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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家事国事 是夜,秦窈摊着账本在油灯下细看。 秦纵沐了浴,只穿着亵衣过来,拖了张黑漆雕椅坐在她身边,下巴抵在她的肩上。 秦窈动了动:“阿纵,你莫闹。” “不闹啊,我陪着jiejie做事。”他卷着她的发丝在手上把玩,音色懒懒的。 那日过后秦窈就有些害怕同他单独待在一起,况且现下又是夜间。 “阿纵,你先坐好,我有事同你商量。” 不知是不是下午帮他泄过,他又恢复了以往对她言听计从的模样。 听了她的话,就往后靠在椅背上,眉眼温驯地看着她。 秦窈不敢细想,将账本推给他看:“城西那二十亩地我派了三人管地租收成,往年他们的账目总有些细微差别,近来愈发一样了。且收上来的地租一年比一年少。我疑心是三个管事串通一起拐骗,偷漏少交,只是没有证据,你改日有空亲自去看看,好不好?” 秦纵随手翻了一下:“jiejie何必如此麻烦?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他们手脚不干净,那就一并辞退了,从底下挑几个信得过的补上。” “无缘无故将他们辞退,恐怕他们不服,日后闹事也未定。底下的人听说也会惶恐不安,人人自危。”秦窈迟疑不定。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秦纵捏捏她白嫩的脸颊,笑得轻狂,“要他们的把柄还不容易,只看jiejie想不想。” 秦窈拉开他的手,欣喜道:“阿纵你想到法子了?” 她为这事烦恼一段日子了,总想不到周全的计策。 “这事jiejie不必管了,过几日等我闲了自会处置。” “阿纵你近日要忙什么?” 他征战回来不久,皇上体恤军士劳苦,下令他们休整。他不过每日去军营里练习武艺兼调整作战方略。 秦窈想起今日皇上将他传进宫里,忙问道:“是北边战事又起了么?” “不是,上次一战,戎敌损失惨重,不修养个三五年绝无力再侵扰边境。” “那皇上召你进宫所为何事?” 秦纵见她神色担忧,将她抱过来怀里:“扬州沿海一带倭寇四起,抢劫掳掠,民不聊生,皇上几次派人征剿,皆无功而返。皇上想令我带兵南下。” 此事处理得好,功劳卓著。可是听闻扬州一带官商倭寇勾结,牵连甚广,甚至波连朝堂。若不能拔草除根,只怕得罪不少朝中重臣。 他在仕途上本就无宗族兄弟相互扶持,这样一来便更加艰难。 秦窈忧心忡忡:“阿纵,南下一事危险重重,你应允皇上了么?我不想你去。” “jiejie怕什么。我既然敢应下,自然有十足的把握。”秦纵嗅着她的颈窝,有些心不在焉。 秦窈急得推他:“阿纵你正经一些,这件事不是儿戏。” 秦纵眉眼含笑地看着她:“jiejie担心我?” 秦窈左言他顾:“你是我弟弟,我自然担心你。” 秦纵轻咬她的唇瓣:“jiejie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秦窈招架不了他这个模样,无法同他一样对luanlun之事心无芥蒂,毫不羞愧。 心慌意乱地将话题岔开:“阿纵,南下之事事关重大,你一定要再三斟酌,切勿以贪功为念。” 他的jiejie端庄矜持,秦纵一早料到她不会轻易接受他,cao之过急反而适得其反。 如今他已坦白情意,同她交欢。想到她十六岁之前待他的模样,秦纵笃定只要她乖乖待在身边,他就能慢慢诱导她再以男女之情看他。 于是顺着她道:“jiejie不必担心,江南官商贪赃枉法,私扣盐税,皇上早有心整肃,革除祸端。我此次南行,有皇上全权支撑,扬州官员不敢不配合。” 既然如此,秦窈略为放下心来:“皇上意欲令你何时南下?” “目今还在商议,最快也要半个月后。” 那便还有充裕的时间为他打点行装。 秦窈看了看桌上的沙漏,已是戌时,宛转道:“阿纵,夜深了,你早点回去歇息罢。” “jiejie要歇息了?”秦纵问得别有深意。 她听不出来,只连忙点头嘱咐:“天气凉了,晚间记得压好被角。” “jiejie何不亲自照顾我?” 秦窈正忐忑不安,就见他熄了油灯,将她带上床上。 在这里的记忆刻骨铭心,秦窈害怕地挣扎。 秦纵按住她的后背安抚:“我知道jiejie不舒服,今日不会闹jiejie的。jiejie安心睡罢。” 秦窈闭上眼睛躺了一会,颤着道:“阿纵,你回去睡好不好?” 他的胸膛太热了,她放不下心。 “不回,jiejie早晚要适应与我同床。”他帮她换了个睡姿,让她平躺着,只伸手环着她的腰。 秦窈往常便是习惯平躺着入睡的,渐渐心安下来,朦胧睡去。 秦纵听得她呼吸平稳,又将她转过来,看着她恬静的面容半晌,在额头上落一个轻吻。 *明日三破。 05。三破一折 < 破俗(绿蜡)|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05。三破一折 “jiejie……” “jiejie给我……” “jiejie……” 耳边是低哑的叫唤。由远及近。 秦窈惺忪醒来,慢慢看清近在咫尺的俊颜。 “阿纵,你……” 有异物推进了她的腿根间,秦窈霎时要合上双腿,被他的手隔住。 “阿纵你言而无信!” “寅时末了,”秦纵亲了下她的胸口,“jiejie先给我一次好不好?” 本就是血气方刚之年,她又乖顺地倚在怀里安睡,面如桃花。秦纵抵抗不了汹涌的欲念。想要她。 秦窈这时才发觉胸口一片湿濡黏腻,两端微微刺痛,不知他含了多久,身体有些发热。 “阿纵,你忍一忍,再有一个时辰你就该去军营了。” 秦纵在她腰间轻蹭,呼吸灼热:“我忍不住了。” guntang,坚硬,薄薄的亵衣隔绝不开他的蠢蠢欲动。 秦窈按住他的胸膛,忍着耻意去握住硬物:“我、我帮你。” 他低吟一声,翻身压住她,眼里的情欲浓厚:“这次没用了,不插进jiejie的身体它消不下来。” 秦窈浑身僵硬,胸口起伏。 “jiejie给我啊……”秦纵亲吻她的耳珠,手指尝试着推进去。 里面温热潮湿,紧致丝滑。 他还记得前日这里不过rou眼可见,被他齐根贯穿两次后,现下能轻易含下一根手指了。 稍微后撤,又舔了一根进去。 两根便有了些勉强。 被撑开的痛楚在心里清晰,秦窈慌恐,拉住他的手臂:“阿纵,你不要弄了,我不想要。” “jiejie不怕啊,它是我的,不会伤害jiejie。”他动了情,音色眼神无不是缱绻诱人的。 秦窈摇头,闭了眼大口大口地喘息。 万籁俱寂。 润泽的水声渐渐响起,咕叽咕叽,声声融进每一寸皮肤。秦纵血液沸腾,腰腹以下紧得发麻。 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