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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低头看了一旁蜷缩一团睡觉的豹猫,再回想叩拜土地公时晃神见到的黑影。苏墨言闭口不语,等待韶光接下来的叙述。“后来我就去道山上学了点皮毛,随后在江湖上我的名号就传来出来。对了,韶光是我的小名,我可没有藏着掖着,不过这小名没几个知道罢了。”韶光回忆的话语有点断断续续,衔接不大起来,“好歹那些年头我也是十几岁的少年,哪受得了整日面对一群老头子每天的絮絮叨叨,三两头逃出去混迹江湖是常有的事。”苏墨言闻言失笑,这时再看韶光神情鲜活多了,想来没少遭受群臣的口舌之议,“圣上也是因为这三天两头的出逃招惹了许多怪异吧?”“你这话说的倒有几分像道山上修仙的道士。”韶光点点头继续说道:“不错,自从学了点道术,我就能看见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那些老鼻子都说我帝王之相不适宜修道,死活不教我法术,最后那些皮毛道术还是我死磨硬蹭学到的,哈!”韶光像是很满意自己当年的建业,虽学的不多,但心满意足,现在拿出来就像是一个炫耀的资本。坦率之情让苏墨言心生向往,他不禁怀疑自己多年鲜少出门的做法是否过于迂腐了。“人间帝王怎么不适合修道?”苏墨言现下只顾着迷惑,不禁提起了这个非常禁忌的话题。幸好韶光不是拘于此事的人,喝了一口茶解释道:“那些牛鼻子说人间帝王自称君权神授,享尽一切权势荣华,凡尘之心过重,不宜修道。”苏墨言了然的点点头,他虽学的是中庸儒学,但对于道家的崇尚“无为无不为”的道德理论也略知一二,这些话确实是道士们喜欢挂在口中的。“不过我对那些长生不老没甚兴趣,修道只能吃素,不修道反倒美哉。”韶光话头一转笑了,“你肯定奇怪了,为什么我对那些没兴趣还要去学?不过是因为当年好奇过了头,一心只想知道身边哪里出了错,为什么我都是帝王了,还会有奇怪的东西敢来招惹。”明白,这种感觉苏墨言太过于了解了,好奇之心一起,不彻底弄明白是不会死心的,“圣上适才说学了道术之后就能看到一些常人不能所见之物?”“比方说现在你旁边还站了个女宫娥。”韶光指了指苏墨言身边的空位置。苏墨言脸色一白,狐疑地顺着韶光的手指所指方向看了一下,他果然什么都看不到。再看韶光认真的神情,苏墨言断不敢说圣上是在诳他,亦或是圣上心生癔症。只好讪讪笑道:“还真是常人不能所见。”第6章第六章第六章“是罢。”韶光再喝一口茶,“你也不信,但是我信那个道士说的话,我也不想继续招惹这些,于是找到了你。我想了很多个办法把你留在宫中,显然眼下的办法最实在。”“喵。”豹猫的声音很适时的响起。苏墨言心中发着虚汗,原来他这么多年都活在皇帝的掌控之下,头顶神童转世的盛名,实则是个才智略微过于常人的普通人罢了;承蒙秦先生教导,不过是眼前人暗中推了一把,只为了名声妥当,能有个理由长留在身侧罢了。珠玉在侧,自惭形秽。“好了,既然话都已经说明白了,从今往后,你我以君臣之礼处之。今夜之事,你就当不存在,随后宫娥会带你去住所,明日开始,你便在宫中好好伴随太子念书罢。”韶光敛去适才的平和气质,站起身坐回高位,“来人,带苏墨言下去休息。”韶光的话音刚落下,便来了一人领苏墨言离开。苏墨言跟着来人去到他的住所,与太子寝宫相隔不远。在陌生的环境下,人是非常难以入睡的,宫娥怕是苏墨言不好入睡,特地燃了有益于睡眠的香。待苏墨言一番洗漱完毕,困意也慢慢袭来,不过在入睡之前还迷糊想着,今晚的谈话从头到尾几乎都是韶光一个人在说,他在听,韶光没有问起他任何事情,就像是已经把他整个人都看得透彻。想到开始韶光让自己不用拘于身份,到了后来就变成以君臣之礼待之。苏墨言不禁咂舌,都说伴君如伴虎,诚不欺我!帝皇想法变化如此之快,再小心都可能因一句话一个举动身首异处。第二日苏墨言醒来就有宫娥伺候在侧,又是一番洗漱,吃早饭之时,突然有人来传话,说太子要见他?好吧,虽然不知道具体因何缘故来到皇宫,但是头上挂着的太子伴读是唯一能够梳理清楚的事情。眼下,这位殿下正在召唤他呢,匆匆扒了两口饭,漱下口,便起身跟来人走了。等待见到了那位充满传奇色彩的太子的时候,苏墨言不禁紧张起来,仔细巴拉这年头算了一下,太子现在也不过是十二周岁的样子,为何长得比他还高?“嗯,苏莫言?是莫要言语的莫言吗?”太子早就听说了苏墨言的名字,只是现下一看被大家称为神童转世的苏墨言,跟常人也没什么多大区别,十六年岁,长得比自己还矮,不由的开口嘲讽。苏墨言给太子见了一个礼,答道:“回殿下,草民名字里的墨是墨水的墨。”“哦。”太子挥了挥手算是免了苏墨言的行跪,“还是莫言好,名字一听就是不多话的角,省心。”苏墨言不语,定定站在一旁。太子定定地望着苏墨言,还真不说话了。这可不好玩,“吾在宫里常听人说起吾之伴读比之常人有些矮小,如今一看,还当真如此,墨言,你比我虚长四岁,却还没我身量高,不大像将军。吾观之想之,你琴棋书画儒学皆通,但惟独武……你在家不习武?”苏墨言笑了下,“回殿下,草民略有宿疾,不能习武,此事也就今日才告知于他人。”太子点点头,苏墨言还真是个好脾气的,他屡次挑常人最难以忍受的话题讽刺他,他都能笑着应答。圣人都说腹有智慧者,不常怒,大概说的是这般人物了。太子略微想了想,表示满意且接受这个伴读了,“哦,对了。吾匆匆唤你过来,其实也没什么事,算是打个招呼。他日吾与你要是一同被夫子训诫时,讨个好照应。”苏墨言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言语,索性尴尬笑笑。太子被夫子训诫?这事情不大可能发生。即便夫子被太子所言所行触怒,要训诫一番,也无非是伴读的过错,怪不到太子头上。“圣上驾到!”一声喧嚣声响起解救了苏墨言的尴尬,乍看之下,现在已经太阳高升,原来已至晌午。苏墨言跟众人一起迎圣架。太子看了一眼苏墨言,笑了一下,“皇兄今日下朝比往日要早了一些。”“嗯。”韶光经过苏墨言身边,明黄色的衣入了苏墨言的眼,待韶光坐在高位上才让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