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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 那个温润的男子已渐渐撕破了外皮,逐渐显出帝王应有的张扬与威势。 他回来头日的晚上便来寻了黎莘,装着斯文有礼的模样到了内殿,还没等执砚捻墨退出去,就迫不及待的将她一把抱在了怀里。 两个宫人忙垂了头,红着脸合上宫门。 黎莘被他转的晕晕乎乎的,好不容易停下来,还没等她歇口气,他就一径堵了她的唇,颇为难耐的在她口中游移起来。 他唇舌间还有些淡淡的酒香,只是尝的出来是拿浓茶漱了口的,有些茶味的苦涩。 他虽着急,也是净了身过来的,鬓边还有一丝未拭去的水汽。 黎莘被他吻的快窒息了,忙推了他一把,嗔怪道:“急甚,我腰都要叫你扭断了。 ”元延君见她雪腮嫣红,美目流转的模样,就觉着这两月没白捱。 这些时日辛苦归辛苦,一切却都如他预想那般发展。 “明婉,我甚是想你。 ”他在她耳畔吐息,热气拂的耳珠也染上了羞涩。 他见状,就将那圆润耳珠含在口中,轻轻厮磨起来。 “想我做甚,我又不会跑了去。 ”她被他吮的身子酥痒,便不由自主的拧了他一把。 “轻一些,要吞了我不成? ”某亘:当然要等到身体好开rou啊哈哈~rourou后迎来第二波高潮~ 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二十九】美人吹箫(H第二更)某亘:啊~久违的长评君兰倾雪小天使终于回来了~给你个大大的拥抱~至于你的疑问么~~以后就知道啦(捂嘴笑)元延君拉了她的手按在身下,那处已经隔着布料坚硬起来,炙烫的灼着她掌心。 这般直白的动作,若是换了一般的女子,怕都要臊的不行了。 黎莘到底是个胆大的,直接顺着手便一把捏住,隔着衣物按了按。 元延君闷哼一声,有些受不住的去扯她衣襟。 一松一落之间,那衣物就敞了开来。 她里头只一件莲色的抹胸,玉脂似的肌肤温温滑滑,似是剔透了光晕。 他简直爱极了她这娇柔的身子。 黎莘是有些好奇的,前两回发生的突然,她都不曾好好看过元延君身体。 这会儿正是机会,便将他衣裳扒了,细细抚着那肌理匀称的胸膛。 毕竟正是年青的时候,他身子还有些少年的朝气。 每一块肌rou都充满了活力,光洁滑嫩,颇有弹性。 她瞧了瞧那窄紧的腰肢,修长紧实的双腿,暗暗点了个赞。 元延君哪里管她欣赏不欣赏,他正忙着让她与自己坦诚相对。 手上又快又急的褪了她裙襦,将那对纤细腿儿一勾,架在自己腰上。 黎莘的指尖沿着他腹部的纹路向下,轻点了点下头鼓胀胀的圆头,笑了一声:“生的这样白嫩,却是个冤家。 ”她嗓音柔媚婉转,如勾缠的甜丝,绕啊绕的,就将他心口密密的缠了起来。 化开以后,全身都像浸在了糖水里。 “冤家喊你怜惜呢。 ”元延君在床榻上可不是个君子,黎莘早便知晓了。 见他现在眼神暧昧,她挑了挑眉,便握住那玉茎上下撸动。 他经历人事还少,身子也敏感,没一会儿,铃口就渗出了清液。 她握住那缝隙一按,元延君喉间就低低吟了一声,煞是好听。 她来了兴致,便推着他翻了个身,压在上头。 元延君那玉茎却也不是个小物,色泽白馥馥的带着粉,那圆头红绉绉的,如浆果一般。 她看着倒是觉得漂亮的紧,便扯了鬓边一时兴起缠上的发带,在他那玉茎上打了个漂亮的结。 元延君只觉得身下被缚住堵的难受,却有另一种快感,不由好奇的去看她。 黎莘笑着弹了弹那物,让它随自己动作颤了颤。 “若我不放开,你可不许出来。 ”元延君还没领会她那意思呢,就觉得身下浸入了一个紧窄的腔道中,浑身过电似的抽了一抽。 他垂眸去瞧,正见黎莘俯身在他腿间,口中有些吃力的含着那玉茎,若有似无的舔弄着。 这画面瞧着更是刺激,她胸前两团丰腴的乳rou似水滴样的垂下来,两颗乳果儿尖尖俏俏的。 从他这角度,还能瞧到她腿间那一抹白嫩。 黎莘重重一吮,元延君那玉茎就狠狠的跳了一跳。 可是已经叫她缚住了,便是爽快,也发泄不出来。 她抚了抚根部,纤嫩的手就往下,按住了两团圆球揉捏。 上下结合在一起刺激,元延君的快感便迅速的叠加起来。 他往日只在画册上见过这样的法子,哪有亲身体验来的痛快。 不多时,玉茎的颜色就有些变了。 原先还白嫩嫩的柱身已经泛了红,那圆头更是胀的发紫,脉络浮绽,足足胀大了一圈有余。 某亘:啦啦啦~吃的满意咩~下面还有哦~ 双面元后X伪圣父色气庶太子【三十】笙歌元延君那感觉,就像下头堵着无处宣泄,分明快感已到了几点,却生生叫人堵住了一般。 “明婉……快些放了我……”他粗粗的喘息着,玉色的面上透了层薄汗,因为难耐情欲,而染上了一抹红晕,端的是秀色可餐。 “这,这般……着实……太难受了……”黎莘竟还觉得,这般模样的他更为诱人。 每回都叫他磋磨的自己死去活来的,这一回她也要打个漂亮的翻身仗。 于是她松了口,却没放开,而是又伸指弹了一弹。 现在的元延君几乎就是个炮仗,一点就要燃。 即便她这样的动作,他也反应甚是强烈。 那玉茎抖的厉害,撑的又圆又鼓。 黎莘舔舔唇,不紧不慢的在那丝带上抚摸着,一边撩拨着烫如烙铁的玉茎,一边轻咬着他的耻骨。 也是元延君极爱干净,否则黎莘还做不下去。 “明婉……明婉……”元延君想去扯那丝带,却被她给阻了,她捏了他腰间的软rou一把,笑道:“下回还敢不敢胡来了? ”说的却是他每回都猴急的事。 元延君喘了一声,摇摇头,眼里盈盈的一片,仿似都逼得快要落泪了。 黎莘也觉得差不多了,便又俯身下去,将那丝带抽开。 丝带松开的瞬间,那玉茎口就喷了许多浓稠的白浊出来,她一时不防,还被溅在了脸上,身上。 啧啧啧,看来她压的真是狠了。 黎莘有些不好意思的想。 元延君喉间逸出一声极舒适的长吟,身子落在床榻上,胸口起伏着喘气。 黎莘拭了拭那白浊,靠着他身边躺下:“累么? ”她蹭了蹭他的面颊,在他唇边咬了一口。 元延君斜睨她一眼,没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