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言情小说 - 谋国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耳朵,她便觉得浑身都在痒,痒得让人无法忍受。

想到这里,刘意映恢复了些神智,便对着他用力地推去,想要把他推开,口中叫道:“驸马,别,别这样……”

可司马珩死死压着她的身体却是纹丝不动,对她的叫声似乎也听不见。他用牙齿轻轻舔咬着她的耳朵,让她觉得着实痒得难受。

她忍不住挣扎着大叫起来:“别!别这样!”

他对着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刘意映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身子便软了下来,毫无反抗之力。

见刘意映不再反抗,司马珩便开始剥起她衣裳来,这时他倒手脚麻利,一点都不像醉酒的人。衣裳一解开,刘意映雪白娇嫩的肌肤便露了出来,他眼中光芒一闪,唇便狠狠印了上去。

这一回,没有洞房那晚那么疼,只是他刚进来的时候,她还是感觉胀得有些难受,但慢慢却有另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妙地感觉涌了上来,到后来,她竟然感觉到了有一种深入骨髓的舒畅。在飞入云端的那一刻,她终于明白了皇姐为什么要养面首了,原来真的像皇姐说的那般,其中滋味,妙不可言。

司马珩显然也是快乐到了极致,释放之后,便伏在刘意映的身上,紧紧搂着她,口中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意映,意映。”

刚结束的时候,刘意映的身体还沉浸在极度的欢愉之中,也没注意。慢慢,她回过神来,听着司马珩含糊地叫着自己的名字,她一怔。

为何,他会叫自己的名字?

“意映!意映!”司马珩一边不停地在她脖颈处胡乱地亲吻着,一边喃喃念道,“你心里不要想别人,好不好?意映!意映!”

听到他如此说,刘意映脑中灵光一闪,便醒悟过来了。其实司马珩口中所叫的,并不是“意映”,而应该是“仪韵”。他先前那番话,只会对着自己的心上人才会说吧?他的心上人,刘意映知道自然不会是自己,而是贵妃李仪韵。想必今晚听到她怀孕的消息,他一时接受不了,才如此失态吧。

因为“意映”与“仪韵”发音有些相似,加上他醉酒后说话有对含混不清,所以自己先前才会听错了。

想到这里,刘意轻轻一叹,然后伸手用力推了推他,可他将自己搂着紧紧的,根本推不动。她又试了几下,还是无用,此时,她的酒意也有些上头了,眼皮越来越沉,也就随着他去了。

次日一早,刘意映便被门前梧桐树上的一阵喧闹的鸟鸣声吵醒。许是宿醉之故,刘意映觉得头有些疼,昏昏沉沉地不想睁眼。她轻轻扭动了一下,想要舒展一下身子,却发现自己被人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她一惊,猛然睁开眼来,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被司马珩紧紧拥在怀中,更要命的是,她与他皆是身无片缕,两具赤.裸身子裹在锦被中,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空隙。

感受着他身体传来的阵阵温热,想到昨夜与他在一起的种种缠绵,她的脸一下便烫了起来。她抬头看了看司马珩,只见他双目紧闭,呼吸深长,仍然在熟睡中。

她心里这才松了下来。

此时,他若是醒了,她简直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了。

她悄悄把他搂在自己腰上的手扒拉了下来,然后轻轻抬起身,腹部一用力,便感觉有湿滑的液体从自己身体里流出。这是昨夜两人缠绵之时,他留下的。

她皱了皱眉,伸手拿起枕边的绢子将身体擦干净,这才抓起被揉皱了扔在床尾的衣裳套在身上,起了床。

怕声响太大将司马珩吵醒,两人面对时会尴尬,刘意映没有叫秋霜与冬雪进屋来服侍,准备自己出去到净室洗漱。走到门边,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返回来,走到梳妆台边,从小屉里拿出那只白瓷瓶,从中倒了一粒药,然后将白瓷瓶放了回去。又快步走到桌边,拿起水壶,倒了一杯水,和着水将药丸咽了下去,这才出了门去。

冬雪候在门外,看见刘意映衣衫不整地出了门来,惊了一跳,忙叫道:“公主,为何不叫奴婢进屋服侍?”

刘意映轻声应道:“驸马还未醒,怕吵着他了。”

冬雪了然一笑,说道:“那奴婢服侍公主去净室洗漱吧。”

“好。”刘意映点了点头,又想到起床上从自己身体里涌出的热流,觉得有些不舒服,便对着冬雪说道,“我想浴身,冬雪,你先叫人帮我把水备好。”

“是。”冬雪便赶紧唤了两个侍女去抬热水。

很快,水便备好了。刘意映走进汤室,冬雪便上前为她宽衣。

刘意映突然想起昨晚与司马珩缠绵时,他在自己身子上留了不少印记。她脸一阵发热,赶紧用手按住自己的衣带,说道:“冬雪,我今日想自己洗浴,你在外面候着便是。”

冬雪有些意外,抬头看了刘意映一眼,见她面色绯红,突然她明白了什么,轻声应道:“是。”然后行了一礼,便退了下去。

待冬雪退出门外,从外面将门掩了起来,刘意映这才动手解开衣带,将衣裳褪了下来。

她低头一看。果然,自己白皙细嫩的胸脯上,不仅留有他的手指印,还有星星点点的红色啜痕。虽然这屋中并无他人,但刘意映仍然觉得臊得慌,赶紧将自己的身子浸到浴桶中,似乎这样一来,那些羞人的印记便全都不见了。

刘意映将自己的身子从上到下揉了又揉,搓了又搓,觉得自己干净了,这才起了身,抹干身子,换上干净的衣裳,出了门来。

冬雪见刘意映出来的时候,已经穿上了衫裙,微微有些意外。顿了片刻,她便赶紧上前扶住刘意映,轻声笑道:“公主,为何不叫奴婢进屋来服侍你穿衣呀?”

刘意映笑了笑,说道:“我反正无事,便自己穿上了。”她顿了顿,又说道,“冬雪,我们先别回寝居,你就在西次间为我梳头,可好?”

闻言,冬雪讶然问道:“这是为何?公主的首饰妆品可都在寝居里的妆台上放着,在西次间梳头不方便呢。”

刘意映实在不想面对司马珩,只好说道:“我怕,我们动静大了,会吵着驸马。他昨晚醉了,被吵醒了会头痛的。”

听刘意映这么说,冬雪轻声一笑,说道:“公主,你多虑了,驸马已经起身了。”

“他起身了?”刘意映一怔。

“是呀。”冬雪笑着点了点头,“奴婢方才看见驸马身边的范元过来打了水,说是要给驸马洗漱呢。”

刘意映一呆,随即点了点头:“哦。”这下,她再无不回去的借口,只好与冬雪一起往寝居走去。

一进门,便看见司马珩已经穿戴整齐,跽坐在梳妆台旁边。一个从丞相过来的侍女立在他身后,正使着一把乌木梳将他的头发梳好束起,再用了青玉簪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