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言情小说 - 帝后私房事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4

分卷阅读44

    不见。”

“皇后只是夜以继日的为朕的皇长兄制衣?”

“是的。”

贺云开体贴的道:“朕和皇长兄的体型相似,用不用朕先试穿是否合身?”

“不用。”谢韫舜微笑道:“臣妾特意做的宽松了些,不合身也能穿。”

贺云开和气的问:“朕有未穿的新长衫,能不能交换这两件?”

“不能。”谢韫舜坦言道:“臣妾只是略会女红,难登大雅。”

贺云开温言道:“路上湿滑泥泞,要不要明日再送去?”

谢韫舜不语,绕过他,径直走向通往冷宫的暗道。她想今日送去,脚下当心点就是。打开机关时,她觉得有必要说清楚,道:“臣妾只是举手之劳帮元惟做两件长衫,他的长衫破了,已缝补多次。”

“嗯。”贺云开的神情很平静,平静的如静止的雕像,静默的看着她的身影消失。

进入院中,谢韫舜先递给贺元惟六页宣纸,道:“六家适龄闺秀的信息在此。”

“明天告知你合适的名单。”贺元惟接过。

随即,谢韫舜把长衫递到他面前,笑了笑道:“两件长衫,裁制的很简单,请笑纳。”

贺元惟心里很高兴,但理智的没有收,沉稳说道:“让皇上知道不妥。”

“他已经知道了,并不在意。”谢韫舜冷静说道:“他一直不在意我们的相处。”

尽管贺云开的‘体贴’越来越像是陷阱,他的’宽厚’越来越像是圈套,她从容不迫的无畏入之。

“不妥。”贺元惟知道贺云开是在意的,认真说道:“你的心意我懂,我建议你用它们跟皇上换两件长衫给我。”

他的建议竟跟贺云开说的一致,谢韫舜再度坦言道:“我的女红太一般,怎能让皇上穿。”

“舜舜,你不懂……”贺元惟想了想,郑重的提醒道:“你这样是越礼。”

“我关心你,问心无愧。”谢韫舜清醒的道:“在我心里,从未视你为‘皇兄’,你是我的挚友,一直都是,尽管你对我有别的心思。”

贺元惟的眼神深邃,看着她坚定的放下长衫后转身而去,纯粹,果敢,义无反顾。

谢韫舜走出暗道,发现贺云开仍站在那里,像是寂静的古树似的,微有惊诧,迎着他没有情绪的眼神,轻唤道:“皇上?”

贺云开温和的道:“朕在等你一起就寝。”

“臣妾……”

“朕的身体需要,想要临幸皇后。”

谢韫舜一怔,他的语声很平常,平常到如同随意说出。她下意识的轻抚下小腹,身子正值月事。

贺云开慢慢走近她,一言不发的把她拦腰抱起,阔步的抱往寝宫床榻。

谢韫舜心慌的推他,手下触碰到他结实的胸膛,便赶紧收回,心绪不宁,道:“别。”

贺云开的怀抱紧了紧,低声道:“请别拒绝朕。”

“臣妾身子不适。”

“朕需要。”

“臣妾不能。”

“朕需要。”

谢韫舜冷然道:“不可以。”

贺云开不语,把她抱放在床榻上,健壮身形直接覆下,悬压着,动作缓慢的褪着她的衣裳,好整以暇的正视着她排斥的眼神。

“皇上!”谢韫舜抓住他并不急切的手,急道:“不要,臣妾月事在身。”

贺云开的动作停止了,温厚气息笼罩着她,若无其事揽了下她在颤抖的身子,温存说道:“皇后,放轻松,放轻松。”

谢韫舜深吸了口气,凛然道:“后宫中有许多触手可得的女子,能解决皇上的需要。”

贺云开笑而不语。

看着他淡然轻缈的笑,谢韫舜一时恍惚。

贺云开笑着,身子悬压着。

片刻,谢韫舜眼帘一垂,尝试从他身下离开,他依旧纹丝不动,她不解的道:“皇上?”

贺云开温言道:“朕很想继续,想听听皇后除了‘别、不适、不能、不可以、不要’之外,还会说什么。”

“不许。”

第30章忌明知故问

‘不许’字音落下后,犹如砸在平地撕裂一条口子,裂口就赫然摆在眼前,随着冷硬的沉默,渐渐的毫不费力的扩大,深渊在张牙舞爪的等待着有东西坠入并吞噬。

谢韫舜冷静至极,岂能月事时行房。

贺云开看着她眼底的坚决,理直气壮的。他选择抚平裂口,收敛心绪,心平气和的道:“朕不想继续了。”

谢韫舜一怔,仿佛有什么破碎在耳畔。

“我们一起用膳?”贺云开若无其事,慢慢挪开沉重的身子,顺势把她从床榻抱坐起。

谢韫舜没有拒绝。

用膳前后的氛围和谐,在贺云开期待的邀请下,谢韫舜留宿在了乾龙宫,二人合衣入眠。

谢韫舜因月事而身子虚乏,贺云开平躺在身边,又是一如既往的温厚安静,她这一觉睡得香沉。

睡醒时已是晌午,她睁开眼便看到贺云开闲适的坐在榻前,面带笑意的迎着她的睡眼惺忪。与此同时,他的手上开始解衣。

“皇上?”谢韫舜见他在渐渐加快速度的宽衣解带,顿时睡意全无,不由得坐起身,难道他一时兴起又提临幸?

“放松,皇后,放松。”贺云开察觉到她眉宇间是女子特有的羞怯不安,略有忍俊不禁,温言道:“朕知道皇后月事在身,不宜行房。”

谢韫舜随即冷静视之。

“朕是让皇后看看朕的新长衫。”贺云开说着,慢慢的继续宽衣。

闻言,谢韫舜恍然觉得他要展示的应是她裁制给贺元惟的长衫。果不其然,他褪去外衣,那做工不精细的长衫正是出自她之手。

“朕觉得很合身。”贺云开转个身让她看,长衫着实合身。

谢韫舜神色复杂。

“他不敢穿。”贺云开语声平静的注视她。

贺元惟终究是沉稳自律之人,懂得尽可能的保护她,维护她,缓和她的行为所造成的影响,终究不纯粹的问心有愧。

“大清早,他让他母妃派人悄悄送回来。”贺云开仔细的摸着长衫,道:“朕拿到后就穿上了,穿着它去的议政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