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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番外(四)(蝴蝶结py)(95猪加更)<迟早找到你(痴汉学弟x暴躁学姐)(每日坚果)|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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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四)(蝴蝶结py)(95猪加更)

    临近喻宁生日,两人吵了一架,关于汪强之前在床上“虐待”她的事。

    喻宁说他不尊重自己,汪强最近可能“吃撑”了,靠在床头用黑亮的眼珠意味不明地瞅她。

    “我看你挺享受的。”

    喻宁气结,直接搬回娘家住。

    两人婚后,喻自真的身体倒奇迹般地好转起来,最近爱上了斗蛐蛐儿,搞了一堆放在客厅里。

    喻宁被吵得心力憔悴,加上汪强说准备了大礼送给她,也就没再拿乔,不过还是恶狠狠地说分床睡。

    在公司开完会,到家已经将近十二点了,喻宁停车时看家里灯都暗着,以为汪强已经睡了,蹑手蹑脚地开了卧室门,然后被吓住——

    你能想象到,一个一米九多的,五官凌厉,气质强势的男人,赤身裸体地带着项圈的样子吗?

    他虽然站在她面前,却已经跪下了。

    喻宁咽咽口水,发现他的rou茎根部还绑了粉色的蝴蝶结。

    粉色啊!那么纯洁可爱的颜色!被绑在了那地方!

    喻宁瞬间就湿了。

    汪强看她呆愣,冷着脸转身,白白的翘臀和有力的背部间蜿蜒的沟展露出来。

    他自顾自地拿了本“如何讨好女人”包皮的书,坐在床边起来。

    粗黑的roubang已然挺立,他双腿交叠只是欲盖弥彰。

    喻宁清清嗓,“就是这么迎接主人的?”

    嘿嘿,她可没忘被迫叫他主人的黑历史。

    可惜这只大型犬并不像她那么乖,掀起眼皮睨了她一眼——本来是狠冽又警告的,此时此刻却变得诱人又娇媚。

    喻宁让他站起来,这个要求他应了,把书放到一边坦然露着自己上翘的弯jiba,站军姿一样地看她。

    他人鱼线那里鼓出条青色的血管,被喻宁用指甲滑。

    好想把他这里弄破,让他血管里鲜红的血液奔腾地流出。

    被自己血腥的想法吓了一跳,喻宁转而去看他修长的颈。

    买的项圈有点紧,喻宁想伸个手指进去都没空隙。

    他配合地弯下腰,让她指腹流连在自己脆弱的地方,不设防备。

    这次换喻宁舔遍他冷白皮的肌肤——当然,她没有舔脚,她还没那么变态。

    女人衣衫半褪地骑在他身上,嘬他褐色的奶头,好像想从里面吸出奶水。

    他这里没那么好玩,只那么小小的一粒,点缀在胸肌上,她想让嘴里变充实点都没办法。

    变充实——

    她终于开始摸那根系着带子的jiba。

    他在系的时候还没硬,现在已经在束缚着它了,汪强想叫她解开,不过今天想让她来主导,便将双臂枕在脑后,状似冷淡,实则渴望地看她。

    喻宁怎么觉得他才是主人?被自家小狗无理取闹缠得不行才勉强陪她玩?

    冷哼一声,故意动作极慢地脱去衣服,摇着屁股进了浴室。

    床上男人忍着把她揪过来猛cao的欲望,黑脸进浴室帮她洗澡。

    看他跪在瓷砖上为自己涂沐浴露,喻宁心情终于转好,拍小狗似地摸他柔软的发。

    她按着汪强的肩,让他维持跪姿,自己站起来,指着自己湿漉的花瓣让他洗。

    男人不解风情地要往那抹泡沫,被她俯身制住。

    喻宁摸他殷红柔软的唇,感慨这里也如此软。

    男人懂了,跪在女人面前为她舔xue。

    身下的刺激感倒其次,主要是,汪强诶!一直在床上当爸爸当主人的男人!此时乖巧地跪在她面前!

    喻宁想从他脸上找到屈辱,那样她会更有征服感。

    抬起他的下巴,却见他被雾气蒸红的脸蛋,有陶醉,有迷离,没有她想要的东西。

    番外(五)(反攻py)(不卡rou的第三更)(完结撒花)<迟早找到你(痴汉学弟x暴躁学姐)(每日坚果)|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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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五)(反攻py)(不卡rou的第三更)(完结撒花)

    还不够虐?

    喻宁邪恶地想,这样的事估计没有下次了,她一定要玩烂他!

    从水里拔出脚丫,带出一股温水浇在他涨得青筋毕露的roubang上,用拇指按着他吐口水的小孔,被他捉住脚腕。

    柔软的舌头贴在敏感的脚心,她痒得差点摔倒,被汪强扶住。

    他今天好像处处都柔软,只有那处饥渴地坚硬。

    喻宁坐在盥洗池上,让他继续跪着给自己吸xue。

    夹着他的脑袋,揪住他头发让他仰起脸,看他终于可怜巴巴地抿住唇,鼻尖还有透明的花液。

    “好吃吗?”

    男人意犹未尽地舔殷红的唇,被欲望憋得沙哑的嗓音,“嗯。”

    他被迫扬起坚毅的下巴,额角有隐忍的青筋。

    怕真憋坏他,便准了他平身,把他那东西插自己空虚难耐的花xue里。

    没有温和的前奏,他弄进来就狂风暴雨地抽插,把她搞得汁水四溅,搂着他带着项圈的颈,努力迎合他。

    汪强在她耳边,生怕别人听见的声音道,“主人的saoxue又热,又滑。”

    喻宁想说,哪有奴隶叫自己主人saoxue的?一张口却是破碎的呻吟。

    高潮来得很快,汪强射了精就把项圈摘了,让她亲手拆礼物——那个蝴蝶结。

    喻宁不肯,“很漂亮嘛,别摘呀。”

    汪强随她,抱她回床上继续。

    翻身农奴把歌唱,她强稳着自己的身体接受他蛮力地冲撞。

    他故意不把着她,每次都把她撞得踉跄,看她被撞飞,又贪恋地蹭回来。

    汪强将她的长发分成两撮,拽着缰绳一样在她体内驰骋。

    头皮发紧,喻宁被cao得抽泣,“我是主人,你不能这么对我,唔……”

    汪强发了狠地扇她屁股,没一会儿雪白的两瓣就红得发涨,揉开它们,他猩红着眼看两人糜烂的结合处。

    红与黑,是最完美的配色。

    喻宁已经哭得喘不上气,被他拎着屁股,上半身整个摊在床上,涎水不知廉耻地流在染着他气息的枕头上。

    身后男人速度慢下来,好像在安慰她,那个蝴蝶结不再挤平在她臀上,又立即退开。

    见她已经没力气争辩到底谁是主人这个话题,汪强翻过她面对面地cao,她还沉浸在被虐打出的高潮里,怔怔地看他。

    扯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汪强把她拉回现实,“主人,好玩吗?”

    喻宁爆哭,伸着手要抱抱,男人动作不停地抱起她坐自己身上。

    看她抽噎着打哭嗝,又娇起来,汪强顺着她的背,轻轻摸她被自己撑开的蚌rou。

    “还是做母狗比较爽?”

    喻宁不愿承认,她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