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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下,脉络贲起,胀的坚硬发红。 到后来,甚至不用她主动,余伽已经按住了她的舌尖,拨动她的唇rou。 黎莘能感受到他被撩拨到顶点的yuhuo。 等到时机成熟,她就吐出了他的手指,将他的手牵引着来到了自己身下,媚眼如丝: “要来点开胃菜吗?” 她两颊醺红,双眸潋潋。 余伽眸色深沉而幽黯,他看了她腿侧的破洞一眼,发了狠劲,直接撕开了她两腿之间的遮挡。 黎莘歪着头看他,双手撑在身后,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 腿间破了大洞,露出蕾丝边的内裤,浅米色的布料,当中被水渍浸湿了一条。 go?余伽的手从的缝隙里探了进去。 湿漉漉的贝rou已微微开启,他触到了满手的滑腻。 那小巧的洞口一张一合,鲜红的rou色,时不时的挤出透明的蜜水儿。 色情又yin荡。 余伽从未如此佩服自己的忍耐力,他甚至还有耐心用手抚慰她。 由于她湿的很彻底,两根手指的插入并未收到阻碍,他听到了甬道内水渍被搅动的声音。 咕叽咕叽的,黏黏腻腻。 黎莘的身子轻颤,胸口的乳rou被紧紧的裹着,因而也能看出轻微的晃动。 余伽突然觉得这件衣服不那么碍眼了。 起码,它很修身。 紧致的内壁将他的手指绞缠着,他的动作越快,那些蜜水就淌的越多,几乎要濡湿了他的袖口。 他终于忍不住,抽出了手。 黎莘主动从桌子_上走了下来,却不是离开,而是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她俯下身子,将臀部高高的撅了起来。 形状完美,紧翘的臀rou,半掩在撕裂的,黑色的丝袜之下。 晶亮的蜜水沾在她腿间,两瓣鼓脹的贝rou微分,露出湿泞的甬道口,从他的角度,还能清晰的看见甬道中蠕动的嫩rou。 “要试试这个姿势吗,余先生?” 她冲他抛了个媚眼, 笑道。 余伽喉头动了动,现在的他别说维持冷静了,没爆炸就不错了。 他在她的圆臀.上用力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等着。” 他咬牙道。 音落,他就扶着自己几乎鼓脹了一圈的男根,对准那略略翕动的入口,一-鼓作气的挤了进去。 黎莘的手抓紧了桌角,发出难耐的呻吟。 浑身_上下都要酥了。 身子被填充的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空隙。 某亘:那个留言求真香定律的小可爱,满足你,还有一更 刑警队长X心机法医【六十四】(珠珠加更?验尸房H第四更) 身体又酸又胀,他微微一动,就带起一股强烈的酥麻,蜜水止不住的往下淌。 黎莘也觉得今天自己湿的过分了,大概是这个场地,实在让人觉得过于刺激了。 等到那股满足感过去,就到了余伽进攻的时候。 他掐着她的腰肢,视线集中在结合之处,看着自己插入,抽出之时就涂抹了晶亮的一层。 内壁湿而热,他撞在她花心上,柔中带韧的一块,换来她身体的颤抖,臀rou晃晃荡荡的,诱人至极。 坚实的胯部拍打出淡淡的红印,他没有撕开两边的丝袜,让那些残破的痕迹刺激自己的视线。 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会有人对此道如此嗜好。 紫红的男根在她体内驰骋,甬道口被撑开到极致,滚圆的形状,伴随着他的来回,那些媚rou时不时的探出头来。 覆盖在小三角区的毛发纠成了一小绺,那是被滴落的蜜液沾湿的缘故。 她的身子在撞击下,带动边缘的桌子都晃动了起来,虽然四周无人,她却不敢放声,只能用手捂着嘴。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她指缝中流泄出来,她的短发已经拂到了一边,凌乱的贴在她脸颊_上。 胸口凸起的两点磨蹭着坚硬的桌子,隔着衣衫,就像是另一种难言的快感。 黎莘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 她会在这个地方和余伽做。 身边就是手术台,这张桌子的抽屉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手术工具。 也许不久之前,余伽还在这里解剖着尸体,口罩眼镜手套,一丝不苟。 现在却衣衫不整的压在她身上,她听见他粗重的喘息,感受的到他下身冲撞的炙热和猛烈。 有些可怕,却真的很刺激。 大概是这个姿势已经满足不了余伽,又或者是桌子太过摇晃,让他无法尽兴。 余伽忽然从她体内退出, 将她抱了起来,转了个方向就压在了那张手术台上。 黎莘冷的一哆嗦。 双手被制,她双腿大张,面对面的望进了他的双眼。 他额前的发乱了, 湿了, 往日冷冷清清的凤眸染_上火热的颜色,那双薄唇被吻的红艳。 欲的不行。 黎莘觉得自己更软了,几乎要被他的美色迷了心智,甚至都顾不上自己躺的是手术台。 谁说男人不能勾人,她面前这不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妖精吗? 余伽看着是斯斯文文的,动作却大开大合,他来的猛烈,狂风骤雨一般,让她爽的从头发到脚尖都酥透了。 他的衣襟微敞,胸口的肌肤白皙光洁,锁骨如精雕细琢的一般。 看着一本正经,实则sao的不行。 说的就是余伽没错了。 不过黎莘并不想认输,她的目标是cao哭余伽,可不是被余伽cao哭。 于是她勾着他的腰翻了个身, 跨坐.上去,一入到底。 “轮到我了。” 她舔着唇笑。 晚上九点半,黎莘和余伽面色平静的走出了警局。 余伽手里还拿着一块眼熟的布料,而细看之下,两个人的步伐有些怪异。 黎莘_上了他的车,拿过那块布丢到了车的后座。 “回家再战。 她绝不认输! 某亘:今天结束了,木的了,下次还有~(C▼~)~ 刑警队长X心机法医【六十五】(第一更) 清晨醒来的时候,黎莘并不急着下床。 她翻了个身,抱住身侧人劲瘦紧窄的腰肢,不紧不慢的在他脊背上滑动,还是沿着当中那条凹陷。 没滑两下,就被余伽抓住了: “你不想上班了?” 他带着初醒的低哑鼻音,双眸半阖,透出- -丝慵懒的美态。 黎莘咬他耳朵: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说的余伽想笑。 但当他要翻身压,上的时候,黎莘却灵活的躲开了,拿毯子-裹赤裸的身体,跳下了床。 “可惜,我不是昏君。” 她掐了掐他的脸,一闪身往浴室里去了。 余伽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