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言情小说 - 贵女纪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9

分卷阅读149

    了一下道:“八块,我们回家。”

臭小子!

哪个是家你分得清楚吗?还有那八块穿的是什么东西?

她给那条狗子穿的如此招摇,就不怕被人偷走吗?

算了自己还是跟着送送儿子,万一有人偷狗的时候顺便把子琰拐走了可不好!

沈子琰要是知道他父亲心里的想法,又该感叹人不如狗了。

下午林清浅和杜若钱掌柜和凤轩楼的东家跑官府签契书都跑了几趟才办好,这一系列的完成包里的银子也没了。

国公府梧桐苑的陆九和钱八在树荫下坐成一排。

“杜若这几天怎么回事,都没有派鸽子过来,不会是被林姑娘发现了吧?”钱八扯下一片草叶子放嘴里道。

“哎呀这有什么,万一人家林姑娘在屋睡大觉那有什么可汇报的,钱八你的耐性越来越差了啊”陆九撇撇嘴道。

“钱八。”

“在,大少爷叫我呢。”他对陆九道。

“我听得见。”知道大少爷现在看重你,有必要再我面前炫耀吗?

东方玉刚作画完,吹着墨汁,见钱八进来问道:“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大少爷进来让属下办的事有点多,到底是哪一件?”钱八问道,一边又在脑海里回想。

“哦,想起来了,是猫的事情吧?”

“嗯,怎么样了?”

“那个可能要等一等,属下找了好多家,只有那一家的猫生的俊俏,符合林姑娘的气质,但那家的猫有崽子了,属下想着母猫都长得好,那猫崽子定然差不到哪里去。”

“那等生下来之后我们就去选一只最出挑给林姑娘,可能还有半月就可以了。”钱八算了一下日子道。

“好,你催紧点。”东方玉叮嘱道,再晚了那边人和狗都跟她感情很好了。

“是!”

钱八蹙眉,那猫什么时候下崽,他催也没有什么用啊,真是愁死人啦!

如果东方玉知道林府又住进一个表哥会怎么样,那人还是从小一起长达的青梅竹马。

钱八刚出去,晋王和江涛就进了门,见东方玉桌上摆着那墨迹还没有干的画。

“又作画呢?那什么我们去找四弟出来玩吧?”江涛笑嘻嘻的说,还舔了一下嘴唇。

东方玉见到是这二人只抬了一下眼皮,道:“你们知道在哪里找到他?”

“咦,不知道啊,你知道吗?”

“我哪里知道。”东方玉说道。

“你说上次怎么就没有问呢,还有你们两个怎么回事,一点都不坦诚,居然跟四弟说什么姓阳,害得我有好多事都不好意思问。”江涛想到就有些埋怨那二人。

“你懂什么?东方是国姓,我们要是照实说你就不怕吓到他啊,这点你不明白吗?”东方玉淡淡了说了句。

“明白是明白,可是总觉得怪异。”

晋王也附和道:“以后慢慢告诉四弟,我们就像江湖中人那样便好,问得那么清楚做什么?再说即便知道人家府邸在哪里,我们也不好直接找上门去的。”

“那我们就只有等了,哎,那天吃过他做的菜就念念不忘的,你们是不知道,我这几天都没有食欲了。”

“就你事多,之前那些年你不是吃的好好的吗?”

“子陌,那是之前没有遇到四弟,算了,跟你说了也不懂。”

他们几个人在房里讨论的四弟,被在外面闲逛的慕容清发现了。

“那不是钱多多嘛,他在这里做什么?”后面跟的都是什么人?

那个丫头见过,那个胖老头好像是恒泰酒楼的掌柜啊,旁边那个人又是谁啊?

“哎,我现在就去跟他打个招呼吧!那样会不会显得我不够矜持啊?让我想想啊!”

慕容清一脚她踏在花台上,手肘抵在腿上并撑着头死命的想着,嘴里念念有词的想了半天。

“他不会是脑子有问题吧?一个人在哪里念了好久呢。”一人道。

“我看也是,刚刚我进门买花的时候就在那里盯着个男人看,我都买花出来他还在这里,那男人都走了啊,自己都是男人,别的男人有的他都啊。”

“嘘,你小声点,人家可能是那个……”

慕容清一个激灵,她甩了一下脑袋,人去哪里了?

她回头狠狠了剜了后面说话的人几眼,恶狠狠的道:“再废话姑奶奶割了你们舌*头!”

“原来他是女的呀!”

“喂,你这么凶没有男人会喜欢的,看了也是白看!女子家家的扮成这副模样出来看男人,真是有伤风化不知检点!”不怕事的人吼道。

“你找死!”

正文第144章人狠话不多

慕容清原本只是说说的,奈何那人还口不择言的辱骂起来,被慕容清一脚踹倒在地,骑上去锁在地上狠狠的胖揍一顿,直到打得鼻青脸肿他母都认不出来才撒手。

慕容清此时亦是人狠话不多的典范,打完人才问道:“服不服?”

那人嘴贱人却经不住揍,此时哭爹喊娘的认错,“服了,我全错了,求姑奶奶不要再打了,你要看男子,在下还可以脱干净给你看。”

被打得不成人形的那人端着大肿脸,两块香肠嘴之间鲜血和着唾液直流,眼睛肿成了一条缝。

慕容清闻言呸了他一嘴,“谁要看你这倒霉玩意?”

她也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揍完人出了口恶气就离开了。

被打之人横着袖子擦了口水,对刚刚一起谈天的人指责道:“刚刚我们还一起口诛那恶女,怎么兄弟挨打你也不帮忙,世风日下啊!”

那些脸上也有了一丝赧然,大多都不说话了。

“这位仁兄受苦了,我建议你别说话了,你那脸上的伤不疼吗?”一人好心的提醒他说话拉到伤会疼的。

抱着一束花的人道:“不是我们不想帮你啊,方才那个女人实在是太凶了,我要是受了伤这花可能就送不出气了,你也要理解我,后来我才想起来那个假小子是庆国公府的小姐。”

惹不得呀!

“我们只是个看热闹的!”有的说得更坦白。

那人听罢包着眼泪,拖着腿一瘸一拐的转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