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兄是不是不錯用
他老兄是不是不錯用
嚴謙耐心的緩抽緩送,聽著她嬌軟的喘息越來越嫩,他的慾望不減反增。他直起腰來,一邊維持著緩慢但有力的律動,一邊將她所有細微的反應盡收眼底。 她很有感覺,全身顫抖,但還在嘴硬「不要…」雙手無力的推扶著他的腹部。 嚴謙簡直太愛這時候的她了,粉嫩又嬌羞,色氣的不得了,比起平常面無表情假裝順從的樣子不知要可愛上幾百倍。他的手掌忍不住抓住她的膝蓋往上抬,想進的更深一點。 「不要?你的身體可不是這麼說的。」他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帶著一絲調笑。他的動作愈發強勢,每一下都精準地挑逗著謝言最敏感的地方。他的手指輕輕撫過她的大腿,感受著她的顫抖。 謝言感覺自己快被快感淹沒,她嬌吟著,還在努力抗拒著身體的快樂。 「真的不要?要我停下來嗎?」嚴謙戲謔地問著,他看得出她快要高潮了。 笑話,他怎麼可能停下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但他還是故意挑逗的在她體內速度極慢的緩緩抽送。 謝言又羞又惱,咬著下唇不肯服軟,一雙手又開始推拒著他「那你停下來、你出去。」 他嗓音嘲諷「妳咬我咬這麼緊我怎麼出去?」說完邪惡的加大了力道。 她驚懼地感受到體內的快感一波波的堆積,這種陣陣酥麻的感覺跟第一次的瘋狂完全不同。 以比喻來說,上次的一切就像狂風暴雨,這次的快感卻像小雪球逐漸滾成大雪球,沿路壓垮了不堪一擊的小村莊。 她不知道哪一種感覺讓她更害怕,只知道這兩次回憶都會讓她極度羞恥。她羞憤的摀住嘴,不讓呻吟聲溢出。 嚴謙不耐的拉開謝言的手,用他的雙手與她十指相扣壓在床上。他深沈的雙眼直視著她,眼底的慾望翻湧,讓她心頭一緊,更有感覺了。 他看出她快達到巔峰,低頭吻住她的唇,稍微加快了速度,一下一下的深入她的體內。滿意的感受到她嘴裡吐出的喘息被他全數吞進肚子裡。 很快的她大腿繃緊,體內一陣緊縮,拱起腰背,無法控制的高潮了。 嚴謙稍微拉開距離細細品味著,謝言高潮的樣子真美。雙眼迷離,嬌唇紅潤,面色潮紅,身體微微顫抖著。像秋天裡快被吹落的一片楓葉,堅持著也美,飄落時也美。 他又耐心的等待著她的高潮過去,才又開始律動。 謝言虛弱的抗議「不要…我不行了…」眼眶又開始濕潤。 嚴謙已經忍太久,發現自己沒多餘的耐性再去哄她,咬牙低沈道「不行也給我挨著。」說完他掐著她的腰,開始隨著自己的心意橫衝直撞。 謝言被他頂的哭出聲來,生氣的抓著他的肩膀胡亂啃咬。 嚴謙也不慣著她,她咬多少次,他就頂十倍回去。做到後面,謝言哭著說她錯了,她不敢再亂跑了,嚴謙才滿意的結束這回合。 謝言被欺負的很慘,一路抽抽噎噎到嚴謙抱著她泡進浴缸裡還在哭,肩膀抽泣著停不下來,特別可憐。 嚴謙見她這樣,原本打算在浴室裡再做一次的,最終還是於心不忍放她一馬,只克制的抱著她親嘴,溫柔的親,直到她不再抽泣。 兩人在浴缸裡依偎著,謝言已經哭到沒力也沒心思去為目前的赤裸而害羞,只覺得睏倦。 嚴謙沒頭沒尾的說「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手指輕撫著她的肩。 謝言「嗯?」了一聲,眼皮直打架。 「待在我身邊…」不好嗎?嚴謙沒把話說完,看著懷裡的女人,眼裡閃過許多複雜的情緒。 謝言已經無法思考,她「嗯」了一聲,陷入了昏睡。 「….」嚴謙嘆氣。 小東西體力需要好好鍛鍊鍛鍊。 隔天,謝言起床時已經快中午了,嚴謙不在房內,她鬆了一口氣,但心裡卻覺得空落落的。她也不去細想怎麼回事,只當那是歡愛之後,正常的身心理反應。 她下床要去盥洗,卻腳軟的差點滑坐在地,忍不住在心裡又暗罵了嚴謙好幾次。 彷彿聽到她的心聲,她的手機很有默契的響了,是嚴謙專用的鈴聲。她心虛的撿起掉在沙發上的手機,看見自己給他的備註是「大老爺」,正是她在心裡罵他時常用的詞,頓時心虛又想笑。 「喂?」她接起電話。 嚴謙在電話的那頭,聽到謝言自以為忍著笑意的聲音,心頭一暖。 「是我。」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沈穩好聽。 謝言翻了翻白眼。當然知道是你呀,不是你還會是誰啊,大老爺。她又開始想笑。 「幹嘛?」平常她不敢這樣跟嚴謙說話,但是她還在氣他昨天欺負她的事。 「….」嚴謙腦袋浮現她翹著嘴生氣的臉龐,嘴角上揚。「我要去B國出差三天。」他命令著。「妳現在趕緊回家,三小時內我要看到妳。」 她又翻了翻白眼。家裡客廳的雲端攝像機,是謝言最討厭的科技產品。 「別想跑,我會找人盯著妳。」他見謝言不回答,又威脅的補上一句。 「知道啦。」她沒好氣地回答,嚴謙似乎在忙,很快就掛斷了電話。 神經病、控制狂、自大鬼、變態大老爺、種馬、衣冠禽獸! 她對著手機把她想得到的詞彙都罵了一輪,才打給她的好友求救。 曾瑤是她除了青清姐之外,唯一的同性好友。兩人在大學時期認識,當時嚴謙剛出國,曾瑤做為女性友人,幫她擋了許多次驚險的查崗。她也是唯一一個沒有被嚴謙趕走的朋友。 雖然也有部分是因為她們真的很合拍,對彼此都很好,但絕大部分原因還是因為曾瑤的家族也是政商名流,嚴謙不好動她。 否則他一個心思狹窄的男人,怎麼能忍受謝言整天開口閉口說的都是另一個人,更不可能忍受她總是以跟曾瑤出門為由,深夜晚歸。 曾瑤還是電腦工程專業,她曾幫謝言編碼竄改家中雲端攝像機的數據,讓她可以同時在沙發上打嗑睡又可以同時在酒吧喝酒狂歡。 兩人用這一招,躲過嚴謙病態的監視,好好體驗了一把大學時期的夜生活,也因此感情更好。 最近兩人工作都忙,已經一段時間不見了,一通電話很快就敲好聚會的地點。 「瑤瑤,救救我。」一見到曾瑤,謝言就像八爪魚一樣抱過去撒嬌。商場咖啡廳雖然吵雜,但是獨立座椅區的空間很大,不用拘束也不用擔心被偷聽。 「怎麼啦?」曾瑤穿衣走中性風格,化妝技術也很好,在外形象又美又颯,跟她本人的個性一樣大剌剌。她抱著謝言拍拍頭。 謝言快速的把近期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從她的初夜到昨晚的纏綿全都說了。 ….除了她被弄得淚流滿面,通體銷魂的那一部分以外。 曾瑤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cao…妳跟他做了?」她消化了很久才說,聲音很大。 謝言連忙去捂她的嘴「小聲點」她的臉迅速竄紅起來。 曾瑤忍不住拍拍手又搖搖頭,不知在讚賞哪一部分。 「還做了那麼多次?!」她過一會兒又驚嘆起來。聲音大到謝言氣得捶了她的肩膀。 「兩次…!什麼那麼多次….」謝言小聲地用氣音糾正她,臉紅的可愛。 「姐妹,妳終於長大了啊??」曾瑤感動的假裝拭淚。「嚴謙是真牛啊??」 謝言不解,她這是什麼反應?以往對於嚴謙的控制,最為她抱不平的是曾瑤,怎麼現在…好像很祝賀的樣子。 「阿言,不是我說。我之前總怕妳不對勁,妳知道的…妳對男人不是很不屑嗎?」曾瑤說話吞吞吐吐的樣子可不常見。「我…偶爾有想過…妳是不是喜歡女的…就是…有沒有可能妳其實是…對我…」謝言還沒聽懂,困惑的看著她。 曾瑤笑著繼續解釋「當然我也很喜歡妳,但取向不同妳懂吧?我需要有帶把的,玩起來比較刺激。妳的話…」她色瞇瞇的上下打量謝言「不禁玩。」 謝言終於聽懂她的意思,笑著推她,罵她是女流氓。曾瑤被罵了反而笑的更歡。 「所以…」笑完曾瑤又神秘兮兮的壓低聲音。「嚴謙他…到底行不行?」 謝言這次推她推更大力了。 「不是嘛,我之前老覺得他佔著茅坑不拉屎,管妳管這麼嚴,也沒讓妳好好爽爽。我還以為他其實不行呢。」曾瑤說完大笑,直接被謝言推得跌下椅子。 「可以啊這位老兄。」曾瑤捂著嘴爬起來坐好,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聽起來他早有那個意思了不是?虧他可以忍這麼久….」 曾瑤作為新世代的rou食女性,從來不信柳下惠坐懷不亂的故事,她常說柳下惠不是同性戀就是陽痿。 這位嚴謙長達多年的自制力,真真打破她的眼鏡。 「那妳呢?」曾瑤最後才謹慎的問「妳喜不喜歡?」曾瑤知道,謝言一直沒把嚴謙當作對象。 她們倆大學時期策劃如何蹺家、躲避查崗、擬定各種作戰計劃的那股勁,就像在對付一個思想古板的老父親。她們總是私下稱呼嚴謙是變態老爹。 但即使是在帶有偏見的曾瑤眼中,嚴謙也算得上是個性感又帥氣的變態老爹,換作是她跟嚴謙住一起,擦槍走火肯定是分分鐘的事。只是謝言看起來沒那個意思,曾瑤也沒煽風點火。 但現在生米煮成熟飯,曾瑤還真好奇謝言是怎麼想的。 謝言的第一反應是搖頭說不喜歡。 曾瑤看了看她紅通通的臉,壞笑著「妳這是不喜歡的樣子嗎?」她俯身靠近謝言耳邊悄聲問「他老兄是不是不錯用?」 這次曾瑤抓住了桌子,才沒被她推下椅子。她漂亮的臉蛋笑的開懷,笑聲爽朗,引得旁邊一桌男同學頻頻回頭。 「好了,不鬧了。」曾瑤笑出了眼淚,才終於消停了些。「妳不喜歡就直接說吧,也許他會放手的。」 謝言張口要說什麼,卻拼湊不出文字,又閉上嘴。 會嗎?嚴謙糾纏自己那麼久,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簡單的跟他說她不喜歡他,他就會放手嗎? 仔細想想她似乎從未正式的對嚴謙說過拒絕的話,總是彎彎繞繞惹他生氣,想讓他自己放棄。如果她真的打開天窗說亮話,他會是什麼表情? 曾瑤又補充道「當然如果不確定自己的心意,再多試用幾次也行。」這次她卻意外的發現,謝言沒伸手推她。 她陷入如何拒絕嚴謙的思考。 「阿言,妳真要拒絕他?真的不喜歡?」曾瑤疑惑道。以她精準的女人的第六感,謝言應該是喜歡嚴謙的,至少現在是把他當異性看待了。 女人嘛,真的不喜歡是上不了床的… 曾瑤看著陷入沉思的謝言,同樣疑惑的咽了一口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