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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看在王妃眼中,满不是滋味。“在里屋呢。”引文淡淡地回了一句。顶着又晕且涨的脑袋,宣于璟仍是几步到了里屋。引文看着他踉跄的样子,撇撇嘴,没有跟进去。微掀屋帘,见到洛儿好好地躺着后,勤王才回过头叫大夫入内。“王爷。”绣茉捂着自己依旧咕噜噜直叫的肚子,在宣于璟入内的一瞬间,呲牙咧嘴地与王爷问好,一看这状况就是身子不适。打半下午开始,她的肚子就没有消停过,一趟趟茅厕跑着,连腿都软了。宣于璟看她的模样,皱了皱眉头道:“你先退下吧,这里有薛婶就够了!”一边是绣茉深一步浅一步地退下,一边是薛婶闻声上前。大夫要把脉了,薛婶的手脚相当麻利,又很懂得读情境,不等王爷吩咐,就上前将羽洛的“躺姿”扶正了。“大夫,您请。”薛婶说着,将羽洛的手腕置于脉枕上,还微微卷起乔姑娘的袖子。这动作与反应是再寻常不过的,可偏偏,在袖子卷起的瞬间,袖袋里,一个好似纸条的东西露出一截边角!“呀!看奴婢笨手笨脚的,差点就把乔姑娘的东西弄掉了。”薛婶观察一眼王爷,做势将羽洛袖中的纸条抽出,打算重新放好。就在字条半展的一瞬,在宣于璟眼前晃过的字让他不得不在意!琪姑姑!那字条的抬头竟然是“琪姑姑谨启”!是他眼花了么!?“拿来!”宣于璟沉着语调从薛婶手里一把抓过了那张字条!正经的颜色让闻举都惊了一跳!“爷?”他靠近一步问。只看宣于璟深吸了一口气,似在心中祈祷了一番后才将字条用力一展!细碎的纸声响过,首先跃入宣于璟眼中的的确是“琪姑姑”几字!他并没有看错!而后,是那满篇的字体!洛儿的勾画向来有她独特的地方!纸上的字,乍一看,也确是她的!宣于璟只觉得自己脑中嗡嗡作响!他看了一眼大夫,真希望大夫告诉他,他服的药,不是蒙汗药,而是迷幻药!一切都不存在,一切都只是臆想罢了!可惜,大夫哪会明白纸条上的玄机?他把过脉,认真地说了:“王爷,这位姑娘的症状同样是服了蒙汗药所致。唯一与王爷不同的是,姑娘服下的量较多,恐怕只有等她睡上一夜,药性才能散去了。”宣于璟心不在焉地听着,双目匆匆扫过字条上的内容。其中提到了勤王与公良长顾的联系,以及两人就虎头符暗中谋划云云。每读过一行,宣于璟的心就像被利剑扎了一下!深重且沉痛!他的眸色逐渐暗淡,把纸条不着痕迹地递给闻举之后,才回应起方才大夫的诊断。“你说,她服下的药量更多?”宣于璟问道。他记得,羽洛给他斟上一杯酒后,只给自己添了一小口的量,还说什么她近日尝酒多了,再饮下去,恐怕要成“饮君子”了!就一口的量,怎会比他服的药还多?一旁的大夫见王爷问了,先后解释了脉象、症状等等,说得相当详细。可宣于璟却是连一句也没听进去!他的思绪竟又回到了两人初见的时候!那天夜里,也是羽洛在的酒里下了蒙汗药,事后为了避免自己被查问,湮灭证据,她还把一壶的药酒都灌下去了!这一次,难道是过往的重演么?当胧月高升的时候,宣于璟已经不记得他是怎么从采撷苑离开,怎么将王妃与大夫打发走的!他只记得自己吩咐了薛婶与闻举,让她们不要把自己从羽洛那里拿走了纸条一事说给任何人听!就连绣茉也不行!除此之外,就剩他内心无可比拟的矛盾了!回想这些年的点点滴滴,他和羽洛之间,何时有过秘密?就算天下人都背叛了他,她也不会!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宣于璟好似念经一般,反反复复重复着这几个字!就算这个时候,他的心还是站在羽洛这边的!将纸条拿走,也是为了仔细查看,希望能找出些许破绽!第三百五十一章矛头府中已经到了掌灯的时候,与公良将军相约的时间早就过了。闻举跟在宣于璟身后,却不敢出言提醒!两人慢慢地行到了书房。其实从采撷苑回来,拢共就只几步路的距离,但今夜,两人却像走了一夜之久。一把推开了书房的门,宣于璟是急于往案前灯下的。他亲自点了烛火,手中的纸条还未展开,就见椅子的脚边,书案下的角落里,一件白莹莹的东西看着眼熟!弯腰捡起!白玉镯子的表面尽管损了一小片,像是在跌落的过程中碎的,可这东西于他依旧再眼熟不过!这不是,他从西疆带回,一直保存至今,才送给羽洛的玉镯么?他明明记得,自己与她饮酒的时候,镯子还在她腕上绽出柔光!那这东西是怎么到的这里?又或者,羽洛她,是什么时候来过他的书房!?来做过什么?宣于璟心中一万条疑问闪过,就在他半个答案也搜不出来的时候,闻举突然惊呼了一声:“爷,书信!给公良将军的书信不见了!”打击一个接一个到来!他只是去采撷苑转了一圈,却不想惹出了一连串的事!说到底,还是谨慎不够啊!就算在自己家中,也不得有片刻放松么?宣于璟握着白玉手镯,其表面的破损处棱角分明,膈地他生疼!然而疼痛,才是记住教训最好的方法!转眼间,闻举已经将守在书房外的侍卫喊来了。“有谁进过本王的书房么?”宣于璟抬头便问。言罢,紧紧地盯住侍卫的双眼,不乏严厉。“这个……应该是没有……不过……”侍卫一看王爷的脸色,便有种摊上事儿了的预感,不免吞吞吐吐,一句三顿。“不过什么?”闻举替主子追问。“就是不久前,乔姑娘她……”侍卫再一次吞吐,边说话,边探王爷的脸色,好像怕踩到那些个不该说的,或王爷不想听的。“洛儿?”听到最不想听到的名字,宣于璟心头一缩,纵使是他,也掩不住眼神中的凌乱。“接着说!”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