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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动,实际上没有两三个月,无法恢复完全得,但慕修却在这短短十几天,甚至于不到一个月的时候,就能醒来,而且精神还很好,他的妖力似乎恢复得极快,可苏璃身上的灵气却是在快速流逝。苏璃不是没想过,或许自己身上的灵气流逝极快,与慕修恢复得速度有些关系。但这不会是无理由的,她总要找出来,苏璃靠着门板坐了许久,才觉得恢复了些力气,她缓缓起身,顺手又把那竹编篮抱了起来,走到一旁的小木桌旁,仔细挑拣了那些草药,将之全部倒进药罐里慢慢研磨。处理好药膏,将之仔细涂抹在一条干净白布上,苏璃举着那白布条缓缓走到一面镜前,正打算把那沾了药膏的白布蒙在眼上,其实只将这些药膏涂在眼皮上也可以,但是总归有些麻烦,不如直接涂在布上,换药之后直接就洗了,也不用担心不小心涂到眼睛里难受。她刚走到那镜前,拿着那布条在眼睛上对了对,再瞧向那镜子的时候,却见那镜中有些许异样,她的眉心处,有一道白色的符文在微微闪光,苏璃从未见过这样的符文,之前她倒是听慕修说过,她在使用那邪凰真焰的时候,眉心处会出现一道血凰状的红色符文,却从不知道还有这样一道符文的存在。当然在她的眼睛里这道符文是白色的,不过她也无法确定那符文到底是不是白色的就是了,即便如此,那符文的形状,她也还是十分陌生。苏璃见到这微微闪光的符文,不觉怔住。而在此时,镜中的那个“自己”似是微微笑了一下。苏璃瞪大双眼,她没有笑,镜子里的自己又怎么会笑?在她疑惑得同时,镜中的那个苏璃竟是又开口,道:“你有疑惑的时候,为何没有想起我呢?明明我才是在最开始,就陪伴在你身边的‘人’呀。”这声音,也是苏璃自己的声音!苏绝进门后,只见慕湘慕淮二人搬了小板凳坐在那床榻旁边,趴在床上与慕修说话,不由得奇怪道:“你们为何要这样坐着?”慕淮道:“这小子不让我们坐在床榻边上。”慕湘接口道:“看在他还算是个病人,姑且让着他。”苏绝听得两人的话,苦笑不得,随即瞧见慕修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只是睁着眼,脑袋也不能动,不过即使是他,在瞧见慕修的模样的时候,也是忍不住笑出了声。眼前的慕修,全身缠着白色的纱布,不知道是苏璃有意为之还是无意为之,左手右脚处,还有脖颈那里的纱带根处,都打着一个看着很是漂亮的蝴蝶结,非常别致,但就是和慕修那张脸显得格格不入,尤其是在这三个平日里与他相熟,知他性格的人眼前。慕淮和慕湘见苏绝如此,好不容易忍住的笑又是被苏绝引出来,而后三个人一起笑着,谁也停不下来,倒是慕修仍有些一头雾水,不是很明白这几个人在笑甚么,他只觉得浑身受制,想来该是苏璃给他敷得药,所以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个如何模样。终于等到他们三人笑完,苏绝强忍住笑,语气间颇有些歉意:“你现在感觉如何?可是好些了?感觉还需要多久时间来恢复?”他本是不想笑的,甚至于刚进门的时候因为苏璃的事还有些郁闷,而在见到慕修这么笑了一场之后,只觉得心情舒畅,见那慕修还是没反应过来,不觉有些许歉意,因为他之前强忍着,没有大笑,却因为慕淮二人的感染,抑制不住笑了那么久。慕修低低道:“甚么时候能够撤了这些纱布,还有甚么时候能动,想来该去问阿璃。”他顿了片刻,又道:“这两个人进门来就笑了半晌,也没有说些甚么有用的话,你与我说,我有多久的时间来恢复?”无疑他在担心易阳那边有所举动,之前他可不知道洛以川暗中所动的手脚,只知道当初自己是伤了那易阳将之吓跑,但是那伤势他要修养的时间,少则十来天,多则也就是两三个月,他怕他恢复所需要的时间太久,反倒是误了事。苏绝道:“这你倒是不必担心,在五天之前曾发生了一件事情,我想那易阳若是想要好好修养恢复元气,至少也要两三年了。”慕修不觉有些惊讶,他之前所动用的妖力和术法,强度他自己知道,在那种情况下,还有言语攻击,也不过能够使得易阳受创,但至多也是受些伤,不至于多重,如何竟是需要恢复两三年之久?他还没开口,即是想到苏绝所说的那个数字。五天前。可他记得之前问苏璃的时候,苏璃说他睡了一两天,这怎么可能?慕修眉头微皱:“我究竟睡了多久?”苏绝一怔,随即心道不好,定然是苏璃那丫头自己都没有搞清楚到底时日过了多久,在慕修醒来问她的时候说漏了嘴,他面色依旧未变,道:“你睡了半月有余了。”果然,慕修眉头皱得更紧了。苏绝状似不经意得问道:“你这是怎么一个表情?难不成你觉得你睡得少了?”慕修闭眼,想要摇头不过却因为纱布的禁锢而不能动,他轻声道:“不是,是阿璃她之前与我说,我睡了一两天,此时听你如此说,不觉有些奇怪罢了。”苏绝笑笑道:“难怪,她忙来忙去,指不定在那屋里累了就是睡觉,自己也不晓得到底过了几天,刚才我们在外边见她,她还说只是几日不见呢。”慕修眉头依旧皱着,不知道在想什么。苏绝见他如此,赶紧道:“你等她一会来替你换药的时候,自己问她,不就好了。”慕修又是奇道:“换药?”慕淮道:“不错,换药,不然你以为你这满身纱布是谁缠上去的,我们吗?”听得这话,慕修可是一点也顾不得思虑纠结之前的事,他顿时沉默下来,过了许久,才道:“是她替我换得药?”换药这事,不是要脱衣服的吗?慕湘见慕修如此,哈哈大笑几声,道:“可莫要想歪了,人家小姑娘哪能做那种事,脱衣裳的事他们两个来,清洗的事也是他们两个,你又不是全身都伤了,哪里需要全部敷药。”慕修这才稍稍放了放心,他转而又道:“你们之前说易阳的伤,又是怎的一回事?”说不害羞是假的,慕修两个耳朵烧得通红,不过那三人也不再揶揄他,苏绝走近几步,也搬了个小板凳坐下,缓缓道:“我不知道当初你到底与那易阳之间发生了什么,旧徵之前曾偷偷去窥探,只见到那些妖猫一族的人开始往妖皇殿的方向赶,想来是要回去。”“除此之外,他还了解到那易阳乃是身受重伤,一直在睡着,清醒的时候很少,也就是在他睡着的时候,那妖猫一族的人收留了一些人,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