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1
蛇忍不住躁动了起来,一时之间,两人的耳畔都是威胁般的嘶嘶声。 【警告,内有主线npc,不得杀害】 正当她想要出手时,系统冰冷的机械音又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黎莘:…… 能不能早点说啊喂! 不过既然是NPC,她猜测那小道士就是原着女主木堇了。 她放下手,那瘴气就慢慢散去。 原本老者和木堇已做好了拼死一搏的准备,却不想还没来得及,面前的阴影竟已褪去。 黎莘恢复了初始的样貌,一把拎起了女扮男装的木堇。 妖娆蛇女X清绝树仙【三】黑化教育(补更第一更)木堇本就娇小,这样被她一提,愈发显得小小一只。她此时还在黎莘的掌控下不停的挣扎着,一张嫩生生的脸蛋儿憋的通红,只可惜没什么实际效用。 “这样小的年纪,便学会骗人了?” 黎莘莞尔一笑,伸指在她面颊戳了一戳。少女的肌肤娇嫩又富有弹性,摸上去就像是果冻状的脂膏。 木堇的眸子瞠大,愤而反驳道: “我没有骗人!!” 她知道自己同门里的其他人不一样,可那不过是她年纪小罢了,总有一日,她,她下头也会长那玩意儿的! 黎莘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可一旁蹦哒的不行的老头着实烦人。她偏头过去,空余的一只手掌便轻轻一扬,弥漫出一蓬乌黑的烟雾。 老者想屏气也来不及了,不过眨眼的工夫,他就软软的瘫在了地上。 木堇见状,不由急红了眼眶: “爷爷!” 黎莘可不想被她误会,说什么也是女主,她还想来一把养成呢。 “他死不了,不过睡一觉罢了,” 她挑了眉,对着咬牙切齿瞪她的木堇如是道, “我虽是个妖,却也不会滥杀无辜。” 黎莘说罢,就将木堇放回了地上。 墨色的蛇尾盘亘在地上,恰好将她围裹起来。黎莘俯下身子,到了与木堇平视的高度。 “若你当真不滥杀无辜,这里的一切又作何解释?” 木堇跑去探了老者的鼻息,确认他当真无事,这才转身对黎莘道。 黎莘将双手负在背后,她其实挺喜欢这样的身体,柔软的任何角度都能做到。而且蛇尾既能当武器,又是交通工具,就算是累了,还能当把椅子歇一歇。 这姿势,就凸显了她令人血脉贲张的身段。 “怎的?杀了人便是恶徒了,这又是从何说起的道理。若我说,那被杀之人不仅无恶不作,还犯下桩桩杀孽,你觉得他是当杀还是不当杀?” 黎莘说着,妖媚眼眸携了笑意,直直的凝着木堇。 木堇哑口无言。 虽然爷爷总同她说,举凡杀人者,都是作了恶的。而那些妖,以活人修炼,是为极恶,其罪自当诛之。可如果那被杀之人也杀了人,又该怎么去分辨是非? “若我没猜错,你那修炼门下,必是不收女徒罢?” 黎莘眨着眼道, “你成日里同一帮男人混在一起,心里就不难过么?” 很明显的,这女主角是被带弯状态,说不定连自己是男是女都分不清。她那所谓的爷爷也是自私,就是为了她好,也不该蒙骗于她。 “我,我是男子!” 木堇扬声道,只是那模样,怎么瞧都有些底气不足。 “当真?” 她说着瞄了一眼木堇下身,笑得有些讽刺: “那你怎的少了个东西?” 胸前还多了两团rou。 ——虽然被裹住了。 木堇这下更是说不出话来,这本就是她心头刺,如今被黎莘挑开,她并不恼怒,只是羞惭。 黎莘见她委屈又强撑的神色,觉得自己的教育已经差不多了: “你唤作甚?” 黎莘嘴角勾了笑,她是真正媚到骨子里的妖,之于寻常女子更难令人抗拒。木堇并不是头一回见女子,却是第一次见到似黎莘这般的。 于是她愣愣道: “木堇。” 妖娆蛇女X清绝树仙【四】仙君门下?朝朝暮暮(补更第二更)黎莘抽空瞄了任务列表一眼。 “我今日不杀你们,只你回去同你那爷爷说清楚了,我放过你们一回,就没有第二回。我杀的人是该杀之人,自然问心无愧。” 她音落,一手攥拳,慢慢放在了木堇眼前。 手掌略张,木堇便见她莹白掌心摆着一枚褐色的木牌,瞧那质料,就像是直接扒了块树皮下来一般。 “你可知青雾山?” 她眼神微深,似荧火点点闪烁。 木堇直觉黎莘没有恶意,她也不知是为甚。否则,她也不会就那样说了自己的名字。 她的难能可贵,就是有一颗通透的心。 是以她能看出黎莘这妖,并不如她外表那般。 “知晓。” 木堇点了点头,虽仍有些防备,却也不像一开始那样同她针锋相对。且黎莘问得她的确认得,这青雾山,就在她修炼门派的正前方。山峰直插入霄,常年为云雾缭绕。 可这山上,却有充沛的灵气,浓郁到如实质一般。 本该引修真之人疯狂,可至今为止,从不曾有人上的了山。他们都是在山脚绕了一圈,就莫名其妙的被送回了原位。 自然不是无人妄图破开这幻境,只是结果往往都是惨烈的。那些人虽不至死,一身修为却是尽数失去。 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再敢放肆。青雾山也就成了一处禁地,修真者求而不得的圣处。 黎莘将那木牌放在了她手中,眼尾微曳,笑意中颇含了几分深意: “这,便是青雾山的钥匙。” 她凑到木堇耳畔,微凉的吐息喷洒在她脖颈处。黎莘的声音低低靡靡,恍若幽夜间魂灵的絮语,攫住人的心神。 音落,她轻笑了一声,渐渐立直了身子。 “小堇儿,你要如何用它?” 黎莘的面颊笼在阴影里,颇为诡异。 ———— 木堇站在了青雾山的山脚下,望着面前那参天的巨树,深深的呼吸了两回。 “莫怕,莫怕。” 她低声道,仿佛在安慰自己。 她手中紧握那枚木牌,又抬头瞧一眼巨木粗壮的枝干,默念了两句,就咬紧了牙关,直直的冲着它撞了过去。 就在她额头触到树身的刹那,那本该坚硬无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