的门却被打开,一只手揪住了他的头冠。 “放开我!快放开我!要断了!”杨修拼命护住自己的头冠。 “放心,断不了,只要你别挣扎,这点力气jiba都断不了。”一个懒懒的声音传来。 杨修冷静下来,转过身心有余悸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的腰间已经系了一件衣服遮羞,赤裸着上身,略有不满地低头盯着自己。 早就听说广陵王让锦帆贼拜将这件事里有猫腻,没想到……汉室果然都好这一口! “主人请你进去。”甘宁靠着门框道。 主……主人?! 杨修的脸几乎要熟透了。 你等得有些不耐烦,抬手扔了一个杯盏砸中甘宁:“怎么跟本王的贵客说话呢?” 甘宁吃痛,然后一脸乖顺地在杨修面前跪了下去:“主人请贵客上坐。” “我……不……” “不想被老子扔过去就自己走过去!”甘宁低声恐吓。 被打扰了二人世界他已经很不满了,更何况来的是这个总是被你德祖钱来德祖钱去的杨修。 杨修迈开步子,书房内诡异的暖黄色蜡烛、诡异的香气让他不自觉地顺了拐。 他在甘宁的“邀请”下入座,然后看着甘宁乖乖地跪在你身边,给你揉肩膀。 最开始甘宁的确老老实实地揉着你的肩膀,可你没和杨修说几句话,他的手就不老实了起来。 顺着的脖颈一路下滑,探到了你的胸前,隔着那层绷带轻轻抚摸你的rutou。 杨修咽了一口口水。从前那个张郃至少是穿着衣服的,现在这个…… “德祖有什么事,说吧。”你笑着说。 杨修的红眼睛还是迷惘的,他咳嗽一声,勉强撑住气场:“本公子在广陵新开了一家赌坊,想来怎么也是广陵的地头,不知广陵王肯不肯赏光?” “当然愿意。”你道,“现在?” 杨修不自觉地看了一眼甘宁,心说你不会要把这个东西带出去吧? “本公子有的是耐心,自可等殿下更衣沐浴。”杨修道。 “好啊。”你看着杨修这副模样,示意了一眼甘宁,“好狗狗,去拿一套我的常服。” 甘宁去将衣服取来,你随手解了衣带就换。 杨修虽说有些懵,可又想广陵王也是男子,他又不是像甘宁那样脱光,换个衣服…… 他为了不在你这个汉室宗亲面前露怯硬是逼着自己目视前方。 不就是换个衣服……! 杨修的毛炸了起来,他用便面砸灭了书房内的蜡烛,捂着眼睛推出去好几步。 什么……那都是什么…… 若不是黑暗将他的脸色隐藏起来,此时他的脸一定红得滴血。 男人会有如此丰满的rufang吗? 既然不会,那么广陵王是……是女子? 可是女子不会当着外男的面换衣服…… 杨修最后的理智都有些蹦乱。 黑暗之中,你的笑声鬼魅一般钻进他的耳朵:“德祖怕什么,又不是你吃亏。” “广陵王!你——自重!” 杨修踉踉跄跄站起来,摸着黑向门那边跑去,没跑两步就腰上一紧,天旋地转。 便面滑落,杨修感觉自己是被抱了起来。 “你这是干嘛!放我下来!” 杨修挣扎了两下,可鼻尖蹭到了你的胸脯上的软rou,一股rou香入鼻,意识到是衣冠不整的你抱着他时,他整个人一僵,像只猝死的猫不敢动了。 “你这个假亲王!本公子要……” “说出去?”你替他接了话,将人扔到了书案上,“甘兴霸,你出去告诉外面的人,今夜杨公子留宿广陵王府。” “不行!你这个荡妇!祸水!坏女人!”杨修挣扎,几乎要哭出来。 还有一句“本公子的清白怎能可以毁在你这种乡下人身上”杨修感觉不妥,就咽了下去。 甘宁佯装离开,你将杨修往桌上一提,扒他的衣服。 “不要!广陵王!你这个浑蛋!” 直到你的手隔着一层布料碰到那处,你才惊觉这只小猫早就利刃出鞘了。 你恶作剧地轻轻一捏,小猫不禁提臀微颤,一股湿衣意爬上你的指尖。 杨修呜咽了一声,趁你收手,裹了衣服躲到一角。 “装的倒是贞烈。”你重新点上了蜡烛。 微光乍起,角落的小猫瑟瑟一缩,用衣袖捂住脸,不理你。 你穿好衣服,开口道:“说吧,小德祖,是谁派你来探我口风的?” “是……曹cao。” 好嘛,看来他在席上提起袁基和傅融,是故意刺激你了。 有诗为证: 日来王府有灵犀,来助广陵可独栖。 夜来王府失清誉,旖旎门庭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