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9
纵见到她身体的一刹那,四肢酥麻,心口亢奋地跳动,急促有力。 想做什么? 自然是日夜遐想之事。 缓缓走过去,单膝跪在她身旁,声音低哑道:“我出征前每每以声色诱惑jiejie,jiejie为何不问我缘由?” 原来不是她多心。 秦窈不曾经历过男女间的情情爱爱,却也疑心他那时的言行举止古怪。 两人靠的近时,他的薄唇会忽地有意无意擦过面颊。夜里自前厅回后院,他说担心她冷,伸手圈着她的腰身。 这些举止过于亲密,秦窈想起外祖母的话,心焦不已,多次以圣贤之话与史上luanlun之事谨训,期望警醒他。 他不明说,此事尚有挽回的余地,她与他之间还能以亲情相待。一旦挑破,秦窈再也无法制止。 “阿纵,你喝多了,我唤嬷嬷进来送你回房歇息好不好?” 秦窈欲离他远一点,刚动,他抬手按住肩膀。 温热细腻的肌感自手掌下传来,秦纵呼吸一滞,手不由自主地沿着曲线摩挲。 “我是多喝了几杯酒,却不至到醉的地步。我知道自己心悦jiejie,想同jiejie欢爱。我也知道jiejie不敢嫁予我。可我忍了三年, 不能再忍了,今日我一定要同jiejie做尽男女之事。” 秦窈挣扎着躲避他的触碰,听到最后一句话,心神欲裂。 来不及劝阻,被他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 秦窈心慌意乱,厉声道:“阿纵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想千辛万苦拼来的功名毁于一旦么!” “假若功名能换来jiejie的回应,我双手奉上。” 秦纵将她放在床上,解衣裳之时,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放肆狂热。 秦窈背对他缩进床角,将被褥卷在身上,牢牢地抓着。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敲击耳膜,她周身冰冷。 “秦纵,我是你亲生jiejie!” “只有jiejie才能令我情不能已,时时刻刻想撕开jiejie的衣裳。” 秦纵跨上床,运劲拉开被褥,她白皙的后背一寸一寸露出来。 火热的唇贴在背上,秦窈似被烫伤,剧烈挣扎,“违luanlun常人皆不耻,阿纵你不要再错下去了,jiejie求你。” 此刻什么道理、何方神圣都无法阻止他要她,违luanlun常又如何,他若有罪,神人尽管来共罚。 秦纵一手穿过她腋下,横按住前胸,一手掐着她的腰,不准她挪动一分一毫,沉迷地吮吻雪背上的肌肤。 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自小照顾到大的亲生弟弟要强迫与她欢爱。 秦窈疼得直不起腰,luanlun之罪一刀一刀刮在心上,鲜血淋漓。 不要他自毁前程,泪水朦胧地捶打他的手臂,“你松开,松开……” 秦纵听出她言语中的哭腔,克制着滔滔的情欲,将她翻过来,俯悬在她身上,“jiejie不哭,有罪也是我一人有罪。jiejie不愿给 我,我今夜不择手段也要进入jiejie的身体里。” 秦窈看着他情色润红的薄唇,欲念毫不遮掩地在眼底涌动,悲戚哽咽,“你不念爹娘同赐的血rou,连秦家的名声都不顾了是不 是?” 秦纵抹去她的眼泪,“我向jiejie起誓,此事不会损害秦家的声誉。我对jiejie有情,爹娘泉下有知也不会怪罪。” 其实他心里真正想的是,他对她有情,即便爹娘在世,他也敢要她。 jiejie的身体,秦纵想象过千百遍。真正见到时,依然移不开眼。 肤如玉河,莹润生辉。两圆奶儿娇艳玲珑,腰肢纤细柔美,小腹上一点肚脐灵巧可爱。无处不吸引他。 秦纵以手缓缓抚摸过,陶醉其中,“jiejie生得真漂亮……” 意乱情迷地低头吻她,但她牙关咬得很紧,秦纵进不到口中,急不可耐,暴力地捏着她的颚骨闯入。 好疼,秦窈红着眼睛拍他的肩膀。 秦纵放开,捧着她的脸专注热烈地辗转深吻。 男子阳刚火热的气息如牢笼,将她锁入其中,躲避不得,逃离不得。秦窈被迫承受着他唇舌的侵略,抗拒的双手被他反压在头 顶。 下巴,细颈,肩膀,锁骨,没有一处躲过他的舔舐,水迹成片,湿润靡艳。 两人赤裸的肌肤紧密磨擦,秦窈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里的力量与疯狂,惶恐畏惧,曲起膝盖推他。 秦纵趁势挤进她双腿间,含住乳蕊大力吮吸。 好甜。 秦窈猛地一轻颤,肩膀抵着床榻使劲力气挣扎,腰肢高低扭动,撞击着他结实的腹部。 阳物胀大至极限,嚣张猖狂,顶端兴奋地渗出一两点粘液。 乳蕊几次欲滑出去,秦纵急燥地咬住,掐着她的腰狠狠按在身下,挺着阳物抵在xue口处。 那是…… 秦窈僵住,脸色一点点发白,“阿纵,你再不停下,我会恨你。” 秦纵吞咽的动作慢下来,抬起身摩挲她的脸,眼睛猩红,“我停不来下了,不做我会死。jiejie乖乖给我好不好?” 他会死。 秦窈呆住,痛得不敢大力呼吸。看着他青筋凸起的额角,慢慢闭上眼。 她妥协了。 秦纵亲亲jiejie的唇角,手掌摸下去,揉揉湿软的xue口,两指试探地推进去。 原来这里不是空荡的一条甬道,四周生长着密集的软rou。它们会动,紧紧吸蠕着闯入的异物,滑腻柔软。 秦纵粗喘,小心翼翼抽动手指,“jiejie再出多点水,我忍不住了,要插进去。” 还不够,她还不够湿。听闻女子第一次很疼,秦纵不舍,想尽可能令她舒服。 咕叽,渐渐有水声响起。 秦纵抽出手指,扶着阳物在嫣红的xue缝上滑动,沾染上水液,腰部运力,将伞端插进去。 xue径温热紧致,舒畅销魂,秦纵眼尾直跳,刺破了那层阻碍,不停挺腰深入。 越入越紧,他被夹得寸步难行。 秦纵如困兽般呻吟一声,拭去jiejie面上的冷汗,“我要全部插进去,jiejie忍一忍。” 迟早她都要给他贯穿的,长痛不如短痛。 “啊——” 秦窈仰起头,凄厉一喊。 他的阳物是一把利刃,割开她的身体撕出一条血路,痛,刻骨铭心。 “没事了,不疼了,jiejie不要哭。”秦纵抱着她的肩膀,哑声安抚。 一轻再轻,用尽克制,压着肆意狂野插她的念头慢慢退出来。血丝沿着rou刃滑落。 秦纵想起每次出征前的祭旗仪式,他亲手以鲜血涂在军旗上,将战事宣告天地,求得神灵的庇佑。 他不信鬼神,只想借此激励将士。鲜血,是最好的刺激。 秦纵贴着秦窈的额头,音色疯狂又庄重:“jiejie将处子血给我了,天地见证,jiejie往后是我的,我也是jiejie一人的。” “你有辱天地,怎敢得到见证……” 秦窈泣不成声。 蜡烛燃尽,悄无声息地熄灭。房屋沉进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