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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羽洛唤做“冰木头”了。“修予,这锦袍,是不是太严肃了,不够平易近人?”宣于崇突然问道。嘎?修予当即一愣,主子什么时候在意过“平易近人”这种事了?要是在西疆也还说得过去,可现在是在王上围下,祭天又是个面对群臣的场合,为什么要“平易近人”?“主子之前,在马族大祭的时候也穿的这一件,是有什么不妥吗?”修予问。“也没什么,我随便问问罢了。这袍子,就先放这儿吧。”宣于崇暗吸了一口长气,朝着修予的方向思索了一阵,继而又道,“修予,你去把秋戈叫来。”不一会儿,秋戈便过来了。“主子。”她福了福身,眼看着宣于崇正提着黑色锦袍的上半部分打量,不禁回头与修予交换了一个眼色。显然,在来之前,修予已经把主子的“怪异”知会她了。“修予,你先下去吧。”宣于崇说着,继续对衣发愣。“主子,这黑袍是哪里不对吗?”秋戈走上近前问道。“也没什么不对的,就是……祭天的时候穿……合适吗?”宣于崇原想着秋戈与羽洛向来亲近,问她会好一些。可真把人叫到跟前的时候,才又发觉自己竟然连最简单的问题都问不出口。“嘎?”又是一声惊诧!虽然修予已经打过招呼了,可真的亲耳听到时,秋戈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主子什么时候在乎过衣着了?!“主子在庄严的场合,一向穿的都是这件。”秋戈又上前了一步,正想道一句“合适”,可余光一瞥,却看见了黑袍后桌上的玉花穗带。骤然间,秋戈好似想到了什么——方才,长公主身边的璃儿来过,要她呈一张字条给主子。虽然字条的内容她不曾读,可按照以往的规律,长公主派人过来多半是叫主子出去的,就好像上次赏梅,再上次学骑射,等等。而最重要的是,长公主所到之处,往往还有——乔姑娘!就好像被一道闪电击中了智慧,秋戈恍然大悟。她微微偏过脑袋,遮了遮自己的笑意,这才借着祭天说道:“主子,年后祭天是该隆重,不过……也是件喜庆事,这黑袍似有些过于深暗沉闷了。主子要不要换一件颜色浅一些,喜色一些的?新年伊始,也好给人一种焕然一新、亲近愉悦的感觉?”眼见秋戈说话间时不时瞟过玉花穗带,宣于崇满意于她的作答,却也有几分被看穿时的尴尬。“那个,秋戈,你去帮我换一件吧。”他徐徐地吩咐道。不一会儿,秋戈拿了一件蓝底的蟒袍过来,黑金绣纹,云边衬领,再加上深蓝色的雾纱外披,既不失庄重,又不至沉闷。“就这件吧。”宣于崇点点道,一边说着,一边将玉花穗带收好在身边。天已入夜,他正想着明天祭天的准备都齐了的时候,门外又传来了修予的通报:“主子,宁浦大人过来了。”“宁浦?这个时候?”宣于崇抬头看了落黑的天色,对于宁浦的来访倒是没有惊讶,“他一个人过来的?”“是。”修予答道,“从后门进来的,手里还提着个盒子。这会儿正在外堂候着,主子要不要见?”“见!怎么能不见?!”为了这一天,他已经等得太久了!宣于崇大步迈开,直奔前堂而去,方才柔和的神色顿时隐于无形。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宁浦此来,是来送一样东西的。就在那个盒子里,应该,装着他的死敌——林奎的人头!“宁大人,什么风把你吹到本王这里来了?”宣于崇带着僵硬的冷笑迎客,眼光自一入堂就落在那个四方的盒子上。“王爷。”宁浦稍一行礼,便直奔了主题,“下官在明人面前,也无需暗话,王爷要的东西,已经在这儿了。”宁浦说着,将盒盖一抬,一颗双眼暴突、面容狰狞的人头顿时落入眼中。虽然其上血色斐然,死僵具呈,但勉强还可以看出,这的的确确是林奎!跟随在主子身后的秋戈顿时一阵心惊,血腥的场面让她不自觉地别过头去。而宣于崇的面容却不曾有任何情绪波动。“修予,秋戈,你们俩去门外守着吧。”他只是冷静地吩咐道。“不愧是王爷,处变不惊。”宁浦将装着人头的盒子往西岐王跟前推了推,言语中带了几分讨好。“没什么惊不惊的。”宣于崇硬生生压下了令人作呕的反胃感,只是语淡风轻地道,“看样子,林奎‘林大人’这最后一程,走得相当艰苦啊。”“流放为奴的日子自然不是好过的。王爷,您的吩咐下官可是都办到了,那下官的那些……证据……?”宁浦小心问道。当初借着寻找宸女的机会,他也干了不少欺男霸女之事,林林总总的罪证,若是有心收集,定然不少。“本王已经烧了。”宣于崇冷冷言道。如果不是因为林奎,他断然不屑与宁浦这样的小人为伍。“烧了?!王爷,您当初可是承诺过下官……”宁浦一时无言。“怎么,你信不过本王?”宣于崇挑眉道。“下官不敢,只是……”“那可是你宁浦大人的罪证,本王一把火烧了,一了百了,难道不好吗?”宣于崇悠悠说道。第一百八十八章祭母宁浦当然不傻,自然不会相信这等敷衍之话。“这……王爷,下官也只是要求个心安罢了,这次为了扳倒林奎,下官可是违背了王上的意思,硬是让掖沛庭严办。万一被王上发觉,那下官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宁浦哈着腰说道,软软的话中似有些邀功的意味。宣于崇只是看了他谄媚的表情一眼,依旧平淡地道:“除去了林奎,王上身边的近臣不就是宁大人您了吗?冒这点险不算什么吧?”“话可不能这么说,万一被人发现下官与王爷合谋……”宁浦见好话不行,顿时转了语峰。“哈哈哈——”宣于崇却放声大笑,“宁大人,您担忧的未免太多了吧?普天之下有谁能相信,王上身边最宠信的卜官,会听从我宣于崇的指示?”“可是……”宁浦还是不死心。“宁大人,你放心吧。本王困在宫中,始终都是离死不远之人。只要你嘴巴严一点,不乱嚼舌根子,你自然会活得比本王长久。”宣于崇提到自己的处境,就好像在说旁人的事一般,仍然是毫无波澜的调子。宁浦见话说到了这个份上,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