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rou桃源,腹中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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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马在月下一路颠簸,情绪经历这么一番大起大落让你很快就陷入了疲惫,你安心地靠在文丑怀里,不自觉地抓着他的辫尾,闭上了眼睛。 “真是……一点没改。”文丑嘴上这么说,手上却将辫子往你的掌中塞了一点,让你握得更实一些。 这个习惯,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小时候喜欢抓师尊的,后来呢…… 孙策死后你服用了大量的五石散来维持精力,张邈找来张修,要他将你纳入腹中运化三日。 张修见你时,你已经神志不清,时而发冷时而发热,整日整夜地睡不好觉。他的长甲划过你的脸,划开一道血口子你还没有反应,便轻轻一笑。 “五石散,张太守,你知道五石散有何功效吗?”张修盯着张邈,似乎觉得有点可笑,“这么大的代价,张太守用什么来交换呢?” 张邈解下了你的发冠,慢悠悠地说道:“欲死欲仙,欲活欲止的体验,不够张修先生救她一回么?” 张修脸上的笑意更浓,按住了张邈解你衣衫的手。 “让小道来效劳吧。” “嗯?”张邈上下扫视了一眼张修:“衣服留着不会影响肠胃蠕动吗?” 张修微笑着,眼皮不受控制地跳了跳:有的时候,他真的很想从最外面那层珍珠粉开始,把张邈一层一层活活解离掉。 他的长甲从胸口开始,划开你的衣服。 张修慢慢挺直身体,脖颈微微后仰,腰间的长骨也缓缓打开,原本平坦的腹部里不知名的动东西若隐若现地浮动。 张邈与你们一门之隔,他甚至能听见张修脊柱拉开抻断的声音。 咯嘣,咯嘣,像是野兽在啃咬骨头。 他撑开伞坐在廊下,想就这么等待这漫长的三日过去。 哒,哒,地面传来从容的步子声,张邈看着茶水里倒影出的青色影子,吹乱了那一面水镜子。 水中人的面容随着涟漪扭曲变形,却依旧不减妖艳。 “喝不下了喝不下了,”张邈将茶杯放下,“文丑将军的人影儿往杯子里一投啊,再香的茶也有毒了。” 文丑也听见了诡异的咯吱声,但是他没有多问,直接将手里的锦盒扔给张邈。 张邈接住打开一瞧,是一颗相当明媚的大珍珠,成色却不比以往广陵王送他的。 “曹cao那边派了来刺探情报的歹人。”文丑说。 张邈将盒子扣上,放到一边。 “来便来吧,我正无聊没人说话呢。”张邈笑道,“这个珍珠怎么是这个成色?我记得甘兴霸可是带我看过更好的。” (前情提要:孙策死后,孙权围堵广陵王,甘宁为买张邈一计踹开王府库房让他随便挑。) 不等文丑回答,张邈便明白了,掩面而笑:“哦,这不是广陵王府的,是你自己的?” 说罢,正欲把盒子扔回去,长戟便指到了他的脖颈。 甘宁再怎么说也听你的话,不会对他动手。 可文丑……说实话,要是赌文丑会不会动手,张邈有些犯怂。 文丑最是厌恶士族,就算日后你要治他死罪也未免会吓退这个艳妇。 张邈想到这里难免有些佩服起你来,你到底是怎么降服这个油盐不进的文丑让他心甘情愿为你做事的? 就凭床笫之欢? “真是驿站进货(大件货推小件货)……”张邈揉了揉额头起身,“你在这里看好,三日后的此时,若是张修依旧不将她吐出来,你就把两个人都杀了。” 三日一过你还纠结在张修体内,就只能请西蜀仙门来救你了。 张邈走出内院,面见了那位所谓的“歹人”——夏侯惇。 能把此人叫做歹人,可见文丑那副皮囊果然没白长。 张邈不自觉地转了转手中的纸伞,轻轻捻转,好像在拨弄命运的齿轮。 他现有一计,就是不知自己能不能活到你给出报酬的那一刻,或者说,你给出的报酬,自己将来担不担得起。 他远远看着夏侯惇对自己行大礼,纸伞定住了。 功成身退,名留身死,到底有什么要紧的呢? 张邈打定了主意,笑着迎上去。 “夏侯将军怎么来了?可是阿瞒的铜雀台竣工,得出闲暇了?” 听到铜雀台,夏侯惇的脸色果然变了变,却没有要吞吐什么的意思。 “夏侯将军怎么这幅表情,曹小公子的《铜雀台赋》不是说过吗,‘揽绣衣于东南兮,乐朝夕与之共’,我们家主公还等着阿瞒的一纸邀约呢!”张邈笑得阳光灿烂。 那副装傻的天真笑容,好像是从你脸上扒下来的。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屋内,张修开了腹,他的腹腔内吐出滚滚白气盖住了深不见底的黝黑,黑洞化出形手从白雾里伸出,慢慢勾上了你的手腕、腰肢和大腿,将你慢慢地往腹腔中拉去。 你就像一只从茧中剥离出来未长成的幼虫,身躯逐渐被黑漆漆的形手裹住,柔软的形手甚至涌进了你的口鼻、耳目还有xue口,刺穿仿若无物的血rou,往你的体腔伸出游走。 血水混合着不明的液体不断地滴落,弄脏了张修的长袍。 “殿下乖,慢慢打开身体,不疼的,就像我刚才做的一样,做梦一般……” 那些触手将你的身躯完全缠绕,外面的光一点一点地暗下去,是张修的腹腔在闭合了,你想挣扎,可是那些钻进你颅腔的触手很快就搅乱了你的大脑,取而代之。 “怕黑吗?没关系,大家都在这里……你要发抖也可以……哭泣也会有人陪你一起……” 你唯一的感官只剩下了感受,你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弯折,却丝毫没有疼痛,似乎只是一直蛇在母亲的教导下在学习如何盘曲。 那些出触手拨弄你的感官,将你的身体的每一处神经撕扯得稀烂,你在张修的肚子里变成了一滩血水,他的触手慢慢钝化,又将你慢慢收集起来似乎在什么地方过滤一般。 过滤后的你,被安置在一个安宁的梦幻里。 小河流水,浅浅的溪流不过刚刚摸过你的大腿。你伏在一块光滑的石头上,刚刚睁开眼睛,就看见了张修正欲离去的背影。 “张……张修?这是哪里?我出来了吗……”你想起身去抓他,可身体困顿至极,黏在石头上根本起不来。 而且,你没有穿衣服。 张修转过身,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哪有这么简单?广陵王殿下。您再次安心睡吧,梦醒了,您自然就出去了。” 你挣扎了一下,才发现困住你的不是石头,而是静静的溪流。 溪流上时不时飘过几朵桃花,河水是淡淡的粉红色。 “这条桃花溪水溶了殿下的rou身,您在此处不要动,三日后,自然就能出来了。”张修在你身边蹲下,捧了一手粉色的溪水和一小片桃花花瓣,“真是……诱人的味道。” “三天?这种情况我不能消失三天,外面是谁在照看?张邈?陈……” 不等你说完,张修漆黑的长甲已经移到了你的眉心。他轻轻一按,在你的眉心捅了一个血窟窿,你立即不能说话了,倒在巨石上,失去了意识。 “再睡一会吧,殿下……” 又不知过了多久,你听见了平静的溪流声中的一丝异样。 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趟水过来。 接着一声似有似无的轻笑吹进你的耳朵,似乎是在故意用这种方式让你起床。 是谁? “广陵王啊,我离你这么近,你是怎么睡得着的?” 刘辩的声音。 你猛得睁开眼睛,盯着眼前的刘辩,他只批了一件外袍,左眼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朵盛开的桃花,花瓣细小的缝隙里能看见须rou和血管。 “怎么了?这样看着我?”刘辩的手覆上了你的额头,“生病了吗?也没有啊……” “没有,只是很累。”你合上眼睛,明白了一个大概,这个刘辩不过是梦中的幻影,你抬起手来,弄乱了他的头发,“想不到竟然会是你来陪我。” “当然是我了,广陵王不准不喜欢。”刘辩也爬上你的卧石,迫不及待地把你抱紧怀里。 “感受到了吗?我有多想你?”他的一条腿慢慢顶入你的腿间,将坚硬的roubang往你的胯下蹭。 他全身除了一件外袍未着衣物,愈发过分地顶着你的腿缝:“广陵王是不是很少想我?我感觉很久没有见过你了……分开这么久,好伤心呀……” “谁像你,以自己所长去发展五斗米,可搅弄风云不是我擅长的事情,我比你要忙多了。” “那我们再也不分开,办公在一起,吃饭在一起,睡觉在一起,你不是想要荆州吗?我有个办法,等你得到了荆州,我们立即成亲好不好……”刘辩眼睛上的桃花颜色越来越艳丽,你看得入迷,不自觉得凑近。 呼吸彼此起伏,眼看就要唇齿相接,一阵花雨袭过,一只手揽过你的脖颈,将你扯到了一边。 你正欲扭头,嘴里就被塞了一朵桃花。 “想仔细了,你要他,还是要我?” 这个声音…… 你扭过头,看着蹲在你身侧的人,苍蓝的头发高高竖起,身上披的,却是薄薄的一层单衣。 微风拂过,衣摆被吹开,傅融左胸的地方,也开着一朵桃花,连接血rou,随着他的胸膛起伏微微开合,亦是虚幻。 “你……不许看了!我的意思是,你要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怎么可能有时间……唔,倒也不是没时间,总之,就是我跟你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对!”傅融脸上泛起红晕,干脆捂住了你的眼睛,“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傅融不等编织好语言,就感觉掌心一湿,忙把手掌移开:“你……是我太用力了?疼吗——啊!” 他忙去看你的眼睛,却被你一口咬在手掌上。 “疼!松开!要断了!” 你咬得非常凶狠,犬齿刺进皮rou,一股满是铁锈味在你舌尖弥漫开。 幻境之中没有利器,牙齿就是最狠的武器,傅融感觉到手臂上的凉意便不再挣扎。 “你是不是有什么委屈?”他犹豫了一下,抚上了你的脸。 “你——”你松开他的手,用嘴恶毒的眼神盯着他,“司……” 那个名字到了嘴边,方才咽下去的那个桃花却封死了你的喉咙,你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傅融只是有些忧伤地看着你,手指顶开你的咬得咯吱响的牙关:“你都知道了?那也不要这样伤害自己,还是咬我吧……” 他跪上石头,主动脱掉了自己的单衣,粗长的roubang递到你的嘴边:“来吧,像以前那样……” 你张嘴含傅融的roubang,微微收颌,傅融立即疼得弯下了腰,roubang却在疼痛的刺激下在你嘴里硬了一分。 “广陵王!”刘辩不甘被冷落,忙忙爬上你的身,“我也要!” 他分开你的腿,将阳具往你的rouxue里顶。 “殿下——”水声潺潺,有什么东西勾上了你的脚踝,“不要……” 娇喘微微,文弱几乎不能成声。 “殿下忘了吗,是谁杀了在下……”那人从水里起身,湿漉漉的头发散落在胸前,睫毛上挂着的,不知是水珠还是泪水。 他握住你的脚踝,放在他炙热的阳具上。他的脖子上还留着可怕的刀口,可随着你的视线定住,深深的创口里挤出几多桃花,遮住了那个血淋淋的伤口。 “在下一再退让,换来的就是殿下的遗忘吗?殿下不是答应过,不会忘了袁基吗?”带着哭腔和委屈的声音爬上来,他捉着你的脚踝不肯放。 “袁……你听我说……”你想去拉他,但是被傅融按住了。 不,是司马懿。 他按住你的喉咙,视线从水鬼一样的袁基身上收回,看向了你:“广陵王,我杀了他,不正和你意?” 什么……?你想反驳,可刘辩也压住了你,他轻轻一顶,凑近了你的耳侧。 “我的广陵王啊,袁氏,是更坏的坏人,别忘了,他想与你——共天下。” 刘辩说着嘴唇滑到你的乳侧,慢慢含住那一粒茱萸,斜眼看向袁基。傅融的roubang往你的深喉顶去,直到触及那多封住你喉咙的桃花。 “殿下……”袁基的眼睛不断闪动着水光,“原来您……不想吗?” 远处桃花流水,走来一个人影:“她当然不想!” 孙策走近,拉起你的手放在脸上蹭了蹭,他的掌心,也是变成了一朵桃花。 “共天下是什么鬼话?整个天下都是广陵王的,谁要是想分一杯羹,就是跟我孙策过不去!”孙策跪到你身前,掰开你的臀rou,稍微扩张了一下,便直接捅了进去,“这个天下是广陵王的,我也是广陵王的。” 你吃痛,往刘辩那边靠了靠,刘辩立即揽住你的肩膀:“你弄疼她了。” “啊?对不起,对不起啊,”孙策嘴上道歉,却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轻轻退出去有再次插进了你的屁眼。 他勾住你的腰,轻轻抽插了几个来回,刘辩也不甘示弱,一次一次地撞着你的花xue,傅融则享受着你的口腔,揉捏着你的双乳。 “唔……呜……”你的呻吟声在肚子里就被撞碎,袁基抓过你的手,覆盖在他早就这盖不住的欲望上,他盯着你纵欲,就像一条撕开了假面的蛇。 他们一面讨好你,一面又把你的身体当做了击败对方的战场。 “殿下……明明是我……明明只有我才对……”袁基抓住了你的脖子,握住你的手在他的阳具上上下taonong。 他的拇指按着你后楼上的肌rou,让你在微妙的时候窒息,又松开。 “为什么……你是我的妻子,和你有婚约的人,是袁基……” 你突然意识到,袁基这不是在助你平添情趣,他是在挣扎,是否要杀死你。 士纪……你想叫他的名字,可是怎么也叫出来。 “婚约算什么?我与广陵王青梅竹马……一纸婚约在我的感情面前算什么?” 最先来cao弄你的刘辩一挺腰,傅融的指甲也嵌入了你的双乳。 “你想让他死,又和他情意缠绵,我替你做了最正确的选择,你为什么厌恶我?”傅融摸着你的脸,按着你被他的阳具顶起的腮rou,“我为了谁,你不知道吗?” “广陵王司马懿他也暗杀了我,好卑鄙的手段,你不要听他的!”孙策按着你的腰。 袁基冷笑一声,轻轻开口:“孙策不死……殿下有何理由收服江东豪强?又要用什么理由除掉异己?陆逊陆绩怎么会效忠殿下?” “什么收服……那些人,陆逊陆绩什么的,广陵王要是喜欢,我送你就是了!”孙策说,“还有那些不喜欢你的,我也杀了做成草人!” 你看着孙策,一行清泪无声落下。 孙策便是如此,好到无懈可击,好到无法驯服,好到只有生离死别才能卸掉他对你的忠心。 刘辩舔掉你的泪水,让你再忍一会儿。 他的下腹收缩,傅融也忍到了临界值。 几人的撞击越发激烈,你血液倒涌,连方向都分不清了,阴精一股一股的外喷,很快几人也在你泄身之后射了出来,抢着掰开你的花xue将一股股阳精射入你的体内。 阳精guntang,你正想闭上眼休息一会儿,突然喉头一甜,竟然吐出来血来。 这是怎么回事? “抱歉了,殿下,仙门的东西药效生猛,小道实在没有忍住……”一只手掰过你的下巴,是张修。 他用自己的身体给你运化五石散,现在药效进入了他的体内,是什么效果真的不好说。 方才cao弄你的那几人横在一起,桃花逐渐占领了他们的身躯,随风吹去后幻做了张修的形。 他的舌头递过来,吮吸你口中的津液,你这才发现他的阳具也正插在你湿滑的xuerou里轻轻跳动。 “刚才那些幻象……” “没错,都是小道的化身。” 他形手拔地而起,将你的身体彻底拉开,末梢覆盖上你的yinhe,然后试探着挤进你的后xue。 “哈啊……张修……杀了你……”你再一次高潮,喘息和呻吟都乱了套,在这个地方,张修可以随意地cao纵你。 你束手无策。 高潮的间隙,张修轻蔑的嗤笑从身后传来。 他形手更深地顶入,刚高潮过的xuerou被摩擦,你只能无助地不停缩紧。 “广陵王,你知道你有多诱人吗?”张修唇线抿成一条直线,流露出冷笑,“你现在将我吸地紧紧的,一点空隙都没有,到底谁让你兴奋?” 他的脸在你面前变化起来,孙策,刘辩,袁基,傅融,甚至是…… 左慈。 张修用左慈的脸加快了顶撞的速度,发泄一般地深入,然后抓着你的腰肢肆无忌惮得将一些污黑的液体射入你的身体。 你难受得如同灼烧。 “师尊……”你看着那张脸,意识迷乱。你很清楚地知道,如果在幻境里迷失,就真的出不去了。 “师尊……才不会……” 身下快感令你快要失去意识了。 左慈淡漠目光与你对视,他笑起来:“啊,原来,是左慈,你在期待左慈……” “师尊!”你用你几乎哑掉的声音嘶吼了一声。 桃花溪水的声音不见了,远处的桃花林竟然在顷刻之间迅速掉落,粉色的桃花花瓣被旋风卷起,缤纷飞扬的花瓣逐渐褪去了艳丽的颜色,变得苍白如雪。 飞雪一样的花瓣变成白羽,飞刀似的将缠在你身上的张修割成了数万碎片。 白色的花瓣落在你吐出来的血上,触目惊心。 那股花风朝你扑来,靠近你时突然爆开,白花里落下一个冰清玉洁的仙人,他将你扶起靠在他的怀里,试了试你的脉搏。 他的胸膛起伏有些继续,似乎是匆匆赶来的。 “师尊……” “胡闹!” 左慈的耳朵泛红,拍开了你试图触碰他头发的手,顺势俺到自己的腰后。 “闭上眼睛,师尊只破例一次,为了救你。” 你听话的闭眼,刚刚空虚的花xue再次被填满,你不由得挺深迎接。 “师尊……”你扶着左慈的肩膀,却不敢抱住他,你害怕自己满身污秽弄脏他的衣服。 但是左慈主动抱住了你,含住了你的双唇直接吮吸你的舌头,他的阳具拔出,带出了稀稀拉拉的jingye。 左慈伸手替你清理,指甲时不时刮过rou核。 “师尊,不要碰那里……不要……啊……”不知道为什么,左慈的在你的身体里留下的每一次接触都深刻不已,他的每一次触碰都让你控制不住地高潮。 别人的jingye被冲刷地差不多,左慈再次进入了你的身体,经历几番性事的你实在受不住这种刺激,yin水直接浸润了左慈的柱身,左慈抽插不过十几下,便直接撞开了你的宫口。 “师尊!”你没想到左慈的幻象会这样失控。 “别动,忍一下就好,马上就过去了。”左慈温柔地抚着你的发顶,roubang却再次撞击你的花xue,这次他直接将jingye灌进了你的zigong。 “师尊好多……够了……好胀……”你几乎脱力。 左慈叹了口气:“张仲景早就告诉过你,五石散不能多服,你一句也没听进去么?”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全身颤抖,也不管眼前的是不是幻象了,只管往他怀里钻,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掉,企图唤醒他的一点恻隐之心。 “乖一点,马上就结束了。” 他将你的腰扶起,再次冲撞已经软烂不堪一击的花xue。 “不行,师尊……没有知觉了……” 你脚趾蜷缩,小腿不停发抖,再次被左慈卷入情欲,带着愧疚和迷茫,形如刚刚踏足世界的蝴蝶。 “不要再说了,你这样下去,只会让自己更痛苦。”左慈的手指伸入你口中搅弄,你微张开嘴,不再反抗,柔软的舌头配合他的挑弄。 左慈的cao弄粗暴起来,rou体撞击声几乎盖过了你的喘息。 “好了,不要动。” 左慈的jingye射入你的zigong内,你体内的灼烧感立即好了大半。 你看着左慈的动作,突然想到什么,不等问出来嘴角已经淌出了一股黑色的液体。 你抹了一下,一时反应不过来这是什么……但是很快的,你起身弯腰,扶着石头哇哇吐了起来。 吐出来的都是这样的黑水。是张修射给你的东西。 “师尊……” 有一件衣服披在了你身上,是师尊那件白色的外袍,你想问一问左慈这是怎么回事,可一转身哪里还有什么左慈? 桃花重归粉色又迅速枯萎凋零,地上打齑粉变出了一个张修来。 张修还本就黯淡苍白的脸现在几乎可以说是枯槁。 “殿下,三日已过,您已经没事了,走吧。”张修朝你伸出手。 “好。”幻象带给你的余韵未消,你说话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媚态,你抓紧了衣服,握住了张修的手。 文丑本来已经打算动手斩杀张修,可突然间他腰上的长骨崩断,张修从幻境中脱出,愕然睁开双眼看着自己的腹腔被迫打开,一个被白衣包裹着的孩子滚落出来,一起出来的,还有满地的黑血、几片桃花花瓣,以及几根白羽。 花瓣萎靡,白羽却不染尘埃。 文丑上前打开了那件白衣,看着被白衣裹着的你,皱了皱眉。 有诗为证: 我有佳宾,不解竽笛, 推入肺胃,丝竹无音。 我有佳卿,不解丹青, 推入肝胆,山水无形。 我有佳期,不解方圆, 推入心肠,光阴无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