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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却比平时少,只有她的呻吟和他的粗喘调和在沉默里。 他一次次不知疲倦的贯穿她,直到她哭红了鼻子,伏在他胸口昏昏欲睡。 林恒看着体力不支的苏遇,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忐忑。有一些自责,但很快又被领属欲望填满头脑。 她是他的领属地,他要在她身上标记自己。 他想去“飞得更高”,但是又怕,怕他走了,她也会飞走。 *********************** 名字解释:白话(“话”读轻声)=(不太着边际)地说话;见天儿=整天;呵儿喽着=成人让孩子两腿分开骑坐在自己肩膀和脖子处(emmm,这个解释清楚了么) 第十九章 出国 林恒等到了交申请材料的最后一天才签字,那天他给苏遇打了百十来个电话,一直关机,连带杨璐璐的,也关机。 最后还是李川偷摸接了他的电话,跟个地下党似的跟他汇报,“她俩出去旅游了,丽江。不许我告诉你,你可千万别把我卖了啊!” 这小性儿耍的!还出门旅游躲着他!难怪孔老二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林恒心里空落落的。 其实,只要她一句“我不想让你走”,他真就会不去的。 机场: “我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mama的?!不想让他去还不好办,一哭二闹三上吊啊!你这么躲着他叫什么事儿?!”杨璐璐把鼻子上架着的超大个儿太阳镜往下拉了拉,像是某些上了年纪的老人戴老花眼镜那样挂在鼻尖儿上,冲着对面的苏遇说。 苏遇正在跟手里麦当劳的番茄酱包较劲,抬起脸反驳,“我有那么没出息么!以前高中天天见面儿跟仇人似的,后来异地了才好了的不是?” “屁话!以前是你把人撅得不善,现在还拿什么大?我告儿你,你现在不说实话,以后可没后悔药吃!” “那你让我怎么着,去抱他大腿,鼻涕眼泪往他身上蹭,‘你不要去不列颠刷盘子啊,你走了偶就不活啦!’嗯?那你还敢认我吗?”苏遇狠狠地咬了一口手里的薯条,“他说一毕业就回来报效祖国!” “哼,回不回来还不知道呢,我看回来也是替资本主义挖社会主义墙角吧!”杨璐璐完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苏遇,“我要是你,就挑明摊开两条路:留下来,今后老婆孩子热炕头;要出去,那就您走您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哎,我听人说有个异地异国恋的公式:英美1年=韩日3年=异地5年=本地7年,你帮我过过脑子,我俩这样的撑得了几年?” “问我干嘛?你不是老说我胸大无脑吗?” “我错了我错了,我,我行了吧,我胸大无脑!” “快别给自个脸上贴金了!你有么你?” 互相挤兑了一阵,杨璐璐收起了嬉笑怒骂的态度,起身坐到苏遇旁边,“苏苏,我的话该说的都说了,主意还是得你自个拿。不管你拿成什么爷爷奶奶样儿,我都在这儿!” 说得苏遇鼻子一酸。 林恒交了申请以后,又试着联系苏遇,还是打不通电话,想想怕是她有意躲着自己,打通了也不见得能好好儿说话,索性就暂时放弃了。 作者在这里插一句:这样是hǐn错误的做法! 一般来说,被爱情的多巴胺冲昏头脑的雌性动物和雄性动物在处理矛盾时,总是南辕北辙,要不怎么有种说法是:男人来自金星女人来自火星呢!俩星星中间差着5亿多公里呢。 所以当女同志们说“少让我看见你!”时,意思其实是“你丫必须没皮没脸地杵在我跟前,低着罪大恶极的头,有声或者无声地道着歉。虽然我不一定搭理你,但你就得上赶着哈着我!” 再举个栗子,当丫头们说“你别烦我!”时,男同志的正确做法应该是一天打36个电话,发200条短信,从“起床了没早点吃了点儿啥”到“我洗完澡了正跟床上折饼儿呢我想你想得都想不起来了”,有的没的说一堆,还别指望着她能回。其实呢,她不回不等于不看,一准儿藏被窝里偷着翻聊天记录,保准儿小心脏还扑腾扑腾的跳着,在“To回还是Not ?? to回”上纠结着呢! 雄性动物万一直肠子,当真不去“烦”雌性动物,那崴泥了,肯定会有冷战升级的可能。 当然了,这只是基于以苏遇她们这样的北方大妞们为小样本的实证研究,对于被忽略的广大善解人意温柔贤惠的南方妹纸们 可能带来的误差,无科研严谨性的本作者不负责任的表示“我不知道怎么着吧!” 出国前,林恒回家呆了两个星期,可巧苏遇被学校派去郊区做志愿者教英语,俩人只在苏遇启程前见了一面。 噬骨销魂地做了一夜,却都像避瘟疫一样不提“出国”两个字。 第二天苏遇走路腿都是颤的,弄得学校带队的老师老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 名词解释:撅=说话噎人;哈着=点头哈腰的央求;折饼儿=翻来覆去;崴泥=坏事了,糟糕的情况发生 第二十章 分手 林恒要出发的前一天,苏遇给他发了条信息,说她不会去机场送他,省得弄得生离死别似的,两家大人到时候都得起疑。 明知如此,第二天在机场等着登机的时候,林恒还是跟中了邪一样一直往入口处张望。她妈狐疑地问了他好几回,“你还等谁呢?”林恒没好气地回她,“白眼儿狼!” 她妈突然眉开眼笑起来,“哪家姑娘啊?” “老谁他们家小谁!” “你个死小子!你还保密呢!你告儿我这个当妈的知道知道,你走了,我还可以替你照顾人家啊!” “您再吓着人家!” 飞机起飞的时候,其实苏遇正堵在三环上。她头一回这么痛恨帝都的交通。原来当笑话来听人用一句古诗形容这种气冲霄汉的帝王堵是“少小离家老大回”,现在却真真实实地杵得心窝子发疼! 看着挪都挪不了一步的汽车长龙,苏遇坐在出租车的后排放声大哭。长得特喜庆的司机大叔吓了一跳,怕她出事儿似的一个劲儿劝她“丢钱失恋被挂科什么的都不叫事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劝她别想不开。 苏遇只觉得手脚冰凉,心口像被挖了一个窟窿。 书包里的手机“嗡嗡”的震动不停。 听着自己电话又被转到语音留言,杨璐璐躲在登机口旁边的角落一个劲儿地国骂,“卧槽,她还真不来!林恒马上就撒丫子不列颠了!” 李三在旁边低眉顺眼,“媳妇儿,媳妇儿,清官难断家务事,咱别上火哈!” 异地恋的辛苦,放在异国恋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林恒刚走那会儿,虽然俩人一有时间就视频电话什么的,但是隔着冷冰冰的屏幕,再是你侬我侬,也是画的大饼充不了饥。 渐渐的两个人学业都繁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