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言情小说 - 不正经深情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都一个样,嘘寒问暖不如打笔巨款。

一个在当地最英俊的人:真假?

林岳按开语音:“你回忆一下,咱们遇到的女的不都这样,欲擒故纵,一开始都……”说到这,他秒转女声:“好哥哥,小倩倩一点也不喜欢哥哥的钱呢,”

“结果一他妈逛街两颗眼睛珠子跟钉到名牌包上一样拔都拔不下来!”

一个在当地最英俊的人,肯首:有道理。

他跟他道别:我知道了,8。

孺子可教,林岳长舒了一口气,老干部一般端着杯子走出会议室。



从日上三竿到夕阳西下,景胜把自己闷在办公室里面,研究了大半天,如何巧妙地给于知乐打笔巨款。

墙上的挂钟已临近下班时间。

怔怔盯了会滴答行走的秒针,景胜灵光一现,绝望之后重新寻回希望,他赶紧捞起身边手机,翻出于知乐手机号。

复制。

再粘贴。

粘贴到微信的账号搜索框里。

最后,确认。

手机所绑定的微信号结果很快跳了出来。

景胜不由一愣,这个微信,居然是【思甜烘焙】的微商号。

这个意外发现,让男人几乎要从班台后面蹦到办公桌上。

加好友,快快快,迫不及待加好友。

理由,当然是无懈可击的:订蛋糕。

记得屏蔽,千万不能让她太早看到他的朋友圈。

几分钟的等候光阴恍若一世纪,那边总算同意了加好友申请。

还率先回过来两个字:你好。

景胜一下子坐立不安起来。

那女人在主动跟他说话!

第一次主动跟他讲话!对不对!

景胜当即坐直腰杆,正了正西装,握拳到唇边,清了两下喉咙,好像要开始一场很严肃的商业会晤交谈一般,开始……打字……

……打了两个字:你好。

对方言简意赅:想订什么蛋糕?

又跟了五字儿:朋友圈有图。

景胜很客户化地回:我看看。

挑图一秒钟,装逼两小时。男人装模作样地拖拉了好一会,才把刚刚秒选秒存的——朋友圈第一个蛋糕款式,发过去。

对面:圣诞麋鹿。

对面:几寸?

景胜:有推荐大小吗?

对面:几个人吃?

景胜:一个人。

想了想,又补充道:可能两个人。

对面:四寸,六寸都行。

四寸吧,景胜一本正经回。

回完自己先忍不住拍桌笑裂,实在憋不住,哈哈哈哈哈哈。

和那女人这样说话也太有意思了吧。

好玩,好玩。

对面问:什么时间要?

景胜抓了抓头发:晚上9点前就可以。

对面:地址。

地址……

地址……

哎呀,这个真不太好安排。

不管是他此时身处的景元大厦,还是长期定居的钟山广场,他景胜的名字都昭然若揭。不行,他必须以一种令她终身难忘的方式在她的微信上首次出场和亮相。

景胜想起自己一开始的目的,不禁问:不先付钱?

对面回:要根据你的地址决定配送费。

对,都把这茬忘了。

但景胜想试试她对金钱的态度,于是回:我在市中心,有些远,你就按最多的配送费算。

等了两秒,完全出乎预料,对面居然一点也不委婉,格外简单粗暴直接干脆地报上数字:蛋糕加配送费,128。

也是这一刻,景胜更加确定了他的大兄弟林岳所言不虚,每个女人对金钱都有着浓郁的迫切和渴望。

而他最不缺的,刚好也是钱。

很好。

就现在,时机已到。



三十多公里之外的陈坊,思甜蛋糕店。

于知乐倚墙而立,把手机放回口袋,接而走到烘焙房,通知张思甜有个四寸麋鹿蛋糕的订单。

生意上门,忙活着搅拌蛋白霜的女人对她笑嘻嘻地做了个OK的手势。

于知乐走到一旁,拿起干布,帮她擦拭着几样刚清洗过的碗碟。

刚抹干一个,手机在震。

应该就是刚那客人的付钱消息。

于知乐把手里碟子搁回去,顺势拿出手机,按开来瞄了眼。

原本舒缓的眉心,一下子紧锁。

这个叫“一个在当地最英俊的人”对她发起的微信转账金额,并非一百二十八,而是——

50000.00

伍万元整。

掌心的手机继续颤动。

对方仍在给她发消息。

一个在当地最英俊的人:每天最高额度就这么多。

一个在当地最英俊的人:少了点。

一个在当地最英俊的人:不过不用找了。

一个在当地最英俊的人:剩下的,去买自己喜欢的。

最后,顿了顿。

一个在当地最英俊的人:不用跟我睡觉。

——字里行间,仿佛觉得自己酷的飞起。

作者有话要说:  于知乐:我的四十米大刀呢?

☆、第八杯

像被什么匪夷所思的诡异生物缠住了手脚,于知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又看了眼最后一句话,然后不可理喻地轻哂了声。

张思甜见状,好奇问:“怎么了?”

于知乐拿低手机:“没什么。”

张思甜便继续忙自己的去了。

于知乐把手机放回桌上,换了抹布,继续擦模具。

她敛着睫毛,仿佛压着汪洋心事,没一会,她再度把手机拿起来,收下了那五万块钱。

并给对面回了两个字:地址。



转账成功,外加一条极其简短的二字消息,让景胜难以相信地愣了好一会。

反复确认过十几遍后,他一拍桌子从老板椅上一跃而起,开始对着桌边有节奏来回晃的永动仪摆件尬舞,就差蹦出身后落地窗与天外一行白鸽肩并肩。

自嗨了一会,景胜把自己砸回宽大的椅子里,激动之情难以自制,他给林岳打电话:“岳子,她收了我的钱!”

“收了我的钱!”又一遍,语气加重,仿佛一只充电过量的复读机。

林岳的语气听上去像在翻白眼:“试问谁不爱钱?”

景胜说:“我以为她不喜欢。”

“不过我有些失望,”景胜微微叹气:“心情很复杂。”

林岳:“……我心情也很复杂,想揍你一顿又觉得去你那一趟累得慌。”

景胜撑腮,挤着一边脸蛋的rou,嘴巴喃喃:“我以为她和别的女的不一样……”

“行了啊,你演偶像剧啊,”林岳嫌弃道:“也不看看现在雾霾都是什么味儿的,铜臭味,大家都烦还不得每天闻着。”

林岳收尾:“行了啊,我手头上还有事,先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