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言情小说 - 她抛弃了我却还妄想撩我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3

分卷阅读103

    日。

苦等七八天,道徵大师终于来了。

一刻都等不得,豆苗儿带着他调头就去将军府,八字一合,面色一瞧,可不就八/九不离十吗?

不敢立即跟慕春言明,豆苗儿沉重地带道徵大师回到府邸。

两人阖门,在绿韶院陆宴初的书房内商议。

“大师曾说,邪术失传已久,况且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得逞,可我与慕春又怎么会?能确认是同一人所为吗?”

道徵大师神色疲惫,连日赶路,他整个人状态都有些恍惚,喝了半杯茶,稍微提神,他坐在椅上暂歇,叹气道:“几百年都没出现,老衲自是以为当年销毁的很彻底。至于是不是同一人,老衲也说不准,只是这人恐怕并不敢大肆宣扬?因此,是同一人的机会很大。”

“慕春差不多已订下亲事。”顾不得找出始作俑者,豆苗儿提到另外个严峻的形势,不停地书房走来走去,“我实在担心她,所以私下找了个机会,基本确定,她那位未婚夫却不是什么天生福运之人。”顿时有些难以启齿,豆苗儿愁容满面,“大师,除却那个法子,还有没有旁的解除邪术的方法?”

道徵大师摇头:“天地阴阳,互为弥补。老衲实在愚钝,只听从前的老方丈无意间提及过几句,因觉得稀奇,所以年轻时查过些残页,但……”

豆苗儿不知如何是好:“倘若能找出那人呢?”

“自然可行。”

可找出那人哪有这么简单?豆苗儿急得心烦意乱。徘徊良久,她明白徵大师连日赶路实在辛苦,便让奴仆领他去准备妥当的客房歇息。

陆宴初早已回府,因豆苗儿二人霸占了书房,他只好去福宝房间,在灯下教孩子写字。

“你娘近日是不是有些古怪?”埋头附耳,陆宴初与孩子悄悄打探消息,“那位道徵大师……”

福宝抬头,认真地盯着爹,恍然大悟道:“哦,大师福宝见过的,福宝生病时,娘带大师到书院,然后福宝就和娘上京了。”

自然联想不到这两者之间的关系,陆宴初皱眉。

时辰不早,怕熬坏孩子眼睛,陆宴初抱着福宝去洗漱,哄他睡下后,他回到寝房。

内室悄然无声,一盏青灯幽幽泛着橘色光晕。

陆宴初轻手轻脚踏入门槛,视线逡巡,看见她托腮坐在长椅。

“怎么了?”站在她背后,陆宴初不由担忧的问。

吓了一跳,豆苗儿猛地挺直脊背,扭头望向他,拍了拍胸脯,一副受惊的样子。

陆宴初狐疑地坐在她对面,面色略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豆苗儿眼眸飘忽,讷讷道:“就是……”

“就是什么?”

“担心慕春。”

陆宴初定定望着她眼睛,知道她一定在说谎,她这幅心虚的样子真是藏都藏不住。

“洗洗睡吧!我困了。”豆苗儿生怕他问东问西,猛地起身,往床上躲。

关于此事,她自然心虚。

毕竟扯上慕春,就会连带着扯出她以前的那些陈年往事,无论他们现在如何,要提及过往,她终是心虚,陆宴初少不得生气。

用被子盖住头,豆苗儿盯着半空,敏感察觉陆宴初在站床畔站了好一会儿才走。

松了口气,豆苗儿擦了擦额头冷汗。

仿佛躲过一劫。

约莫一盏茶,床榻边微微往下凹陷,是陆宴初沐浴回来。

豆苗儿用力闭上双眼,装睡。

侧眸盯着昏暗中她朦胧的轮廓,陆宴初怎么睡得着?他眸色一暗,不懂她这些日子心惊胆战究竟是为什么。

为了沈慕春?

深吸一口气,陆宴初嗫嚅唇瓣,想让她别装了。

忍了忍,忍了下去。

睁眼到夜半,陆宴初起伏的心绪渐渐平静,将所有有关的线索试探着串联在一起。他只能确定一件事,道徵大师的到来,绝对另有深意。

究竟是什么事,才能让她竟然守口如瓶,连他都不能说?

不得不说,陆宴初十分介意。

整夜未眠,到了上朝的时辰,陆宴初掀被起身,坐在床畔盯着她看了半晌,心知肚明,她昨夜也没怎么睡着。

既心疼又生气,陆宴初冷脸离去,脚步声比往日沉重。

待一切动静消逝,豆苗儿缓缓睁开双目。

怎么办?要坦白从宽吗?

辗转反侧,牵扯到伤口,她“嘶”了声,忍痛起身。

道徵大师醒得早,待男主人陆宴初离去,便候在绿韶院檐下等她。

豆苗儿遣退婢子,在她们视线范围之内,与道徵大师坐在凉亭下说话。

“施主没有向首辅提及过此事?”

豆苗儿讪讪然:“我……”

了然于心地睨向时不时朝此处投来目光的婢女们,道徵大师叹气,提点她道:“施主心浮气躁,首辅想必已经瞧出了端倪。而且老衲突然冒昧造访,似乎也引起了他的怀疑。”

一语中的,豆苗儿闭上双眼又睁开,她明白,陆宴初只是关心她,但……

第72章

思来想去,豆苗儿决定告诉沈慕春真相。

“夺福”此术邪祟,连道徵大师都不知如何cao控cao作,实在防不胜防。

至于慕春知道这件事后会如何选择,豆苗儿心里没谱,毕竟晋阳候侯府世子并不是天生福运之人。

“老衲昨日反复掐算沈施主生辰八字,她命里是大富大贵之人。照理说遇到什么危难都能逢凶化吉,可‘夺福’是人为破坏天生福运和人生轨迹,能不能平淡渡过需看天意,再就是她自己。”道徵和尚眉毛稀疏泛白,透着一股平和之气。

豆苗儿轻叹,继而联想道:“先是我,后是沈慕春。有没有可能还有其他受害人?”

神色沉郁,道徵和尚眸中流露出不忍,颔首赞同:“这个几率很大。”

“按照大师说法,既是夺,便会有反噬。算算时间,从我开始,已有些许年,作恶的人依旧在作恶,难道没有反噬吗?”

茶杯上的水汽氤氲,道徵和尚摇摇头,眉宇间闪过一丝困惑。

半晌,他斟酌着答:“施主当年若性命不保,反噬一定会很快。夺福讲究的是循序渐进,可此次沈施主的症状来得既凶又猛,老衲猜测,有没有可能就是同一人所为?当反噬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此人便慌不择路苟延残喘?”

豆苗儿垂眸,暗暗思忖。可想来想去,都拿不出确凿的证据,所以真的就没办法找出这人?

“千年前,三大邪术为祸人间,因手段极其残忍,很快被朝廷明令禁止焚烧,一时之间,消失殆尽。”道徵和尚慢慢回忆着道,“这些年它们是否重出过江湖,老衲不知,但如今却现了世。关于三大邪术的文献老衲只看过寥寥几张残页,皮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