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角峰火辣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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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需要喝水吗?”我问他。 “不用...谢谢博士。”这是他从喀兰回罗德岛后,第一次对我表达感谢。 身上的红已经蔓延到了脸上,他声音沙哑,看来烧得厉害,头也昏了,我忽然很想吻他,厚厚的下唇衔咬起来的口感很好,还有粗犷的呼吸在近距离喷洒在脸上的感觉,和他很快缴械不能自持的结实的身体,和手一块交予给了我。 高热的身体应该很难承受往日的交合,把本就混乱的人搅得更一塌糊涂,角峰的脸侧贴在冰凉的墙面,双手反剪在身后,身下泥泞一片,把跪在地上支撑的膝盖顶得不断往前,大块的人恨不得和墙融为一体。 他无处可逃,哭湿的墙面和不能畅通的呼吸,嘶哑的声音和深顶时就会变调的求饶。 回过神来我还站在床前,面罩里的呼出的气让头套都变得闷热,他看不见宽大外套下面已经硬起来的东西,我去接了杯水放在床头柜上,在他能够到的位置,我能感受到角峰的视线一直在追着我的身影,他想说但没有开口的东西是什么。 做好这一切后,我带着我的通讯器离开了房间,准备去办公室继续工作,走到一半收到了角峰发来的信息。我又回去,只见他坐在我的床上,目光投向门口就好像一直在在等我推门回来。 “我可以陪您一起工作......”说话的人不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像什么,脸上蒙着一层红晕,因为发烧眼睛不舒服看起来都有点一大一小。 ...... “怎么陪?”我迟疑了一下,有些好笑的反问他,平时看到我都要悄悄避开,连目光也是,能不交集的都不会对上的人,今天竟然主动的要来陪同办公,坐姿似乎会压到下面的伤口,他挪到床边抓住栏杆借力,想要站起来。 “我都...” “是你想要陪我、还是你需要我?”角峰的话被我打断,我走到床边看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湿润的眼眶,他只是沉默着,微微低头没有再看我,虽然不是第一次从这个角度去看他,但之前也没有发现丰蹄族的男人尽管体型壮硕,眼睛却拥有不逊色于女妖的美丽,角峰的睫毛低垂,像悬停的蜂鸟。 泪珠是他的蜜,蜂鸟的翅膀一扇一扇,蜜就流淌下去了。 沉默是答案,他垂下头一言不发,病毒像是把我也感染上了,我也开始头痛起来,上面下面的头都痛,血液忽然被调动起来,一股脑涌上去,我觉得有些闷热于是把面罩脱了下来,隔离服、外套全都脱了扔在他的旁边。 我走到他的面前,靠得更近了,近到从裤子里掏出的性器都快顶上他的脸,但他动都没有动一下,就只是安静的坐着,然后顺从的张开了嘴。 他或许以为我会直接放进去,因为他的喉头上下滑动了一下看起来像是做好了准备,我伸出左手用拇指压住角峰的下巴轻轻上推,帮他把嘴巴合上,他终于抬头有些诧异的望向我。 把从柜子里取出的润滑挤在手心,随意的涂抹到性器上,guitou和他唇面鼻尖就隔了一拳左右的距离,角峰微微睁大眼睛,有些疑惑的抬头又立马避开了我的视线,他坐着床边就那样看着我站在他的面前自慰。 他垂下的眼睫扑闪,但强装镇定地坐着要比我把这根东西塞进他的嘴里,看他囫囵吞吐的样子还要可爱,充血的性器在掌心顺着一个方向撸动,抚慰的手法无论怎么变换都不如眼睛闭上之后,眼前浮现的角峰的脸和他被性器填满的嘴更让我兴奋。 “哈啊......呃......”原本想直接站在他面前的,但好像把手搭在他肩膀上更轻松些,角峰不太适应这样看着别人自慰,也可能是因为距离太近,他不注意总是在抽动鼻子,我间歇中会放松一会停下来看他的表情。 有点......射不出来啊。 发烧的脸本来就红彤彤的,现在也看不出来是不是在害羞,角峰把头低下去,垂着脑袋快要碰到他的眼眶,我又taonong了一会,打得手都酸了也不见起色,但想到一开始这样做的原因只是因为想要证明,就算不需要角峰也可以的事情,就这样反向的被证明了。 越盯着他,就越能感觉得到血明明是在不断往那里涌着,胀得快要受不了了,但就是没有办法射出来,哪怕直接射在他的脸上,这头牛也只会努力的睁开挂着jingye的眼睛看向你,不会说出任何忤逆的话。 他努了努嘴,我看他想再一次张口伸着舌头去追性器的头...... “闭嘴。” 角峰听到后迟疑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什么又继续舔起来。 “我叫你闭嘴!”我一把扯住他后脑的头发,逼他把脸抬起来,涨红的性器从那个湿热的口腔中脱出,他的眼睛布满红色血丝,被震慑之后的表情终于没那么呆滞了,我把他的头按到自己的下面,让那根粗热的几把碾在他的脸上,guitou直顶他的眉骨和山根。 角峰的鼻子长得很挺翘,隆起的鼻梁是他从小在高原适应低温环境的证明,yinjing戳在脸上几乎可以和他的鼻尖齐平,就这样,用沾着黏液的性器抵着他的眼眶、脸颊,在他的脸上摩擦,带来令我精神抖擞的愉悦和快感。 像是找到了终于能释放的点,角峰的鼻息热得快要把我点燃,在脸上那根性器更加恶劣的在他脸上快速摩擦的间歇中,角峰不适应地抬头仰望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情绪激动到双手都在发抖,我把手插进他的发丝胡乱的揉着他的脑袋,手指插在发丝中遇到打了结的地方稍微用力就扯开了,手掌向下抚摸着他发烫的脸颊,意识在被蒸发的边缘。 射出来的那一刻,我才恍然大悟......坐在床上的角峰沉默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他坐在那里,灰色的内裤印了一团深色的水痕,默不作声的也射了稀薄的东西。 只不过也想证明自己被需要,作为宠物在主人开走之前都会这样急迫的想要挽留,有的会开口,有的就只是这样可怜的望着你,或者用行动拖延你离开,像他一样。 我抽出好几张纸帮他把脸上、发缝里的jingye擦干净,用湿巾仔仔细细的替他拭去睫毛簇中残余的粘液,还有眼角,又去把床头上放冷了的水倒掉一半加进新的热水调温之后,我看着他把退烧的药吃下去。 最后还是没有去办公室,卧室里的角峰因为鼻塞呼吸不畅,睡着的时候发出轻微的鼾声我在书房都能听得见,不过只要声音一停,就可以打开房间一角的监控器看床上的人是不是醒了,醒了的话让他把新的稀释盐水喝进去,如果要去卫生间就可以扶着脸红的牛,恶趣味的替他把着小角峰如厕,看他结束之后打着尿颤,一脸羞耻但又推拒不掉的样子。 因为一次过度的开发引起的事故,或者说是拳交导致的发炎感染,让我摸清楚了角峰身体的极限,原本身强体壮的牛连着烧了2天,身体才开始好转。 下午,从卧室里走出来的丰蹄,下面没穿裤子走到我的书桌前。 “身体好多了,想要出去走走吗?”我放下笔问他。 角峰点了点头。 等到角峰卧床结束,他静养连休了接近一整周,这期间不仅重新调整了饮食,还停了各种各样预备的玩法,白天我也被新的采购方案缠住,忙着做各种入夏前的准备。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病愈后的角峰变得冷淡了很多,或者说是没什么东西能刺激起他的反应,他原本就不怎么爱说话,现在除了在床上被cao深了会叫出来之外,平常更是沉默。 我把他的脸掰过来,问他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倒不是非要在zuoai的时候谈心,只是最近白天也都没什么机会能见到他,他撑着身体把屁股往上拔了拔,性器从湿软的xue口脱出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古铜色的肌肤被红色的荆棘缠绕,快感攀至顶峰之前都要承受着如同小火慢熬的抽插,他眨眨眼眉毛皱了一下,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看起来的确不是有什么心事藏着掖着的样子,是我多虑了。 本来还想再说两句,但下面的洞已经等不及中断的调情这么慢条斯理,xue口在收缩张开的时候摩擦着guitou提醒我再进去多捅捅,我追着角峰的脖子一口咬上去,他吃痛小声的叫了一下,性器重新滑进去畅通无阻,到顶之后小幅的抽出来一点,再猛地cao进去,角峰大腿打颤,屁股向左边挪了好几下。 我松开口跪直了身体,左手腾出空来按着他的腰没有用太大力气,对着那圆鼓鼓的屁股扇下去几巴掌,力度轻到像是在拍着他的屁股鼓励它晃动得更欢快一些,小角峰颤颤巍巍的xielejingye,滴湿了铺好的垫子。 “再......再用力...一些”他的声音小如蚊蝇,通红的脸埋在枕头里面,那对灰白的角抵进更深的被褥里,我被他的主动惊喜,话还没有落地就重重的又扇了几个巴掌过去,抽得他皮rou都抖了好几层波浪。 角峰的体脂率升高,身材rou眼可见的丰腴也变得过于情色,健硕的躯体挨了这样的巴掌并不会觉得疼痛,只会让他爽得翻着白眼把脸从枕头上拿出来,在喘息中大口的呼吸着新的空气。 “乖角峰,快说 博士cao我。”他似乎没有听见这句话,还沉浸在摆腰配合抽插的yin姿中,突然想起了之前在喀兰也说过一模一样的话,不过当时的他可没有现在主动,角峰现在的样子可太可爱了,我开心得不能自持,从后面抱住他,把脸埋在宽厚的背上,咯咯地笑起来。 就算他没有按照我说的去重复一遍也没有关系,我捧着他的脸,激动地叼住他伸出来的舌尖缠绵地吻起来,哪怕是咸湿的眼泪滑进唾液里也变得甜津津的了。 就这样一直折腾到他睡着,男人侧着身体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呼吸拉得绵长似乎睡得很香,我凑过去躺到他的旁边,听着他的呼吸声像是安静的草原刮起猎猎的风,打在飘扬的彩带滑过翠青的草丛。 忽然,桌子上的联络器震了两下,信息唤醒屏幕闪烁起蓝光,我没有去管新的通讯,把脸埋在角峰的胸口感受着他的体温,准备也进入梦乡,但消息一直震个不停,我只好小心的爬下床去看是不是有什么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