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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莘笑嘻嘻的勾着他的脖颈,翻身把他压在身下。 她的衬衣半褪未褪的,前扣的内衣却已经解开了,乳尖尖俏,形状堪称完美。 “不用那么多前戏,” 她咬着他的耳垂,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偏偏不想放弃勾引他, “我已经湿了。” 没有哪个男人忍得住。 余伽没说话,只是按住了她的腰,将她压的往下一沉。 她的小腹清晰的感受到了异物的形状,因为余伽穿着睡裤,这份灼热和guntang就愈发明显。 黎莘直接将他的裤子一扯,伸手握住。 “噫,尺寸可观啊,我还以为你短小呢。” 她颇为惊讶道。 被挑衅到男性自尊的余伽破天荒的回应了她的话: “现在你知道了。” 嗓音沙哑,饱含情欲。 话音刚落,就拉开了她的手,拨动那两瓣湿泞的软rou, 狠狠推入。 他没留情,动作又快又猛,顶的黎莘呻吟了一声。 某亘:莫名羞耻嘤嘤嘤(捂脸) ~ 刑警队长X心机法医【三十】震完了(H第四更) 她直起上半身,越野车的车顶较高,不会让她觉得逼仄。 虽然也不算很宽敞就是了。 她一手握住了车顶的扶手,压根不需要余伽,自己就能上下起伏。 每一次都顶在最深处,蠕动的媚/rou将硕物缠的紧紧的,甬/道不停的被打开,又合拢,又打开。 遵循着某种原始的律动,却又比之更为狂野。 胸口的两团丰乳跳动着,臀rou震颤,拍打着他的胯部, 发出清脆的身体碰撞声。 她的短发有些凌乱,微微遮盖了眉眼,唇.上还映着紫红色的酒渍,可惜在深浓的夜色中,只能看见模糊的轮廓。 不谈情,只有性。 余伽没忍住,吃不消她这副香艳浪荡的姿态,翻身又压住了她,反客为主的抽动起来。 黎莘是酒精上了脑,本身又胆大,现在就更放的开。 她乐的轻松, 双腿立时盘上他的腰,手指掐进他的脊背,留下深深的红痕。 肿/胀的圆头在湿热的花径中畅通无阻,每每撞击到位置,就能感受黎莘身体的颤抖。 她甚至将手伸向了他的臀部,用力的按着他,希望他能更深入,更猛烈。 余伽都快疯了。 他不是重欲的人,从青春期开始到现在,做/爱的次数寥寥无几,不过是为了解决基本的生理需求。 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汗流浃背,恨不能死在她身体里。 他吻了她,或许是被酒精感染了。 原本就是想野外, 又是车里,刺激感比室内来的更为强烈。 更何况他摊上了一一个黎莘。 她简直不知道什么是害羞,那些直白大胆的话语不停的在他耳畔回响,销魂蚀骨的呻吟不曾压抑,如果不是紧闭车窗,恐怕都能传到很远的位置。 她不是那一类羞怯的,躺在床上,等待着人慢慢去开启她的身体。 她都快自燃了。” 春蜜从花径涌出,粘腻润滑,多的像是涌不尽,从两人的交合之处滴滴答答的淌落下来,胡乱的涂抹在坐垫上。 她的乳尖摩擦着他的胸膛,, 上身的睡衣已经被黎莘暴力的剥掉了,两个人的衣服都是要脱不脱,半露不露。 谁还顾得.上衣服。 他的身体嵌在她腿间,灼热的温度将她的贝rou摩擦的红肿,她仿佛能听见蜜液被搅动,噗嗤粘腻的水渍声。 快感在小腹处升腾,逐渐涌向了全身。 相贴的肌肤上都密布了细细的汗珠,车厢里充斥着yin靡的味道。 黎莘的腰肢拱起,被余伽握在手里,力道重的仿佛要嵌入骨血。 她感受的出来,他沉浸其中。 这才是完美的状态。 车子的防震效果不错,却还是被他们疯狂的动作摇摆的微微晃动, 意乱情迷的时刻,黎莘在余伽的喉结.上咬了一口。 “你......恩.....在想什么?” 她的话语被撞击的断断续续的。 余伽将头埋进了她发间,喑哑的和他平时的嗓音判若两人: “cao哭你。 大概是黎莘第一次听见他这样说话。 她不由得笑出了声,身体随着他摇摆,脚趾蜷缩的勾着他。 “这么巧,” 她舔舔唇,额际粘上了汗湿的发, “我也是这么想的。 某亘:低调开车,低调低调,还有下次下次下下次,嘘_(:3」∠)_° 刑警队长X心机法医【三十一】痴恋情(第一补更)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在余伽的家中。 美式风格的复式公寓,只不过面积很大,有些小别墅的意思。 黎莘穿着他的睡衣,抱着又疼又晕的脑袋,赤着脚往外头走。 她头发乱糟糟的,虽然昨天已经及时梳洗了,脸蛋,上还是不可避免的出现了微微的浮肿。 宿醉让人想哭。 正当她坐在楼梯上哀嚎的时候,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双拖鞋。 余伽递给她一杯牛奶,嗓音清冷: “喝了。” 哪还有昨晚疯狂的样子。 黎莘接了过来,一饮而尽。 “几点了?” 她哑声问道。 “下午一点。” 黎莘起初还没反应过来,随口应了一声,然而很快的,她瞠大了双眼。 然后开始冲到客厅找自己的包包和钥匙。 余伽就倚在楼梯口好整以暇的望着她,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黎莘是找到了自己的包包,可惜衣服都已经被扯烂了,而且充斥着难闻的酒味,经过了一夜的发酵,味道可想而知。 她差点呕出来。 无奈之下,她只能打电话给大队长。 大队长倒是不介意,关照了她几句,又问道: “身体好点了吗?” 黎莘:??? 她握着手机,用唇语问余伽: 你说了什么? 余伽耸耸肩。 黎莘狠狠瞪了他一眼,对着电话那头的大队长道: “没事,好多了,过会儿就能过来。” 大队长温和道: “没事的,身体要紧。” 两个人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黎莘长抒了一口气,片刻后才抬眸望向余伽: “你瞎说什么了?” 余伽笑了笑: “帮你编了个理由而已。” 黎莘才不觉得他有这么好心,只是现在没时间和他掰扯。 “我车呢?” 余伽道: “就停在门门外。 黎莘点点头,一拿包包,在玄关处找到了自己的鞋子套上,就直直的往广]外冲。 余伽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