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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转眼就忘。 音乐会开始的那天,连枝穿了一件黑色的V领礼服。 从试衣间走出来的时候,迎面撞上一个男生。 “学长。”连枝叫的很客气。 是了,这是林家凯,乐器社大三的学长,和她一起合奏的小提琴手。 林家凯眨眨眼,说了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话:“太惊艳了。” 当新世界的潘多拉魔盒被打开,谁又能预测到里面蕴藏的是希望,还是一柄闪着锋芒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连枝从来没有想到,林家凯会在寒假的情人节这天送给她玫瑰花。 所以她连逃离开众人视线的机会都没有。 小学的表弟把鲜花上的明信片拿下来,邀功似得朗声念到:“My dear Zhi,love as rose.” 顿时客厅里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打趣声。 “我就说嘛,表姐这么好看,怎么会没有男孩子追!”初中的表妹坐在沙发上一脸亢奋,挤眉弄眼“坦白从宽啊,多久了?” 连枝对着春节来访的满屋子的亲戚,说不出来一个字。 她看见,站在窗边的连天也在温和地笑着。 “嗨,同学闹着玩呢。”连枝强迫自己说出几个字。逃也似的回了卧室。 “害羞了害羞了。”有人在身后说。 连枝坐在卧室的床上,直接无视林家凯的那句深情告白,颤抖着手把和林家凯的聊天记录全部删除,末了又删了和他所有的通话记录。 可还是全身发颤,有种被偷情抓到的耻辱。 作贼心虚,不过如此。 晚上人都走光了。 连枝站在阳台门口,看着在黑暗里那一明一灭闪烁的烟头,欲言又止。 “你同学?”连天先开口了,音调依旧是经久不变的沉稳。 “学长。” 连枝连对他说谎的勇气都没有,原本打好的腹稿在听见他的声音后,全都消弭不见。 “嗯……”男人应着,抖了抖烟头“多久了?” “没有多久。”其实是还没有正式开始。 连天沉默半晌,说:“如果我让你分手呢?” 连枝没有答话,她固执的脊背在黑暗里,显得愈加刚直。 她在坚持着什么呢?或许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她只是隐隐地觉得,不能松口。 火星灭了,狭窄的空气里弥漫着烟草的味道。连黑夜都比不过此刻寂静的锋利,像一把刀,刮的人心满目疮痍。 他想,他终究是强求了。 而他终该放手。 “我不反对。”男人说着,离开黑暗。走过连枝的时候,连枝不自觉地往旁边错了错位,俩人擦身而过,连衣角都没有碰到。 羞耻被挑开之后,鲜血淋漓的样子让人害怕,也让人变得更加决绝。 乱花渐欲迷人眼,连枝从前不懂,现在却懂了。 她见过天地后,已然不满足眼前的方寸。 她不是想要离开他,她只是向往一个看似全新的、更光怪陆离的大陆。 而他站在那里,承担着她所有的过去,所有的敏感、狼狈,仿佛和他在一起,她终究是那个和过去毫无一点改变的连枝。 她被娇纵惯了,自然还是凉薄而自私的。 所以也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把他的爱放在地上践踏,丢弃。 或许是她先动了心,可对面那份深沉的爱,最终成了她无所顾忌的资本。 结束了吧。连枝站在黑暗里,想着。她还是要像别人一样,正常地爱上一个该爱上的人,如果她还有爱别人的能力的话。 合该如此的,只不过是拨乱反正。 连枝想着,感觉脸上发凉,拿手一摸,全是泪水。 ps:下一章爸爸会在床上全都报复回来的!但是为了剧情加快就不会详细写了! 我的fg是番外不超过十! 番外一(九)高岭之花 微H(父女前期故事)<骨中骨(父女h)(长安粒粒)|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番外一(九)高岭之花 微H(父女前期故事) 俩人还是睡在一张床上,盖着同一张天鹅绒的被子,平静地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白色古典的双人床上,连枝穿着睡衣,背对着男人,鼻子里全是他沐浴后清凉的香气。 连天躺了半晌,在黑暗里翻了个身,温热的气息打在女孩的背上。 还是意难平。 被子的遮盖下,男人的身体慢慢靠近。 连枝身子发僵,她感受着略带粗糙的大掌从她的睡衣里摸上来,摩挲着她线条优美的脊背,动都不敢动一下。 他的手滑到她的前面,抓住那满满一团的乳rou,指间磨蹭着rutou,将雪白嫩滑的乳rou抓了满手。 他还没怎么动作呢,少女粉色的rutou就已经昂扬挺立,连双腿间都有了反应。 连枝咬了咬牙,恨他太知道怎样才能让她动情。 待男人玩够了,手臂一用力,便将连枝拉到了自己胸前,翻身就将她压到了身下。 他的长腿压着她的双腿,双手将连枝的手压到头顶,带着清冽气息的大舌卷着她柔软的小舌,再卷到她丰盈的胸前。 连枝微微挣扎了一下,却是动弹不得。 男性力量对女性来说,向来都是有着压倒性的优势。 连天的性器又粗又大,连枝却相反,宫腔小而窄。以前欢好时他总是顾念着她,前戏做的很足,但纵然如此,连枝每次吃下那根大roubang时都还要受些苦头。 这次仓促而入,又干又胀地让连枝发痛。 可他们谁也没说一句话。 活像妓女与嫖客的交易。 都在较着劲,想伤着彼此的心。 谁先忍不住疼,求了饶,谁就输了。 连天很用力,她夹的他紧,他就用力撞开,一次次顶到花心,那样子好像恨不得将两个硕大的囊袋也塞进去。 黑暗的房间里,rou体拍打声和搅弄的水声不一会儿就极有规律地响了起来。 连枝的私处被他的阴毛磨地发红,她快感有,但是更多的是难受。可她生生憋着,一句也没喊出来,上牙紧紧咬着下唇,偶尔忍不住了,才会极羞耻般地哼一声。 “怎么不叫了?”连天恶狠狠地,一只手扯着她的奶头,下面快速地撞击着“叫出来呀。” 他伸出一只手去掰开她的牙齿。 “放开。”连枝也恶狠狠地去咬他的手指。 男人好像看到了她泪眼朦胧,一副极不甘愿地受辱的样子。他怒火中烧,将她拉起来,让她跪在床上,又从后面入了进去。 连枝的脊背一下子塌陷下来,这下入地更深了。 她感觉整个人都快被人从中间贯穿一样。 “荡妇。”他丝毫不带好意“你看看,我们是什么关系?爸爸会对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