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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熬之中,找回了自我。”说到此处,她双眸微微黯淡:“虽然我活了下来,可是小紫跟小银却是全都为了救我一命而魂飞魄散,他们都是天资极好的蛇,只要好好修炼,日后定然是妖界不小的助力,蛇族也极缺少这样的天资卓绝之辈。”当初她rou体被锁进那离人卷中,藏在她身上的两条蛇也自然是跟着她一起被锁,离人卷中没有空间没有时间,有的就是一片黑暗,还有的就是你心中越害怕甚么,它就会出现甚么,慕湘不知道自己在离人卷中呆了多久,但是在其中她唯一的陪伴就是两条小蛇,说到此处,她也是后来才发觉,那两条小蛇竟是会变大身躯,据说是本体,在离人卷无尽的黑暗之中,好在两条蛇与她相依相偎,才可以撑得这样久。两个人站在门口讲了这么多话,屋里的人肯定是不乐意的,白杉看着他们道:“有甚么话进来坐着说也好,为什么偏偏要站在门口?是嫌外边的雪下得不够大?”站在门口的慕修慕湘二人微微一怔,随即相视一眼,转而进门去。当初琴色与翎画的关系,并不想今生的慕修与慕湘,乃是兄妹,翎画比琴色要大一点,琴色是四妖尊中年纪最小的,许多事情,其他三尊都比他要有经验得多,至于感情这方面的问题,琴色是一窍不通,当然这全部都要归功于他的师父也就是上一代琴色。对于那时候他对宫蔷的情谊,若不是翎画提醒,他那样迟钝的人,怕是早就失去了那样一个红颜知己,可是即便如此,翎画对于琴色这个木头也是十足的头疼。若是说今生慕修把慕湘当做meimei一样保护着,那么当初的翎画就是将琴色当做小弟弟一般照顾着关心着。所以慕修见到慕湘,才会不确定得唤她一声翎画,因为他确实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二人之间可以说是有些阴差阳错有些尴尬的关系。慕湘的回答显然是告诉他,她已经全部记起来了,虽然没有唤他一声琴色。白杉看着慕修坐下,正色道:“我要回昆仑去了。”慕修抬眼看他:“为何在此时回去?”白杉笑笑道:“因为在这里我觉得无趣,而且最近东海众仙要去昆仑做客,想必有很多好玩的物事,我觉得回去会好耍一些。”他看看慕修,道:“毕竟我不能涉手人间事,当初救下那苏心实为我心中过意不去,但是已经为天道不容,心心近日来甚是嗜睡,我须得带她回去,我既然是救了她,就救到底好了。”慕修微微诧异,他记得曾经白杉说他对那深海的小鲤鱼砚鲤极为中意,可是人家不睬他,东海众仙要去昆仑,白杉就火急火燎得要回去,想来怕不是想回去见甚么好玩的物事,而是想要回去瞧瞧那条小鲤鱼,只是谈及苏心之事,他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片刻,觉得白杉说的也对,但还是道:“苏心到底是阿璃的meimei,她此生依旧为人,你要带走苏心,也该叫阿璃晓得此事,我想她约莫是会同意的。”白杉道:“你可还记得白宴之?”慕修看他:“那只一体两魂的狐狸?”白杉点点头,道:“不错,他当初本想去寻苏璃,可是半途经脉气息错乱,只得回到深山进行疏导,现如今他除却能活很久之外,只是一只普通的狐狸罢了。”他道:“我今天巧合见到他,托他替我去告知苏璃此时,不过那时候正巧遇到醒烛与诸颜。”他说着就是看向坐在一旁的醒烛与诸颜二人。醒烛道:“宫邀出现了。”屋中几人微微一怔,是半晌没人说话,还是慕修皱眉道:“可是在那医馆中?”诸颜点点头,道:“不错,原本我与醒烛是不会离开那医馆,可是今日却觉得有股极强大的气息在靠近医馆,对于宫邀的气息,我绝不会认错,但是他去那里到底是为了甚么,不得而知,却绝对不能让他发现我们,醒烛尚未恢复完全,而我也还在恢复中,就只得赶紧离开医馆,却在路上遇到了白泽。”白杉道:“宫邀如今修为高深莫测,当初他本体还在时,就是五界之中最接近神位的修为了,而后被五界之人群起而攻之本体被毁,妖魂却没有完全散去,他不知道用甚么法子收集齐了自己的魂魄,却是夺舍了仙界之人,而后趁着前任仙君不慎,又夺取了仙君之位,连我都是不晓得他到底是要做甚么。”他叹了口气,道:“说到底,这还是你们这群人的事情,当初你们与他纠缠,如今妖皇只身投入轮回,妖界封闭,只剩下还尚在人界即将恢复记忆的四妖尊,而仙界如今也只剩下一个宫邀,你们的百年之前的仗,总是要打完的。”白杉说着,抬头看着慕修,慕淮,慕湘三人,一个一个看过去,道:“如今琴色。砚棋,翎画已经恢复当初的记忆,妖力完全恢复已经是时间问题,可是四妖尊缺一不可,宫邀绝非简单对手,剩下的一个书枳你们可曾有过感应?”慕修三人听到他的话,皆是一怔,随即摇摇头,慕修道:“我感应能力没有恢复,且记忆也没有完全恢复,很多事情我想不起来,大约与当初之事有些许干系,书枳若是恢复记忆,必然会先来寻找我们。”慕淮微微皱眉,道:“今生的转世十分巧合,我们三人都是在这四方城,甚至于都是同姓,我想书枳应该也是差不多,我甚至曾经怀疑过其他几个皇子,可是……”慕湘凉凉道:“可是并没有哪怕是一个人给我们的感觉是有书枳的影子。”白杉笑笑:“那你们可要小心了,你们三个都是尚未恢复完全,书枳还没有找到,我记得每一代四妖尊都要一起修习一种心法,妖力可以大增,宫邀如今可是极为强盛的状态,他来此的目的不明确,但多半是与你们为敌,还是小心为妙。”慕修点点头,诸颜却是不在意得笑笑:“不管你们如何说我,宫邀那人我与他相识许久,我总觉得他不会无缘无故做此事,只是他没有与我说过。”醒烛看看他,道:“你既是知道我们要说你,就不要在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了,毕竟如今我们是弱势一方,无论何种境地,占据主动,才能有备无患,那个时候才有揣测对方心思的资本。”诸颜笑笑,却是不再说话,倒是慕修听得诸颜的话,竟点点头,道:“宫邀却是是个极神秘的人,不过他有甚么事情都不跟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