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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市之中。街道的两边,许多商贩在卖一些应景物件。而路中间,是一队玩杂技的,在大街的中间走动着。李棠卿自重生之后,就被师傅带去了山中习武。如今还是第一次逛灯市。她转头对身后的浣枫道:“如此热闹,好似街上有黄金万两一般!”浣枫笑了笑,她小时候,偶然和师傅来过京城,见过上元节的繁华。只是那时师傅有要事在身,绕道而行了。她笑着高声道:“jiejie!今日,我们索性玩个痛快!”如此,也算是圆了她儿时的一个心愿。此时,一名年轻男子忽然走到了李棠卿面前。男子身着翻毛皮马褂,腰带上挂着零零碎碎的好多小物件,他手握折扇,拦住了李棠卿的去路。男子折扇轻启,笑着道:“姑娘,在下乃掌管两旗的旗主,罗巴哈纳之庶子,阿难答!敢问姑娘家门?”浣枫闻言,扫了一眼李棠卿的面色。jiejie应该不知道,上元节,也是一个大型的相亲场所,在灯市上,如果遇见心仪的女子,就上去自报家门,如果对方也心仪他,就会回报家门。而李棠卿,确实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只是对挡住她去路的男子,感到有些不耐。她扫了一圈,未见珠兰的身影,这才将目光落到该男子身上。只见该男子五官好似还没长开,虽然不知道他年龄究竟多大,但是,入眼一看,就是一个半大孩子。她嗤笑一声,道:“家门?什么家门?我呀,家门不幸!”她没兴趣跟一个半大孩子啰嗦,只想把他打发了了事。阿难答听闻李棠卿的回答,有些愣神。“家门不幸?”这是个什么回答?李棠卿借机绕道走入拥挤的人群中,待阿难答回过神,环顾四周,早已没了李棠卿的身影。他懊恼的用手中折扇,拍了拍脑袋。这可是他第一次表白,就这么,被一句“家门不幸”给拒了。可笑的是,她这个“家门不幸”,究竟是对他有意还是无意他还不知啊?李棠卿从踩着高跷的身旁绕过,走到了街道的另一边。却没成想,碰到了在街边看杂技的三皇子。此时的她,还不知三皇子真正的身份。否则,她也不会如此欣喜了。她紧走几步,挤开拥挤的人群,来到了三皇子面前。今天的他,穿着一身深蓝色暗纹竹边长袍,外面加了一件同色的马褂,手中折扇依然有节奏的敲击着左手掌心。李棠卿站在三皇子身后,却不知该如何上前去打招呼。生平,第一次感到如此尴尬。浣枫一路追随着李棠卿,拨开拥挤的人群,见jiejie站在一名男子身后,如同失了神。她从男子的侧面看出,这名男子,就是当日她遍寻jiejie不到,最后在他的马车上找到的jiejie。她面色有些许难看,jiejie如此,莫非是忘了多年来与她一起承受仇恨折磨的公子了吗?jiejie莫非是忘了,是谁忍受着烈火的烧灼,已rou体之躯将她从大火中安然无恙救出的?此时街道中间,踩高跷的已经走了过去,踩高跷的身后,跟着的是闹社火的。只见一名彪形大汉,在这初春里,光着脊背,手中拿着火把,将口中的高粱酒喷向手中火把,火苗犹如一条火龙,从火把中飞出。火龙绵延到人群之中,拥挤的人群受惊往后退去,随后传来一片大笑声和叫好声。三阿哥也随着人群往后退去,陡然看见身旁的李棠卿。眼眸一亮。他冁然而笑,道:“今日闲来赏灯,没成想,在此遇见了姑娘!”他今日本跟着大哥出来赏灯,那个家伙,却不知跑到了哪里去了。李棠卿闻言,莞尔而笑,道:“我也没想到会在此遇见公子。本以为公子的性子,不会到如此喧闹之地!”在她的心中,三阿哥一直是一个安静的男子。不骄不躁,不怒不哀!他的言语,如同一丝温泉,总是能恰到好处的流进你的心中。三阿哥闻言,将手中折扇收起,道:“好巧,在下也是这样想的!”他也没想到会在此地遇见李棠卿,二人相视一笑。浣枫看着二人,双拳紧握。她心中为公子抱不平,可是,又有何用?她只是一名丫鬟,怎能指点主子的做法。只是,所有人都能看出公子喜欢jiejie!她不相信,jiejie心中不知。莫非,jiejie真的是嫌弃公子的容貌。这边李棠卿还在为再次遇见三阿哥而感到高兴,完全没有察觉,浣枫在这短暂么时间,心中的千回百转。她与三阿哥一同往前走去,有个相谈甚欢的人作陪,喧闹的街道也不再让人感到排斥,而是成了陪衬。二人转瞬来到了一个“射彩球”的摊贩前。商贩的身后,高高的挂着好多彩球。彩球中有各种彩头,不过要用箭将彩球射下才能赢得彩头。挂着彩球的绳子细短,虽然商贩喊着一文钱一次,射箭的人,络绎不绝,却皆失望而归。商贩见人越来越多,叫喊声也越加响亮。“绣球内有金元宝!绣球内有温如玉!古有抛绣球招夫!今有我老汉一文钱难倒英雄好汉!各位好汉们!大可一试!凭本事抱走我老汉的绣球!”响亮的叫卖声,诱惑着看热闹的每一个人。激将着每一个技痒之人!自然,也包括李棠卿也在内!她本无心参与,但是,却觉得这名老汉的叫卖声太过于讽刺。买卖本是双方自愿,一买一卖!这名老汉竟然使用攻心之策,太过于利欲熏心。第三十一章一箭中九球灯市一直延伸到内城的地安门,四处悬挂的灯笼,将黑夜照成了白昼。街上人头攒动,摩肩接踵。闹社火的,几乎染红了半边天。路上的行人还是要数旗人偏多,其次就是民人中夹杂着几名体格健壮身着裘皮的蒙古人。李棠卿站在“射绣球”的摊位前,听着摊贩激将着场下的路人。路人虽然对商贩口中的黄金温玉比较感兴趣,但也看到了悬挂“绣球”的那根细若游丝的绳子。三阿哥站在李棠卿身侧,手中有节奏的敲打着折扇。他与李棠卿的想法相同。和煦的春风吹拂着场上的“绣球”,绣球边角的流苏随风晃动,却不见悬挂“绣球”的丝线有丝毫晃动。由此可见,这根丝线,是铁丝无疑了。寻常人本就很难瞄准,就算瞄准,如果力道不够,还是很难将“绣球”射下。一文钱,就有机会得到黄金与温玉,诱惑堪比贝者博。此时一名蒙古壮汉,扔了一文钱给商贩,撸了撸袖子,高声道:“我来!”一文钱只有一只箭,壮汉拉弓瞄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