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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西岐王是有什么法子,能够利用他们攻城的时机,转劣为优?!第二百八十二章土蛇容城,秋戈与夏时通过水路进入。她们带着西岐王的令牌,自边门入城后,一路到了王爷身边。主仆重逢,还来不及多寒暄几句,秋戈就把遇见乔姑娘的事说了。“羽洛她,已经出宫了?”宣于崇最先提起的是这一句。“是啊,听乔姑娘说,她和云黛两人在澄凝宫放了一把火,趁乱出来的。”秋戈刻意省略了勤王的戏份。然而,就算她不说,宣于崇也能猜到个十之八九。仅仅一场大火,是不足以让人趁乱出宫的——除非有人安排接应。不过,在这个容城被围的节骨眼上,西岐王并未就此细节深究,而是瞬间又回到了守城的话题上。“爷,依您看,乔姑娘‘以蛇乱敌’之计,到底可行与否?”秋戈问。“这……”宣于崇谨慎琢磨了一阵,“就乱敌而言,单单靠土蛇,的确是单薄了一些。”“这一点,乔姑娘也曾提过,她说自己还要留在湘城部署补足。”秋戈说。“羽洛可曾细说,她留在湘城,究竟要部署些什么?”“主子,乔姑娘只是要了些人手,具体的并没有详述。”秋戈答,“不过,听乔姑娘言语轻松,应该不是什么难事、险事吧。”“天底下,就没什么她不敢的。”宣于崇皱着眉道,但终究没有反对羽洛的意见。就计策而言,在很大程度上,羽洛所想与他不谋而合。容城被围,就算城中粮草储备再多,也总有吃尽用尽的时候。要想回到西疆,突破郭项的队伍是在所难免的。如今他们在兵力上远不及郭项及公良长顾的部队,若想突围,不采用突袭之法,是断然没有胜算的。论到“突袭”,无非就是扰乱敌军、使之轻敌等等。而具体到容城,因为郭项一方在攻城方面的准备大大超前了一般的战事,对他们而言,自然还要考虑到拖延之法。就从这几方面考量,羽洛所提议的“蛇腥草”加上“吊木”的战术,前者扰敌,后者拖延,也算是两面俱到。只不过,关于“土蛇乱敌”的部分,羽洛似乎还有其他的安排,希望她不要以身犯险才好。宣于崇左猜右想,还是看不透她葫芦里的丹药。事到如今,他再担心羽洛也没用,只能相信她了。更何况,“夜袭”,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容城中兵力有限,面对十倍大军,就算有了种种铺垫,要一举成功,也得谋划妥善,用足人和地利才行。就算是“趁夜突袭”“攻敌不备”,以一对十的比例,还是艰巨了些。一直以来,他都在思考这个问题——究竟要用何计策,才能使围堵在“容城通往西疆道路上”的敌军兵力减弱。无论是陆路还是水路,只要能通畅一路就成。看似单纯的命题,关系到了成百上千马族人的生死存亡。宣于崇想之又想,思之又思,是该调虎离山呢,还是……?————在这一个月当中,羽洛带着马族兄弟,乔装打扮、昼伏夜出,偷偷摸摸跑遍了湘城,以及容城外围几乎所有的大药房。只见他们怀揣着一个个药粉包,满怀而入,空囊而出。也不知道,在这进进出出之间,他们在药房里都做了些什么。甚至,她还遣人雇了几名捕蛇的蛇农,不要土蛇,却要他们尽可能在容城以西的地界播种蛇形草。战局范围内的区域,虽然不是人们自愿向往的地方,可架不住重金诱惑。不知不觉间,识山熟路的山民们已然在郭项的守军枕旁布下一道道引蛇的“草网”。————一眨眼,一个月的军备时间已经过了大半。郭项每日都命探子监视着容城的一举一动。报上来的军情,大部分的日子都千篇一律,不是“闭守城中”,就是“城中闭守”。唯独今日的回报,有了些不同之处。“统军大人,今日午时之前,容城墙上曾挂出一排吊木,左右相邻,形成一线,似乎是为防云梯而设。”探子道,“可不知为什么,这些吊木才挂了半日,容城的守将就在城墙上破口大骂,命令军士们将吊木又都收回去了。”探子顿了顿,还不及郭项发声,好似又想起了什么,补充说:“哦,还有,近几日容城中尘土飘扬,浓烟笼罩,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准备。”“如今的容城被我军围得水泄不通,虽然已经是西疆边界,却指望不上马族的援助。他西岐王想要活命,总是要做些准备的,也不算稀奇。”在场的一位侧将分析。在他眼里,己方军队已经占了绝对优势,几乎是到了视“谨慎应敌”为多余了。郭项听了他略带狂气的分析,不置可否,反倒是侧脸询问了立在一旁的公良长顾:“公良将军,你驻守湘城,断敌后路、维调粮草,责任重大。此次为了攻城一举来我大营商讨,对于容城的攻守两势,你有什么意见,不妨说说。”公良长顾闻言,上前了半步,拱手作揖后才大方开口:“西岐王这些年蛰伏西疆,无论是经商也好,与马族之间的关系也好,都维持得有条有理、平衡得当,可见西岐王此人并非泛泛之辈。如今他欲西去边疆,与马族会合,一路上险阻重重,想必也都在料想当中。虽然被围容城乃突发事件,但其守城抵御之策也不得不防啊。”公良长顾在此时说出这一番话,有相当程度是因为羽洛提议的赌约。在与乔兄弟的对话当中,对方反复提及了“一个月后”的时间点,还说什么“如果一个月后西岐王军计不良,逃不出围堵或经不住围攻”……仔细想来,西岐王很有可能是打算在对手攻城之际有所动作,至于这“动作”为何嘛,还有待商榷。不管怎样,羽洛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已经在公良长顾心中播下了萌芽待发的种子,令得一向谨慎用兵的他越发小心。“公良将军此言,也太过谨慎了吧。”之前发言的副将不失时机地插了一句。作为郭项的心腹,他谙知统军对于公良长顾的态度。有些话,也许郭统军不便多加反驳,可他却无需忌惮太多。“末将所虑并非是过于谨慎。”公良长顾此时是对着郭项说话的,“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于我方是做攻城的军备,于西岐王就是建守城的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