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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说,好点的英雄起码不会在大半夜吃这种东西。” 我说,顺便想起他之前买的泡面和香肠。 “也许是你之前对英雄有误解,英雄也有自己的生活,比如说结束一个艰难的长期任务,跑回家,英雄服一脱,连澡都不洗就跑出去跟亲朋好友一起吃烧烤。” 他启动车,然后抬手咬住皮筋,把妨碍视线的头发绑到后面。 “这都很常见,所以不要有太多压力。” “但是总会有一些人对自己比较严格。” 我想起胜哥,还有百,他俩都是从小就开始努力,从来不松懈,从一开始就坚定的对准方向不断努力,不断获得进步。 “潮爆牛王?” 叶冶噬想到的却是另一个人。 因为潮爆牛王对自己的苛刻在职英圈内都非常有名,是那种“提前一周规定好下周的周一晚上吃鱼200g”的可怕程度。 但是同时…… 叶冶噬也没法忘掉爱日惜力那句“他和我边打着电话边做”,哪怕刨除情感元素,他都觉得这样做……真的是太过分了。 “不啊,我是说爆豪胜己和八百万百,他俩都既有天分又特别努力。而且最关键的是,他们都是自愿的,都是出于自己的意愿努力,为自己的未来奋斗。” 我停住话题,因为我有一种‘一谈起朋友的优点,就开始喋喋不休’的毛病,而且这毛病完全没法控制,只能强行让自己停下。就比如说现在,虽然我现在停下不说话了,但其实我还想继续说,因为我还没举例子,但我其实有好多例子…… “你父亲…横刀前辈,他平常都不管你吗?比如生活上的事?”叶冶噬问。 “他不管,我也不听。”我回答。 ……好像变得好说话了?更诚实了? 叶冶噬看着前方,心里却有些无奈,于是叹了气,从旁边拿起饮料尝了一口。 “这样……从小一个人生活会很辛苦吧?” “还好。”我不想卖惨,实际上我也不惨。 “那平时做饭都是自己做吗?很小就自己做饭?横刀前辈说你从小自己住。” ……谈话变得好家常,我有点沉默。 “会做,但一般都是家政做好我负责吃,打扫卫生的也是家政。再或者就是住酒店,不想吃他们提供的饭。都说了不要听横刀一斩瞎说,我没他说的那么惨。” 其实刚住进袴田维家里时,我特别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我用手洗衣服,这种事难道不应该请个家政吗?或者干脆买上五六个洗衣机,分门别类的洗不同的衣服,为什么非要浪费我的时间。 好在后来我俩啪了,于是衣服全都归他洗,我就又解放了,只需要待在他的视野里安静如鸡——但基本没有自由,比如说假如我想看色’情杂志,那是绝对不行的。 “还是自己一个人住比较好,或者找个没资格管我的人,抱抱,做点愉快的事。” 我感叹道,并没有避讳这个话题。 “我并没有危害社会的想法,也没有被社会虐待,更没有因为被社会虐待而变态。” “没人觉得你想危害社会。” “所以是有人觉得我变态?” “也没有,主要就是担心……” “啧,都是借口,怎么不见你们去这样关心别人,还不是因为你们觉得我控制不好自己,容易危害到社会。” 车辆平稳前进,前方没车。 “那你想死吗?”叶冶噬忽然转头问。 “什么?”我一时间没明白。 ——难道他想把车开向大海,带我去死? “随便问问,”叶冶噬回过头,心中松了一口气,“……我觉得也是,活着多好。” “谁说我想死了?”我追问,“横刀?” 再然后,我就听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事:袴田维……居然觉得我有自毁倾向??? 苍天啊!大地啊!我不就是和他玩了几次小玩具吗?我们甚至都没玩过窒息py,他就觉得我想自毁?我绑我自己……那是因为怕他不肯给我给我绑啊! 绑起来动弹不得的样子多好看啊! 带着这样崩溃的一种心情,13号……哦是叶冶噬,他之后的话,我一句也没听进去。 ……反正依旧是那些老生常谈的说教。 就这样,在接近22:00时,我被叶冶噬放在了黄金酒店的大门口,拒绝了他护送上楼的要求,让他亲眼看着我走进大厅。 我敲响了6821的房间门。 “谁呀?”门内隔着很远传来女孩子的声音。 “是我。”我回答道,从记忆里摸出暗号。 “Every heart sings a song, ie, until another heart whispers back. ” (每一颗心都会唱一首不完整的歌,期待另一颗心会唱出剩余的部分。) 门很快就打开了。 那是一个面貌普通的女人,头发乱糟糟的扎着,身上穿着花色的羽绒服和绸缎的裤。 她关上门,没与我对话,也没招待我,甚至整个过程都没看我一眼。 我走到沙发边,看着她走到电视机旁边,用水果刀翘开电视的弧形屏幕,从里面抠出一个薄薄的金色按钮,那是齐单向通讯器。 她摁了一下,依旧什么也没说。 我能看出来,这个女人的紧张绝非虚假,我甚至能够感觉到,她非常想看我一眼。 无所谓,我坐到沙发上玩手机。 傻狗给我发来了短信:他正和午夜一起参加袴田维的欢迎会,也许他是故意的,发给我的某张照片上,袴田维正和一个女人站在一起,两人身上穿着配套的礼服。 ……终于开始第二春了? 那一瞬间,我居然有点松了口气。 再向下翻,傻狗和午夜穿了配套的礼服——黑色亮片闪瞎人眼。他的胸针是银色的鞭子,而午夜的胸针是满钻的麦克风。 因为角度问题,午夜的脸显得比他大。 对于某人的小心思,我感到非常好笑。 但是在接下来的几张照片中,我突然发现了横刀一斩,他和几个胖胖的中年人在模糊的背景中,被拍进了傻狗的自拍。 这都能认出来,难道我对papa才是真爱? 一边吐槽自己,我一边把照片放大,发现横刀正和这几个人往楼道的拐角走去——绝对不是多想,他们一定是出去谈话了。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一直背对着我不出声的女子把门打开。 来者身型高大,紫色的短发,眼皮上带着红色的,穿着胸口带红心的白西装。 ——mama的“助手”,R.A. 他转手把门关上,走过去伸手对着那女子的头摸了一下,用手掌紧紧贴着她的脸,然后女子就倒下了,但呼吸还在。 “我的个性是记忆的读取与消除。” R.A.简单介绍道,说话时,他始终抓着女子的右手,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 “她刚刚没看到你的脸,但是记住了你的声音,同时对你的高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