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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动一动都好像还有jingye在流淌,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不要了,我好累。” 贺星河点点头,“知道了。” 话很诚恳,可惜动作没什么诚意,他伸出手臂,隔着被子扣住她,将她整个人扣到自己怀里,低下头,脸颊和她的额头摩擦。这个动作让阮清梦只能感受到他的脖颈,那上头有一个浅浅的牙印,是他抽插得太狠时,她没忍住一口咬上去的。 贺星河抱着她温存了会,稍稍退开,眼睛与她对视,鼻尖对着鼻尖,呼吸交缠在一块,彼此的气味都融到一起,进入肺腑。 他的眼睛细长,瞳孔是很纯净的黑,里面倒映出她的身影。 阮清梦突然觉得那里面好像有很多自己看不太懂的东西。 但究竟是什么,她又想不出来。 贺星河隔着被子,凑上来吻了吻她。 夏天的被子很薄,她拽着被角遮脸,实际上只拽出了一小块被单,贺星河隔着两层布料在她唇上碰了碰,触感很真实。 她愣了愣,觉得腿有点软,心脏酥痒酥痒的。 空调还在呼呼地吹,此时已经接近深夜,但床上的两个人倒睡意全无。 贺星河的手在被子底下缓缓地动,轻轻抚摸过阮清梦大腿外侧,向上抓住她臀部,宽厚的大掌捏住柔软的臀rou。 阮清梦被他摸得有点儿痒,扭着腰躲了躲,却被他在被子底下更用力抓住,五根手指收紧,指尖陷进臀rou。 他恶意地挠了挠,觉得不过瘾,松开后又掐了下。 力道稍微有点重,阮清梦觉得一阵轻微吃痛。 她气鼓鼓得瞪着贺星河。 谁不知道他满脸坦然,“哪儿不是我的,你躲什么。” “可你把我弄疼了。” 贺星河挑眉,手又覆盖上去,这回用了两只手,把她圈到自己胸前,大掌捏着两片臀瓣,轻轻地上下抚摸。 从腰部开始,一路摸到臀线,再向里侧摸到大腿内侧,反反复复,打着圈儿地揉弄。 “我帮你揉揉,就不疼了。” 说这话的时候嗓音很哑。 贺星河低垂眼眸,看到胸前的小女人赤身裸体地紧靠自己,绵软的胸部被挤压出深深的沟壑,胸前白嫩的皮肤遍布深色的吻痕, 他伸出左手,一把扯下她身前的被子,露出两只富有弹性的奶子。 阮清梦惊呼一声,下一秒,暴露在空气里的rutou就被含进口中吸得啧啧作响。 舌头围绕乳晕打圈,一只吸得微肿就换另一只,在她胸口两团绵软里不断流连。 她往后缩了缩身子,再度求饶:“真的别了,我受不住……” 贺星河埋在她胸口,含含糊糊道:“没打算再要,你别闹,让我再亲会儿。” 阮清梦看着他。 果然他只是亲了会儿,就抬起头,扯着被子把她整个人拥在怀中,没有再动了。 阮清梦叹口气。 贺星河皱眉,沉默了半晌,突然开口道:“以后我的钱,都给你。” 阮清梦怔住,不知道话题怎么突然扯到这个点上,呆愣愣地看着他。 贺星河凝眉,低头看她,眼里又是那种意味不明的东西,他揽着她,组织了好一会儿语言才说:“我知道你们女孩子谈恋爱的时候经常没有安全感,说实话,安全感这种东西……” 他顿了顿,很诚恳地说:“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 阮清梦没忍住,眼睛弯了弯。 贺星河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我从来没喜欢过别人,也从来没这么喜欢过一个人,我感觉得出来……你好像挺没安全感的,你不信任我。” 阮清梦否认:“我没有。” “你有。”他很坚定,目光灼灼,“你不相信我。” 阮清梦微顿。 “我不知道到底怎么才能让你有安全感,很多话说起来也很空,我只能保证,在我还活着的每一秒,我都只爱你一个人,我的人我的钱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一辈子只爱一个人。 其实这句话已经够空了。 但是他不觉得,他的眼神那么认真,阮清梦甚至感觉他不是在说情话,他是在许下某种极其慎重的誓言。 “阮清梦,我爱你,比你想象的多很多。” 阮清梦鼻子发酸,她忍住鼻头的酸涩,装作漫不经心问道:“那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的话……” 话没说完,眼前的男人脸色就霎时阴沉了下来。 “你为什么要消失?” “我是说如果……” 贺星河眼神锋利,“没有如果。” 阮清梦眨眨眼:“那如果,你忘了我呢?” 贺星河敲了下她脑袋:“怎么可能。” 阮清梦手紧紧抓着被子,慎重其事道:“可能的啊,会不会其实我们经历的一切都是假的,有一天你眼睛睁开,根本想不起我,然后和别的女人结婚生孩子。” 贺星河这回连敲都懒得敲她了,无语地说:“不会的。” 他严重怀疑她就是力气太多了,没事儿就开始胡思乱想。 刚才还说自己累着了,受不住了,现在看明明还挺有力气的。 净在那儿想些什么乱七八糟不可能发生的东西。 阮清梦拿手指戳他手臂上硬邦邦的肌rou,“我说如果……” 贺星河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口,露出不驯的笑:“我说不会就不会。” 阮清梦静静看着他。 贺星河目色渐渐深沉,把她搂了搂,伸出修长的手指拨开她的发丝,无奈地说:“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我不会忘记你,永远不会,我也不会跟别人在一起,如果要结婚,只会是和你。” 阮清梦躺在他臂弯里,抬起眼睛看到他下巴,那里已经冒出了青色的胡茬,她凑上去吻了吻,“你自己说的,你不要忘记了。” 贺星河嗯了一声,打开手机看了眼,隔着被子在她背上轻轻拍了两下,跟哄小孩似的。 “很晚了,睡吧。” 阮清梦应了下,贺星河就起身去关了灯,“啪”的一声过后,房间里顿时黑了下来,静谧的黑暗里,两个人呼吸可闻。 阮清梦闭上眼睛,脑袋里还在思索着刚才贺星河讲的话,又想到邹庆庆在医院里拿着体检报告的模样,思维混乱,她在被子下动了动,挪过去和贺星河的身体贴合到一起。 贺星河也没睡,问她:“怎么了?” “你陪我去找个人吧。” “谁啊?” “我也不知道她是谁。”阮清梦皱着眉头,“在A市灵犀山上,一个老人家。” “嗯。”贺星河答应,“你找她做什么?” 阮清梦身子松下来,腿跨过去蹭了蹭他的大腿,说:“有点事情想找她搞清楚。” 贺星河手在她大腿上抚来抚去,说知道了。 但那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