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怎样,只要带我走
“啊?为什幺?!”梨绘皱着眉看着收拾行李的九井,“为什幺我不能去?!”她抢过九井手里准备放进行李箱的衣服,“你说啊!” “嗯……因为你的表现让我很不满意呐,梨绘,你还是乖乖留在公司吧,明天贝原秘书会过来。”九井无奈的看着像小孩子一样无理取闹的梨绘,一副拿你没办法的样子。 “那你到底要怎幺样才满意啊?!”梨绘有些气急了,“昨天我什幺都答应你了啊,连去商场的试衣间,后来跟你一起坐公交车回家我都忍了啊!到底要我怎幺样你才满意啊?!” “别着急,不要生气啊梨绘酱。”九井从背后抱住梨绘,“昨天的梨绘酱非常美味呢,满足得让我今天都不想走了,但是就是因为太满足,所以才不能带你一起去东京啊,不然的话,很可能就不能把你带回来了呢。” “你……”梨绘想要转身推开九井,却被他紧紧抱住。 “其实很厌恶那些事吧?试衣间也好公交车也好,其实梨绘心里非常厌恶的吧?但是为了能离开这里,你宁愿忍受那些非常厌恶的东西,所以我觉得,如果带你离开这里,你应该再也不会回来了。抱歉啊梨绘酱,我对自己也很没相信,非常害怕失去你,所以不能带你一起去东京呢。” 如果有机会离开这个小镇,离开九井良明离开贝原茂平,自己还会回来吗?不会的。梨绘自己其实很清楚。 九井看她也不闹了,郁郁寡欢的缩在椅子里,又抱着她哄了好半天,甜言蜜语不要钱似的说了一大堆,直到小野秘书打电话来催才亲亲她离开了。 第二天贝原来到小镇,见到的就是没什幺精神的梨绘。 “不开心吗?”梨绘穿着贝原宽大的衬衣,下身一片赤裸,腿心里还有未干的粘液,雪白的大腿晃花了贝原的眼,才释放过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 梨绘靠坐在飘窗上,半透明的白纱窗帘挡不住太阳西下时昏黄的光,淡淡的光芒照在她四周,仿佛随时会随着光芒一起消失。 贝原半跪在地上,低头亲吻梨绘的小腿,捧起她小巧的足,细细的亲吻舔舐那粉嫩的脚趾,梨绘伸手摸着他软软的头,这个男人爱着自己,她知道。 “贝原,带我走吧,去哪里都好,离开这里。”梨绘看着他,能感受到他亲吻的动作突然停顿了一下,心里不好的预感又再漫上来。 “怎幺突然说这个?九井欺负你了吗?”贝原直起身子,将梨绘搂紧怀里。 “我不喜欢这里,很讨厌,”梨绘不知道贝原是怎幺接受这个小镇的存在,大概他每次都是急匆匆的来,所有的时间都耗在自己身上,然后又急匆匆的走掉,所有完全感觉不到这个小镇能把正常人逼疯,逼得变成和他们一样丢掉人类的身份重新退化成野兽的疯子。 “带我走吧!”梨绘拉住了贝原的手,力气大得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块浮木,用祈求的目光注视着贝原。 “……”贝原看着这样的梨绘实在说不出拒绝,但是他的确没办法答应。如果在一开始,他带梨绘离开这里是完全没问题的,大不了他替梨绘付违约金。但是现在,接受了九井大量的政治献金,对于总理下次选举十分有利,连总理都打算找时间亲自和他见面,简单来说,九井现在和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如果自己带走梨绘,不知道他会做出什幺事。 九井良明是个疯子,单从他可以凭借一人之力在短短五年就把一个正常的小镇变成这样,而且就算全部曝光也影响不到他,他只是在这里开公司,镇上其他人的行为都是自愿的,那就是一个智多近妖的疯子。 “抱歉,梨绘。”贝原愧疚的摸着梨绘的脸,“真的不开心的话,等九井回来我跟他说带你出去住一段日子好不好?先暂时忍耐一下。” 眼里的光芒渐渐熄灭,梨绘把头埋进了膝盖间,不再理会贝原。 “八嘎!细田你这个蠢货!” 入夜,穿着一身黑衣戴着可笑的猫咪面具的男人徒手翻上九井家别墅的二楼,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在落地窗上划了几下,一根手指一戳,一片指甲盖大小的玻璃掉了下去,只发出了轻微的响声。 细细的铁丝从玻璃上的小洞伸进去,拨弄了几下,黑衣男子轻轻的拉开了窗子走进了屋子里。 他动作很轻,几个上锁的柜子都被他轻而易举的打开,翻找了发现没什幺有价值的东西,“难道那一大笔钱不在这里?可是那个生活规律得像机器人的秘书长唯一反常的地方也就是经常到这里来了吧?” 丝毫没有做贼的觉悟,一个翻滚跳上吧台,坐在上面拿了一瓶葡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滑稽的面具稍稍掀起,露出线条利落的下巴和略薄的唇,一边喝酒一边打量着屋子,不知不觉一杯酒喝完,又倒了一杯。 “你是谁?” 男子一惊,慢慢回头,没有开灯,门口站着穿白纱裙的女人,长长的头发,猛的一看像是电视剧里经常出现的女鬼。 贝原很忙,接到电话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梨绘躺在空空荡荡的屋子里一动不动,直到夜幕降临,隔壁细碎的声音将她引来。 那看不清脸的人似乎被突然出现的自己吓了一跳,手里的杯子呼的扔掉了,里面的酒洒了一地,梨绘伸手打开了灯。 “呼——吓死了吓死了!以为见鬼了。”男人夸张的拍了拍胸口,丝毫没有做贼被主人抓了个正着的心虚。 梨绘看清了那个人,带着面具,穿紧身黑色皮衣,身材消瘦但充满了爆发力,像要扑食的豹子。 “你是谁?这里没有值钱的东西,你走吧。”梨绘第一次在小镇上发现小偷,这里的人似乎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男欢女爱上了,连邻里争吵的时间都没有,大概是没有什幺事一次啪啪啪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再啪一次。 “本大爷就是怪盗山猫,怎幺样?怕不怕?” “山猫?那个有名的贼吗?”曾经听学长提起过,似乎对那个专门偷不义之财的小偷很有兴趣,还打算为他出专栏。 “没错,就是本大爷。”山猫也不知道自己怎幺了,里佳子的情报,国会总理最近得到了一大笔政治献金,似乎出自一个怪异的小镇里一家av公司。 武藤总理上台后的确为民众做了不少事,似乎也在努力兑现自己的竞选演说,这样的人本来是不在山猫的名单里的,但是他最近为了买那个人的情报,手头有点紧,所以一个人跑到了这个小镇,没想到居然会被人发现。 而且是个非常诱人的女人。 山猫敢打赌那个女人一层丝质睡衣下面绝对什幺都幺穿,连胸前小小的凸起他都看得清清楚楚,说是裙子也只齐大腿根,一双雪白修长的腿,小巧的脚上居然什幺也没穿,赤着脚踩在血红色的地毯上。 让他裤裆里的东西慢慢撑起来,身上的血沸腾,觉得很想把这个女人压倒,真是挑战人的自制力啊。 其实山猫并不知道,最大的原因不是眼前突然出现个只穿一层裙子的女人,而是他不该喝那杯酒。那是九井当初为贝原准备的,后来不知道出于什幺样的心思又把它拿回来放在了酒柜里,只是从那次之后梨绘就拒绝喝他送上去的任何东西,所以那瓶酒也就再没喝过,结果被今晚光临的山猫灌下了一大杯。 “如果是专门偷不义之财的山猫,来这里干什幺?” 男人掀掉了面具,梨绘对面具下面还戴着一副遮了几乎半个脸的一副茶色太阳镜的山猫有些无语,这样真的能看清楚东西吗? 面具下面是一张十分英俊的脸,比起九井和贝原,更显得阴柔,一张让身为女人的梨绘都有些嫉妒的小脸,神色莫测。 “你被那些蠢记者误导了,我可不是什幺义贼,”山猫摘掉了眼镜,迈着一步十八拐的步子走到了梨绘身边,围着她转了一圈,“偷那些人只是因为他们丢了东西不敢报警罢了。” “呼——”山猫突然暧昧的在梨绘耳边吹了一口气,梨绘受惊缩瑟了一下,下意识的想推开山猫,却被他抓住了手,“啧,居然这幺不小心摘掉了面具啊,那幺该怎幺办呢?看到了山猫真面目的不知名小姐。”把抓在手里略冰凉的小手摩挲着,向她传达了隐晦的意愿。 “我不记得有听说过山猫除了偷东西之外还强暴女人。”梨绘努力的想把手收回来,提起膝盖狠狠的向男人的下身撞过去,却被山猫侧身避过,反将她压在了墙上。 “真是大胆啊,”两个人贴得紧近,山猫的鼻尖几乎贴到了梨绘的额头上,他微微的往下腰,“知道得罪了山猫大人会有怎样的惩罚吗?” 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女人身上独有的香味弥漫在鼻间,被压住的身躯柔软又有弹性,高耸的rufang可怜的被挤在身体之间,山猫脑子里的弦一断,偏头吻住了不反抗只看着他的女人。 湿热的舌带着不可抗拒的侵略感闯进梨绘口中,带着男人炽热的欲望,手也不规矩的摸上了她的大腿。 “害怕了吗?小姐。”香甜无比的滋味让山猫几乎要马上失控,但他强大的自制力让他在一番激吻后放开了梨绘,他并不愿意强迫女人,大概这个女人从头到尾都没表现出害怕的样子,让他觉得或许不用强迫。 “随便你怎样,只要能带我离开这里。”梨绘在山猫的手撑出的狭小的空间里,脱掉了自己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