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耽美小说 - 吊炸天小丈夫(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1

分卷阅读61

    走后,他无聊到刷论坛,继续看许雷冬帖子留言。

    限量版的白金漫画集到离开陈都,直至到家,也没有听到季楠亚提起半句!

    第33章 。

    十一月冷峰过境,十二月逼近。

    B市的冬天来得比以往早,更早的雨,更大的风,一样也不会少。总以为B市的春天姗姗来迟,人们总是后知后觉问春天来了么,眼瞎还是眼拙,立夏都过了,都夏至了好么?

    他们都说今年会下雪,他们只是说会下雪,并没有说一定会下雪,毕竟往年人们也都这样说,结果B市的雪比在撒哈拉的泉水要罕见。

    总之,长话短说,这会唯一的盼头就是,cao,什么时候放假啊!

    似乎一切都在顺理成章的发生着,许雷冬顺理成章跟容权的基友关系越发离谱,吴印龙顺理成章成为名副其实的吴老板,几乎已经搬离了宿舍,薛小竹顺理成章的忙着跟他的医生攻破最后一垒,也许在更早时候。

    王嘉英跟吴教授一同去了新疆,顾君溪问他:“嘉英哥,你知道小竹马的事麽?”

    “我也知道许雷冬的事,君溪,其实生活里本身什么都不缺,尤其是破事泛滥成灾,感情这事,别人是别人的,你的就是你的。”王嘉英像打哑谜,又像意有所指,“我并不赞成你铤而走险,只是,这茬子事儿要是能说得透彻,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死在它身上,可不是麽。前不久园虎叔找我谈过,适不适合你这会也有谱了,还要我说些什么。”

    他思考了不只两天,为了王嘉英的话,王嘉英这人对他的影响就像蒸汽机对工业发展那样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重要,总觉得对不住王嘉英,比对不住他爷爷还要对不住王嘉英。

    一直觉得自个儿误入歧途,而王嘉英跟吴印龙一样,正朝着大好时光里的人生美好梦想蹦跶,他不愿意反观,一旦反观了,形成了对比,就真的无地自容了。

    许累冬戴着羊毛帽,他怕冷,大冬天的,这人绝对可以在羽绒衣里套一件皮衣,然后在皮衣里穿羽绒背心,口罩围巾耳罩全副武装,夸张的总让人感受到莫名的喜感。

    “今年过年去墨尔本。”许雷冬搓着手,笑嘻嘻说:“容权他们一家子也一块去,你们几个有什么打算。”

    顾君溪斜视他,继续玩手游,“什么打算,下乡陪我爷爷他们呗,哪能有你快活,还去墨尔本耍。”

    “贱人冬,瞅着你那怂样的不是应该去夏威夷。”余昊戴着耳机,篮球在手指上旋转,“刚我在新开的餐厅里看见何萧雪了,穿着酒红色丝袜,套件白色毛线,跟礼任谦一块,不知道聊什么,看着挺开心的,麻痹,我就就想问问,那女的不冷么?”

    许雷冬哼了一声,“一些个女人心思是你能猜的准的?天气才刚转凉的弄得跟什么似的吹点小风就喊冷,这要真正冷了,我cao,你都觉得自个儿跟她们不是一个季节的。”

    “嗯,所以,咱贱哥只对商英班班长情有独钟。”余昊说。

    许雷冬淡淡一瞥,“欣赏好么,是欣赏,甭拿他跟那些女人比,压根不是同一性质,能比出什么rou来!”

    收起手机,刚要出门,许雷冬叫住他,“今晚不回来了么?”

    “嗯。”顾君溪回应。

    “我说,别三天两头往人家家里跑,干脆就住过去得了。”许雷冬说。

    顾君溪开门,回头看了眼余昊,“冬哥,其实我早就想对你说了,别再把宇航员当做梦想了,真的不实际。”

    余昊点头,“是不实际,所以贱人冬这会正在考虑当一名摄影师,但我觉得这并不能改变些什么。”

    “算了,冬哥,你还是继续做着宇航员的梦,会比较符合你气质!”顾君溪说完就走了。

    顾园虎给他打电话时他正躺沙发上看旅行杂志,大部分都是季楠亚给的他,季楠亚是一家旅行社的社长,名义上的社长而已,没事就喜欢四处瞎跑,据说曾经穿越南北回归线,还到过喜马拉雅山山脚,没爬,不然可能活着回不来了,跟着几个酷爱探险的朋友横穿亚马孙平原。他还是愿意喜欢剑亚圣的,其实真人看起来除了说话的方式他不能把他跟剑亚圣联系在一块的,很多地方还是有共同之处。

    九年了,有谁能一直坚持着把一个从未见过面还默默喜欢着的人当做信仰一样的膜拜?

    很难吧。

    顾君溪有些悲哀的发现,人比人气死人在自个儿身上越发放大。

    “医院,你妈她也在。”顾园虎说。

    他愣是没反应,半响才哦了一声挂断电话。

    沈家老宅,床尾椅端坐的中年男人推推镜框,视线淡然里带着将人看穿的锋利,把玩着手里的雪茄,轻放在鼻尖嗅了嗅,既而轻笑,“我以为你会明白我的用意。”

    “渊哥的用意自然是明白。”礼任谦笑了笑,“既然当初决定离开龙帮,如今又何必多此一举,陈都的事情闹得不愉快,对谁都没好处。”

    沈渊,日本也好,整个东南亚地区,道上都尊称名号渊。

    “任谦,我器重你,这点你应该知道。”

    “离开龙帮是我自己的意思,与父亲没有任何关系。”礼任谦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目光在一边始终跪着的身上扫过,上身赤裸,被鞭子抽出的血痕触目惊心。

    迟未遥视线与他对上,勾起嘴角,他从容一笑,“不是说过,自家的狗就算教训也要关起门来再说?”

    沈渊吐出烟圈,晃了晃鞭子,“就为了个死去的人,我关了他一年,这样,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一年的自由么,礼任谦将左手的尾戒取下又戴上,抬眸,目光锐利如刀锋,冰冷而决绝,让人不寒而颤,“也是,人都不在了,一年的自由算什么,看是再关十年八年也无碍。”

    “他可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男人语气依旧,端倪了眼跪着的人,眯眼,笑了笑,“我以为你最起码会看在我的份上不去计较,也怪我当初做了错误的判断,轻信杰克,造成这样的后果。”

    礼任谦放下杯子,起身理了理衣服,“渊哥,陈都跟洪门的事,我不希望看见龙帮介入,对谁都没有好处,落得两败俱伤也没多大意义。”

    “听见了吗,”人走后,沈渊踱步走去,朝着脊椎骨又是一鞭,“你们两个的差距远远不止这些,未遥,你以为自己当初为什么会输给他?”

    迟未遥抬头,扯着嘴角,笑容了多了丝讽刺,“你们只看见他,我再努力表现再好,你们也只是觉得他更好,不是,我做的都是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