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经典小说 - 淋春(年上,包养)在线阅读 - 2630你不乖

2630你不乖

    放纵一夜的结果就是身体蜷缩在满床凌乱和yin糜的被窝里动都懒得动,什么体液黏腻沾在身上不舒服那都不是事儿。

    陈朱在睡梦中听到有人在耳边厮磨着,一边咬她小小的耳垂:“懒猪,洗完澡再睡。”

    像只虫子一样嗡嗡地熏得耳边微痒。

    她有些不耐,咕哝一声,烦躁地伸手打开。

    过了一会儿,好像被人抱着置身在一片水汽氤氲的地方中。

    全身酸痛的骨架在轻柔的热水里得到舒缓,温暖舒服得就像回到了mama的肚子。

    她下意识地把四肢蜷缩起来,如胎儿躺zigong的姿势。

    陈朱醒过来时已经日上三竿,揉一揉眼睛再睁开,脑子有片刻的当机。

    随即反应过来,自己还在景成皇为她一掷千金的金屋里。

    干爽而清香的床单,还有……穿的严严实实的睡衣。陈朱一下子惊醒了,难道昨晚反过来让金主伺候了?

    就昨晚纵情后的一片凌乱,自己睡得下去,金主未必。相处久了,发现这人的强迫症确实有点严重。

    她赶紧扶着酸软的腰跳下床看看自己还有什么可以善后。

    金主心善,洗衣机里留了一堆床单被褥还有衣物等着她清洗。

    陈朱站在阳台用最快的速度放洗衣液,调到清洗时间最长的那一档,按启动键。听到洗衣机开始工作了,才良心稍安地拍拍手,昂首大步进厅里。

    景成皇居然难得地隔日还在,一身休闲服,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看,一边喝咖啡。

    气场反而没有一身西装款款时凌厉迫人,很是清雅,没有攻击力。

    好像可以欺负一下的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平时都是被压迫那个,陈朱忽然有一股想要去捏一下金主脸颊的冲动。

    没想到景成皇这时候会抬起头,吓了她一跳。

    对上他的视线,瞬间什么想法都没有了,直接腆着笑脸,局促地一个“嗨,好早呀!”

    金主落在杯沿上的嘴唇色泽潋滟,似乎笑了下,又像她的错觉,一晃眼只觉得唇锋流丽。

    陈朱的眼热了,好像被男色诱惑到。职业素养遭受到了史上滑铁卢。

    景成皇看着陈朱随手指了指墙上的挂钟,下午四点半。

    陈朱只能尴尬地假装找手机,结果不是假装,是真的找半天没找到。

    最后还是景成皇好心地提醒她:“有没有一种可能,你的手机放在卧室床头柜上?”

    “……”

    早中午晚饭,陈朱放在一顿吃完。是在一边忙着回复信息一边舀食物的状态下进行的。

    叫的居然是锦城的外卖,还是金主能耐,连只接受预约订桌的私人餐厅都能给他送上门服务,也不怕砸了别人招牌。

    吃完后,跟着金主到小区楼下散步。环境清幽,偶尔有住客来往,或者有的看着自家小孩奔走在小区路径上嬉戏玩耍。

    真真正的烟火生活。

    夕阳的余晖照落,一片金灿灿的柔暖。

    真是神奇,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沉默无言地漫步在荷湖边看着黄昏风景,仿佛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陈朱忽然发现了有趣的事,先行快步走到荷湖边上,欢快地隔着石栏探身去靠近。

    Mary很会选衣服。

    她今天穿着长袖的珠灰紫碎花长裙,在清风里裙摆摇曳,纤姿袅娜。

    低头去张望离得最近的那一枝粉色花苞时,乌发流泻,露出一截雪瓷般的玉颈,太阳光下亮晶晶的白腻,仿佛泛着一层玲珑剔透的柔光。

    眼前的荷花枝茎蹿得老高,跟湖中央盛开的那些相隔甚远。孤孤单单地在微风里娇姿轻摆,颇有点遗世独立的风情。

    陈朱似想到了什么事情,下意识地要跟身边的人分享。

    回过头去看他,站在曼暖天光下,灵动的笑意,靥颊熟悉地闪烁着两朵浅浅的梨涡。嗓音清软乖糯,轻轻缓缓地飘荡进景成皇的耳中:

    “不知道你有没有读过洛夫的《时间之伤》,他说众荷喧嚣,而你是最安静的一朵。”

    景成皇俯首靠近来,呼吸几乎都落在陈朱的脸上。唇色似触非触地拂过她的唇瓣,语气有点意味深长。

    “我只知道,金屋藏美人,要把她cao得惊叫连连。”

    “……”

    金主太流氓了。

    陈朱不太能招架住,脸微红,两颊染上了绯色的粉云。只是默默地盯着他,粉唇微咬,不自觉地乱了心跳。

    对方漆针似的眼眸藏着沉寂如渊的目色,似乎有什么跳跃着,澎湃汹涌。

    就在她以为景成皇快不能自持,低首欲将吻的时候。

    他却微笑着拉开了距离。

    风度翩翩地往前走两步,扭头继续悠闲地欣赏眼前微风吹荡碧波莲的荷湖风光。

    陈朱默默地松了一口气,站在身后看着那颀高的背影,懊恼地锤一下脑袋,真是……自己都    在想些什么呀?!

    到了晚上,景成皇将美人脱得衣衫俱净,然后狠狠压在金屋卧室里的落地窗前使坏。

    面对着窗外世界的漫天星光,他将陈朱cao弄得娇喘淋漓。一边问:

    “众荷喧嚣……下一句是什么来着宝贝?”

    陈朱两只手胡乱压在玻璃窗上,随着身后硕长的粗roubang狠进狠出的速度瘫软无力地滑落,留下潮湿的印子。

    底下被插得yin水四溅,滴到光亮的瓷砖积了一滩yin荡的水渍。

    “我错了……我错了。”她一边嗯啊地咬着唇呻吟,屁股却下意识地撅得高高,方便他cao。

    “为什么道歉?”金主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语气有些冷硬。

    “哈啊……因为……因为……”陈朱说不下去,因为这是藏在心底最隐蔽的秘密。她赌金主不知道。

    “看来变坏了。”景成皇没等到答案,猛地将硬得guntang的性器抽了出来。

    留下一片巨大的空虚给她。

    陈朱的身躯从玻璃墙上滑了下来,脑袋抵着墙壁,双手环在胸前挡住白花花的一双奶子。

    可怜兮兮地蜷缩着独自忍耐消化。

    眼前的jiba贴着景成皇骨节分明的手指前后的撸动,马眼还挂着一丝从她体内带出的yin液,亮晶晶的。

    这一切在此刻的陈朱看来都格外渴望,诱发着阴xue的空虚疯长。

    这种感觉她害怕极了,粉唇燥渴地抿了抿做出吞咽的动作,闭上眼睛不去看。

    景成皇却将人扯到脚下,扯着她的头发将脸放至眼前。

    咬着陈朱的嘴巴狠狠地吻,舌头长驱直入,快顶进她喉咙里。牙齿含住粉唇又吃又咬,暴力异常。

    陈朱快要窒息,不知道她推不开还是不想推。

    正吻得激烈,景成皇随手拿起一罐条形的润肤露,直接塞进冒着yin水的媚xue里。

    陈朱又似痛苦又似愉悦的一声叫,羞耻地夹紧双腿,下意识地拒绝这冷冰冰的异物。

    他手没放,捏着末端又插进去一大半。俯首唇色魅然地去吃她的耳朵,醇质的声音温柔得坠出寒冰。

    “不乖。惩罚你吃这个。”

    金主放纵了几天后,似乎又要失踪了。

    也不能这么讲,是国内国外满天飞,这次出差的时间间隔还有那么点长。

    陈朱没什么反应,相反还挺高兴,金主不在不就等于放长假,工资照拿吗?

    然而金主好像不是这么想。

    临走前,他在卧室里对着正衣镜穿上白色衬衣,再扣袖扣时,又做回金玉其外的衣冠禽兽。

    当时陈朱咬着根棒棒糖坐在客厅的玻璃桌上查阅文献资料,抬头看他出来,秉着服务周到的心态站在门口送一送。

    送完自己好回学校。

    没想到,景成皇跟她约法三章,提前打预防针,告诉她哪些可以做哪些不能做,听得陈朱一愣一愣的。

    “哥哥不在你如果孤单可以找人玩。但是要约法三章,第一不可以把男人带回这里。我不喜欢独处空间里有过别的男人的痕迹和味道,特别是卧室;第二,答应哥哥,不要找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不适合你去玩。或者你的在校小男友……就挺好;第三把握好尺度,见哥哥时你要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就像现在的陈朱。”

    陈朱看着他慢斯条理地穿上西装外套,牙根咬着口中甜腻的果糖都忘了动,盯着他时认真思考他说的“玩”跟自己想的“玩”是不是一个意思。

    景成皇回首看她皱着一张脸在审视的表情。唇色一勾,忽然有了兴致。

    将她压在雪白的墙壁,然后伸手拿掉她口中的棒棒糖,俯身就舔上那抹粉嫩的唇色。

    舌头熟稔地扫进那温热的口腔,跟那根丁香小舌纠缠一番,直到她口吐莲花地喘气才心满意足地退出,完成了一个绵长而甜蜜的告别吻。

    景成皇皱着眉头,确实太甜了,那果糖的味道。

    曲着指背替她抹掉唇角上因为太忘情而流泻出来的一丝唾液。然后一边抽了纸巾擦拭手指,一边只是轻微地一笑,舔她的耳朵。

    “宝贝,要懂得正视自己的身体需求。哥哥很开明的,不止是用玩具,你可以有别的选择。但是不能跟别人玩出火,否则哥哥就不要你了。”

    他的语气很温柔,却听起来异常冷漠,甚至冒着股寒气。

    而且很莫名其妙!

    一出门,陈朱对着那颀高的背影张牙舞爪地猛锤,随即“嘭”地一声关门。

    谁要送他?!哼!他看不起谁啊?!以为都跟他一样吗?!

    呸!三十多岁还娶不到老婆的老男人!

    当时陈朱确实不能理解景成皇的意思。

    直到几天后,夜深人静她独自躺在卧室的床上,早就习惯了这些日子里激烈抚慰的身体,莫名地空虚得连血液都快静止了,才稍微有些理解他的那些话。

    为什么以前不会这样……

    他也不是没试过离开,虽然没有这次的时间长。不过那时忙着实验项目还有很多功课,根本没有空暇时间瞎想。

    不像现在,正值暑假,项目又接近收尾阶段。

    懂了,绝对是闲出来的。

    她连夜收拾书本回学校宿舍。

    这个地方呆不得,一闲下来就满脑子酱酱酿酿的不纯洁画面。

    mama给她打电话,说想来这边给陈湾检查下身体,毕竟超一线城市,许多资源条件跟江桐市都不能比。

    陈朱想了想,问道有没有想好去哪个医院。

    mama只是让她托人问问,陈湾的病哪个医院会比较好。能不能约到再做打算。

    她网上查了很多资料,也问了人。每个医院都有自己的优点和强势科室,好的医院挂号特别难,有的甚至一个星期、一个月都挂不上号。

    陈朱请舍友和实验室的组员帮忙,连着请了一周的下午茶,依旧是抢号失败。

    没想到私家医院也这么难。不仅难,还贵。

    她一有空就掏出手机盯着微信软件上和景成皇的聊天框一直看,都快看出花来。

    上面只有N久前的一句话: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聊个屁……

    唯一的聊天记录还是系统发的。相比聊天,做得倒是很多。

    上次那个郭医生人挺好的,求金主在百忙之中抽个空,帮忙走下后门不知道难不难。

    但是她已经被吃干抹净很多次了,好像没有什么色相或者其他东西可以还这个人情了…

    五十万在做的时候可以鼓起勇气不要脸面讲出来,却没有办法主动给他打电话开口让帮这个小忙。

    陈朱烦躁地把长发乱抓一通。心道,陈朱,你不能变成这样!不能遇到任何事就只想到他。在他之前是怎么熬过来的?现在不一样可以吗?

    雇佣关系的利益纠葛越是没法分得一清二楚,对自己越不是好事。

    舍友看不出她在纠结什么,但是知道她在为挂号的事情烦恼。

    真诚建议可以换别的医院,中心医院那个科室虽然比不上,也是数一数二的,而且,排号不至于这么令人发指。努努力,还是能抢到的。

    她正在犹豫要不要采纳舍友的意见。没想到实验室的某个组员帮忙抢到了号。

    看诊时间是约在下周一上午十点。

    陈朱高兴地马上打电话告诉mama约定的时间。叮嘱她到时候跟陈湾一起过来要提前告诉她,好去机场接机。

    隔日陈朱起得特别早,洗漱后换好衣服就背着包包出门。

    在饭堂囫囵吃了个早餐,就急急去学校门口那家老字号饼铺等开门。

    没想到已经挺多人在那里排队了,舍友发微信过来问她去哪里了。

    陈朱一边看看那长长的队伍,一边回信息告诉童窈。末了问她要不要帮带,但要来实验室拿,今天一整天的实验,回到宿舍都晚了。

    过了一会,对面接连发了好几朵烟花爆炸的表情,生动得陈朱仿佛都能看到童窈打字时欢呼雀跃的画面:好耶好耶!三盒三盒,牛乳茶糕,芙蓉酥还有梅rou饼。谢谢我的小朱朱~???

    她回了ok。

    童窈的信息又发过来了:下周三柔嘉她们说要一起去看电影啦。刚找你就是想说这个事!记得记得!mua~

    照旧一个ok就关了手机。

    陈朱到实验楼后先去三楼的休息室找人,站门口敲了下门问张其正在不在。

    一群人原来聚在圆桌上埋首讨论实验方程的设计,闻言一个长相清秀干净的男生抬起头,看见是她,笑着过去问有什么事。

    陈朱把其中几盒糕点递上来给他,如实说:

    “谢谢你把我抢到号。我买了些点心,刚出炉的还热着。”

    话一出,张其正只是垂眸扶了下眼镜。他性格比较内敛,连说话都特别礼貌温柔。

    “陈朱,大家都是朋友不用这么客气的。而且,能帮到你家里人我也很高兴。”

    旁边有爱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组员贱兮兮地笑着插嘴打趣说:“朱朱,你肯定不知道张组长通宵熬夜给想办法帮你抢号。

    B君说:“是啊,张组长多用心!天天发动身边的朋友帮忙,一盒点心哪儿够呀!起码得吃个饭吧?”

    “哪儿来你们的事!一群八卦精!”张其正回头就接过陈朱手中的糕点,看向她时小小声地说不要误会。

    “东西我收下了,也谢谢你的心意。别听他们胡说。快回去吧。”

    陈朱只是笑了笑,问道:“或者你今天有空吗?下了实验一起吃个晚饭吧?”

    张其正有些愕然,随后反应过来,耳尖上都泛红了。忙清咳几声克制住兴奋的心情。低着头左视右视就是不敢看陈朱,可声音还是透露出隐隐的激动。

    “真的可以吗?”

    陈朱点点头。

    身后一群人发出各种高低起伏的起哄声。

    她不是很适应这种场面,忙说道:“下了实验再找。我先走了。”

    才转身消失在门口,就听见里头传出一阵阵推搡着打闹的笑声。

    “那可是徐教授的爱徒啊!绩点5.0的学霸。学校多少男生的梦中情人!”

    “陈朱可不是这么好追的,组长怎么谢我?!”

    “陈朱一顿饭,我们至少一周下午茶吧?”

    “……”

    张其正的声音在其中显得特别欢快,嗓音清浅地笑开:“下午茶大家都有份!”

    脚步滞了一下,她低着头,有些懊悔地捂了下眉眼,默默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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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朱女鹅:你真是个好老板。

    老景:我赌你不敢。

    朱朱(快乐挥小手手):嗨~张同学!约吗?

    老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