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毯子

    信长发情时向来不主动吃药，附近能想到什么喜欢的人就现场可用，从17岁分化后一把抓了前田利家进卧室开始就如此。不过他倒是不强迫人，至少在这方面不强迫人，谁不愿意自觉滚出去就可以。

    这个下午阿市在楼下的走廊披着毯子擦枪。她架住步枪，半跪在地板上，独术青预和丹羽长秀一前一后飞快地跑下木楼梯，踩出清晰的嘎吱声。青预以一种近于欢乐的语气冲她打招呼：“市小姐好！”长秀也匆匆跟了一声。

    阿市立刻意识到他们不是被信长骂出来的，而是什么更有意思的原因——她回了一声“两位阁下下午好”——她下意识握紧了空着的手，又放开，迅速回想现在这栋屋子里还有谁，离哥哥最近的有哪些人，一边迅速放下工具锁回步枪，洗手，起身，抓紧肩上的毯子往楼上跑，心跳加快，感觉小臂的肌rou都开始发僵。

    果然信长的声音很快传来，已经带有了不耐的意味：“阿市！阿市！”

    阿市飞快往上跑，看到信长光脚踩着拖鞋，只穿单衣，紧紧抓住扶手，指骨的轮廓凸显，斜靠着立柱，空气中的粉葡萄酒味甜腻醉人。

    他皱着眉摆了下手：“我发情了，你方便吗？”

    阿市凑近时放慢脚步，语气小心翼翼：“哥哥……”

    信长走前两步，抄手拦腰抱起她，阿市轻哼一声，搂住他的脖子，任他抱进卧室。毯子掉到地上。

    他慢慢松开手，阿市坐到床上，被他推倒。阿市自己解开发绳，半长的黑发摊开，阿市微微偏头，头发就滑到右边。信长踢掉拖鞋，撑在枕头上从阿市身上去够避孕套，领口松垮地敞开，锁骨明显地突起，被灯光照出阴影的地方流畅地按下曲线，阿市想到抚摸那里的手感。她侧过一点身子去拆哥哥的腰带。

    信长抬高一点腰，让阿市去弄开，他俯身轻巧地扯开阿市的衣襟，摊开家居和服的布料，用点劲一把团着揉她的rufang。阿市吃痛轻哼一声，但没再做出什么反抗。信长的衣衫也被解开，满意地坐到她腿上，用膝盖蹭了蹭她一直在硬着的yinjing，这是她对这位兄长持久的爱与性欲的表现。阿市拿过被扔到床单上的避孕套戴上，信长已经不耐地用左脚大拇指踩她的小腿：“你快点。”

    阿市抬起上身去握他的胳膊：“哥哥……”

    信长抓住她的一只手，把她推回床上，迫不及待地把她夹进自己的身体，低沉地喘息。阿市极快地感到了。信长用力地咬她的手，随心把控节奏，阿市的心跳乱得无法思考。信长低头下来亲她，胡乱地亲鼻子和嘴，阿市闭着眼去摸他的颈根，锁骨勾出的曲线，利剑画下的长伤，粗硬的伤疤，手掌贴着摸下去，温热柔软的肌肤，鲜活的极乐。

    直至信长和她一起高潮，他躺下来，搂住她：“还有四天，你这几天就跟我待着……你还能再来两次吗？”

    阿市开心地点头。信长把粘到额前的碎发一把捋到后面，探下身用手帮她再次硬起来，用另一只手塞进她的腰和床之间：“我不想用劲了，你上来弄。”

    阿市爬起来，正面扶住他的腰，拆开第二个避孕套。信长打开腿，勾住她的脖子，在阿市慢慢进去后手往下滑，随着情动用力地抓她的肩膀和后背。阿市突然感觉像火烧一样一道下去，他把手挪开了一点，应该是抓破出血了……粉葡萄酒的味道浸满了房间，那种火烧的疼痛感清晰却已不使人不适，只是热感分明地划出一条路。醉人的醇香像打破瓶子一样流淌出来，她用力起伏，看着哥哥闭上眼意乱情迷的样子，心中顿时涌起柔情和更狂乱的念头。信长显然很舒服，快到了更舒服的点，手上愈加用劲，阿市就突然停下，握住他的手，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轻声说：“哥哥，你抓疼我了。”

    信长迷茫地睁开眼。

    阿市叠起他的左腿，就着插入的姿势想把他翻过去，听到他惊喘一声，偏过脸去：“哥哥……我想进得更深……”信长就顺着她手上的动作转了过去，yindao绞得更紧。阿市把脸埋在他脖子后面，酒味甜得浓郁而令人兴奋。交合的地方插得更深，阿市侧过脸亲他的脖子，往喉结去探；用左手去摸他的脸，轻轻碰到他的睫毛，细细密密的在她手中颤抖。然后用空出的右手在拔出的间隙捏掉了避孕套，夹在指间。

    再插了几下，她就明显感到信长的身体异常地僵了一下，往与她的脸反方向扭头，她匆忙加快动作，信长一把背手抓住她的右臂：“你干了什么！”

    阿市惊呼一声，不自觉松开手。信长明显暴怒，一把捏青，放开后阿市的手还是麻的。信长脸上还带着兴奋未褪的潮红，头发和汗水湿漉漉地黏在脸上，酒味鲜明。他坐起来，慢慢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嗓音沙哑：“你想干什么？”

    阿市感觉自己好像没有心跳加快多少，可能因为刚刚已经足够兴奋。她慢慢地说：“哥哥，如果我可以的话……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信长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往墙上按，咳了两声开始骂：“你疯了吗！我对你这么好！你就这么报答我？我不想怀孕，以后织田家的油井和农田不都是你的！我都说了你看上谁我都能帮你要，你都分化成beta了……”

    看她脸涨得发青，又没忍住直接放开了。阿市条件反射地大声抽搐一口气，滚到床边剧烈咳嗽和换气。信长把她推下去，摸了一下yinchun，手上没有明显的白色分泌物：“你没射精吧？”

    阿市捡地上的衣服一边咳一边穿，说不出话只能摇头。

    信长觉得这样不应该能怀孕，但她毕竟还是直接插进去了……这个meimei怎么突然坏掉了？……这样就不能让她帮自己洗了，他得自己洗干净，用手抠出来……接下来四天的间歇发情肯定没心思去找人了，他擦了下手，够着床头柜找出抑制剂……他没有备紧急避孕药，鬼知道灾后日本还有没有紧急避孕药生产线了，鬼知道上次援助药品清单里有没有紧急避孕药，过期药能吃吗……万一怀孕了……他越想越气，转过身又扇了她一巴掌。看到她要走了又喊回来：“你先别滚，丹羽长秀和独术青预要是还没走，告诉他们明年肯定要加枪的产线。具体的我还没想好，刚刚太急了……你自己问他们有什么想问的吧！然后回来跟我讲……你写个条子递进来吧，我今天不想看到你。”

    “另外，”织田信长顿了一下，“浅井长政……现在在近江吧，叫他赶紧滚回美浓，我急召。我要把你嫁出去，你自己去想怎么跟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