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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饑年(18)-中國/男男輪姦犯人

    

雀饑年(18)-中國/男男輪姦犯人



    (十八)中國

    Jessica   和Sam又再次在大院裡的躺椅斜躺著,這次兩人卻是更為氣定神賢的各自左擁右抱。不遠處前方,一個陌生黝黑的平凡男子正面向兩人,裸著上半身雙手緊縛吊在木架之上。

    「土方,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過了。離婚只要一方堅持即可辦理,這國家的公文也早就下來,你這樣不斷滋擾生事到底是什麼心態?是受了什麼反革命份子的挑撥,要破壞黨的運作嗎?」Sam一邊靠著側躺在身後的張倩,前方摟著正在把橘子餵到自己嘴裡的李欣,不耐煩得說道。

    「這....這跟反革命有什麼關係?前支書可是把阿玲捆在樹上打了一頓,還差人要我們把人領回去。他說是阿玲胡亂鬧事,給黨添麻煩要我們好好管教的!」被綑綁吊起的男子,大聲出聲反駁。

    「所以現在中國跟共產黨是前張支書的了是不是?婚姻法就寫在那裡,他身為幹部明知故犯,要接受批判和再教育的是他,你倒是很會附和,意思是你也贊成舊社會的遺毒了?」Sam繼續說著。既然已經把人居留起來,又擺明讓對方看到自己在這裡的生活樣貌,他自然是早準備不給對方任何藉口了。

    「舊....舊社會遺毒?你...你們在這裡做什麼污穢下作的勾當?阿玲是我三媒六聘娶進門的,怎麼可以隨便離開?」男子果然開始攻擊了起來。

    「她們是在勞動,我跟陳支書才是領結婚證的愛人同志,我們兩個人都不介意給有困難民眾,勞動自食其力的機會,你最好閉嘴。聽說阿玲回家你還打斷了三根大棍子?那就是擺明了跟黨做對了!前支書的話你當聖旨,反而不把我這現任沙溪村支書放在眼裏,還要找人管教我?沒看過女人當支書的嗎?」Jessica冷冷得發話了。雙手亦是摟著又在喝著朱古力牛奶的張書文,也算是給這不長眼的村夫看個明白。

    「我....我家裡人....是怕張支書怪罪我們沒攔住阿玲,真讓她去告官了才打那麼凶的。誰....誰知道阿玲真的會去投訴婆婆虐待?還要離婚?那大家以後怎麼管媳婦?」男子多少還是有些膽怯,開始為自己辯解了起來。

    「你怕他怪罪,怎麼就不怕我怪罪?我跟陳支書是同等職務,不分大小,他是聶家村支書,連婦女能頂半邊天你都不懂?違背婚姻法還揣摩上意?你是欺善怕惡是不是?」Jessica繼續逼問。

    「丈夫都喜歡媳婦聽話的....陳支書是你丈夫....。萬一大家都有樣學樣,等等江支書妳也要離婚.....」土方繼續說著,看來真的是不同觀念的平行線。

    「陳支書接受黨教育良好,不像你們這些人思想充滿著毒素,靈魂帶著不健康的反動!對蘇維埃馬列主義和毛主席思想完全沒有敬畏之心!怎麼再教育也沒有用!」Jessica開始流利得把查到的共產黨一慣話術,流利得背誦出來。

    「蘋姐....我們....之前學校....。都要一次一次的檢討教師,還要用廣播、大字報揭露劣跡。在檢討會上通不過,再跟到老教師家裡去觀察言行,只要有一言半語不合第二天檢討會馬上再加上新的罪名。」張書文突然像神遊一般得說話了,倒也聽不出來對這個土方是不是有所不滿。

    「我知道,這叫“思想洗澡”跟“搓背”。盡量用熱水燙這些人,只要燙不死就可以了,對吧?」Sam默默得接了話,畢竟他對文革歷史文物的研究遠高於Jessica   。他們突然都沉默了起來,畢竟受過高等教育的兩人,完全都不同意這種對於人性的抹滅和強迫的。世上不可能所有人的想法都一樣,可惜共產黨自己也學不會尊重這件事,更遑論讓民眾有所感受了。

    「書文,你不舒服嗎?」Jessica不理會前方正被吊掛著的蠢漢,有些擔心得開口對著身邊的男孩問道。

    「我們沒有要殺他吧?那就沒事了阿!張書文你怎麼了?」一旁的劉全突然發話,看來他也是聽不懂得其中之一。

    「為什麼不符合黨政策的要懲罰,明白符合黨法條的也不遵守要懲罰?那他們到底是想怎麼樣?黨又到底是想怎麼樣?」張書文繼續自顧自的說著。

    張書文是受過教育又下鄉勞改的,但阿重知道現在這世道紊亂,實際很多事無法深究。他也知道槍桿子出政權,現下難得這掌權支書還能幫上自己,就先這樣吧。「打人就是不對,支書我們就讓他知道這件事吧?還有不能欺負婦女就是了。」月香拿著茶水依次給各桌添上,她抬頭看了阿重一眼。

    自從上次似乎終於滿意了月香的反應之後,最近陳支書心思都放在張倩、李欣上,已經很少主動找月香了。但他也開玩笑得跟月香說,如果月香要找他他當然不介意。

    月香恍神模樣阿重是最清楚的,他明白最簡單的就是他不喜歡自己喜歡的女人跟木頭人似的。

    「土方你好好記著,你多怕前張支書就要多怕我就對了!你打斷三根大棍子,我們就給你三根大棍子!黨說可以離婚就可以離婚,你也不要多管閒事,不然我就送你去槍斃!張書文老師檢討完了還是槍斃,反革命份子就是這樣!」Jessica也知道多說無益,她想著趕快把這蠢人處理掉就是了。

    偏偏這年代也沒有心理醫生,Jessica其實沒把握如果一直留在這裡,自己能否真的讓張書文對人性再度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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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啊!你們在做什麼?放開我!啊啊啊啊啊啊!」阿重突然走到後方,一把將土方的褲子扯下。再還沒來得及反應之前,被吊起的男子突然覺得下體後方一陣劇痛,另一個男性陽具在毫無潤滑下插入自己的肛門。他無法反抗得被雞姦了!

    「啊啊!我!我要報告上級!哇啊啊!好痛!好痛!」土方又劇痛又因為羞辱憤怒得企圖在言語上回擊。

    「你要報告上級什麼?你被男人強姦嗎?監獄裡也是這樣對待強暴犯的,管理人員都不會管。你對阿好做的事,又跟強暴犯有什麼不一樣?等等還有你受的!」Jessica抱著張書文邊親吻邊說著,一手卻是撫摸taonong著劉全的陽具,等待著讓其更加堅硬。

    「嗚啊!嗚啊!」阿重默默抓住男子由後方狠狠撞擊著,很快得肛門開始滲出血絲,阿重感覺到一絲潤滑。

    月香斜倚在兩位支書後方的柱子上,嗑著她跟張倩自己曬乾炒製的南瓜子看著前方的懲罰,她想到著金花婆婆也是一樣對著幹部唯命是從,害死了金根。可惜不能把土方家的老太婆也抓來一起肛了,她知道阿重正在看著自己,輕輕微笑了起來,並沒有責備的意思。

    阿重看著劉全慢慢向自己走來,自然不管土方的反應開始加快速度抽插了起來,很快得他覺得龜頭的強烈摩擦越來越酥麻。

    「Hum....Hum!」繼續抽插一陣後他掐住土方的腰rou,一陣抖動悶哼全數射精在內。等他將開始微軟的陰莖拔出來時,紅白混雜的黏稠液體,從男子的肛門沿著大腿慢慢流下。

    「站好!這樣就沒力氣了?打人的時候怎麼就沒感覺?」比阿重還要高大的劉全,揣住雙腿開始發軟的土方拉起,微微把兩人的方向稍微斜向陳支書正前方。他直接掰開前方男子的臀rou,看著已經裸背坐上陳支書大腿的張倩,稍微搓弄了陰莖兩下,便趕緊直接用力得就著黏液一插到底,接著馬上抽動了起來讓陽具能保持在刺激下更為硬挺漲大。

    「書文,你等等想幹土方嗎?」Jessica深深得舔吻了男孩一向敏感的口腔一陣後,依然有些擔心的開口發問了。

    「想!我還沒鬥爭過人,我想知道真的那麼開心嗎?」畢竟男孩之前是受批判的對象,他們在市政府前的短暫示威並沒有針對個人過。

    「蘋姐....妳看....他....他硬了!」轉頭看向劉全土方的張書文,突然驚訝得回頭跟Jessica   說,不解和兩者事件懲罰差異性頗大的好奇心讓他口氣有些急促,也沖淡了對漢陽事件的回想。

    Jessica   側身看向被吊起的男子,他漲紅著臉不再出聲,下體前方露出的陰莖卻是明顯硬直了起來。

    順著男子和他身後正不住抽送劉全的目光往前看去,不遠處張倩正上上下下,長髮散落在背部,渾圓的臀部從背後一覽無遺,半裸微微呻吟得在Sam身上扭動著。

    「呵,土方你要報告上級什麼?你被男人幹到勃起嗎?小劉你還真猛,用力一點,我不是讓他來這裡爽的。」Jessica也不說破,卻也有些好奇這些愚夫愚婦平日裡性生活到底是多乏味。

    「呼!呼!好爽!你看張倩的奶子應該蠻大的吧!那屁股又白又圓!屁眼就是不夠濕熱,還是沒女人那裡爽!你夾緊一點!我對你不錯了還叫你一起看!」劉全開始加重力道抽插著,他直接伸手把前方男子像被異物撕裂般痛得發抖、勉強支撐的雙腿用手併攏。

    「嗚!.......」被壓緊的雙腿,讓肛門裡每次粗大硬物反覆摩擦的傷口刺痛更為明顯。然而在被兩個男人入侵劇痛的同時,只是看到裸女陽具就在眾人面前勃起的羞恥,讓土方除了忍住想哀嚎出聲的衝動外,頹然得失去再說些什麼的想法。他想著等到明天就可以回家了,就當被狗咬了就是了,死不了人的。

    突然,他看到那個惡魔女支書原本抱著的年輕男孩也走過來了。土方開始有些後悔,當初應該打斷一根大棍子就沒事了,的確張支書也沒有囑咐他們要打得這麼凶,那時全家好像瘋了一樣氣憤得停不下手來。

    但其實大家都知道,共產黨第一份通過的法律就是婚姻法沒錯。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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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註:這個年代長期情緒緊繃下,感覺大家遇到事情都會有點瘋是正常的QQ,Jessica   他們一整組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