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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和热情尽数发泄无法在正常环境和空间中想要宣泄确又不得不掩饰的情绪和痛苦。梦魇中那个折磨我五年的人带给我的痛楚和不甘心,混合着烈酒尽数化成泪水,沾染在南婧上身价值不菲的衣衫上。我抱着男婧,肆无忌惮的流泪抽噎,直到酒精彻底将我腐蚀麻醉!我越来越难受崩溃,南婧慌乱中将我拉出人群。我已经开始犯恶心,呕吐不止,在卫生间里折腾到好久,几乎将胆汁都吐出来之后才渐渐有些许清醒的意识。南婧拉着我手说回家的时候,我颓然坐在卫生间地上耍赖撒泼,嘴里絮絮叨叨说个没完没了。“南婧,我不要回家,回家多没有意思,这里多好,这么多人,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疯就疯,男婧你看,卫生间地面比我家里的还高档奢侈、还要干净的多,在这里哭谁都听不见,听不见就不会有人嘲笑,就不需要假装坚强,假装勇敢!我越说越来劲,南婧也只能迁就我,不顾卫生间里出出进进像看怪物一样看我的眼光,坐在地上紧紧抱住我,任由我开闸的泪水如决堤般倾泻在她衣衫上,湿了一片又一片。“孤独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我宁愿在吵杂喧闹里迷失醉死,也不愿意一个人孤零零的每天晚上做同一个梦。它让我痛苦、怨恨、还有越来越多的无助自卑和迷茫。凌晨快五点钟的时候,我终于发泄够了,南婧半搂着脚步虚无缥缈的我从夜吧里走出来,雪纷纷扬扬飘洒坠落,如同一片片掩藏在心底的秘密在寒冷寂静的冬夜里尽情挥舞宣泄。我被冷风一吹,顿时清醒了七八分。南婧将我放在车后座将暖气开大,之后她便下车关上门拿出口袋里的烟无声抽起来,淼淼上升的烟雾将南婧一张干练的容颜衬托的更加硬挺有型。我默默坐在车后座看窗外的雪飘洒,不远处的红绿灯十字路口,已经有好几个清洁工叔叔阿姨不畏严寒在清除马路上的积雪。或许因为发泄的缘故我心情好了很多,脑袋里烦躁和压力减缓了一大半,酒喝的太多果真不是一件好事情,喉咙直到现在还发疼发烫,好像一晚上喝下去的不是酒,而是一滴滴可以刮伤咽喉的利器,脖子胳膊上的过敏斑点密密麻麻惨不忍睹。“然然,靠过来喝点热的!”惆怅不适之时,南婧已将一支烟吸完打开车门坐在了我旁边。“能不能不要再折磨自己了?你知道这样让我有多心疼?李进瑶那渣子值得你这丫这样?”她一边说,一边打开保暖瓶,从里面倒出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煲好的养胃粥送到我嘴边。“对不起!”我喝了两口,三四滴眼泪已经滴落在乘着粥的瓶盖上。“林箫然!”南婧看到我的眼泪就开始发怒,随手将保温桶和瓶盖里还装着粥的盖子尽数狠狠扔进路边的垃圾桶,之后用她纤长的手指抹掉我脸上的泪痕,紧紧将我抱在怀里。偌大一个世界,周围多少朋友亲人,唯有南婧是唯一一个知道我五年里因为一个人而备受苦痛和折磨,确毫无办法找一个答案和讯息的小秘密。一个小时后,我们坐在一家颇具名气的餐厅里,南婧点了一桌东西都是养胃餐点。“趁热多喝点,看你一晚上下来都折腾成鬼屋里爬出的女主角了都!”我被她逗笑。她一边埋怨,一边用烫过的湿巾给我擦苍白憔悴的脸和几乎瘦弱到干裂的手。此刻肯定不能照镜子,皮肤太过苍白会让黑眼圈显的更加浓重和近乎到病态的严重。有时想想,我的命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左边有嘘寒问暖事无巨细帮我打点的叶景逸,右边有对我温暖备至,甚至宠溺到天的好闺蜜男婧,我还有什么好矫情的?可偏偏就有我这类吃饱撑的没事干的无聊人,不但不知道惜福,还三天两头让他们为我劳心伤神,不是牵肠挂肚就是眼睁睁看我无法无天,不但不甩我几巴掌,还一个劲陪我疯、任我闹!我知道,总有一天,所有签下的债我都要如数奉还。在南婧的硬磨软泡下,我终于乖乖以比平常多两倍的量吃完了这顿早餐,之后男婧二话不说就将我拖去她家,拉着我在浴室里扒下我一身酒气熏天的衣服给我洗了澡,之后不厌其烦为我吹干头发将我按在她那张大到离谱又奢侈到让人艳羡的大床上。困乏终于将我的四肢百骸席卷,我难受的脚指头都动不了,南婧用温水给我服了一粒过敏药丸之后,我终于毫无防备和压力陷入了深度睡眠。朦胧中好像有一道温暖附上我双唇,我继续在梦里寻找我想要的那个答案。我竟然睡了整整二十几个小时,奇迹般没有再做那个一直缠绕我的恶魔。“然然起床,我们一起去见我一个朋友。”南婧拉起我,一边给我穿衣一边笑着捏我脸颊。“男婧,你为什么不叫醒我,我竟然和猪一样睡了二十几个小时,不,我比猪还能睡。”我一边抱怨,一边走向洗漱间,镜子里的林箫然又美美回魂。我从来度搞不懂也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同样是身为女人,为什么我像一个白痴又傻又笨还软弱胆小?可南婧怎么就可以特别聪慧勇敢?她能文能武、会飙车、会骑摩托、会骑马、打游戏、跆拳道她会的东西比男孩子还多还厉害?”作者有话要说: 需要亲的鼓励和收藏谢谢。☆、丢下工作用帅气形容女人或许有点不太合适,可男婧真的是那种帅到爆炸的类型,我敢说如果她是个男人,我或许早就许他十生十世与她私定终身。“南婧,你要不要这样酷,大冬天穿什么酷酷的骑马装?”“我的小美女,就冲你这句话,大爷我今天非得为你破费一把不可说,午餐想吃什么?”她一把搂过我直接在电梯里将我抱起来!刚发动引擎我的手机铃声就响了,南婧熄了火,让我接听手机。“林箫然,你现在到底在哪里?马上给我回家!”叶景逸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即便隐忍、还是生气到爆棚的愤怒。“要你管?你不好好在外边和你的花花草草们享受美好的出行时光,还在百忙之中抽空对我发怒,也真是委屈你堂堂叶区长。”我冷嘲热讽还在继续没过完嘴瘾。“林箫然,我不管你现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