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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蛇前奏

    夜风凛冽,青鸟在高空中嗥鸣而过。

    “你……要带我去哪里?”眼中的澄澈在一点点消失,情欲驱使她埋在少年的胸口贪婪地舔着,半是欢愉半是痛苦地问:

    “为什么这样对我?”

    为什么这样对她?利用她的心软锁了她的修为还不够,还将蛇液注入她的体内,引她动情,逼她堕落进情欲深渊。

    手指插入女子乌鸦鸦的发间摩挲那细软的发丝,伏城亲吻她的额头,瞧着她吐出软舌,着迷地吮他的胸肌和乳粒的小模样,哑声开口:

    “娘子,慢慢吃,呃……别急,都是你的。”

    不够,远远不够,本就被roubangcao出了滋味的身子仅仅靠舔舐他的胸口是不可能得到满足的,还要大大的东西填满才行。

    姜觅在他怀里低低呜咽,眼神迷蒙,小手悄悄伸到少年的胯间,隔着衣料抚摸那根带给她无限美好回忆的大roubang。

    脚踝磨蹭着脚踝,她风情万种地扭动着身子,握住那根暴涨的男根胡乱地挤压揉捏,口中嗯嗯不已。

    “啧,……可怜。”

    将姜觅提起,岔开腿坐在自己的胯上,伏城释放出那根热气腾腾的粗大rou茎,吻着她的红唇低语:

    “娘子,为夫先给你解解馋。乖,等到了蛇宫,我们再好好的……”

    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缓缓吐出两个字:“……交配。”

    这两个邪恶的字眼一出口,姜觅的身子立时轻颤了一下,酸酸软软的xiaoxue痉挛着,猛地吐出一大泡的yin水。

    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崩断之前,姜觅一口咬上他的锁骨处,齿尖磕破皮肤,弥漫的鲜血染着她尖锐的愤怒,恨声道:

    “我恨你!”

    彻底撕破过去纯善的伪装后,这个少年终于露出了狡猾乖戾的本性。

    他只是满不在乎地笑笑,扣住她的腰肢,胯部的挺动一下比一下大力,静谧的夜空中处处回荡着响亮的cao逼声。

    两人就这么对抱着,面对面的抽插了好一会儿,直到青鸟开始俯冲的时候,他闷哼一声将rou茎从温软紧致的甬道中拔了出去。

    “嗯?”

    roubang抽离的那一刻像是失去了全世界,姜觅疑惑地睁大眼,单手环住他的脖子,另只手伸到黏滑的腿心里欲求不满地揉动。

    “先乖乖的,待会就喂给你。”伏城的嗓音低低柔柔,又有着勾人的磁性,落在姜觅的耳中无疑是一剂上等的催情剂。

    女子香肩半露,后肩处有两个深深的蛇牙牙印,她乖乖地任由他抱着,茫然迷离的眼眸透露出心神恍惚。

    蛇宫是在千年前玄天妖尊宫殿的旧址上重建的,格局复杂,地势蜿蜒,修建于妖界迟南山的阴面,终年不见日光。

    “见过少主。”他甫一落回地面,就见到伏苍恭敬地弯腰。

    双臂用力,拢紧怀中裹得严严实实的女子,他对伏苍道:“明早之前,带一副由寒铁锻造的脚链过来。”

    又拍了拍女子不安分动着的身子,神色很是宠溺:“别闹,再忍一会。”

    少主的怀里抱了个女人,伏苍不敢抬头去看,应下他的要求后,速度极快地退了下去。

    殿内灯盏数十,高烧银烛,姜觅进入这亮如白昼的寝殿时眼睛一涩,下意识搂他更紧。

    这依赖的姿态极大地取悦了伏城,他放她到床上,吻吻那张总是引诱他品尝勾弄的小嘴,三两下的扒光了两人的衣服。

    “觅儿,这里就是我们的家。”矫健高大的身躯覆下去,双手撑在她的身两侧,少年的脸上是一种她形容不出的表情:

    “你必须先待在这里,其实这非徒弟的本意,直到你有了伏家的血脉,直到你肚子里怀上徒弟的骨rou!”

    他痴迷地抚弄她雪白的娇躯,捻玩着两颗红红的小奶尖和那软绵的乳rou,低叹:

    “待着这儿,好好地为我生儿育女吧。”

    浑身发颤,姜觅扬起的右手被他一把扣住,她不能施力,心中感到莫大的荒谬。

    他折断她的翅膀还不够,还妄想将她关进笼子里!

    没想到更大的荒谬还在后头,她听见一阵类似骨骼移位的咯吱声,视线往下,整个人都被吓得怔愣了。

    虽然之前在禅门时远远见过一眼,但此刻仅在咫尺,这条蛇尾给她的感觉又是不一样,巨大黑粗,闪闪的鳞片像是锋利的黑色金属。

    少年脐下的附近,有两根她完全不能承受的rou物争先恐后地伸出来。

    怒涨的两个guitou一个稍高一个稍低,都是硕大黑红的模样,却连接着形状尺寸赫然不同的两根roubang。

    好可怕好可怕……粗的那根定会将她直接撕裂,而长的那根,上面遍布的倒刺也会刮烂她的!

    惊惧之下,那瞬间力气突然变大了许多,姜觅一下将他推开,身子嘭地从床上滚到了地面。

    “觅儿。”

    那一声响砸得伏城心疼,他忙起身去看,见地面铺着厚厚软软的毯子时松了一口气。

    “你别过来……”

    姜觅的眼中是深刻的嫌恶和胆怯,目光一触及到他的男根,像是看见什么脏东西般立刻转过头去,双手撑着地面后退,恨不得逃得远远的再也不见才好。

    伏城一愣,后又因她过分抗拒的样子,而危险地敛起黑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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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快乐呀,大家都要健健康康的,注意防护,可能这两天会鸽一下哦,毕竟过年了嘛。

    人蛇,水滟滟的特别好看

    狩猎的乐趣,在于期望的被证实以及对结果的绝对掌控感。

    即使是豁出性命的逃窜,小猎物能逃出的最大范围,也不过是你掌心的范围。

    姜觅努力维持镇静,可轻颤的娇躯和紧紧揪住地毯的手指还是泄露了她的真实情绪。

    她这样子,落在少年的眼中着实勾人。

    胸前一对奶乳本就生得勾人,如酥如脂,两颗粉嫩的小rutou像三月的桃花花苞,加上经过他之前的揉搓把玩后,rutou更加娇

    艳,乳rou也肥腻了不少。

    女子不经意的一个轻轻动作,白嫩的奶儿抖上一抖,颤上一颤,就勾得他魂不守舍,全身的热血嘭地一下尽数冲向头顶。

    还有那道若隐若现的小rou缝,鲜红湿濡,嵌在她的腿心里,像是白嫩的花苞上绽开的一条小小豁口。

    水滟滟特别好看。

    “觅儿,过来。”他声音喑哑地朝她勾勾手指。

    姜觅不语,抿着红唇与他僵持,触及到那道吃人的目光时下意识交叠双腿,掩好了隐隐发烫的腿心,又环臂遮住了乳儿。

    “觅儿,这么大的奶子……”

    悉悉索索,蛇尾爬行过地毯,伏城一边向她靠近,一边用手在空中比划着大小,低笑着说:

    “这么大的一对奶子徒弟的手都快握不住,岂是你的小胳膊能遮住的……”

    欣赏着女子脸上冒出来的绯色,他刻意地顿了顿语气,“两颗小奶头都露出来了,师父……”

    姜觅闹了个大红脸,慌忙低下头,见明明是遮得好好的时还没舒出一口气,脚腕一凉,那条蛇尾圈着她朝伏城的方向拖。

    急红了眼,她死死揪住地毯的软毛不松手,内心的骄傲自持不允许她求饶,却又对眼前的状况束手无策。

    眼睁睁看着一团黑影直扑而下,姜觅回过神时,少年guntang的呼吸已落在耳边。

    他覆住她的身子,用roubang们在她的腿心里探索顶弄着,不知是那一根roubang的guitou在大力碾压缝隙里的rou核,xiaoxue又受了一波冲

    击。

    “娘子,要先吃那一根?快选!”

    快忍无可忍了,暴涨粗黑的jiba叫嚣着要捅进她的xiaoxue释放一番。

    伏城只得握住两团酥滑的嫩乳又揉又搓以此稍稍缓解,屏住喘息开口:

    “先吃粗一点的,另一根捅进你的后xue里,乖,先忍着点,徒弟的两根jiba一起cao你。”

    “不……”

    捶打他的胸口,姜觅剧烈地挣扎起来,惊惧让她的眼眸睁得愈发大了,“我不要,恶心……”

    除去修为,她也只是个娇弱普通的人类女孩而已,她不要和这种半人半蛇的化妖交配,她从未想过会和化妖交配!

    脸色霎时变白,姜觅眼中是明晃晃的厌弃,那冰冷蛇鳞划过身子的感觉更是令她毛骨悚然,崩溃叫道:

    “恶心,很恶心,你别碰我……”

    伏城微微眯起眼,“你说恶心?”

    巨大的蛇尾啪地一下砸在地面,他一把拉着姜觅坐起,让她被迫分开的双腿夹住他的腰侧,矗立的两根roubang抵住xiaoxue带来的威

    胁不言而喻。

    滑嫩的腿rou贴着寒凉坚硬的鳞片,就像是贴着刀片一样,而他的roubang们又是那般火烫,姜觅又冷又热的深陷在冰火两重天中。

    奢华明亮的大殿内,厚厚的地毯软得像是蓬松的云朵。

    雪肤红唇的美人正裸着身子骑在一条黑亮圆粗的蛇尾上,双腿乱蹬,小嘴却正同一个容颜俊逸无瑕的男子缠吻着,画面看起来

    十分yin靡诡异。

    后脑勺被伏城稳稳掌住,他按着她的脑袋往前面送。

    姜觅被迫张开的口腔里,少年的长舌在肆无忌惮地扫虐,舌头叠着她的小舌上像插xiaoxue一般进进出出,花式吃着她的小嘴。

    指尖在xiaoxue口勾弄,干涩涩的,伏城蹙起眉头离开她的红唇,对上那双愤怒的眼眸时心中一凛,难道她真的觉得他恶心?

    迎上姜觅的目光,他挑了挑眉头,故意道:

    “怎么办?沧浪宗地位高贵的姜长老就要被我这个低贱的化蛇cao了,还会被不停灌入jingye,生下一窝又一窝恶心的小化蛇。”

    他又道:“往后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禁腐,天生该给我cao,一辈子都为我生儿育女。”

    “你无耻。”

    扬手挥出一掌,手腕又被他手疾眼快地扣住,姜觅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伏城,你不要脸,你断子绝孙……”

    少年黑云翻滚的眼底是姜觅不敢望进去的深渊,他面上的反应却出奇的平淡,只是那些话语阴森笃定地令她绝望:

    “你总会生下我的孩子,姜觅,伏氏血脉必须从你的肚子里出来,此后子孙绵延,无穷无尽!”

    两颗獠牙从少年的嘴里伸出,他歪了歪头,不顾她的抵抗挣扎,一口咬在原本就有两个蛇牙牙印的地方。

    催情的蛇液又灌了进去,他这次在她的肩头停留了好久,源源不断地输入,姜觅的骨头又烧起了那股熟悉的瘙痒。

    人蛇,倒刺的roubang

    “呜……呜”

    小手无力地撑住他的肩头,姜觅摇着小屁股,难耐地用xiaoxue贴住少年的棒身上下摩擦起来。

    嗯,好舒服,好舒服啊……特别是布满倒刺的那根,yingying的rou刺刮过红rou时可真是说不出的满足。

    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过她尖尖的下颚,姜觅眨了眨眼仰头憋回泪水,她此时好恨自己这具yin荡身子,总是违背心意、不由自主

    地向他祈求欢宠。

    “觅儿,刚刚徒弟说的都是气话,你别惹我生气了,嗯?”

    明知此时求欢的举止非她本意,伏城还是欢喜,心也软了,扶住布满倒刺的那根roubang往她的xue口里塞。

    他细细舔吻她的泪痕,说:“娘子,你听为夫的,往后都不要吵架了好不好,我真的不愿同你争执。”

    “啊、好大……吃不下去……”

    硕大的guitou将她的整个小屄都顶得往腿心里凹陷了几分,粗粗壮壮的另一根插进了她的臀缝里,不时磨着敏感娇嫩的菊xue,臀

    rou都给磨得红红的。

    天,她情不自禁地想到,一个少年怎么能有两根roubang同时cao她呢?

    冷不防一波yin水喷射在他结实的腹部,那连着的六块腹肌看起来也晶晶亮亮的了。

    姜觅的小手摸上去,摸了又摸,还泪眼迷蒙地看他握住guitou往细缝似的小roudong里挤进。

    无论灵魂再怎么叫嚷,身子还是彻彻底底地向他投降,被少年无数次灌满过的xiaoxue是没资格傲气的,是没资格拒绝的。

    脑子混沌,那两根原先丑陋骇人的roubang此刻看起来也不觉难看了,姜觅搂住他的脖子心急地咿咿呀呀,即使努力打开了xiaoxue却

    还是连他的guitou都吃不进去。

    她甚至没有时间为自己这副放荡的身子感到难过,没有时间为自己的堕落忏悔,依着少年的命令用手指捏住两片湿哒哒的rou唇

    分开,隐约露出鲜红蠕动的rou壁。

    “觅儿是要和徒弟干什么?”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伏城哑声问。

    “嗯……”长睫颤颤,姜觅小声回道:“……要和徒弟欢好”

    “我们是在交配,小sao货。”

    有了她的配合,紧致的xiaoxue口终于正确地吮住了他的大guitou,红嫩的软rou绷成了一圈透明,套住稚儿拳头大小的顶端舍不得松

    开。

    “呃……放松,连这根都吃不下去,吃徒弟的另一根时可怎么好?”

    使劲揉着那浑圆的小屁股,大掌捏住臀瓣,边分开边挺胯深入,等察觉到姜觅的身子软化些许,他倏地一下发力意图cao个全根

    而入。

    “啊……”

    姜觅仰头发出一声吟叫,一波波情动的汁液兜头浇在guitou上,她乍受不了,“相公……嗯啊、刺、好多的刺在扎xiaoxue……啊

    啊”

    因为那些yingying密密的rou刺,伏城渴求的尽根而入也只进了半根,她突然的高潮,裹紧半根jiba开始抽搐的小屄差点逼他射精。

    乍然的紧致吸吮让伏城的腰眼一麻,他缓口气,俊脸深深埋进她的奶团里用英挺的鼻梁顶弄,又含住两颗rutou尽情吞裹了许

    久,才勉强忍住胯下的喷薄。

    “真是不经cao。”

    少年挑眉低叹,牢牢扣住掌中纤细的腰肢在女子不断的呻吟中使劲下压。

    布满倒刺的茎身寸寸没入时,她鼻尖一抽一抽地送上红唇,像小鸟似的啄吻他的薄唇,口中喃喃:

    “相公,相公……”

    女子缠绵的亲吻让他恍惚间回到了梵城的时光,两心相悦,那时她毫无保留的献祭与依赖。

    少年突地红了眼尾,勾起她的下巴问:

    “你还爱我吗?觅儿,原谅我好不好。”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因为姜觅混沌迷蒙的双眸渐渐明晰,与此同时,自责和怨恨从她的眸子里浮现出来。

    伏城只好又对着她的后肩咬下一口,难过又满意地,看着她重新在自己怀里摇摆起身子,还拉扯起奶子上的两颗红rutou表演给

    他看。

    “哈……阿城”

    她抓住自己的大奶子一上一下的揉着,屁股缓缓下沉,但太粗太长了,小肚子都凸起来了还没完全将他的rou茎完全吃进去。

    伏城满脸是汗地低唤:“娘子。”

    姜觅抬眼看过来,彼此对视的一眼,双方忽然福至心灵般,一个憋着气重重下沉用窄小的嫩xue去吞roubang,一个咬着牙狠狠上顶

    用大jiba冲开山峦般的嫩rou。

    啪滋的一声水响,xue口吃到jiba粗壮的根部还被rou刺扎得xue口发麻时,姜觅抖着身子与他互相紧紧搂住,口中俱是一声长长的

    满足叹息。

    “啊啊……阿城,不要刮了,xiaoxue会被相公的倒刺刮坏的……”

    大大绷紧的xue口是那根粗黑rou刺的jiba在捅进捅出,与少年面对面搂抱着交欢的滋味她不是第一次尝到,却因为他蛇体时roubang

    的不同,享受到了别样新奇的欢愉。

    完全不同于和他的青筋与纹路摩擦的感觉,插进去时,那无数yingying细细的rou刺撩刮着她的xuerou,像是有一阵电流在搞着她的小

    xue。

    猛地抽出时,那倒刺便张开了扒住她的嫩rou往外拖,使劲地往外扒拉,舒服得姜觅小腹痉挛,充沛的春水随着嫩rou一道喷出了

    xiaoxue口。

    “觅儿,舒服吗?”窄臀高频率地振动着,大guitou顶得女子的花心乱颤,伏城叼起一只奶头含在嘴里含含糊糊地问:

    “喜欢夫君这样爱你吗?天天这样插你,两根一起搞好不好?”

    “好……嗯啊”

    长满倒刺的roubang每插一下就是一波小高潮,姜觅又喷出一波水,腿窝里水流泛滥,整个花户被少年粗黑硕长的男根捣干的泥泞

    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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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言瓜都认真看了,谢谢你们。但是最近网特别差,发文也好难,可能今晚没法回复留言了。

    感觉今晚有点伤肾,(╥ω╥`)

    人蛇,cao尿1

    他射了多少次?一次、两次,好像是一次也没射。

    姜觅摇摇晕乎乎的脑袋,她记不清了,只知道自己被那根强悍的蛇根干得xiele好多次。

    “嗯啊……相公、相公好厉害……啊啊、”

    她扭着小腰尽情迎合那根插入自己最娇嫩处的大东西,身子大汗淋漓,红唇微开:

    “嗯嗯……要被相公插小屄,啊啊、相公在插我的小屄……”

    他们交合的身下,yin水横流,淋得周围地毯的软毛湿成一络一络的,拧一拧便能拧出水儿来。

    大殿内,交合数个时辰后,美人雪白的身子仍跨坐在木桶粗的蛇尾上颠簸着,奶子跳跃滚动,敞开的双腿间时时可见鲜红媚rou

    被roubang狠狠扯出来。

    激烈的抽插逼得姜觅身子一阵娇颤,眼看着又要泻出汁液时感到那根硬物忽地放缓了速度,粗壮的根部抵住她的xue口摇晃着画

    起圆圈儿。

    “娘子,唔、配合我……”

    伏城反手撑地,上身和腰部以下的一部分蛇尾抬离了地面,转动着腰身用那根大jiba搅干xuerou,刻意放缓了力道等她适应。

    roubang每一次打转,那些扎进甬道的rou刺就紧紧扒住嫩rou翻滚起来,拉锯似的摩擦感,体贴地抚慰了她每一寸空虚敏感的xuerou。

    “啊……”

    整个xiaoxue都被他搅翻了。

    姜觅听话地配合他,身子后仰,双手撑着少年的蛇尾,努力动起小屁股用xue口咬住他的根部不留半点缝隙。

    “阿城、xiaoxue会被搅烂的……”

    爽得甚至有了尿意,她有些惧意,心里更多的还是想要被他大量的rou刺狠狠搅翻,嘴上却害怕着:

    “太可怕了,阿城,阿城的rou刺把xiaoxue搅烂了怎么办……”

    “不会的,觅儿,相公会轻轻的搅你。”

    温声劝慰之后,伏城果真小幅度地动起来,还指挥起她:“好师父,屁股要动一动,舒服归舒服,可别忘了用身子伺候徒

    弟……”

    “嗯啊、徒弟好坏……”姜觅水眸含嗔,小脸通红地跟着他的节奏摇起小屁股。

    彼此连在一起的下体抬在空中暧昧碾磨起来,所有rou刺黏住嫩rou又松开,再黏住,如此反复,滋滋作响的搅干声听进两人耳中

    更是如同天籁。

    “相、相公,不要了……”

    细密的快感在小腹内层层叠加,这样交合带来的快感完全不输于他的狂猛抽插,姜觅觉得下体又酸又胀,要是全部排泄出去就

    舒服了。

    排泄?这两个字就像是劈开混沌的闪电。

    姜觅一闪念的回神,有什么东西等不及的喷射而出,却不是往常流水的xiaoxue口,她双手撑住少年的蛇尾抬起屁股就要将那根兽

    物吐出去。

    “跑什么跑?小雌蛇。”

    啪地一掌对准女子那饱满的翘臀扇下去,白rou乱颤,顷刻见红。

    他抬起一双竖尖瞳孔的眼眸,厉声开口:

    “为夫又不会真吃了你,乖乖给我cao!”

    完了!

    姜觅满脑子都是这两个大字,吓得一屁股坐下将那根粗壮的半截全吞了回去,rou刺刮得她神经发麻,但这不过是一个开胃菜而

    已。

    小屁股被他抓在手心左右旋转,来来回回地被迫吃着那根布满yingyingrou刺的jiba,里面的甬道被撕扯得变形,媚rou翻转起来时她

    失了神地微翻白眼。

    “不要,啊啊……”

    xiaoxue被搅得一阵天翻地覆,姜觅拉长了秀颈在少年的怀中挣扎着哭吟,小手愤怒地在他的胸口划出数道细细血痕,却还是阻止

    不了他强行将浓精灌入。

    “哦、呃呃……娘子好棒……”

    伏城低头,和怀中高潮得连续喷水的女子热烈拥吻起来,他射了好长时间的jingye,正闭眼享受时又感到一波热意潮涌而来。

    “怎么喷了这么多?”疑惑地伸手一摸,随后伏城吐出她的软舌,眼放精光地睁开了眼。

    大波温热透明的液体从她xue口上方的一个小孔喷射出来,冲刷在少年的腹部溅出水花,又顺着流畅的肌rou线条流到他们性交的

    部位。

    一张小脸由红转白,又慢慢变的羞红,姜觅连忙抬手捂住少年那双晦暗深沉的眼眸,急得快哭了:

    “不准看,不准你看……”

    这一列动作都发生在顷刻间,姜觅努力憋气,收缩小腹生生中断了那股晶莹的液体。

    那股热潮霎时没了,伏城遗憾地拿开那只小手,看见姜觅憋得涨红的小脸时眼中笑意浓郁,手指寻住那颗鼓鼓的小rou核恶意掐

    弄着,道:

    “觅儿,尿出来,听话,尿到相公身上是没问题的……”

    姜觅又气又羞,想到她所有的不堪都是眼前这人给予的,又全部都展现在他的眼前。

    顿时怒上心头,一边流泪,一边用指甲去狠挠少年的胸口。

    人蛇,cao尿2

    不是你的错,只是徒弟cao得你太舒服了……”

    胸口又添新的血痕,伏城似没有察觉到那股疼痛般,心情尚好地吮去她的眼泪继续调笑:

    “别哭,尿给徒弟看看,好师父,憋坏身子可就不好了。”

    “你这个变态。”姜觅生气,又在他胸口上狠狠划了一下。

    伏城随即对她的小rou核进行了一次回击,凝目欣赏她紧张地深深憋气的娇样,低低地道:

    “只对你变态。”

    再怎么反抗也无济于事,在床上一直居于下风的姜觅还是不甘不愿地失了禁。

    伏城嘴对嘴地喂了她好多茶水,在另一根粗大骇人的roubang猛地顶入半个guitou时,尿意和xiaoxue内极致的挤压感让她克制不住地全

    身发颤,下体一泻千里。

    水液喷出去时还冒着白白的热气,气味略有腥臊,姜觅羞愤得眼泛泪光,又见少年做出了更让她难为情的举止。

    他直接抽出粗粗的那根,让roubang们一起受着温热液体的浇淋,还捉过她的小手放到棒身上撸动起来,在她耳畔沙哑低喘:

    “娘子,多尿一点,将为夫的jiba都洗干净些,唔……娘子尿的好多”

    到后面她对时间没有了感知,只恍惚记得应该是过了许久许久。

    他射了三次,每次的间隔时间也很长,中途搂着她稍微休息后,又像一只饿坏了的大狗一样将两只前爪搭在她的腰肢,次次复

    次次地撑开她的嫩xue紧密摩擦。

    明明是条冷血的蛇,却像狗一样黏人。

    某些时刻姜觅真的烦他要死。

    这沉沦的一夜漫长黑暗,姜觅在他身下换了各种姿势,她娇吟哭泣,直至高潮到全身脱力,期间一度以为自己看不到第二日新

    升的朝阳。

    她也确实没看到第二日的朝阳。

    殿门被叩响的时候,她正侧着身子瘫软在地毯上,被精力尚佳的少年从后面搂住,拉高了一条细腿不知疲倦地入了进去。

    伏城亲昵地舔咬她的耳朵,张合的薄唇吐出那些秽俗不堪的荤话,他故意cao得小屄咕叽咕叽作响,还说要让她早点怀上宝宝,

    好喂他甜甜的奶水喝。

    直到叩门声第三次响起时,他才依依不舍地抽出那条根部裹了一圈松软泡沫的jiba走去门口。

    “你做什么?”见到来人,正做到性致高昂时被打断的少年脸色臭臭的。

    “少主,这是你昨晚要的脚链。”伏苍捧起手中的一堆黑色铁链,抬首时,看清了少年此时的模样略感心惊。

    倒不是一袭绛袍衬得他分明的眉眼有多精致艳丽,而是他衣襟敞开的胸口,数道细细的血痕纵横交错,将那白玉般的胸口划得

    触目惊心。

    少年姿态懒散地倚立着门框,眼角眉梢漫着几抹餍足的绯红,周身还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yin靡气息,却很好闻。

    伏苍小小地抽动了一下鼻尖,有点像茉莉,有点像玫瑰,反正闻起来挺特别的。

    殿内突然传出一声细弱游丝的哀吟,低低弱弱,又透着情事后的沙哑余韵,伏苍觉得这一声真是叫得他骨头都酥了。

    他屏息静气,不敢在少主面前失态。

    伏城根本没心思去注意他,拿了那串铁链就急切地奔回去。

    殿门没有关严,伏苍窥见少主劲瘦又蕴含力量的身躯跪在那女子的双腿间,扛起两条纤白且直的长腿到他的肩上,而后便是一

    阵久久不绝的响亮水响。

    他听见少主说:“觅儿,再给徒弟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娘子……”

    伏苍为少年的占有欲和情欲而心惊,他摇了摇头,小心翼翼地掩好殿门,莫名地有一丝丝担忧那女子往后的命运。

    倒不是兴趣,给他十个胆子都不敢动少主的女人,只是觉得看不过眼,那女子遇上他们少主可真是不幸。

    方才他只瞧见了女子的一双白嫩小脚,肤色如雪,贝趾粉嫩,上面却遍布着各种青紫的痕迹,那应该是吻痕。

    不知少主的癖好天生如此变态,还真是爱那女子爱到了骨子里,伏苍双手环胸搓了搓自己的手臂,体内一阵胆寒。

    蛇尖捅进去

    “这样你就逃不掉了。”

    他低声说道,眼神晦暗痴迷,手指抚了又抚那只套在女子右踝的金属脚镣。

    这一串脚镣由玄铁打造,水火不侵,刀剑也斩不断,是伏城特地吩咐下去制造的。

    他很早就有了锁住她的心思,

    镣链很长,一端锁在姜觅的右踝,一端牢牢地锁在殿内大床的床柱上。

    头轻轻一低,姜觅不作声,目光落在自己凸起如三四月孕肚的小肚子上,眼中掠过一抹难堪。

    “怎么不说话?”

    大手袭上这具光溜溜的娇躯,伏城轻佻地扯了扯她的一颗小奶头,笑道:

    “徒弟给的,觅儿都得好好受着。”

    “伏城,我提醒你。”

    姜觅尽量挺直脊梁,可身子一动,满肚子的jingye晃荡起来,难受得她忍不住拿手捂住,口中恨恨:

    “我提醒你,你最好这一辈子将我锁得死死的,不要留一丁点儿的机会,因为只要有那么一丝的可能,我都会让你后悔现在对

    我所做的一切。”

    他收了笑,手指伸进那一线殷红的rou缝中,拨开两片花瓣,按住那嵌进xue口的木塞往里缓缓推进。

    “嗯……好胀”

    姜觅嘤咛一声,硬物的推进让她觉得小肚子又胀了几分,好想排泄,将那些可恶的浓精通通排出去。

    “你不该说这种话,弱者的威胁可没有意义。”

    女子的反应让少年满意极了,收回手,欺身过去亲吻那张小脸,舌尖扫着她粉红的唇面喃喃道:

    “你没有机会的,永远没有。”

    “我很累。”

    姜觅也觉得自己身处这种境遇,却言语威胁他的行为很可笑,扭过头,嗓音疲倦:

    “我要休息。”

    扯过一床薄被,盖住姜觅的同时也将他自己盖了进去,他让她好好躺着,自己则撑在她的上方尽情享用那两团乳儿。

    大床正中,一团隆起的被子里不时上下蠕动,除渍渍的吸吮声之外,那咂咂的咀嚼声也令人面红耳赤。

    少年那条黑粗的蛇尾也从地面缩回了床上,高高的盘成一团,不一会儿后,那木棍大小的蛇尖就滑进了被窝里。

    “啊。”

    那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蛇尖让姜觅吓了一跳。

    “觅儿,舔舔它。”伏城脸色暗红,说着就要那蛇尖朝姜觅的小嘴捅去。

    “你放过我好不好。”黛眉蹙起,她抗拒地将脸埋进枕头里,“我真的很累,现在真的不想跟你做。”

    “好。”身躯侧滑下去,伏城伸手揽她入怀,摩挲着那绸缎般的长发表白道:

    “寻你,爱你,娶你。”

    姜觅小脸一撇,腻歪!

    殿内悄静无声,姜觅昏昏欲睡之时,倏地从他怀里抬起小脸,愕道:“你……”

    睡意醒了大半,她气道:“拿出去,你怎么能把这种东西插进去?”

    xue内凉凉的,稍微动一动那些细小的鳞片就会好好将嫩rou摩擦一番,xiaoxue本就酸痛不已,他竟又将蛇尖插进去。

    “师父,别动别动。”

    俊脸红的滴血,伏城捉了她的小手放到自己的脐下三寸之地,那里有几片蛇鳞在翕合,他哑声开口:

    “乖乖睡觉,不然它们又要出来了。”

    姜觅不敢再动,听着上方粗重的呼吸渐渐放轻,她倦极了,困意袭来之时一把被拉入了黑暗。

    片刻后,伏城听见一声声均匀的呼吸,抬起她的下巴,觉得这张酣睡的容颜真是可爱。

    真幸福啊。

    他发自内心的想到,这样将她囚在怀中的感觉真是太过美妙,揉奶子,摸xiaoxue,完全任他为所欲为。

    世上有那个男子能享受这种乐趣呢?灌得心爱的女子满腹浓精,再拿自身的一部分堵住她的xiaoxue,让她怀上宝宝又窝在自己怀

    中酣然入睡。

    反正他是切身体会到各中滋味了,妙极。

    咚咚咚,叩门声连续不断的响起,伏城再流连她的温柔乡也不得不起来处理正事了。

    打开殿门,外面站着的是伏彦。

    “何事?”

    “少主,某些化妖族有异,属下查到,近日几大族长联系密切,也时常偷偷在隐蔽地点会面。”

    伏城一声冷嗤,沧浪宗还没灭掉,他们这边的某些东西倒是先蠢蠢欲动了。

    “走吧。”他言简意赅,刚抬脚要走,突然想到了什么,扬手在寝殿外面布下一层结界。

    幽幽醒转时,整间寝殿都是空空荡荡的。

    应该是由于蛇喜欢居于阴暗潮湿之处的本性,寝殿没有窗户,不透光,姜觅的眼前只有一片燃烧的烛火。

    伏城临走前还不忘用木塞堵住了xue口,看来真是打定主意让她受孕不可,姜觅望着凸起的小肚子,心中突感一阵后怕。

    她不能怀上一条化蛇的孩子,这太荒谬了。

    或许知晓了他jian猾狡诈的本性,现在他一靠过来,就莫名让姜觅感到一股阴寒之气。

    那将她拉入情欲深渊的邪恶,那深藏在纯善表皮下的心狠手辣。

    该是由多少恶血的喂养,才造就出他这一身杀戮的反骨和对生命的漠视。

    每每思及此,姜觅只觉胆寒不已。