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书院 - 言情小说 - 郡主撩夫日常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而这都不是最主要的,姜淮还听闻沈崇有婚约,还有说他是个孤煞命的,克亲,沈老夫人与他夜宿江流寺猝死,沈夫人亦在带他回乡省亲的路途遇流民意外身死,然沈崇却安然无恙回了京都,传闻叫嚣尘上,还有更荒唐的简直没法听。

只一点姜淮却是上了心的,直奔四哥姜少飏的苑子想求证。

“四哥!”姜淮直接闯的房门,只觉得眼前花花册子一闪,被床上之人飞快塞入枕头底下。“”

姜少飏头疼扶额,“说了多少回得敲门”

姜淮亦是一脸嫌弃,“天都没黑呢四哥

姜少飏老脸一红,“瞎说什么呢,就是一些,一些雅俗共赏的东西,没你想的那么龌龊!”大师新作,只是一些,咳咳美人图罢了。

“十六岁说带我上楚馆见识,结果一见识上就把我撇给鸨娘的是谁!”那时候她才十岁!

“”被戳穿的某人丝毫不以为耻,只是屈膝坐起,瞬时变为一本正经转移话题,“说罢,这么急吼吼地来找我何事?”

姜淮一愣,随即就被牵走了注意,“四哥,那沈崇已有婚配了?”

“有过,不过后来被退了,你问这个作何?”姜少飏打量她,一双桃花眼微微上挑,眸中神情略是难以捉摸。

“被退?!”姜淮先是暗暗一喜,又追问,“为何退的?”

要说之前最难受这传闻,可一想沈崇要是因为传闻里头的那些被退又不免有些替他抱屈。孤煞命怎么了,还有茅山道士说姜家几代将军煞气重,冤魂聚,说她的生辰八字正好相克制,专门镇煞呢!

“不对,平常都没见你对我这么上心过,就沈崇那一副死人脸,又不近女色,不懂风花雪月被退不是很寻常?”

“四哥”姜淮腻去了他身旁,软软唤了一声,倒是长大后少见的撒娇了。

姜少飏很是受用,眯着眼笑得十足的狐狸相。“可惜,我不能说。”

“”

“事关沈崇家事,不该由我碎嘴,阿妧想知道不妨自己问。”姜少飏正经不到一刻,便道,“怎的,沈崇他得罪你了,是不是碰面后让你自个儿去找接引的官员就没再管你?”

姜淮一脸被说中的愕然。

姜四哥哈哈大笑,“他就那德行,你不用往心里去,嘘寒问暖大概是不用想了,也关照不到哪儿去。不过日后你要是有什么麻烦他一定不会袖手不管的。”他熟知好友性子才嘱托,小小一个国子监应该还不至于让五娘翻了天去。

“我还跟他说要是过不了心里那关就让他把你当成是我弟弟,你跟少羡是错换性了,你说说能剥了青蛙皮拿rou钓虾子,这哪是一个闺女能干得出来的?”

“你跟他把这都说了”姜淮听见自己的声音微微颤抖着问。

“这有啥不好说的,还有你小时在我床上尿了还捂着咳咳姜阿妧你谋杀亲兄啊!”

姜淮掐着姜四哥的脖子,脑海里不断闪现的是沈崇当时的神情,那一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咳咳,好了好了,别闹。”姜少飏躲过姜淮的攻击,拢着眉头正经开口,“今个四娘从清凉观回来了。”

“”

第4章好戏鸣锣

“回来就回来呗,反正是迟早。”姜淮松开手,作是无所谓道。

姜少飏斜挑着桃花眼,起身一手揽住了她肩头,“那就一道去会会呗。”

平阳王府世代从戎阳气重,子孙后辈俱是男儿居多。到了少字辈儿的拢共五个姑娘,嫁就嫁出去了仨,余下庶出的四娘姜娆和老幺姜淮自然颇受关注,尤其后者那个缺心眼的更让人担心。

姜淮被揽着往外走,仰头看见姜少飏绷着嘴角的清隽侧颜,显然还记着开春三娘出嫁的那桩不由心里一暖,猛地伸手环住了她四哥的腰抱了抱一头扎了他怀里。

姜少飏先是一愣,后无声咧了嘴角伸手覆在了她柔软发顶摸了摸,驱散些许阴翳。

底下传出一道闷闷声响:“四哥,你腰好像又粗了。”

“滚。”

这厢姜淮跟着四哥去了老夫人的延宁苑,还没到门口就闻到一股清甜的桂花香。

金九银十,苑儿里栽着的金桂树挂满金黄色小花儿,底下站着两名着青布裙的丫鬟正拿盆儿接掸下来的桂花,待瞧见人纷纷停下行礼。

“五娘下学了,今个可还好,老太太念想了一天,特意让奴婢们掸些桂花给您做酒酿桂花圆子吃。”说话的是个圆圆脸的丫鬟,一瞧就是个活泼性子。

只是话刚说完,屋子里头传出阵阵欢声笑语,甚是热闹。

小丫鬟随之面上划过一丝复杂,又有些无奈道,“老太太又把四娘认成您了”

姜淮扬起笑,眸中盛了点点狡黠,“我爱食甜,多放糖,越多越好!”

姜少飏闻言点了下她脑袋,随后一道往里面走去。

坐在炕上的姜老夫人今日一身丁香色仙鹤纹的杭绸锦衫,头戴抹额镶着一个拇指大的猫眼绿宝石,质地通透,满面笑开了褶子,掩不住的高兴。

而在老夫人身边打眼坐了个娇柔少女,一身月白缠枝忍冬纹挑线裙,配了同色镂空耳坠与镯子,仿佛将清凉观那远离红尘纷扰,跳脱世俗的气息一并带入府中,成了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但也只是像而已,大抵是年纪尚轻,眼底那抹不甘掩饰得并不高明。

姜淮往那瞧了一眼,就在一众或探究或幸灾乐祸的目光看过来之际,跟着姜四哥老实请了安便随了他的座。

这还是两人自那桩事后的头一回碰面,众人还以为会有味,结果就这么平淡揭过,倒显得有些无趣。里头不乏被姜淮祸祸过此刻看好戏的,偏正主还不记事儿,叫人恨得牙痒痒。

姜老夫人握着姜娆的手,对姜淮的请安视若无睹,仿佛满心满眼里都只有姜娆一个,笑眯眯询问,“阿妧啊,今个上学如何,你打小就坐不住,我让杨mama编了个羊绒的垫子,回头你给带着去。你爹是铁了心的,可苦了你咯。”

“祖母,我不是”姜娆作是无奈解释,已成习惯。

“老夫人可问错人了,您那宝贝心肝儿在那儿呢。”说话的是个着了玫瑰紫撒花绣牡丹半臂褙子的妇人,保养得宜,正是姜淮方才唤了二婶婶的姜姚氏。

底下悉索附了议论,老夫人前些年中风后就不大利索了,能清醒认出人来的时候不多,大多时候都叫不准人。五娘是她从小带大偏疼得厉害,不管谁到了跟前,老夫人第一口唤的必是阿妧,可遇着正主却认不出了,反而叫四娘占了不少好处。

“祖母前阵子好了许多,怎么又可是又不肯吃药?”姜淮没理会旁人目光,而是询了老夫人的贴身婆子杨mama道。

“叫五娘猜准了,昨儿小翠发现老夫人把药倒了珐琅雕翠大花瓶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