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言情小说 - 七零年代霸道村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8

分卷阅读28

    的路口上,把电筒亮度调小。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在山下等着。”魏喜问。他们昨天约好在山下汇合。

“我这不是担心有人怕黑,给吓哭鼻子吗?”顾焕兴抱着胸得意洋洋,“特地爬上山来看看。”

魏喜瞅着顾焕兴,嘟囔着,“反正不是我。”

就算魏喜这么说,顾焕兴还是把手电筒的光移在魏喜脚下,魏喜的每一步踏在石阶上格外稳妥,他这样体贴,反而弄得魏喜很不好意思,脚步越迈越快。

魏喜想这个毛头小子真会疼人。

她向前走着,顾焕兴蓦地哎哟一声,魏喜即刻回了头,焦灼问:“你怎么了?”山里到了夏天,潮湿闷热,大蛇就容易出洞觅食。农村有句老话,就说农历三月三蛇出洞,九月九蛇归洞。

要是被蛇咬,那就很糟糕,得快点送卫生院打血清和破伤风。

顾焕兴蹲在地上,抚弄着一只脚踝,“没看清,崴脚了。”

魏喜松了口气,抿着唇蹲下身,这都是顾焕兴把光匀给她的错。

“能不能站起来?先让我看看。”魏喜说着要上手摸骨头,这崴脚的后果很多,关节红肿,韧带拉伤,错位。魏喜以前给寨子里的泰国老医生学了一手摸骨正位,有次肘关节错位,都是自己正的骨。

顾焕兴眼见魏喜要捞起他的裤脚,他急忙阻止,他是见魏喜不理人,想逗逗她,谁知道女人这么紧张。还一点都不介意触碰,要撩开他的裤脚。

“别害羞。要不然今天就我一个去买rou,等会我送你去知青宿舍。”女人特别正经说。

“别别别。我个男人害什么羞。”顾焕兴站起身来,跺两下脚,“我好得很呢。”

他凑近魏喜,嗅了口女人的发香,“嘿嘿,你刚才好像很着急?走那么快,我才怕你摔着呢。”

魏喜瞬间醒悟,这顾焕兴又在闹她玩,这种事情也好开玩笑。

魏喜扭头,不想搭理顾焕兴。

她思维发散得很远,回忆起曾经养过宠物的队长的话,宠物就像小孩,就是闹腾得欢。

一旦你不重视他们,他们就会使劲捣乱来吸引你的注意力。特别是那种傲娇的猫咪,必须让你时时刻刻关心着他们,视线必须放在他们身上。不然,就会吃醋,不高兴,各种撒娇抖腿翻肚皮,躺在地上横着不让你过路。

魏喜没走两步,顾焕兴就绕到她前方,伸手拦住她问,“你生气了?”

魏喜绕开他,顾焕兴就拦着,不让她过路。

男人焦灼说:“我下次不逗你了,你说句话行不行?”

“不行,让开。”

魏喜闷声着嗓音,加快脚步,在坡上跑了起来。再不快点,今天杀猪行的rou就别想买了。

顾焕兴一听,深邃锋利的眉宇舒展开来,唇角微勾,喉头里发出愉悦的闷笑声。

他知道他又惹女人生气了。不过,心里像蜜罐被打翻,甜滋滋的。刚才魏喜一听他崴脚,就很着急。他就是喜欢女人为他着急。

作者有话要说:  慢慢推进,把大BOSS引出来

最重要的是希望参加高考的小同学能够心想事成,考上想考的大学和喜欢的专业~

第20章

彼时,通往省城的绿皮火车上,罗洋提着他最新的一副装裱画,小心翼翼地躲避着来来往往的人。

一旦有人要挤上他,罗洋就被特别嫌弃地推开那些破烂粗布的工人,吼道:“让让。别碰着我的画。”

众人没有理会他,兀自往车厢内挤着,这时候谁会注意到他的画。但有几个军绿工装的男人多瞧了他几眼,对他推来推去的动作嗤之以鼻,就他的画是稀罕珍宝。

检完表,乘务员看了看罗洋车票上的红章,让他进去了。

今天是工休日,罗洋也不想离开收粮沟,特别还在推选工农兵学员的时候请假。可他没办法。

他前段时间去西藏画的画终于完工,跟“美术摄影办公室”的老师约好了,立即交到他们手上。罗洋不得不熬夜买了去省城火车票,加上工休日和请的一天假,把这件事尽快搞定。

这绿皮火车挤得水泄不通,就连厕所都挤满了人。好在罗洋买到了坐票。

坐的位置正好有两个搭伴的女孩,她们梳着长长的辫子,穿着的确良衬衫,看上去文静淑女,是受过良好教育的样子。最主要她们长得还不赖。

罗洋掏出他的速写本,开始显摆似的翻阅着他的画,果然这两女孩被他的画吸引住了,主动唤着同志和他攀谈起来。

没过一会儿,罗洋又对这两女孩没有兴趣,她们就是县城里的女工,不懂得欣赏艺术。他翻了翻书包,从中掏出一张四四方方,折叠好的白纸。

展开画纸,上面有一女孩,皮肤细腻,唇线微勾,带着讽刺的冷意,丹凤眼本来似水般柔媚,却含着冷光,顾盼之间似月光下的清辉。

正是那天魏喜拒绝他的默写画。

他把画纸悄悄放在他的胸口上,再看看两个害羞到不敢直视他的女工,还是觉得这样的魏喜更加美,更加与众不同。骄傲的她令他想起希腊神话中的阿尔忒弥斯女神,可她却跟那癞皮狗一样的顾焕兴好成对象了。

罗洋想起魏喜说他矮,说他娘们儿,还说他不行,怒从心中生,为什么他还要在意这女人。他起了身,挤出过道,准备把这画纸往开水锅下的铁桶扔。

揉成团的画纸甩进铁桶,没走两步,罗洋又捡了回来。他展开,又心疼地摸了摸他的画作。

这时候,有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路过他身后,罗洋起身,两人相撞,男人正好瞥见他的画作。

男人的瞳孔紧缩,又瞬间放大,他的眼神闪过骇人的冷光,神情变换,却不是一个普通工人该有的表情。

“你挤什么挤?没看见有人蹲地上吗?”罗洋冲男人吼道,在看到那人身材那会儿,又慢慢降下分贝。

“同志,对不起。”男人收敛表情,立刻真诚地道歉。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罗洋看这男人器宇轩昂,还以为和他一样是个知青。他摇摇头,也好言好语说:“算了,我也没看到。”罗洋叠上画纸往座位上走去,身后那男人立刻尾随他。

没过一阵子,男人就以他座位太吵不好看书的理由换到罗洋身旁的位置,他拿出一本红宝书装模作样地翻阅起来。

罗洋没起疑心,和另外两个女工攀谈着收粮沟的事。后来,听到罗洋要去省城“美影办”,男人才插了几嘴,说自己以前也搞过摄影。

罗洋顿时对男人有了兴趣,两个男人开始抛下女同志,热切地讨论起绘画和摄影,当然不可避免罗洋谈起他在收粮沟的知青生活。男人不着痕迹提起刚才看到男人画的女孩,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