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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寒假档,以环亚传媒的大获全胜告终。 特映会当日,电影院外的各路粉丝里有提前一天排队买票的,有带着帐篷露宿等着亲眼看偶像一眼的,狂热的人群将电影院围得铁桶一样。 临开场一个小时,现场司仪已经开始倒计时,通向影院的主干道上却呼啦啦来了一溜五六辆面包车。 面包车急刹在影院门口,二十几个手持棒球棍和高压水枪的打手有条不紊,冲进人群开始驱赶。 场面顿时大乱,被打个措手不及的影迷大部分哭喊倒地,小部分愤而反抗,这场景全部被现场的摄影机忠实记录在案。 整场sao乱动静虽大,持续时间却很短,不过几分钟,就将本来井然有序的特映会现场搅了个天翻地覆,面包车就载着打手们满意而归。 第二天,H城数家影响力较大的媒体就放上了影射“同行恶意竞争”的标题,苹果论坛则更加指白,直指星光影业雇佣打手打击对手公司,导致多名影迷受伤。 警方当然展开调查,但是打手们个个带着面罩,面包车全部摘牌,查无可查。 再后来,就是环亚传媒高层携宣云、邹哲亲赴医院看望受伤影迷的催泪头条。 催泪头条一出,原来稳坐钓鱼台的郎新也按捺不住,亲自给严黎打了电话,笑道:“严九,你的心倒狠,那些小姑娘也下得去手。” 严黎回之一笑:“彼此彼此,你的指点我时时刻刻牢记在心。” 郎新还是笑:“想不到你这样记仇,何家给了你什么好处,值得这样卖命?” 严黎便再也笑不出来,一言不发挂了电话。 郎新果然是个睚眦必报的,春节前一天何寄祥陪苗若兰产检,去医院的路上遭人伏击。好在何家一向防范严密,伤了两名手下,母子平安,只是把何二少气得跳脚,恨不得立即拔了刀去砍郎新。 这一次之后,苗若兰提前住进何家主宅,连何二少也被逼着一起陪住,毕竟哪里也不如老爷子身边安全。 年三十晚上,严黎受邀到主宅吃了年夜饭,之后何二少总算找到空子,过了十二点,拉着他一起到金爵继续声色犬马。 严黎看他实在憋得难受,只能安慰说:“这是老爷子看重你的儿子,你还不高兴。” 何二少就白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是儿子?” 严黎嗤笑起来:“不是儿子主宅还有她的位置?” 何寄祥便闭上了嘴巴。 何老太爷盼重孙盼了这么多年,总算心想事成,也这个便宜老爸也与有荣焉。又想到等小讨债鬼生下来,苗若兰就会自己消失,自己的义务也算尽了,虽然有点对不起她们母子,但是你情我愿的一件事,也谈不上谁吃亏。 这么一想,何二少的心情便又好起来,拉着严黎频频干杯,喝得差不多又去外头跳舞,勾引辣妹。 严黎见他玩的开心,便跟一直伺候在一旁的金爵经理说了一声,自己先走了。 今天是大年三十,公司也放了一个星期的年假,但是艺人们就没资格享受这种福利,连带着身边的工作人员也在赚加班工资。 邹哲还在剧组里拍戏,刚才转钟时就给他发了一条情意绵绵的短讯,让人看了就rou麻。 或许是一个人太过寂寞,又无工作烦心,严黎取了车,想着从这里到影视基地也不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就径自将车开上高速。 更深露重,路上车都不多,严黎将车停进影视基地的露天停车场,出来才发现这里依旧灯火通明,看来在此加班加点的剧组不少。 他找了个工作人员问清楚剧组在哪,就去找邹哲。一路上不少人穿着破烂戏服冻得缩头缩脑,还有精力打量他。 他被看得不自在,加快步伐,进了的棚,正好导演宣布收工,众人一声欢呼,几乎将屋顶掀翻。大概是大家精神都放松,直到这时候才有人过来问他是做什么的,怎么进来的。 严黎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只能一边往里面看一边套近乎,希望邹哲赶紧出现。 那工作人员却不依不饶,非让他赶紧离开。严黎被他说得上火,心想自己这是在做什么,转了身就要走。 “严先生!” 身后忽然传来压抑着的喊声,夹杂着掩不住的惊喜。 这声音如此熟悉,严黎只能又把身体转回去,面对着青年能把人烫出两个洞来的火热眼神,对那工作人员笑了一下:“我是他老板。” 既然邹哲看到他,其他人当然也看到,那个女导演舒亦就走过来打了招呼,SVB的制片也过来寒暄。 舒亦看起来年过三十,表情却很丰富,精灵鬼怪的样子,几个同组演员还跟她没大没小开着玩笑。 “严总,要不要一起来包饺子?”舒亦跟他们笑够了,回身邀请严黎,“今天大家不能回家,打算一起庆祝一下,毕竟过年嘛。” 舒亦笑得很好看,让人忽略她的年龄。 “不了,我吃不惯。”严黎婉拒,笑着对邹哲使个眼色。 “等我。”邹哲立马回他一个口型。 他的助理小卓很机灵,带着严黎出了棚,在影视基地随意逛逛。严黎有些不好意思,坚持不麻烦他,让他也去吃饭。 小卓拗不过,一路小跑着去了。 严黎也没走远,就在旁边转了转,深夜一个人站在冷风里有些熬不住,就取了根烟,摘掉一只手套,慢慢吸起来。 邹哲来得很快,脸色红润,靠近还有些酒气。 “他们非要灌我三杯才肯放人。”邹哲见他空着一只手夹烟,有些不赞同似的伸手把烟取下来,摁灭了之后扔进垃圾桶。 “好冷,你住在哪里?”严黎不以为意,把手套又戴上,催促着让他带路。 SVB的拍摄条件一直就那样,当红小生花旦的片酬都不高,邹哲能单独住一间已经很不错。 严黎进了他的房间,看了看住宿环境就皱起了眉,扭头问他:“能回去吗?” 邹哲摇摇头:“明天一大早还有几场戏要拍。” 严黎就站在原地犹豫起来,是该打道回府还是勉强住下。 尚未等他考虑好,邹哲已经凑过来,给他摘了手套,脱了大衣,捧着他的脸给了一个甜蜜至极的吻。 “刚才我不喊住你,你是不是就走了?”他亲完,抬起头问。 严黎从鼻子里“唔”了一声,没有回答。 邹哲也不再追问,又将唇压上来,手也开始解他的衣服。 严黎被亲的浑身发软,半天才想起来问了一句:“剧组的人不会乱说话吧?” 邹哲笑起来:“他们不敢的。” 被推倒在不够宽大的床上时,严黎昏昏沉沉的想,看来他的恶名已经传遍,这样也好。 这一夜自然又是被翻红浪,琴瑟和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