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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嘴角诡异的弯起,显得诡异之极。就是这个石俑令沈洛和常丰同时变了脸色。“痋术!”两人异口同声道。沈洛会认出来,正是她前一段时间看了大量书,对这种邪术她记忆犹新。痋术是已经失传的邪术,在各类史册中都一笔带过,山海经就有过记栽,相传滇南一带有个古国叫古滇国,这个国家的统治者为了统治周边小国,利用痋术将奴隶异化成魔物,杀的周边蛮夷俯首称臣。这大概是痋术在所有书中最详细的记载了。而沈洛却在一本医书上看到一段注语,详细的介绍了痋术是怎么利用死者地亡灵为媒介附在石人俑一类人形雕上,形成强大战斗力的怨灵。那医书上这一段不知是那一任主人写的,看起来更像是听说的一桩趣事谁手记在书上。常丰会认出来是因为他少年时跟随师父去过滇南一代,虽然痋术说是失传,然而还是有一些滇族后裔使用。就是那一次,他师父一个不慎,吃了大亏,所以他才对这个东西记忆犹深。两人都对这个东西尤为忌惮,最后还是沈洛接过来,拿出一张符放在石俑上,将它从新用黑布包起来。沈洛眉头深深蹙起,先前是蛊术,她就觉得不对,没想到如今连痋术都出来了,南边是出了什么事吗?好在这次的痋术出现不久,里面的怨灵也没有壮大,不然就不好对付了,沈洛之前感到威胁不过是草木精类,对这些邪物自发抵抗。若真惹到她,一道“五雷正/法”符箓下去,一了百了,什么邪气怨灵通通滚蛋!破了由痋术布置的风水局,屋里的邪气顿时像是失去了源头,在屋里飘散。虽然不会立马消散,可只要时间一长,迟早被吉气挤压空间,沈洛可是还记得,东边院子里还有一颗给力的古柏树正持续不断的提供着生气。屋里的事情完了,三人又走到院子里,期间管家一个劲问常丰,“这屋里真没问题了吧?不会有遗漏吧?”问得常丰都忍不住歪嘴,“没问题,真没问题,屋里就藏了那么个玩意,有沈娘子镇着呢,绝对不会有问题!”沈洛见常丰都有些不耐烦了,忙开口解围,“常道长,你过来看看,这屋檐是不是有问题?”第37章海棠春艳(21)常丰走了过去,随着她的手指向的方向,向上一看,就见那高高的飞檐与旁边一处低矮的屋檐形成夹角,那低矮的屋檐被笼罩在飞檐下,不见天日,一块横梁已经潮湿发霉,再加上上方厚厚的瓦片遮挡,下方十分阴暗,不时有水汽汇集成滴,滴落在地。“滴血煞!”他眉头深深皱起。滴血煞这名字一听就不是好东西,管家挤了过来,忙询问,“常道长,那不过是屋檐滴水,怎么成了滴血煞?”“你有所不知,这滴血煞是一种比较常见的煞,一般人家若是不注意,家中救会出现,这种煞气不会伤到性命,但长时间下去却会扰乱人身心健康。”管家一听,便道:“这么说,这煞形成是因为意外喽?”沈洛这时插嘴,“不是意外,应该是人为。”常丰听到这话,转头看她,沈洛走到屋檐下,抬头看向那滴水处,然后询问二人,“你们看这处正对着何方?”两人回头一望,正好望到东边那颗巨大的柏树。管家白了脸,“小少爷!”随即他又反驳,“这不可能,府里谁会要害小少爷?”能做手脚的只能说在府里有些地位,他实在想不出谁会对小少爷出手,这可是少爷和少夫人成婚十年来唯一的儿子。“怎么不可能?”沈洛问,“这滴血煞虽然对大人作用不大,可若是针对的是孩子,那可就一对一个准!”“你们家小少爷是不是夜里时差哭泣,身体也很病弱?”管家惊讶的看着沈洛,“沈娘子还真让你说对了,我家小少爷自打满月后,确实时常夜里啼哭,而且很爱生病。那时少爷心疼儿子,便去寻了风水师来家里,风水师说是少爷住的院子挡不住从西面而来的邪气,让邪气干扰到小少爷,所以少爷才听从风水师的话,把主屋的屋檐加高。也有取节节高升之意。别说,后来屋檐拉高后,小少爷还真不怎么爱哭了。不过自打搬到别院后,小少爷夜哭有了复发的现象。”沈洛点点头,“嗯,那是因为这煞被掩藏了,当离开那院子后,自然又会受到干扰。”随后她仔细说明缘由,“正是这煞后来被屋檐挡住了,所以有人才一不做二不休在里面设了风水局,我看嘛,这针对的还是你家小少爷。”“这……”管家一听,立马挺不住了,“我去喊我家老爷来。”涉及到小少爷,这事已经不是他能管的了。管家跑出去喊人去别院把老爷请来,然后他又跑回来,擦了擦脸上的汗,“还请二位告知怎么破了这滴血煞。”沈洛退后一步,让常丰出手,“这事你来。”杀鸡焉用牛刀,她出手,可就不保证这院子还能不能保住了。常丰听沈洛这么一说,他便将这事接了过来,他算是知道了,沈娘子虽然对一些修道内的门道不是很了解,可以说是门外汉,可她那身修为却不是假的,而且很有灵性,一点就通,还能举一反三。也不知道沈娘子从哪儿得来这一身修为,从前他可没听说过沈娘子这么个人。常丰也没多探究,或许是个人机缘,不是没有那种服用了天地灵物,平白得来一身修为的说法,不过这都是传闻,或许沈娘子就是这一种。毕竟她家可是富得流油,也许从哪里寻了灵物也说不定。“这个好办,只要回头将屋檐拆了,暴晒几日,再查查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水汽上升,这些解决后,滴血煞自然会解。”所以有些事听着恐怖,等了解后,也就这么回事。管家将这些事都记在了心里,打算回头都说给自己老爷听。这宅子的主人来的很快,就好像一直等在附近似的。事实上也正是如此,这家老爷一来就向常丰赔礼,“真是抱歉了常道长,劳你大驾了。在下一直在等在对面的茶楼里,没来见你实在太失礼了。”常丰显然是认识这家老爷,他拱手回道:“没想到这处宅子是张老爷府上,真是失敬。”张老爷叹息一声,“常道长,我不是有意掩瞒这是我家宅子,真是家门不幸,我之所以不愿意露面其实我是怀疑这家里的事跟我那儿媳妇有关……”张老爷一来,爆了这么个消息,显然让沈洛和常丰很意外。不可能吧!这是沈洛第一个反应。因为若是按照她之前推理,不论是滴血煞还是风水局针对的都是张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