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言情小说 - 嫡幼子的从容人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3

分卷阅读193

    要血溅当场,这一切都是小九做得好事!”把手上吓懵的混账侄子直接掀翻到地上,这个家族祸根,怎么没早早打死他。

“谁!”

满堂都被这几句话给惊着了,老十三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小九他们招惹的是侯府本家的那位小爷,这怎么可能。

“说,你到底做了什么!”三爷也急了,那位身上寄托着眼下守备府传承的希望,出不得半点差错,而且他代表的是京城本家,守备府与本家的关系能否继续维持下去看得就是这位的态度,但愿自家小子别犯浑。

“我真不知道他是谁,我,我……都怪赵秉峻,都是他的错,要不是他在大街上和我动手,怎么会遇到那个人,爹,爹你相信我,我什么都没做……”

这位哭的是涕泪横流,他真不知道那个小子来头这么大,就是以前没受过这么大委屈,今早三番两次被赵秉安着人绑捆便恼了,当时脑子一热他就搭弓射出去了,根本没想到自己能瞄的那么准。

此时他跪在地上一手拽着三爷的袍角,一手指着拄着拐杖的赵秉峻,还妄想能把事情推托过去呢。

“哼,没做什么,你暗箭杀人,这还不算什么?”

“你以为我不知道呢,是你、你、你还有你当街围殴秉峻,被人家看破身份之后带到酒楼里疗伤,要是没有那位出手拦着,你们几个还不得把秉峻活活打死。”

这个时候了还想撒谎,他们真以为守备府能在北直隶一手遮天了,等着吧,侯府那位要是咽不下这口气,老爷子非活劈了他们不成。

“混账东西,你们简直狗胆包天。”

五爷六爷感觉要被自家几个蠢货儿子气死,当街杀人,别说是身份高贵的侯府公子,就是个寻常的平民百姓,这后续收拾起来也是很麻烦的事,尤其现在守备府正处在过渡的关键时刻,一点风吹草动说不定就会被人抓住把柄,这时候闯出这么大篓子,简直是要命了。

“那位如何了,可有大碍?”这会儿连长房大爷都坐不住了,几个侄子什么德行他很清楚,他们说没伤着未必就是毫发无损。

“背后一箭,侧身躲过去了。”

“呼……”所有人松了口气,没伤着就好,没伤着就好。

“但是,那位直接回了大宅,今日应该不会来府上了。”

得,刚放松一点的心此刻又揪了起来,人家这摆明就是不想搭理他们了,心胸狭隘一点的此刻说不定已经记恨上他们了,往后别说相互扶持,恐怕不给守备府背后穿小鞋就是好的了。

“都是你这个孽畜、祸根,我怎么没早早除了你。”躲来躲去还是没逃过这一脚,赵秉峻也早就麻木了,他蜷在地上不躲不闪,任凭赵老八打骂。

“行了行了,他一个孩子怎么知道这些,不过是巧合罢了。”嫡庶不分到老八这样已经是疯魔了,几位爷不想看他再丢人,直接让人把秉峻抬下去好好休养。

“等等,秉峻得先留下,待会还有事说。”赵十三直接拦住了下人,亲自把这个往常不怎么看得起的侄子架到了座位上。

“这件事瞒不下去,谁去告诉老爷子?”

茶厅里赵家爷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接这个话头。老爷子对本家那位的重视大家都看在眼里,昨夜刚接到信就嘱咐他们准备着,一大清早反复的问到了没到了没,恨不得立刻就能见到人。刚才突发奇想要看看厨房的膳单,结果就因为没有京城的时鲜现在还在生气,他们在河北这么多年,除了长房几个人谁还知道京城是什么风味啊,老爷子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可现在,要是告诉他老人家,本家来人被你孙子一箭射跑了,哼哼,估计老爷子能把这几个小混账腌成咸菜下酒。

“总是要说的,要不十三你再多跑一趟,反正养生堂你熟。”

说的好像大家都不知道自家老子住哪似的,不就是欺负他年纪小势力弱吗,等着吧,等他攀上永安侯府,日后有他们好瞧的。

形势比人强,赵十三再不愿意还是冷着一张脸去了养生堂,一刻钟之后,不出所料传出来一阵怒吼声。

又过了一刻钟,北直隶从三品守备赵汝亭一身五彩绸袍从小院中踹门而出,手上还拎着一条二指粗细的马鞭。

第130章追究(二)

“爹,手下留情啊!您再这么打下去他们几个就要咽气了。”

“那不正好,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老子半生筹谋的家业说不定就要败在这几个小兔崽子的身上,还留着他们干什么,通通打死了干净!”

越说越来火,对着底下几个鬼哭狼嚎的孙子又是一顿抽,这些个讨债鬼生来就是要他命的,打死算了。

都是亲生的,但凡有点人性就不能眼睁睁看着亲子毙命于眼前。

赵三赵五赵六一溜边拦在老爷子面前,任打任骂,就是不起开。

赵汝亭早就过了六十,身体又被酒色掏空了精元,就算手上还有几分力气也坚持不了多久。折腾这么老半天,他已是气喘嘘嘘了。

“呼呼呼……”用力将马鞭一甩,往后仰在座椅上,赵汝亭现在强迫自己先冷静下来,三房五房六房已与本家交恶,老八身上还有一份因果,他膝下之子大有能为者所剩无几,看来迁调京城之事恐成悬念,而且最关键的是,月前他发完京城的求官信件到现在都没有回音,侯府对于守备换任一事好像不再热心,这让他心里忐忑不已。

赵汝亭清楚的很,他这辈子能活得这么滋润,全凭投胎投的好,父伯那一代子嗣稀薄,犯了天大的错处,只要摆出血脉传承这张大牌,就没什么好担心的。就算后来长辈们皆战死沙场,赵汝亭也没吃过亏,因为继任永安侯的是从小对他照顾有加的堂兄,他这一辈子什么本事没有,但每每升官发财必有一份,依仗的就是背后有人撑着,但是现在看来,这靠山好像不那么牢固了。

“爹,儿子看也没到无可挽救的地步,不管怎么说那位都要敬您一声叔祖,今日之事不过就是场误会,待会让秉峰他们带着重礼到大宅去负荆请罪,让那位把气消了也就罢了。”

“就是,那位是读书人,脸皮薄,咱们大张旗鼓的去他必不好为难的。”

往常真看不出来老五老六这么自以为是,赵十三听见他俩说这话简直要笑出声来,还脸皮薄,当初那位可是眼见俩绝色佳人身前献媚而面不改色。他敢说,真要按照老五老六说的办,他们连门都进不去。

“这就是你们的办法,让老夫倚老卖老?愚昧!”刚停下的火气霎时又冲了上来,抬手砸了一个青花茶盏,往日里个个人五人六的,一遇到事怎么尽出馊主意。

侯府那位要是好糊弄他还用千叮咛万嘱咐吗,那可是刚从苏南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