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高辣小说 - 唯恐天下不亂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4

分卷阅读164

    向盘,车子在油门的极限中飞驰,不晓得会刮起怎样的风,瞇了谁的眼。

    我的世界开始抽搐,灵魂想要坠落的渴望是如此真实地啃噬着我渐渐脆弱的灵魂。

    段翼的安抚让我有支撑下去的勇气,却也濒临抓狂的边缘。

    幸好,白狐已经等在鸿塘给的隐蔽地点,在那里等着随时会发作的我。

    段翼的驾车技术因我的突发状况再次升级,嗖嗖间物影模糊,车子在呼啸中赶到指定地点,直接绕了个圈后驶入一家高级赌馆后巷。

    下车后,已经有人等在那里,看样子,是鸿塘的心腹,态度恭敬而没有多余语言,直接将我们请进了专用电梯,然后在升入最高层后,进入一间豪华会客厅,推开墙壁,进入隐蔽的升降梯,再次往下乘去,然后再次停顿,电梯门打开,入眼的是极具个性色彩的空间。

    屋子很大,呈现阁楼似的上下两层,完全是展开式的大旷野视线,以简洁有力的大块色彩区分着不同区域。看起来,如同调色盘般令人心情愉悦。

    这里的对象很全,不但有厨房,还有健身室,单单没有书馆。而且,在落地窗边,还零散地扔了几个超级大的沙袋玩偶,看样子是用来练习拳脚的。

    我们刚从电梯里走进来,白狐便从二楼处伸出优雅的笑颜,当看见我额头的冷汗时,当即面色一变,快步从楼上下来,一手摸上我的脸颊,急声问:「怎么啦?发作了?」

    段翼打横将我抱起,大步走到床边,温柔的放下,问白狐:「药准备好了吗?」说事药,但我们彼此都清楚,不过是另一种dupin。

    我的思想已经模糊,全世界只剩下贪婪的索取。

    白狐动作利索地挽起我的袖管,从盒子里拿出针,安抚道:「没事的,我们先打一点,慢慢彻底丢掉。」

    我红了眼,狂乱地点头,有种要夺抢的冲动。

    白狐一针下去,我感觉自己的世界,终于在幻境中唯美翩然了。虽然,都是假象,却是我现在存活的依赖。很可悲是不是?

    此刻的我不敢照镜子,深怕从那里面看见自己的倒影,是怎样的廉价无耻。

    缓缓呼吸着,身子在享受中慢慢放松,虽然有些异样,但却不至于令我痛楚出声,我甚至在想,也许痛了会更好。

    就在呼吸平和间,一扇我以为是用假画装点的窗户被拉起,鸿塘快步进来,眼神急切地落在我身上,大掌覆下额头,急切的问:「蠢货,好点没?」

    我扯起微笑,刚想点点头,突然觉得神经一紧,一种本身的抗拒情绪出现,身体在瞬间抽搐起来。

    三个男人慌了,鸿塘忙掏出电话,用惊恐的声线大声呼啸:「烙七,快过来!」

    我的牙关紧扣,却渐渐溢出白色泡沫,脑袋嗡嗡作响,只觉得视线一模糊,失去意识了。

    绝地反杀嗜妖色(三)

    胸口一痛,人瞬间醒来,只觉得周围一片黑暗,心中升起星星点点的恐惧,却在眨了又眨眼睛后,发现仍旧一无所视,那恐惧便如惊涛骇浪般拍打起来,袭击了我的心房,攻击了我的堡垒,让我在瞬间惶恐成汪洋,人随之弹起,摀住自己的眼睛,尖声嚎叫道:「啊……!!!我看不见了,看不见了!!!」

    啪嚓一声,指缝间透漏出一丝刺目的光亮,接着,大片的光线随着手指移开而冲入视野,让我的眼呈现片刻的盲点,便渐渐看清楚周围的景物,以及三张明显抽搐的大俊脸。

    我眨眨眼睛,脸有些燥热,死不想承认自己的没节气行径,傻傻的憨笑两声,自我解释道:「刚做了个噩梦,没吓到你们吧?」

    鸿塘嗤鼻,捏我的脸:「cao!真能装。」

    白狐揉搓我的脑袋:「不是个诚实的孩子。」

    段翼弯唇一笑,将被子给我盖好,没有揭穿我的行径。

    我一一拍开禽兽们的爪子,伸手:「水来,这嘴里怎么酸酸的?」

    白狐将温水被递给我,一挑眉梢,释放出一股酥麻电力,调戏道:「是,祖宗。」

    我将蜂蜜水喝下,这才发现屋子里还有一位帅哥,褐色的发丝微微遮挡住暗绿色的翡翠眼,笔直的鼻梁下有着微微上挑的唇,看起来有几分顽皮的可爱。他就这么望着我,深情……而性感。

    呃……这个认知让我有些吃不消。不晓得我什么时候魅力这么大了?竟然能以一个病态就勾引到混血帅哥?早知道这样,我从小就应该走柔弱拂柳路线。

    就在我有些洋洋得意的自我澎湃间,那位帅哥动作若猫儿般走到我的床前,轻轻弯下使人忘记呼吸的帅脸,璀璨着一往情深的暗绿色眸子,荡漾着一池子的异国风情,开启淡橘色的完美唇畔,怪强怪调地性感道:「大婶,你醒了?」

    如!遭!电!击!

    四个大字,绝对能形容我此刻的心情。

    这一刻,我终于相信贞子的怨念了。原来这种精神性的东西,果然是最可怕地。

    我深呼吸,继续深呼吸,告诉自己,这是幻觉,这是被强迫症!这是……不道德地!

    凭借良好的心理素质,我扯开一个极其妩媚的笑颜,冲着那极品美男风情万种地眨了下凤眼。

    鸿塘一巴掌袭来我脑后:「cao!眼屎都没洗,还他妈地抛媚眼?」

    那帅哥哈哈大笑,开心地将手伸到自己后面,掏出一个手电筒,对着我的眼睛认真负责地照了照,继续怪调道:「塘,你的蠢货没事儿。」

    我华丽地拜倒了,有种咬被哭泣的冲动。

    医生帅哥被鸿塘的眼神赶走前,还不忘对我眨动着一往情深的眸子,非常坦诚地表示,要和病人单独谈谈。在三个男人虎视眈眈的撤离中,他友好地趴在我的耳边,用仅仅彼此能听见的声音说:「大婶,你家白湖相公告诉我,说遇见漂亮的女人叫大婶是种尊称,不过,我觉得还是不太稳妥,因此决定送他们一个礼物。这个秘密我只告诉你,那就是……你怀孕了。」

    匡当……

    我……把他按倒了。

    在寂静的对视中,我从他流转了邪魅与清纯的眸子里窥视了事实的真谛,却已经分不清自己的心情为何物,半晌,才喃喃的问:「我的身体……生孩子,可以吗?」真的怕,孩子也染上毒瘾。

    他飞我一记媚眼,调皮一笑,若孩童般清澈道:「你虽然被注射的药性极猛,但好在时间不长,生个小宝宝出来,应该没有问题。最重要的是,你自己得将毒瘾戒掉,不然对孩子确实没有好处,也许小孩一出生,还没学会吸奶,就嚷着要吸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