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入/宫交/内射:布兰特利X沈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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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年挑了一个封面特别有恐怖片氛围感的电影,电影宣传海报看着就很吓人。 屏幕进入电影加载,乌黑一片的昏暗场景,发出窸窸窣窣仿佛小动物在草丛钻动的声音,随后一个模糊的庞然巨大的东西猛地从屏幕里面钻出来直扑沈年的面门。 吓得沈年往布兰特利怀里滚,满脑子想的是:挖槽,有怪物真的从屏幕里面钻出来了!!! 她指着屏幕摇身下的Alpha:“那个东西钻出来了啊啊啊!!” 布兰特利平静的不像话,他的手上动作不断,把怀里的Omega姿势重新调整到她坐得舒服,摸着她的后脊轻轻安抚:“那是假的,是虚拟成像技术。” 沈年:“……” 她干巴巴的“哦”了一声,安静的被他抱着,尴尬的脚趾要挖出三室一厅了。 后面沈年就老实多了,也没想从他怀里起来,因为这个电影突脸不少,每次一些奇形怪状沾满粘液的东西钻出来都会吓得她往后缩。 这恐怖片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恐怖的东西,全是一些恶心巴拉的虫子爬来爬去,那些虫子长的奇形怪状的,什么六个眼十条腿的,还粘哒哒的挂满绿色的粘液,不吓人,纯恶心。 虫子憎恶者沈年忍啊忍,忍到剧情过半了也没有看到什么恐怖元素,她表情里面的嫌弃都要溢出来,对布兰特利说: “这明明就是个猎奇片,打什么恐怖片的标签啊!” 布兰特利附议点头:“虫族那些东西就是恶心,我也不太懂导演为什么要把那些虫子拍成片。” 感觉被诈骗的沈年愤愤地提出换个恐怖片看,布兰特利顺着她换了一部,这次的恐怖片海报中间有座阴森的墓碑,上面还有惨败的手骨往上爬。 点开后,墓碑被一群探险的人掀开,里面爬出密密麻麻的黑色甲壳虫,从面部往人的肚子里面钻,生出白色的虫卵,在探险者肚子里面发育成长,最后破开肚皮钻了出来。 沈年:“……”她一眼难尽的看着手边白色的蛋糕,和具象化在她面前满腹腔蠕动的白色虫卵。 恶心的她吃不下蛋糕了。 布兰特利看出她很嫌弃,就关掉了电影,思考了一下措辞和沈年解释:“联邦和虫族持续很久的战争了,在星网上面大部分恐怖片都是以虫族形象构建的,换再多都是差不多的类型。” 沈年捕捉到他话语里面“虫族”两字,睁大眼睛不可思议:“所以那些恶心巴拉的丑虫子真实存在?” 他点头,他在阿瑞斯那里听过沈年有些常识缺失,耐心的和她科普联邦历史和悠长的对抗虫族的战争史。 虫族是一个生育能力很强基数庞大的族群,他们好战且领地意识强,在虫族领地范围的生命体会被他们吃掉或者杀死,他们中存在智慧的高级虫族,会带领族群扩张殖民,所到之处的人类死伤惨重。 他找出一些虫族科普图片,无一不是丑陋狰狞的怪物,翻阅着,他的动作一顿,里面还有不少星际战争的场景,崎岖的地面,炸裂开的金属球中人类被庞大的虫族拖出来分食,明明是很血腥残忍的画面,布兰特利的眼眸却是死水般的寂静。 察觉到布兰特利情绪不太对,沈年站起来挡住他的视线,她看见他那双琥珀般的眼瞳蒙上了一层灰败,伸手把他脸抬起来,迫使他只能看她的脸,她语气正常,带着几分嫌弃意味:“那些虫子太恶心了,我不想看,你也别看。” 布兰特利瞳孔转了转,恢复成晶莹剔透的光泽,他深深望着她,很轻的“嗯”了一声。 沈年又说:“看爱情片吧,我想看了。” 他说:“好。” 退出浏览的图片,打开爱情电影,沈年想也没想就点了其中一个,然后靠着布兰特利坐下,右手被他轻轻的牵起,她没有拒绝。 她装作认真看电影,实则悄然打量他的侧脸,心下微微松了一口,好像恢复了,刚刚布兰特利给她的感觉太绝望了,他好像已经看过无数次同伴被分食的场景,对这种图片已经产生应激性障碍了,看到图片的那一刻他的体温极速下降,坐在他怀里的她感觉最明显,本来暖烘烘的靠枕变得冰凉刺骨。 她回握住他冰凉的手,他的体温现在还没有升上来,希望能给他煨过去一些热量。 布兰特利被她握得半边身子僵住,在电影播放的灯光下,他垂下眸望着她白皙小巧的脸颊,似乎感应到他在看她,沈年扭过脸对他眉眼弯弯笑着。 砰砰砰—— 耳畔好像是他的心跳,也好像是电影背景炸开的烟花。 虚拟成像中的恋人吻的难舍难分,背景是实质化璀璨绽放的烟花。 沈年感觉到身边的人俯身下来,以为他要吻她,紧张的闭上眼睛一动不敢动,良久,一股温凉落在她的耳垂处,羽毛飘荡般的轻轻落下。 一触即离。 布兰特利坐直后不自然的把腿交叉起来,尝试遮掩,奈何太明显。 沈年:“……” 装看不见,她继续看电影。 这部爱情片是很唯美,如果主人公不是两个男人的话。剧情中的男性Alpha暗恋男性Omega多年,毕业后终于和男性Omega修成正果,在烟花下拥吻,主角们都很好看,只是让她还是有些不真切的感觉。 她无法辨认Alpha与Omega的性别差异,在她眼里这是同为男性的恋人,不过嘛,她大学期间什么小说没看过,接受起这部电影也非常良好。 看完电影神清气爽,问小爱现在几点了,机械音回答10:20。 好晚了,她想起身,发现自己的右手还被布兰特利牵着,他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十分不舍的松开了。 有那么不舍吗? 沈年顿住,她立马起了一个很坏的坏主意,她坏笑伸手,在布兰特利茫然抬头看她时,她的双手十指扣住了他的双手,嘴巴模仿镣铐闭合的声音:“咔哒。” “好啦,你已经被小年警官抓住了,你这个十恶不赦的坏蛋快点从实招来!” 布兰特利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配合说:“小年警官冤枉啊,我从来没有干过坏事。” 小年警官用双手做镣铐束缚住坏蛋,只能抬起自己灵活的脚踩在他高高顶起的裆部,她表情十分严肃:“那你这是什么,流氓罪也是很严重的罪行。” 布兰特利:“……” 他局促地看着踩在他两腿间的白皙的脚,脸一寸寸爬上红晕,说话都结巴了:“我,我只是……” 沈年继续严肃说道:“小年警官现在可没有爆发信息素,你已经没有借口了,你这就是耍流氓。” 布兰特利要是还看不懂沈年是故意调戏他那就是真傻了,他的耳根红到滴血,闭着眼对她说:“对不起警官,我认罪,请轻点惩罚我……” 羞耻的话语从他口中吐出,他清晰的感觉到压在他上面的脚趾恶劣地挠蹭了下,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 沈年松开手,十指交握间体温都在升高,掌心都沁出来湿意,她大发慈悲道:“好吧,让我先想想怎么惩罚你啊——” 作乱的脚踝被猛得拉住,沈年突然往后仰倒发出了惊呼,Alpha动作更加快翻身把她掀倒在沙发上,他一直在急促的喘息,浅色的瞳仁和野兽一样发亮,裤裆处顶起的布料已经渗透出深湿色。 沈年躺在沙发上,她被他保护的很好没有受到一点磕碰,薄薄的眼皮往上掀,语气懒洋洋的继续说道:“你这是袭警,要罪加一等。” 布兰特利抓住她的手,往解开裤子弹出来的性器上摁,喉腔发出舒服的颤音,他眼尾艳红,一个一个字拖着尾音说话:“好的警官,请来惩罚我……” 最后三个字咬的极重。 她的手指白皙纤细,指节还泛着淡淡的粉,被强势摁在狰狞深色的roubang上,指缝夹蹭过guitou凸起的一层rou瘤,顶端渗透般流出透明的液体晶亮的全涂她的手指上了。 感受到手心粘哒哒的湿意,沈年用食指故意在他的马眼一圈用指甲刮过打转,感觉到Alpha浑身发颤,呼吸声加重,她心满意足的笑起来,伸手做出要抱的姿势: “我要去床上。” 这和欢迎光临没有区别了,布兰特利单手将人抱起就往卧室走,他没浪费走路的时间,把沈年身上的裙子脱了,等到了床上两人就赤诚相见了,他急切地俯身含着她的唇瓣,舌头撬开贝齿往里面舔,滋滋地吸舔她的口腔,还叼着她的舌rou用牙齿轻轻咬。 手也没闲着往下伸,手指探入到已经湿漉的花xue口轻易地往里面抽送起来,里面咕叽地吐出水液,手指指甲剐蹭到外面的rou粒,沈年刺激得腰都往上弹,被吞咽声音的喉咙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嗯哼声。 花xue口的阴蒂被布兰特利的指腹夹着磨蹭,这里似乎十分敏感,他揉一下,沈年的腰就弹一下,随着他的力道加深,她发出的“嗯嗯”声越来越急切,已经夹杂了哭腔。 他低头,沈年果然眼眶已经红了,正睁着眼睛无声的落泪,被他吸咬了很久的唇瓣变得红肿有光泽,像是涂了层唇釉一样好看。 一结束这个吻,她的呻吟就断断续续的响起。 他报复性用指甲刮过已经红肿的阴蒂,收获到带着哭腔的破碎求饶:“……呜呜……别别刮……疼……布、布兰特利、别弄、会会坏的……” 炙热肿胀的roubang顶到被刮的艳红的rou蒂上,还在上面故意磨蹭,摁着凸出的阴蒂往微张的xue口里面挤入,xue口可怜的被撑开吞吃着尺寸严重不符的roubang。 布兰特利挺着胯往里面顶,他记得她里面敏感点,只要一戳那里就会不停的喷水,浇在guitou上让他恨不得全部缴械在里面,他寻着感觉往里面顶,甬道里面仿佛无数张小嘴嘬吸着他,拔出来又会全部裹上来,再次进入猛然顶撞进去。 下面被粗长的性器挤开,又涨又深,沈年尝试翻身想往上爬一点,来躲避Alpha大开大合的撞击。 撑在她身上的Alpha就这样看着她含着自己的性器艰难转动往上爬,等到她好不容易爬出他的身下,埋在xue里面yinjing只差一点就掉出来时,他抓着她的脚踝用力往后扯,狠狠得再次顶入,撞得沈年的哭叫都断断续续:“别……啊啊……这里、太涨了……别顶……肚子、要穿了呜呜呜……我会坏的……” rou体碰撞声中,他琥珀的眼眸雨水浸透后般清亮,里面蕴着浓重的欲色,他喟叹地呼出一口气,低头间,便可以看到她白皙的脊背颤抖,漂亮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布兰特利压着她的腰,全身覆盖性的往深处顶,低头凑在她耳边对她说: “警官,还没惩罚完呢。” 他的呼吸炙热,水汽蒸腾的把她耳廓都烫红了。 沈年后知后觉意识到布兰特利就是个白切黑,他记着她的调戏,在床上就开始反制回来了。 她没来得及揭开他的面具,被拉着脚踝脱拖进更深的欲望中,快感如潮水般涌上来,在她的身体里面积聚发胀,她太了解这种感觉了,等积累到顶点她就会彻底被可怖地感觉贯穿。 沈年回想起被凿开宫腔的恐怖压迫感,害怕极了,她手指抓着床单往前逃,没爬出几步就拖回去,更深更重地顶入,反复如此,她的甬道深处被cao的酸疼酸疼的,触电般的快感从尾椎骨攀爬而上,四肢重的几乎动不了。 伏在她身上的Alpha却不紧不慢,他好整以暇旁观她的逃跑,体力的悬殊就造就她的弱势,他亲昵地凑进沈年的耳边: “谢谢警官小姐的招待,我会好好享用的。” 硕大的guitou瞬间顶开红肿的颈口,狭窄逼仄宫腔被迫接待入侵者,疼的沈年浑身痉挛哆嗦,随后是guitou的膨胀肿大,在她体内成结,把软嫩的宫腔挤压变形,顶在娇嫩的rou壁扑簌簌的持续射精。 jingyeguntang得吓人,好似在体内浇灌热水,五脏六腑都要烫化了,她难受的呜呜哭,四肢挣扎着往前爬,却被成结的yinjing扯住宫腔,疼的她要晕死过去,她微微动一下,就像脏器要从她体内牵扯而出。 她把脸埋在被子上哭,哭的打嗝,太烫太涨了,好难受好难受。 布兰特利闭着眼享受着射精的舒爽,甬道内壁因为高度的刺激痉挛地嘬吸着他,随着jingye持续的射出,她的小腹鼓囊起来,被他一点点灌满。 奇异的认知让他的刺激加倍,快感叠叠堆积而上,他就这成结的状态把人翻过来面对自己,结果看见Omega已经哭到浑身通红了,因为他的翻动,喉腔溢出无法忍受的痛呼。 沈年的睫毛扑簌簌颤动,泪水顺着泪痕流下,乌黑的瞳孔溃散,鼻子因为憋在被单里面压的很红,嘴唇无意识的哆嗦,诞水不受控制的流下,像个被弄坏的洋娃娃。 恶劣的满足感充斥心脏,布兰特利并不安分,他享受成结后在宫腔内的磨蹭,guitou这个时候敏感的要死,内壁微微一吸,汹涌的快感蓬勃而至。 身体高度敏感的沈年被这么一弄就会无意识哆嗦起来,rouxue内咕滋得喷出yin水。 成结射精完后,他就着半勃的状态继续在她体内抽插,她刚刚被他深入标记了,里面敏感得厉害,他稍微抽插一下,花xue无数小嘴讨好嘬吸上来,喷出大量汁水,射出的jingye浓稠,被他有意的捣弄出一圈泡沫,显得红肿糜艳的rouxue更加色情。 cao一下就哆嗦一下,简直可爱死了。 软的不行的身体被支起,沈年被摆成面对Alpha的姿态坐下,她的腰肢马上弹起却被大手钳摁下去,完全以坐着的姿态吞了下去,薄白的肚子凸显出不小的弧度,颤抖破碎的呻吟溢出: “好满……肚子破了唔……哈嗯……慢点……慢点……布兰特利……布兰特利……轻、啊……呜呜呜……” 一直大手穿过发丝扣住她的脖颈压迫的往上仰,窒息的吻再次落了下来。 他含着她的唇瓣,眼睛却是睁开目不转睛地看她满是泪痕的小脸,她耷拉着眼皮目光失焦,黑色的睫毛濡湿在一块,浑身痉挛被他顶得上下起伏,空气潮热粘腻,两人贴合的皮rou滚热黏糊,泛滥的汁水随着捣弄发出yin糜的声音。 布兰特利顺着唇往她的脖颈锁骨吸咬上去,娇嫩的肌肤不堪折辱,烙上一块块斑驳深重的艳红,沈年难受的脖子后仰,伸手想去捂住他乱咬的嘴,太痒太疼了,和狗一样又舔又咬。 他却毫不客气叼着送上来的手指含进嘴里,把粉白的指节用牙齿磨成深粉色,粗粝的舌面沿着指缝舔到掌心,痒的Omega缩回手,吻又落到她的胸脯,尖利的犬齿轻轻咬着乳rou,舌尖卷过敏感的乳尖,来回磨牙,舔咬折磨。 沈年上下被攻陷,企图把自己缩起来,被警告的一记深顶,她又一次哆嗦高潮,肚子里面容纳了太多的液体,顺着抽插沿腿缝全部流到了床上。 逃不了,躲不掉,浑浑噩噩的大脑仅仅只有这个认知,她想夏佐了,夏佐从来不会做的这么狠,会给她喝水缓和的机会,不像布兰特利没有停歇的一波接着一波,下半身都好似不是自己的了。 不知道被强制送上高潮多少次,沈年真的崩溃了,她抬手锤打Alpha的胸膛,身体所有的水分都被榨干,她哭不出来只能呜咽:“别弄了,让我休息一下……” 布兰特利偏头含她的耳垂,语气含糊湿热:“不行哦,警官小姐还没有审问完,怎么能临阵脱逃。” “唔……布兰特利求、求你,我,哈别顶……求你了呜呜呜,我真的、啊、真的……好深额啊啊……我不行了……拔出来……布兰特利求你……呜呜呜……” Alpha却毫无收敛,如同猫戏老鼠一样时不时深顶入宫腔里面,弄得她痛苦又刺激,求饶无门,沈年硬着头皮主动去蹭他,声音颤抖:“啊哈……老公老公……求你、啊、慢点、休、息一下……老公……” 电光火石间她想到电影里面,Omega羞涩的叫Alpha老公,病急乱投医地叫了出来。身体里面持续高潮痉挛吐水,仿佛彻底坏掉了。 动作停下,耳畔只能听见布兰特利沉重的呼吸声,他静静的,好像是在品味她刚刚称呼,良久,他说: “年年,再叫一次。” 沈年如溺水的人得救般大口喘息,胸膛剧烈上下起伏,她全身乏力地靠在他的胸膛,声音有气无力:“老公。” 本以终于结束,她被突然落下的吻亲的后倒,压倒在被褥上,布兰特利亲的又急又狠,他兴奋的牙关都在打战,湿热含糊的急促叫她:“老婆,再喊一下。” 埋她体内的yinjing又肿大了一圈,亢奋无比的深顶着她,guitou都在颤抖哆嗦,沁出黏糊糊的液体混杂入没流出去的精水。 沈年怕极了他的亢奋,讨好的伸出舌头舔他,乖巧极了:“老公,不做了好不好,我好疼……” 布兰特利没说好或者不好,他呼吸声越发沉重,一直舔着她的唇瓣。 沈年轻轻又叫了一下:“老公?” 突然她感觉到体内深顶的guitou跳动起来,顶着rou壁喷射了出来,烫的她惊呼出声,她才意识到布兰特利居然射了。 做的太久了,浑身都汗津津的,沈年眼前的水雾尤为严重,她眨了很多下才能看清楚眼前的场景,布兰特利的脸很红,他眼尾染的艳红,眼眸透出水雾,好似哭过,抿起的上唇被他自己压出个牙印。 美人落泪,谁看了都会心软,但沈年的心比铁硬,她都要变成被串开的奶油泡芙了,是绝对不可能心软,虽然这样想,她忍不住摸上他艳红的眼尾。 射完后的布兰特利乖巧的不行,他抬手覆在她的手背,轻轻用脸颊蹭了下,再在她的掌心落下个珍重的吻。 沈年:“……”心软了。 她绝望的躺着,再次厌弃自己真是该死的颜控。 罪魁祸首小心翼翼:“老婆,肿的合不上了。” 他拔出来后,花xue翻肿烂红,肿起一圈合不上的xue口咕噜的吐出大股浊白的精水,都是他灌在里面的,沿着臀缝积聚濡湿在被褥上。 沈年视线后移,发现他又硬了,空气中还挺立的roubang血筋贲突,guitou凸起一圈rou瘤,十分狰狞可怖。 她夹了夹腿,腿心触感鲜明的异物感仍然在,下半身都在发麻,再来一次她真的会死。 布兰特利把头埋进她颈窝,眷恋般的蹭啊蹭,下身却是诚实的往她臀缝里面拱,硕大的guitou压在粘满精水的后xue上。 …… 夏佐回来后便看到沙发前的茶几上还摆着精致的食物点心,从沙发到卧室门口是一路的衣服,他推开半敞着的卧室门,看见床榻上交缠的人影。 他冰冷的视线对上眉眼含着欲色的布兰特利,他棕色的发丝潮湿的粘在他的额头上,平日毫无锐气的副团长宛如换了个人,他的下巴蹭着怀里人的发顶,周身气势变得危险而张扬,目光中充斥满挑衅的意味。 空气中的栀子花信息素并不浓郁,他一闻就知道沈年并没有在情潮状态,她被抱在Alpha怀里背对着他,布满齿痕和吻痕的背脊发着颤,后xue被炙热粗圆的性器顶开,随着身体起伏她呜咽求饶: “老公慢点……额啊太撑……唔那里不行啊……不行不行……老公别……布兰特利啊啊啊别弄那里……” 沈年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只觉得肠壁里面被顶开,刺激不亚于宫交,guntang的rou棍反复插那里要把她折磨死,快感汹涌喷薄而出。 听到沈年的求饶声,甜腻勾人,称呼却让夏佐压在门把的手指都握的泛白,他脸上还戴着黑色的止咬器,露出来的紫色眼眸微微瞪大,他感觉有只手揉进自己的心脏用力掐着,酸胀到发疼。 布兰特利好似十分享受沈年的求饶,他顶进生殖腔缓缓磨动,视线仍然和夏佐交汇,语气微扬: “老婆,里面好紧啊……” “呜呜呜额啊,别蹭……老公好刺激啊呜呜……要坏了,我会坏的……老、老公……” 知道布兰特利喜欢这个称呼,为了让他能够轻点,沈年也是很卖力的讨好他,怕他又用那种顶穿身体的力道。 布兰特利慢条斯理:“那年年最喜欢谁呢?团长?”他的腰往上顶,动作催促让沈年回答。 沈年不懂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变成一团浆糊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团长是谁,就被顶得弹起来,腰肢被扣住拉回来,五脏六腑都被压住般窒息,她求饶讨好的去吻他: “唔……最喜欢你了,老公、我最喜欢你……” “我是谁?” “……布兰特利呜呜……老公亲我……轻点弄呜呜……” 空气充满Omega讨好粘腻的呻吟,鼻腔里面是薄荷栀子的信息素,夏佐捏在门把手的指关节松开,他走到床边,对布兰特利的目光视而不见,将沈年从他怀里抱出来,拔出时发出了轻微“啵”的一声。 布兰特利脸一黑,他没想到夏佐二话不说就上来抢人,抓住沈年垂下的脚踝,不满道:“干什么?” 夏佐单手抱着人,另一只手掰开他的手指,沉声道:“她声音哑了你没听见,收好你那副做派,不懂节制就剁掉。” 沈年劫后余生,她被夏佐抱着,混沌的意识渐渐回笼,她的眼前还是弥漫着水汽,抬眸模糊地看见熟悉的黑色止咬器,终于松了一口气。卸了力气靠着夏佐肩膀,身体困倦的不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 沈年站在大街上,对面是一只超级可爱的白色小博美,她蹲下对着可爱小狗嘬嘬嘬,白色的小狗立即兴冲冲摇着尾巴向她跑过来,往她身上扑时,白色的小狗忽然变成一条白色的巨大狼犬,扑的她后仰栽倒,兴奋的大狗吐出舌头狂舔她,脸上脖子上面全是口水。 她挣扎了好久终于从大狗身下爬出来,她刚刚爬出去,脚踝就被一只手拉了回去,面前的狼犬不知何时变成一个棕色卷发的高大男人,琥珀的竖瞳紧紧盯着她,头顶有一双白色的大耳朵,感觉到小腿被什么东西扫过,她的视线后移,看到一根蓬松的大尾巴在男人身后摇啊摇。 好像有点不对劲,但是她不知道哪里不对劲,男人低头舔她,她后知后觉想跑,却晚了,湿热落在白皙的皮rou上,她尝试往前爬,再次被扯了回来,反复多次挣扎,她全身都被舔的湿漉漉黏糊糊,身上的男人又高大又沉重,压的她无法呼吸。 忽然惊醒,沈年睁开眼睛,大口喘息,缓了好久,大脑像过载的电脑开机播放昨天的记忆,良久,她默默地扯过被子往头上盖,仿佛这样才能与世隔绝。 卧室门被推开,熟悉的低沉声线:“醒了?不起来吗。”一只大手从被窝外面伸过来,掀开被窝的一角,露出一个丧丧的沈年:“怎么了?身体还有不舒服吗?” 沈年:“……” 脑子里面的思想开始扩散,夏佐好贤惠哦,和她老妈一样叫她起床,不对,他昨天是不是在门口站很久了,是不是也听到那些……啊啊啊啊。 她扯回被子往头上盖,闷闷地说:“我想静静。” 外面传来一声“好”,过了一会,是门关上的声音,房间又恢复了安静。 以为夏佐走了,她才慢吞吞从憋闷的被窝露出脑袋呼吸,抬眸间吓得她几乎尖叫,高大的男人站在床边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她,紫色的眼眸中一片阴霾。 被她发现了,他只是稍微动了动眼珠,乌黑的止咬器遮住大半张脸,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沈年直觉很危险,脊背都沁出冷汗。 她迟缓着开口:“……怎么了嘛?夏佐。” 良久,他才回应,像是从鼻腔里面挤出的声音,沉闷压抑: “你讨厌我。” 不是问句,陈述的语气。 沈年:“啊?” 她傻眼,她什么时候说过讨厌他啊。难道是昨天晚上?大脑飞速运转,她确定自己应该没有说过夏佐的任何不好,等等,她想到布兰特利那句“年年最喜欢谁呢?团长?”,这个团长是指夏佐吧。 所以夏佐现在是和她闹脾气吗?沈年觉得好不真切啊,她试着伸出手做出想抱的姿势。 他一顿,身体诚实上前将她抱起来了。 沈年想亲亲安抚,但是他脸上还戴着止咬器,她眨眨眼:“可以亲亲吗?” 夏佐紫色的眼瞳转动对上她,里面好似都带上了委屈,仿佛她是个骗人家身心的渣女,身体先一步做出选择,抬手解开了止咬器扣锁,落地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她伸出手指摩挲在他的唇瓣,仰起脖颈吻了上去,她吐息着贴着他的唇说: “我刚刚没有不想看见你,我也不讨厌你的,我不会去亲讨厌的人,不要不开心了好不好呀夏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